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琴瑟(微H/手被他无声握住,捂在那早已火热坚挺的一处)
两名宫娥推开安仁宫寝殿巍峨的大门时,皎舒君正倚在窗侧吹着一支剔透晶莹的碧玺玉萧。 窗外暮色沉沉,万家灯火。浅淡的月闲挂中天,就要入夜了。 他中断了那首自创的缠绵悱恻的萧曲,刚侧身往门口望去,沐浴已毕的安宁公主就缓步走了过来。 她喜欢在他这里洗澡。 宫娥目不斜视,低着头退身出去,将殿门合起。 “皎舒。”公主柔媚地唤道,向他伸出娇美如兰的手。 “jiejie。”皎舒君放下玉箫急迎而上,单膝跪地,垂眸捧起她的手,在手背上细细一吻。 她凝视着他缓缓抬头,纱衣下的宽阔胸膛急促地起伏着,风情万种的妙目里灼烧着急不可耐的渴望。 十年了。他却仿佛依然是那个只要一碰她就热血沸腾的少年。这样地让她喜欢。 安宁公主没有收回手,任凭皎舒君跪在寝殿微凉的地上,将她软嫩得豆腐一般的手指一节一节挑起,含进口舌之间,痴迷地舔舐。 他抬起头,嘴唇擦过她掌心的时候,拂过微痒的吐息。 安宁的呼吸也有些乱了。 忽然他欺身而起,将她抵在紧闭的殿门之上。润湿着津液的手被他无声握住,捂在那早已火热坚挺的一处。 “jiejie。怎么一看到你,它就……” 范子雎近似哀求,咬着下唇对安宁耳语。 他未着亵裤,那薄透的纱衣便是唯一的隔阂。他一边轻声细语,一边引导着公主的手在私处来回摩挲。娇贵的小手带着湿,带着热,隔着丝滑的轻纱握出他伟岸的形状。 “皎舒,你好放肆。”公主蹙眉道:“放开本宫。” 范子雎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公主的手,身体却抵得更紧了。 “jiejie,你疼疼我。”他喘息着,将脸埋在安宁的颈窝啄米一般地来回舔吻,温热的唇舌摩挲着她敏感的肌肤,夹带着含糊不清的呢喃,“我等了你……好久,好久……” 公主略微挣扎起来,却是又气又笑道:“无赖,哪有好久?我前天才宠幸过你啊。” 皎舒君闻言,贝齿微微一阖,却是在公主颈间轻咬了一口。“前天,便是好久。我时时刻刻日日夜夜,都想……” 最后几个字却是轻不可闻,湮没在唇齿喟叹之间。 海浪般细密的吻一遍遍冲击着理智,公主终于开始有些难以自持,略微地向着他转过脸。 几乎同时,他霸道地吻了进来。 十年前,安宁公主最是声名狼藉之时,也曾阅人无数。可是直到她出于一次偶然临幸范子雎,她才真正体会到亲吻销魂蚀骨的滋味。 他的吻缠绵悱恻,却又粗暴鲁莽。 他爱禁锢着她无休无止地和他吮吸纠缠,细蹭她的唇角、眉梢,下巴和鼻尖,不知疲倦地嘬弄搅卷她丁香般软嫩的舌。也爱在情到浓时顶到她喉咙的深处,不容拒绝地攻城掠地,夺走她所有的呼吸,逼得她失控流泪,用几乎像在吞咽她的极限角度,向她尽忠示爱。 而现在,他修长的五指没入她如云的秀发,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抚摸着她凝脂般白嫩的酥胸,一边痴迷地吻她,一边沉醉地私语。 “……好想看……jiejie被我cao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