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浴 殿下噤声,白日宣yin,大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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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还烫着吗?” 袁基说着,凑过身来和你额头相抵。 肌肤相贴,温泉上方萦绕的水雾也催的人心猿意马。 他抱着你的手越发用力。 “殿下险些被流水带走了呢。” “...骗子。” “无凭无据,为何这样说?”袁基声音诺诺,听着委屈极了。“我没有骗你,如果不抱紧些,你真的会被流水带走...” 若不是早知他这柔弱皮相下的真面孔,还可能真的会被他哄骗过去。 好在这出戏做不了全套。 温泉下,有什么正呼之欲出。 灼热的物件贴着你小腹,隐约的跳动搅扰得你难以忽略。 袁基交叠在你肩头的手缓缓下移,拽下衬裤沿着股沟往幽深处探去。 单衣浸水,浮在池中,旁如无物。 可他偏偏要隔着单衣搓揉花蕊。 布料生涩,薄茧粗粝。 有点情动,你不由得闷哼几声。 “我还发着热呢。”身下一软,你连忙避开他的撩拨。 “就是要发出一身汗来,殿下才能快点好。” “你!”你暗咬银牙,“不要趁人之危...” “殿下此言差矣。殿下你瞧。”袁基撩起两人散在水面上的发丝,比划着同心结的式样。“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既是夫妻,殿下身体抱恙,由我代行夫妻之道。有何不妥?”他眼中光明正大的诚恳太甚,一时幌得你愣了片刻。 袁基脸上淡淡笑意在此刻多了几分得逞的意味。 一时气结,你挣脱开他的怀抱往池边走去。 不料身子发软,脚下一滑,又跌入袁基怀中。 别的尚不打紧,可偏偏臀部正巧撞在他勃发的性器上,激起水花阵阵,好不yin靡。 袁基吃痛,低低地一句闷哼滑入你耳中。 真是歪打正着,这下如何也解释不清了。 “殿下倒也不必如此心急。”袁基手掌覆上你娇乳,故技重施地隔着衣物捻动着rou珠。 “春宵苦短,殿下自当把每时每刻嚼碎了,”袁基低吻着你耳垂,声音暧昧不清。“好好享受。” 胸前的rou珠饱满起来,袁基一手将其夹在指缝之间,连同白嫩乳rou一并揉捏。另一手咬在腿根嫩rou处,反复磋磨。 轻拢慢捻抹复挑,漾漾水暖度春宵。 一上一下,你攥着衣角,眼见着自己被逐步攻陷。 “...放肆。” “不知殿下与我,谁更放肆一些?” 袁基抬起埋在你两股间的手,给你展示着指尖之间勾连的银丝。 你羞红了脸,又无可辩驳。 “不知这满池春水里有几瓢来自殿下。” 身子已是酥到极致,你倚靠在池边,赤裸躯体紧贴着袁基。 他握着性器,抵着花唇来回滑动。 可就是不进来。 你心下了然,他在等你主动开口。 “...快点,”你被磨得心痒难耐,纵是明知他有意为难,也不得不心甘情愿。“进来。” “袁基从命。”他应声,性器划过敏感的花蕊,挤开唇瓣,噗嗤一声直入花心。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夙愿达成。 无意识的呻吟从嘴里溢出来,配合着池中水浪的阵阵起伏,借着朦胧雾气在这一方碧水之上横冲直撞。 “殿下噤声。”袁基嘴上温柔,身下的动作却更为猛烈,茎身的棱线毫不客气地熨烫碾磨每一寸嫩rou。“白日宣yin,大不敬。” 温泉边水汽缭绕,看得并不真切。担心旁人的伺机窥探,你只得尽力咬住唇。 放任袁基的阳具在私处不断搅打顶撞。 肌骨炽热相融,你喘息着沉沦。 袁基给你盖好貂袍,起身往回廊上走。 裹在大氅下的躯体尚还紧紧相连。 “太仆真是...惜时如金呐。”你双手交缠在他颈后,凑近他耳边,揶揄道。 袁基托着你臀部的手悄悄改了姿势,调整好角度的阳具冲着你的敏感点重重一击。 “...嗯!” 你眼前白光一闪,花径狠狠一绞,将那罪魁祸首裹得水泄不通。 袁基差点被夹得腰眼一苏,强绷着神经顺势在你脖颈上落下一个深深的吻,喘息着回敬。 “殿下、不也乐在其中吗。” 好在走廊空无一人,没人看到这活春宫。 “你不是说隔墙有耳,”你感觉自己又被摆了一道。“仆从呢?” “什么仆从?”袁基装得滴水不漏。“殿下若有什么吩咐,只管使唤在下便好。” “你...”话还没说完,胯下的攻势加速,逼得你把声音掐成了呻吟。 “在下定当竭尽所能,”袁基的手压在你的后腰,将破入甬道的性器又往深处顶入几分。“为殿下分忧。” 暖床之上,刚解下大氅,袁基从背后不容分说地钻了进来。 持弓握剑的手看似随意一搭,却压得你不得动弹,只好低背塌腰任其采撷。 后入让茎身贯入得更加深彻,每动一下都像是要撞进你身体里。 你的手撑在床上,头埋入散着翠竹清香的寝被之中,承受着这场疾风骤雨。 池中无支撑,做起来并不尽兴。 袁基想来也是忍了许久,扣在你腰窝的大手片刻不停地引导两人之间的交锋。 每一次进出都是退到guitou再狠狠贯入触底。 势如破竹般大开大合地cao干。 白沫飞溅,rou体撞击之声不绝于耳。 眼前屏风上的翠竹好似有了生命般在狂风中摇得枝叶乱颤。 你再忍不住喉间的媚音,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彻底爆发。 进出的频率越发快了。 袁基对你的身体彷佛有着毒蛇般的敏感度。 比如他总能精准地把握好角度,确保每次抽插都能剐蹭过敏感点。 你紧咬牙关,身体在几近散架的边缘,紧缩着花径,用力攀咬住火热的茎身。 又是一次对敏感点的猛烈进攻,你再也招架不住,爱液如潮水般呼啸而下,迎头砸向正在冲顶的性器。 袁基脑中的弦怦然断裂,精关一松,灼热的白浆迸射而出,瞬时涌满了整条花径。 你只觉小腹一烫,呜咽着哆嗦几下,没了力气,瘫倒在床榻边喘息。 袁基的胸膛微微起伏,饶是自诩克己自制,久未解禁的云雨一朝释放,也让他微微失神。 体液交融在一起,顺着缝隙溢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木地板上,敲击出yin靡的回响。 袁基缓缓退出身来,妥帖地取了净布擦拭好两人的泥泞,又给你扣好衣扣。 你抬起酸胀的手,回想着自己身上满布欢好的印痕,恼地狠狠瞪着他。 “殿下这是嫌我照顾不周了。” 袁基眼尾还残存着红。 “可我看刚刚殿下分明喊得百转千回,欲罢不能。” 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醇和,只是多了几分泄欲之后的餍足。 袁基握住你的手,眼尾扫过你仍在喘息的胸口。 “既如此,何不再来一次?” “袁某定当不遗余力,好叫殿下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