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求饶还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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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思远是被迫跪在程澈脚边的,即便如此,他答应跪在程澈脚边也是有条件的。 他只接受室内调教,出了这个门,他和程二公子再无半点关系,大道朝天各走半边,即便在路上遇见了也装作不认识。 那会儿程澈对他兴趣正浓,对于他提出的条件答应得十分痛快,现在是要违背诺言了吗? 程澈作为程家二公子,从小锦衣玉食,要什么得什么,养出个喜怒无常的性子,上一秒还笑嘻嘻地打趣你,下一秒就能把巴掌狠狠摔在你脸上。 祁思远在他手上吃了许多苦,遭过的罪更是数不胜数,越是如此他越是害怕这位程二公子,现下温声细语一副万事好商量的模样,下一秒若是翻脸必是不留情面。 他不知程澈是什么意思,即便有言在先也不敢一口回绝,小心翼翼道:“是谁的订婚宴?我认识吗?” 程澈笑得无害:“你当然不认识,我们有言在先你忘啦。” 祁思远松了口气,“既然有言在先,那我……” 程澈捏了捏他沉甸甸的yinnang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打断他的话,“不想舒服了?” 程澈技巧性地揉了一圈,方才还一蹶不振的yinjing又微微翘起了头,程澈笑着颠了颠yinnang的重量,抛出一个更大的诱惑。 “你个月你们团建不是去乌镇玩吗,我同意让你去,怎么样,陪我参加个订婚宴不亏吧。” 祁思远自从进了公司还没参加团建,这次乌镇之行他十分心动,一方面源于他总是躲避公司的各项活动,这次同事的盛情邀约他实在不想错过了,另一方面是他觉得和程澈最近的相处模式让他有些不安,他想避开程澈讨口清闲。 他先前央求过程澈,程澈只含笑不说话,他自当是程澈答应了,为了感谢程澈,他十分配合地被狠狠折腾了一夜却只换来了声“不准!” 现在这么好说话,倒像是有什么阴谋,祁思远几下权衡,低头瞧了眼在程澈手里越发肿胀的yinjing和沉甸甸的yinnang,好不可怜。 思忖片刻,干巴巴应了声“好”,不过是个订婚宴,程澈摆明了是让他去,即便他不答应,程澈总有法子逼他答应,况且,他得到的好处也是实质性的。 说什么商量,摆明了就是没得商量。这一个多星期每回玩弄他yuhuo焚身却又不让他释放,摆明了是要借此做些什么,答不答应,从来都不是他说了算的。 订婚宴当天,祁思远终于在程澈的允许下摘掉戴了小半个月的yinjing环,这么点细微的触碰让yinjing又有抬头的趋势。 程澈伸手把yinjing弹得乱颤,意味深长地说:“放心,今天就让你舒服。” 一脸尴尬的祁思远顾不上揣测程澈的言外之意,仓皇提上裤子。 订婚宴在富康大酒店,富康在A市人尽皆知,酒店除了贵还是贵,连餐巾纸上都恨不得贴上几片金箔,来昭显酒店的实力。 富康是程家的产业,但没几个人知道早在几年前富康就作为成年礼送给了程澈。 司机径直把车开进车库,程澈不甚温柔地拉着他走进总裁直属电梯,祁思远一脸莫名,“不是去参加订婚宴吗?” 程澈瞥了眼他没说话,唇角意味不明的勾起,眼底的玩味让他止不住打了个冷颤,他突然意识到,答应程澈来参加订婚宴或许是个错误的决定。 程澈带他来到大厅顶楼,俯瞰楼下,熙熙攘攘,热闹非凡,楼下便是的订婚宴现场,硕大的红色展示牌上写着“百年好合”,旁边挂着订婚主人公的合影. 祁思远轻瞥一眼,只需一眼,照片上的人足以让他变了脸色。 直到腕骨处传来疼痛,祁思远才想起站在他身边的程澈,一张本就惨白的脸上更是挂了几分难看,他转头看向程澈,直勾勾撞入他那双狠厉的眼眸了,只需一眼,只需一眼就让他心惊胆战。 或许,程澈必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场订婚宴已然没有参加的必要了,然而程澈还是牵着他下楼走进会场。 有些事,总要亲眼看见才能彻底死心。 台上一席白色礼服的男人正是祁思远相恋多年的男友。 相恋多年的男友订婚了,对象却不是我。 祁思远面上还算镇定,但眼底一片挣扎,泛白的嘴唇紧紧抿在一起,这些反应无形中惹怒了程澈,亏得他把祁思远当成宝捧着护着,到头来,他的人,心里竟还敢惦记着其他人。 他只觉得像被人在大庭广众下狠狠扇了一记耳光。 没等订婚仪式结束失魂落魄的祁思远就被人拽走了,他满脑子都是于泉身着白色礼服的模样,全然顾不上自己的处境,等回过神来才发现早已到了程澈的私人领域。 封闭的空间让他有些不安,现如今他顾不上什么难过,只想赶紧离开这里,程澈冷静地让他心慌。 他刚迈出腿,人已经被踹跪在地上,膝盖与地毯接触发出巨大的声响,程澈那一脚踢得毫不留情,腿骨处传来尖锐的刺痛,剧烈的疼痛让他有片刻游离。 程澈动作干脆利落,将他两条胳膊交叉紧紧绑在身后,让他不得不挺起胸脯缓解肌rou拉伤的痛苦。 程澈接着从箱子里拿出分腿器安在他身上,至此,西装革履的祁思远又变成了双腿大开任人玩弄的祁思远。 身后的绳子不知道是什么做的,越挣扎缠得越紧,手腕处一片刺痛,似乎是磨破了屁 ,程澈给自己点了支烟,在氤氲的烟雾里眯着眼,沉默着看他消耗体力。 祁思远精疲力尽,放弃挣扎,“你答应过我不在外边做这些!” 程澈沉默良久,直到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转身拿了把剪刀过来,才重新露出玩世不恭的表情,边剪去他身上多余的布料边说漫不经心的戏弄:“不在外边做哪些啊?” 祁思远气得脸涨红,扭着身子想要避开剪刀,冰冷的铁片从他身边划过,让他打了个寒战,强装镇定道:“在外边我们装不认识!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对我做这些!” 程澈轻嗤一声,握着剪刀拍了拍他不知何时硬起的胯下,“不想缺点什么就从现在开始闭嘴,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帮你剪了这根yin荡的玩意儿。”说罢还冲他笑了下。 相比于沉默的程澈,含笑的他更让人害怕。 程澈从不开玩笑,祁思远还想说什么,畏于他的威胁还是垂下眼眸,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有什么好争辩的,规则从来都不是他说了算的。 衣服被扒了个干净,身体摆成后臀高翘的姿势,程澈揉了把他得屁股,细腻的触感让他心里的那点肆虐之心更胜了几分。 随手撕了个套径直探进干涩的甬道,许是进得不顺利,他拍了拍祁思远的屁股,“放松。” 异物进入的感觉并不好受,况且心底始终压着芥蒂,祁思远许久都无法真正放松下来,程澈玩得不舒服,索性收回手,拽着他的头发,任由他跌跌撞撞跪行到浴室。 祁思远从没觉得浴室这么远,身后束紧的胳膊疼得厉害,膝盖也疼得厉害,浑身上下哪都不舒服,生理上的不舒服让翘起的小兄弟都软了下去。 程澈可不管这些,踩着他摆出脸朝地,屁股高高翘起的模样,随手把软管塞进后xue,只吩咐他夹紧,说着打开阀门让甘油流进去。 七百毫升甘油是祁思远的极限,可今天程澈偏要让他突破极限。 甘油一点点流进去,祁思远只觉得腹部胀得厉害,难忍的疼痛急促传来,他哀求男人放过他,男人恍若未闻,不为所动,手下甚至加快了甘油流入的速度。 程澈冷漠的说:“就是因为平日对你过于宠溺,才让你连灌肠都敢开口求饶。” 一袋甘油流完,程澈拔出软管塞了个肛塞进去,这才松开一直被踩在地上的祁思远。 腹部涨成一团,即便程澈松开脚祁思远也起不来了,瘫倒在地上如一滩烂泥,程澈无奈只好拽着他跪好。 额前的汗水打湿了碎发,紧贴在额前,好不狼狈,祁思远苦苦哀求,“先生,先生求您让我排出来先生。” 程澈坐在浴缸边上,不轻不重地一巴掌扇了过去,随口开始翻旧账,“刚才说过让你闭嘴,这么快就忘了。” “先生...”话还没说完,又一巴掌删了上去,这个巴掌比方才重了不少,白皙的脸上瞬时留下五指红痕。 这就是警告的意思了,倘若他继续说程澈绝对能让他肿成猪头,祁思远不敢再说话,可怜兮兮地望着程澈,脸上是难言的痛楚。 浴室里沉默一片,只有祁思远的肚子时不时响起难耐的咕嘟声,程澈掐着表,十五分钟后才把肛塞拿出来,拽着他坐在马桶上。 祁思远从未当着他的面做过这些,有些难堪,从小学过的礼义廉耻狠狠地隔空扇在他心头,空落落的。 他坐在马桶上憋了一阵,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较劲,强忍着肚子里的难受,眼眶通红的望向程澈。 程澈并未出声催促,只是静静看着他,用沉默逼他妥协,直到他实在忍受不了腹部的,顾不了在程澈面前,一泻千里。 程澈拽他起来,如法炮制又灌了两遍肠,在绝对的生理面前,礼义廉耻似乎都成了笑话,祁思远早就软得一塌糊涂,若不是被绑着,定是要瘫在地上痛哭一场。 好在这回程澈没有一如既往的沉默。 他不知何时拿了根戒尺撑在手里,拍了拍祁思远大腿根问道:“有什么要说的吗?” 腿根有些疼,祁思远下意识的绷紧肌rou,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沉默。 程澈不甚在意他的反应,兀自说,“以前是我对你太随意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从今往后的日子可就没这么好过了,你做好准备。” 祁思远跪在地上瑟缩了下,“先生——” “嘘,别让我听到你的求饶,现在求饶还太早,夜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