弄巧成拙(当众裸露/掰开下体被夫主玩弄/赐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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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影渐移,两个时辰的时间对许多人来说转瞬即逝,然而对玉体横陈、以稚弱娇躯忍受晾罚的玟奴来说,每一分每一刻都仿佛有数百年那么漫长。 刚被夫主狰狞的roubang强行cao开身体,粉嫩的蜜xue被蹂躏得红肿湿软,还来不及喘息片刻,层层叠叠的嫩rou花瓣就被强行分开并用金针穿刺固定在两边,娇怯的花蒂孤零零地挺立在天光下,被迫展示在后院中来来往往的行人眼前。 光润稚嫩的rou蒂中央,一根铜制的细管反射刺目的金属光泽,一整匙浓烈辛辣的新鲜姜汁经由这根铜管残忍地导入千金之躯柔软稚弱的尿道,针刺刀割般的炽烈疼痛在狭道中恣意叫嚣作祟,数个时辰过去依然长久不绝。 然而rou体上的绵长痛苦与袒胸露乳手脚大开、束缚在空地上被迫把自己最私密柔嫩的部位尽展人前带来的羞耻相比竟都有些不值一提了。 凌府刑房的每一间刑室都经过精心设计。玟奴此刻身处的晾罚间特地选在了整个凌府后院人流最密集之地的对岸,无数经由此地的行人都能够将在此受刑之人极尽屈辱的模样尽收眼底,即便隔着一条溪流,受刑人红痕累累的光裸肌肤和毫无遮拦的隐秘私处都能一览无遗。 玟奴被缚在此一个多时辰,溪流对岸大道上的行人可以说是络绎不绝。凌府几乎天天都有为奴的妻妾被罚晾在此,然而再是铁石心肠的夫主都不忍在新奴承宠开苞后的第二日就赐下如此重罚,更没有如此颜色昳丽的奴妻第一次就被罚晾这么长时间,从旭日初升一直到正午十分,罚得人口唇干裂,双颊苍白,好生可怜,引得无数路过的女眷仆婢纷纷驻足停留。 玟奴虽然口戴刑枷不能言语,但双耳能听双目能视。有人路过停留,或是掩嘴低声议论,或是轻叹一声怜悯地摇头离开,很快又有新的过客停步围观,周而复始不知何时能够结束。 这些人里,有粗布荆钗的丫鬟仆婢,亦有薄纱遮体的奴妻奴妾。可是无论是何身份,众目睽睽之下她们她们至少有布缕遮挡身体,而不是像她一样公然袒露身体,仿佛待检的牲口一样,四肢大开,被迫把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弃置于地。 公然裸露的每一分每一秒,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在遭受羞耻之心的反复鞭打,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很快就夺走了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气力,眼前阵阵发晕,双目不由自主地缓缓闭合。 正在这时,覆面的口枷毫无预兆地被人取下,新鲜的空气大口大口灌入肺中。她的意识猛地清醒几分,长睫轻扇,怯懦缓慢地睁开眼来。 林姑姑耸拉着的面容出现在眼前,居高临下地冷冷盯着她看。太阳不知何时移至头顶,阳光刺眼得厉害。 玟奴动了动手下意识想要抬手遮挡刺目的阳光,可是被锁链紧缚的四肢还是半寸也无法动弹。林姑姑原来只是解下了她的口枷却未替她松绑。 “两个时辰快到了。” 玟奴眨了眨眼,悄悄松了口气,脸上也不敢露出怨怼之色。两个时辰未曾开口的嗓音有些嘶哑,小心翼翼问道:“多谢姑姑调教,贱奴可以起身了吗?” “受了几个时辰的罚果然有用,看着乖巧顺眼许多,只是你今日的功课还没有结束。”林姑姑脸色稍缓,却没有立刻松开她身上的锁链,而是伸手一召,身后的仆妇捧出一个金色的托盘来。 玟奴入府虽然只有短短一天,也在凌府亲身领教了不少此前从未听闻的束具和刑罚,本以为看到任何刑具都再不回讶异惊恐了,可是待她看清金盘中所盛的器物时,还是脊背一凉,情不自禁地变了脸色。 托盘中放着的赫然是一柄锋利剃刀,薄而锋锐的刀锋闪动着冷冷寒芒。 昨日的这个时候,她正是被凌渊用这柄刀具一点一点剃净了秘处的耻毛,下身没有毛发的遮盖,阴户直接暴露在外,稍不注意,敏感稚嫩的软rou被外物刮蹭都会带来一阵混杂着麻痒颤栗的刺痛,再加上从昨日至今,她都下体都是直接裸露在外,一点遮挡也无,下身细嫩滑腻的花瓣层层绽放,像一株娇生惯养的花朵被不可抗拒的外力强行从温室中掠夺而出,柔弱无助地袒露在外。 “按府中规矩,为奴的妻妾必须日日清洁下体毛发保持洁净无毛,连初生的毛茬都不能留存。你还年少,毛发生长极快,不过一夜,yin贱的下体就已经生出短短的毛发。今日暂由老身代你剃净,明日开始你要自己做好清洁,莫要因为身体不洁坏了夫主兴致,听明白了吗?” 自己的下体从此以后都要被剃得光光的,玟奴心中既苦涩又耻辱,但想到自己如今已为人奴妻,连尊严和自由都被人夺去了,又还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呢?眼下对这些人乖顺听话些,也能为自己免去许多苦头,时间久了,说不定她们还会放松管束,令她有机会脱身离开。玟奴略一思量,含泪忍屈地点了点头。 林姑姑对她顺服的态度颇为满意,随即拿起托盘中的剃刀,冷冷寒芒不由分说地朝玟奴的下体探去。 可就在锋刃即将刮上玟奴下体软嫩的皮rou,一道沉稳的女声忽地破空而来,打断林姑姑手中动作。 “奴婢素兰,奉家主令,领玟奴前往书房伺候。”一道身穿青衣的姝丽身影绕开树影走了过来。 林姑姑见到来人的模样,手中动作一顿,不情愿道:“可是此奴今日还未受训结束。” “林姑姑,奴婢只管执行家主的命令,您只需把此奴交给奴婢即可。” 林姑姑稀疏的眉毛一寸一寸拧紧,新奴入府的头前三个月,每日需在刑房接受四个时辰的调教,以彻底开发新奴的身体,使其能够服侍好自己的夫主。凌渊既使家主又是城主,最是看重规矩礼法,怎会又一次亲手坏了规矩?要知道规矩最忌朝令夕改,毫无缘由地轻易废立,怎能令人信服遵从? 素兰见林姑姑不为所动,略微加重话音催促道:“姑姑,若是耽误了,家主那边恐有责罚。” 素兰看上去虽然面容亲和,不太出挑,但很得家主倚重,林姑姑虽然疑惑不甘,却也不得不抬手示意手下仆妇解开玟奴手上的铁链,道:“家主之命老身自当遵从,素兰姑娘把这贱奴带走吧,老身晚些时候再找家主汇报此奴今日受训表现。” 素兰朝她福了福身,随后来到石床边搀起因长久接受晾罚而四肢酸痛失力的玟奴,略有些担忧道:“还能走路吧?” 玟奴点点头,竭力合拢双腿,玉股间层层叠叠的花瓣尽数闭合,可是花瓣中央那粒殷红柔嫩的rou蒂却因遭受辛辣的姜汁侵灌而长久充血挺立,过了许久都肿胀未消。 素兰虽是怜悯她,却也不得不按规矩为她重新插入锁尿金针,束了贞cao带才把人往凌渊的书房带去。 家主的书房位于前院,和后院不同,常有男子出入,玟奴因此被允许披上一层单衣遮住赤裸的身体,即便如此,薄薄的衣料只能勉强蔽体,她不得不双手交叉捧在胸前,挡住自己把薄薄单衣高高顶起的挺立rutou,可她只有一双手,既遮了胸,就无法遮掩下体,光洁无毛的阴户在薄薄的红纱下隐约透出,朦胧欲现的样子更是令她面红耳赤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再也不愿出来见人。 终于到了书房门口,素兰福了福身,道:“家主,玟奴带到。” “让她进来,你在外伺候吧。” “是。” 玟奴推开门走了进去。凌渊的书房很大,被一道宽阔的屏风一分为二。玟奴走上前去,隔着屏风看见她身姿俊挺的夫主独身坐在屏风后的桌案边,微低着头,似在思考。 玟奴没敢进去,隔着屏风伏跪在地,乖顺地问安。 “夫主。” “进来。” “是……” 玟奴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有起身,膝肘并用跪爬着绕过屏风来到内间。 书房中萦绕着似有若无的熏香,夹杂着丝丝缕缕她不得不熟悉的、凌渊的味道。 凌渊放下手中卷册,偏头睨了玟奴一眼,很快就发现自己乖顺可爱的小奴妻眼尾通红,长长的眼睫上隐隐沾着亮晶晶的水光,一看就是狠狠哭过一场。 看起来是在林姑姑那里受到了严厉的调教。 “今天学得怎么样?知道如何伺候夫主了吗?”凌渊回过头,冷冷问道。 玟奴摇头,吸了吸鼻子,委屈呜咽道:“林姑姑没教那些,她整整罚了奴两个时辰不许动弹,奴都被人看光了,xiaoxue都快被罚烂了,更不知晓该用什么伺候夫主了……” 这话里撒娇告状的意味太明显,不过就是想让夫主略动恻隐之心,心软免了她接下来的功课不用再去林姑姑那里接受调教。 凌渊看破她的伎俩,冷冷一笑,厉声道:“定是林姑姑心慈手软,让她再下狠手去教你,一日受训四个时辰如果学不会,那就从明日起,把你的受训时长延至六个时辰,多出的两个时辰由为夫亲自调教。” 玟奴撒娇卖乖无用,反而弄巧成拙,一时竟怔在原地,如遭雷击。 “坐到桌子上来,自己掰开逼rou让为夫检查,若无受伤则算你诬告自己的训诫姑姑,罪加一等。” 玟奴瑟缩了一下,在夫主危险的视线中爬上了高高的桌案,慢慢褪下身上的单衣,将双腿左右分开,双手捻住外侧的花瓣往两边一拉,露出瑟缩在花瓣里的小巧花蒂。 凌渊斜飞的长眉缓缓蹙起,接着伸出手指拨弄那殷红的rou粒,为小奴妻的下体带来阵阵麻痒,并在花蒂彻底充血前松开手,危险地眯起眼,质问道:“伤在何处?” 玟奴欲哭无泪,语不成句,迭声辩解:“……方才在刑房的时候……被灌了姜水……那里分明肿胀得厉害,都缩不回去了……” “可是我如今看着,它却安好无恙。玟奴,你知道怼夫主撒谎是什么后果吗?” 玟奴剧烈的颤抖了两下,脸色十分惊恐。 凌渊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继而俯身打开桌案下的一个暗格,取出一个精致的锦盒在自己的小奴妻面前打开,露出内中一枚小小的圆环。 “这枚为夫亲手打造的金环若是穿入你逼中rou蒂,想必十分赏心悦目。” 正午刺目的光线下,那枚金环熠熠发光,玟奴隐约看见金环的底端坠着一枚被制成荆棘花模样的小小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