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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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虎觉得自己最近绝对是走了背字。 本来嘛,白金瀚开得好好的,算得上日进斗金。手底下人配合点拆迁动员工作,个个春风得意。小盛虽说是三五不时跑来签个单,但这事儿他也跟强哥汇报过了,人家亲兄弟俩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他自然乐得不去掺合。 不过好日子在前些天到了头,小盛专程来了趟白金瀚,让他给自己弄把枪来。 这事说难也不难,白金瀚他的办公桌下面就藏着一把,强哥的书房里也有,既为震慑又为防身。只是这事儿落到小盛身上就让他犯了难,大约是对当年小盛造枪心有余悸,强哥私下里耳提面命不让他给小盛沾这些玩意儿。 因此当他坐在办公室一筹莫展的时候又听到底下人说小高总来了,恨不得立时脚底抹油从后门跑路,只可惜还没出门就被端着酒杯的小高总撞了个正着。 “诶?小虎哥,要走啊?”,春风得意的小高总借着酒劲将人堵在了门口。 白金瀚说一不二的虎哥僵着一张脸支支吾吾:“啊…是…对,下面人说有点事,我得去看看。” 高启盛完全没有打算让路的意思,眯着眼笑道:“上次…和你说的事儿怎么样了?” “小盛,你也知道…现在风声紧…” 话音未落高启盛就绕开他径自进了办公室,抽屉拉开将藏在深处的一支手枪啪地一声拍在桌面上。 “小虎哥,那你这只枪…我就先拿走了。” 唐小虎被半个醉鬼的胆子吓了一跳,着急忙慌地关上门想把枪拿开,“小盛,你听我说,我答应你的肯定得给你,这枪你别拿…” 高启盛一把抢过枪别进身后的西裤口袋,“走了啊,记得给你自己再搞一把。”说完晃晃悠悠溜达了出去。 留下唐小虎一个人愣在原地,深感上过商学院的脑子也还是不够用,纠结半晌后拨通了电话:“喂,强哥啊,有个事…” ———————————————————————————————— 高启盛被人送回家的时候酒劲儿还没散尽,进了家门也没想着开灯,正准备往客厅沙发上凑合一晚,走近一看却沙发上坐了个熟悉的人影。 “哥?你来了?怎么灯都不开?” 坐在阴影里的人没搭理他,自顾自端默坐着,高启盛原本就所剩无几的醉意几乎立时散个了干净,抬手摸了摸藏在身后的手枪,迟疑地走到了他哥面前。 “哥,来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就早点回来了…” 回答他的依旧是一阵沉默。 “哥…” 他心知肚明必定是小虎报的信,可惜现在也来不及销毁口袋里的那份罪证,只能缩手缩脚地蹲在了他哥身前,挤出一丝笑容问道:“怎么了呀我的哥,你倒是说句话呀。” 高启强瞥了眼面前做贼心虚的弟弟,抬脚点点他的膝盖。 面前的人紧张得咽了口口水,却依旧乖觉地跪了下来,“哥…我…” “闭嘴,跪好。” 月色正是最好的时候,流水般淌过客厅的地面,一坐一跪的两个人都无心欣赏,僵硬得仿佛雕像。高启盛无意识地扣着手指,从来没觉得被他哥罚跪是一件这么难熬的事——尤其在屁股后面还放着把枪的时候。 他想他哥是知道怎么折腾他的。 下跪的动作让西裤绷紧在他大腿上,而膝盖的疼痛又刺激得他的下身鼓胀。每分每秒都在折磨中被无限拉长,想偷偷挪动膝盖的意图还未得逞就被狠狠扇了一耳光。 “嘶——” 高启盛用舌头顶了下口腔内侧,感到一丝丝隐约的疼痛,心知大概被他哥的一巴掌扇破了皮。 “让你动了吗?” “没有,对不起哥。” “阿盛,我教你的规矩你是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时间过得极其缓慢,久到高启强似乎终于发觉透过窗户的月光有些刺眼,起身拉上窗帘后,整个客厅立刻陷入一片更深沉的黑暗。 人的听觉在这样的环境下显得格外灵敏,高启盛听到他哥一步步踱回来,猜想他哥今天穿的鞋子一定是钉了铁片的,因为踏过大理石地面的脚步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脚步声停在了他的身后,随后他鼓鼓囊囊的屁股被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 “拿出来吧。” 这种情况下任何的狡辩都透着股苍白无力,他屏声静气地将口袋里的枪掏出来放在沙发上,思索片刻又将手腕交叠背在了身后。 高启强懒得理会弟弟讨好人的小伎俩,慢条斯理地坐了回去。确认枪上好了保险后,拿在手中一圈圈转动着,“阿盛,还记得那年你造枪的时候,我跟你说的什么?” “哥你说…”高启盛闷声闷气地回话,“你说不许我我碰这些东西。” “那这是哪儿来的?”高启强停下手上的动作,把漆黑的枪管亮在了高启盛眼前。 高启盛一时气短,口中含混道:“你不都知道了嘛…” 许久后见他哥依旧不说话,又期期艾艾开了口:“不就是把枪么…哥,我就是担心,担心莽村那边再…” 话没讲完被他哥一个眼刀吓得噤声,嘴唇抿得死紧,只敢低头用余光睨着看人。 “阿盛,我的确有些日子没管你了。” 高启盛明白这话的意思,自从上次在白金瀚的办公室被他哥收拾过以后,两人都忙得不可开交,连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趴好,裤子脱了。” “哥…” “别让我说第二遍。” 高启盛难得有这么怕的时候。 他太了解他哥了,要是俩人吵起来,左不过最后他被皮带抽一顿,这都说不好是奖励还是惩罚;但他哥不说话的时候,就是动了真火,轻易不会放过他。 此刻他脑子里乱成一团,不知自己要面对什么。手下动作也没停,三两下把裤子褪到膝盖,乖顺地趴到了沙发上,露出一个圆润白皙的屁股。 高启强欺身上前,一边将身下人的双手反剪扣在背后,一边则用一直拿在手上把玩的手枪顶住了高启盛后xue的入口。 “哥!!!” 高启盛被吓得一激灵,下意识就想挣脱,奈何姿势力气都被他哥碾压,根本动弹不得。 “阿盛,我看你确实喜欢玩枪。这么玩,好玩吗?” 枪管顺着后xue轻轻滑过鼠蹊,恶意地顶弄着他的两个蛋,而后忽然直直插入了他毫无准备的甬道。 “啊———!!!!” 冰冷的金属强行侵入带来的剧痛让高启盛一瞬间发出了困兽般的悲鸣,整个人疼得抽搐,却被死死压制无路可逃。 “阿盛,现在告诉我,枪是这么好玩的东西吗?” 身下的人急促地喘息着,根本说不出话来。无声的回应被当作倔强的反抗,高启强火上心头,右手使劲,在干涩的甬道内缓慢转动着枪管。 “啊!!!哥——疼…好疼…” “阿盛,回答我,枪好玩吗?” 毫无润滑的插入无疑是种漫长的折磨,枪管挤压着xuerou搅得高启盛一阵阵头晕目眩,只知道本能地求饶:“哥…啊——求…求你了…” 高启强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弟弟的求饶而有所收敛,反而开始借着肠液和血丝的润滑开始抽插,“回答我的问题。” “不好玩…我不敢了。” “对不起哥…嗯啊…啊…” “我真的不敢了哥...求你了” 高启盛清楚地知道这不是一次给予他快感的奖励,但痛感带来的缺氧仍旧使他陷入了某种神智不清的状态,让快感和惩戒的分界逐渐模糊不清。 高启强关注着弟弟的状态,忽然发现枪管的抽插变得顺畅起来。呻吟不再只有痛苦,反倒是透出了隐秘的欢愉。此时的场景让他感受到一种微妙的无奈,他实在不想让每次惩罚最终都归于快感,于是他再次将枪管向前捅入肠道最深处,然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腿分开,跪直,夹紧你的屁股,别让枪掉下来。” 突如其来的暂停让高启盛疑惑地转过头,但在折磨中听从命令的习惯让他无暇思考。他依言起身,忍着疼痛夹紧屁股里的枪管,缓慢挪动到了地面上——枪托抵着地面。 这个姿势不会让他担忧后xue夹不夹得住枪,却也让他完全无法掩藏自己已经半勃起的yinjing。上半身西装革履,下半身则是yin荡又下流。 “阿盛,说说看,”高启强脚尖拨弄着眼前隐隐抬头的小玩意儿,“它怎么硬的。” 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蔓延上心头,高启盛的确从未想过在这样的境地他也能被他哥cao到勃起,还是用一把现实意义上的真枪。 见他不声不响,高启强仿佛失去了耐性,“不会说话就继续被cao吧。” “哥!!!我说!!我说!!”异物强行插入的恐惧让高启盛不得不抛弃那些无用的羞耻心,他明白他哥想听到什么。 “因为…因为是被哥cao。“ “我cao你了?” “…没,但是被碰到…就…” “说完整。” “只要是哥在玩我…就会硬…” “被一把枪cao都能硬,阿盛,婊子都没你这么sao。” 格外直白的一问一答并没能让高启盛冷静下来,本来半硬的下体变本加厉流出了前列腺液,在马眼上汇聚成了小小的液滴,滴落后就能拉出一条名为放荡的丝线。 yin靡的画面完完全全撞进了高启强的眼中,他想都没想就抬脚踹了上去,“我让你硬了吗?不听话的东西。” “啊!!!!” “我错了哥!!” ”对不起…哥…对不起…” 高启盛疼得整个人如虾米一般躬起了腰,却仍死死将双腿保持着固定的角度,丝毫不敢并拢,任由他哥用粗糙的鞋底在自己的yinjing上碾压蹂躏,硬生生将勃起的下体踩得奄奄一息。 忍耐和讨好毫无疑问可以取悦高启强,他好整以暇地收回了施虐的脚掌,一面欣赏着弟弟泛红的双眼,一面问道:”教你的规矩还记得么?” 高启盛无声地点头。 “20分钟舔出来,枪不许掉,jiba不许硬。做到了今天就不收拾你,做不到今晚就滚去下面吊着,明白了吗?” “明白了哥。” “来吧。” 高启盛带着菊xue中的手枪缓缓膝行几步上前,双手背后,只用牙齿熟练地解开拉链,将他哥还在沉睡的yinjing含进嘴里,小心翼翼开始了舔舐。 他哥不常真刀真枪地cao他,但让他口的次数不算少,因此他的口活在他哥的调教下勉强可以夸一句不错。 口中的yinjing在他的努力下逐渐苏醒,guitou顶到喉咙引起了生理性的反呕,他却无知无觉一般继续着一下又一下深深的插入,甚至用喉咙的收缩讨好着对方,因为他知道这会让他哥舒服。在他自我沉沦的幻想中,仿佛那不是他的嘴,只是满足他哥的某个容器。 yin乱的性幻想带来的心理快感让他的下体也有了膨胀的迹象——这是不被允许的。他伸手抓住自己的yinjing,只犹豫了几秒的功夫便狠心掐了下去。 身体的颤抖当然瞒不住高启强,他没有阻止,甚至对这个行为非常满意,贴心地给弟弟报了个时:“阿盛,还有12分钟,让我看看你上面这张嘴是不是真的有用。” 高启盛埋头对着哥哥坚硬的巨物舔得越发卖力,下体却也越来越不老实。他只能选择一次次掐软自己的下体,到最后甚至只能保持机械性的深喉动作,手指狠命掐住yinjing根本不敢放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高启盛忽然感到口里的yinjing开始搏动,整个头被夹在双腿间无法动弹,意识到这是哥哥快射精的标志,他屏住呼吸将茎身深深地送入食道深处,锁紧了喉咙。 片刻后他哥终于射了出来,一股股jingye带着体温越过口腔直接射进了他的身体。即使对无法细细品尝哥哥的体液产生了一丝不可名状的委屈,高启盛也依旧驯服地将射精后半软的yinjing一丝不苟地舔地干干净净,随后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向自己的哥哥。 低头看了一眼手表,高启强微笑着揉了揉弟弟的脑袋:“算你运气好,19分钟。” “听话才是好孩子,阿盛,今天的奖励是,用你屁股里的枪,把你自己cao射。” 高启盛闻言楞在了原地,一时无法判断这到底算奖励还是惩罚,后xue好似已经习惯了枪管的存在,但这终究不是活物,甚至都不是一根假阳。 高启强当然知道这无法做到,却偏偏反问道:“做不到吗?” “做…做得到哥…我做得到。”高启盛生怕再这个节骨眼再惹他哥不高兴,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那就别磨蹭。” 硬质的金属在自慰的各类器具中无论如何都算不上让人舒适的存在,甬道的软rou一不小心就会被膈得生疼。高启盛双手撑地,两条修长的大腿分跪在两边,脑海中努力回忆着先前被他哥插入的情景,彼时只觉得痛苦,现下却是他想完成任务的救命稻草。 任凭他怎样尽力,忍耐着疼痛让枪体维持着cao弄的动作,下体却始终只能保持半硬的状态,不适感总能将他从兴奋中抽离。 急迫和惶恐逼得他双眼通红,不由得望向他哥希图得到些微的帮助。 “看我做什么。” “哥…求你…帮帮我…” 高启强起身站在弟弟分开的双腿间,居高临下地投去一个玩味的眼神:“说清楚了我才能帮你。” “求求你哥…碰一碰我…”高启盛忍不住向他哥的脚掌蹭了过去,极其小声地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高启强抬起脚,踩住他偷偷摸摸磨蹭的yinjing,“怎么碰?这样?” “嘶——嗯啊.….”愉悦的呻吟骗不了人,颤颤巍巍立起来的yinjing更是无声诉说着他的亢奋,意识到此时的哥哥并不想惩罚自己,高启盛大着胆子抱住了哥哥的小腿。 后xue的抽插是不敢停的,但也不妨碍他扭动着屁股将自己敏感的生殖器送向哥哥脚下,“哥…踩我…让我射…” “被哥踩着好舒服...嗯哈...好爽...” 随着动作越来越激烈,似乎菊xue内的枪管都不再那样难以忍耐。 流出前列腺液打湿了鞋面,招来了高启强不满地一巴掌:“阿盛,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眼下的耳光除了让他更享受以外,并不会给高启盛带来其他副作用。他整个人陷入一种更为癫狂的境地,脑海中除了欲望根本容不下多余的东西。 “哥…哥!!让我射吧…让我射给你看…求你…” 高启强对于弟弟还能记得必须请求才能射精的事还算称意,窗外又已是一片月落参横,便大发慈悲地给了身下人一个痛快,“射吧。” 话音刚落,到达了极限的高启盛几乎立刻射了出来,好几股jingye直直射到了他的胸口和脸颊,和汗水泞在一起让他看上去真的如同一个放荡的婊子——做他哥的婊子,从来都是他经年的夙愿。 ”你记住了阿盛,”高启强看着地上瘫软的人,蹲下身将后xue中湿淋淋的手枪拔了出来,把枪管上肠液和血丝混合的污物在弟弟脸上蹭了个干净,“从今往后你想碰枪,只能用这种方式,明白了吗?” 还沉浸在射精余韵中的高启盛本能地点头:“明白了哥…” ”这几天别出去了,小灵通的事放一放,省得教你的规矩忘得一干二净。” ———————————————————————————— 唐小虎觉得自己依旧在走背运。 从他冒着风险把小盛拿枪的事告诉强哥后,已经过去两天了。这两天不但小盛一点消息都没有,连强哥都仿佛消失了个干净。 第三天的时候他终于鼓起勇气给小盛打了个电话。 “盛哥你去哪儿…” “小虎,是我。”听筒对面传来的却是强哥的声音。 “强哥?” “是我,怎么了?” 唐小虎没想到兄弟俩现在连电话都能共用了,只能硬撑着寒暄:“这不是好几天没见着小盛了嘛,我想着问问他怎么样了。” “小盛啊,小盛挺好的,和我一起打台球呢。”对面似乎一杆进洞打了个好球,唐小虎总觉得自己隐约听到了小盛的声音,大约是信号不好,传过来模模糊糊的。 “那个…强哥,那枪的事…” “哎我正想和你说,那把枪泡水了,估计没法再用,你找人再弄一把来吧。” “哎,行,那没事我先挂啦,你们玩得开心。” 迫不及待挂了电话的唐小虎忽然反应过来,好好的枪怎么就进水了呢?难不成强哥发火把枪扔河里了? 这玩意儿可不能乱丢,改天还是得找个机会提醒下强哥。 也得和小盛说一声,亲兄弟俩也得好好说话,还得是像他和他哥这样才好。 高家别墅里,被唐小虎扰了兴致的高启强拍拍僵硬的脖子,继续找着合适的角度,想打进自己最后一颗球。 台球桌上高启盛被M字开腿绑在了桌面上,被窥阴器撑开的后xue几不可见地颤抖着,高启强俯身瞄准,将黑8精准地打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