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同人小说 - 【原神/主攻】伯爵大人想要平静的生活在线阅读 - 苍谷落日(温迪/koujiao/野战play)

苍谷落日(温迪/koujiao/野战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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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警:本章有大段回忆杀及私设

    时间线大概是在土豆饼和苹果焖rou之间,补充了一些之前不太清楚的地方。

    “我觉得我精神状态还挺稳定的。”安菲尔德如是说。

    如果他能腾出手去擦擦脸上滂沱而下的眼泪就更有说服力了。

    时间退回到一个小时前。

    成功晋升蒙德街溜子的安菲尔德踩着点晃进“天使的馈赠”,像往常一样找酒保查尔斯点了一杯午后之死。

    这个时候的酒馆里已经有不少客人了,安菲尔德倚在吧台上,盯着查尔斯手中摇晃的调酒器出神。

    “呀,又见面了。”

    他回头,身着绿衣的少年吟游诗人不知什么时候悄然出现在他身边,温迪笑盈盈地向他打招呼,转头也点了一样的酒。

    安菲尔德眨眨眼,放下酒杯,“他的酒就记我账上吧。”

    “好耶!您可真是人美心善!”温迪在一旁小声欢呼着。

    查尔斯颇为忧虑,“安菲尔德先生,您可能不知道,这位的酒量可不小……”

    “没关系,我也算是家大业大。反正已经在璃月养了个吞金兽,在蒙德再养一个还不至于让我家那么快破产。”安菲尔德有些头痛地捏捏鼻梁,这些神是怎么回事,一个两个的都没有金钱观念。

    “为了感谢这位好心的先生帮我支付账单,我决定吟诵一曲从未有人听过的歌谣!”温迪拨响手中的琴弦,高昂的声音里是止不住的兴奋。

    他清了清嗓子,和着宛如清风润雨的琴声,吟唱着不知名的歌谣。正如温迪所说,在场的客人们没有一人听过这首歌谣。他的歌声悠扬清澈,却带着空灵悲伤的回响。

    那是一个女神和凡人相恋的故事。美丽的女神深深地爱上一个凡人,他们一起度过了极其美好的时光,但是凡人最终还是留下女神离去。

    女神拥着死去爱人,抚摸着他已不再鲜艳的红发,悲伤地唱到: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给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个傍晚看到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温迪一反寻常地使用了一种很古老的语言,现在大概已经没有人能听懂了吧,但是这并没有折损歌谣本身的优美。酒馆里的客人们都沉浸在他的歌声里久久不能回神,没有注意到安菲尔德已经悄然离开了。

    他似乎是在歌谣到中段时匆匆离开的,几乎是落荒而逃。温迪看着他留下的半杯酒,笑着摇了摇头,遇事总喜欢逃避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有些事情总还是要面对的。

    温迪怀里抱着一瓶蒲公英酒,当然,账单最后都会由安菲尔德来支付。他站在酒馆外的街道上抬头仰望夜空,今天晚上那轮莹白的月亮并没有升入属于自己的夜空,只有密布的繁星无言地闪烁着。温迪闭上青色的双眼,凝神感受着风的气息。

    片刻后,他睁开双眼,似是有些诧异地自言自语,“他居然在那里啊,是在邀请我吧。”

    他踏着轻盈的步伐,穿梭在人群之间。在风的城邦里的大家总是洋溢着笑容,现在,风神巴巴托斯大人要去帮助一个迷茫的异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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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起地的大树下,安菲尔德倚靠着七天神像,手里捏着一片树叶放在唇边。一开始总是发出奇怪的声响,试了好几次后,总算可以正常地发出声音了。他用叶子断断续续地吹了一首至冬童谣,像是有些不满意,又吹了一首蒙德童谣。

    身后传来一阵鼓掌声,安菲尔德叹了口气,放下叶片转过身。“真是喜欢神出鬼没呢——巴巴托斯大人。”

    “诶嘿!——呜哇!你怎么哭得这么厉害!你还好吗?”温迪被安菲尔德满脸的泪水吓到了,虽然安菲尔德哭起来也很好看,但是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着实有点吓人。

    “啊,没事的,我觉得我精神状态还挺稳定的。”安菲尔德摇摇头又点点头。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吧,精神状态已经很危险了啊。”温迪挠挠头,好像搞砸了呢。

    “真的没事,我好像天生有点泪失禁,情绪一激动就忍不住要流泪。”安菲尔德冷静地说。

    好吧,既然安菲尔德不愿意承认,那他也没办法。“你的叶笛吹得很好。”

    “能得到风神的赞誉是我的荣幸。”已经擦干净眼泪的安菲尔德红着眼眶回应到。

    “唉……你可以不用这么和我对话的,放轻松一点。”温迪有些无奈,这人怎么回事,第一次见面是有点喝醉了,所以还算正常。之后每一次想要和他打招呼,他都是一幅过于礼貌的样子,根本没法好好交流。这一次好不容易抓到机会了,又这么一本正经。

    “不,这是对您的尊敬。”安菲尔德照样一板一眼地说道。

    “算了算了……我现在是温迪,一个普普通通的吟游诗人,所以请你用对待吟游诗人的态度对待我,好吗?”

    安菲尔德周身的气氛略略松动,他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好吧,感谢您的理解。我一遇到和神有关的事情,就不由自主地紧张。”

    “那么,请和我说一些什么吧,我可是很好的听众哦。”

    “……我看见迪卢克的第一眼就很喜欢他。”安菲尔德凝视着远方,眼里却是在十年前的某个下午,迪卢克那被毒辣阳光镀上金边的耀眼的红发。

    温迪没有说话,安静地坐在安菲尔德旁边,听他絮絮叨叨的回忆。

    “大概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吧,我父亲经常带我来蒙德做生意。当时和我们打交道最多的就是晨曦酒庄,我也借此机会遇见了迪卢克和凯亚。”

    “那是一个阳光很毒的下午,我坐在蒸炉一样的马车里热得要死,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赶紧下车凉快一下。然后我一抬眼就看见了迪卢克。”

    “他跟在克里普斯叔叔身旁,凯亚跟在他后面。我当时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这小孩的红头发真好看,我可真是太喜欢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小就喜欢红头发的人,颜色越鲜艳越好,我一直以为是因为当时我自己也是红发吧。迪卢克的红发是我那个时候看过的最漂亮的。”

    “说起来,我在须弥也遇见过一个头发很红很亮丽的小女孩,她在跳舞上很有天赋。如果不是教令院一直在限制艺术发展,她想必已经闻名全提瓦特了吧。”

    “咳,扯远了。那个时候迪卢克虽然还没有进入骑士团,但是他已经获得了神之眼。在同龄人当中,他一直都是佼佼者,无论什么都做得很好。”

    安菲尔德笑了一下,脸上有种莫名的与有荣焉。

    “我很着迷于他,缠着父亲硬是在蒙德待了两个多月。我家虽然在蒙德城里有住处,但是我就要寄住在晨曦酒庄,想来给克里普斯叔叔和爱德琳小姐添了不少麻烦。”

    “那时候我们每天吃住在一起,迪卢克和凯亚练剑我就在旁边啃西瓜,他们上文化课我跟着旁听,他们学音乐我就在一边偷改乐谱。我那不成气候的剑术就是他俩教的,好像有点丢他俩的脸。”

    “啊,叶笛也是那个时候自己琢磨出来玩儿的。我把这个吹给迪卢克听,他请我喝他亲自调制的苍谷落日。嘶,那个果汁太甜了,连我这个至冬人都被甜得倒牙。”

    “迪卢克很高兴有个同龄人能陪他和凯亚一起玩,但凯亚倒是对我颇有微词,大概是已经看出来我对他哥哥图谋不轨了吧。”

    安菲尔德叹息道,“谁不喜欢那个时候的迪卢克呢?朝气蓬勃又炽烈如火的少年,仿佛没有任何阴霾能阻挡他。”

    “我真希望那个夏天永远都不要结束,直到我发现我的眼睛颜色逐渐变浅。一开始我并没有在意,因为我们家族的人都是浅色的眼睛,而且浅色眼睛在不同的光线下本身也会呈现不同的色泽,不是吗?”

    “某一天早上我醒来,眼睛彻底变成了银色,再也无法映入天空的蔚蓝。我吓坏了,以为自己要瞎掉了,赶紧把这个事情告诉父亲,他却露出了很奇怪的表情,接着就要带我回至冬。我只能向迪卢克和凯亚解释说我要回去看看眼睛,大概是家族遗传病。”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来过蒙德。”

    和着树叶沙沙的声音,安菲尔德和温迪分完一瓶蒲公英酒。

    “……直到现在我一想到迪卢克,心里涌上的甜蜜的感觉还是能将我淹没。但是我却产生了这样的恐惧——”

    “那究竟是不是我本人的情感?”

    安菲尔德微微垂下眼,有些出神,还有些怔忪。

    为什么我会那么喜欢红头发?为什么我对他的感情时隔多年后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日甚一日?

    “在听了您的歌谣后,这种不确定的感觉更明显了——我可以听懂歌词,那位女神,就是我的祖先吧。而她的爱人也是红色头发。”

    真的是“我”在爱着迪卢克吗?

    她对我的影响到了什么程度?

    我到底……还是不是人类……?

    安菲尔德的瞳孔轻轻收着,“她”和“祂”的低语重叠回荡在耳边。

    「你应该这样做……」

    「你应该去成为那个、只有那个……」

    “回神啦!”温迪两手拍在安菲尔德脸上,夹住他的脸颊,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不开心的事情就不要想啦!”

    “那首歌你只听了一半,你并不知道后半段讲了什么。就像你的人生一样,之后会发生什么是根本无法预测的,既定的命运也有能够改变的可能性。”他盯着安菲尔德仓皇的眼睛,“你现在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选择成为什么,没有任何神或人能够动摇你的意志!”

    “……”安菲尔德沉默地看着温迪。

    “啊啊,既然一时半会儿想不通,那就来zuoai吧!”温迪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没有什么事是打一炮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再打一炮!”

    说着他啪地一下啃在安菲尔德嘴上,一边追着他索吻,一边还不老实地上下其手。安菲尔德像个木头一样任他抱着又亲又啃。

    过了一会儿他才用一种梦游一样的语气,轻飘飘地问:“我记得有位修女小姐一直在监视我吧……”

    “你是说罗莎莉亚吧,没关系没关系,唔……我还是会一点小小的幻术的。”温迪热切地撬开安菲尔德的牙关,纠缠着他的舌头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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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谁?我在哪?怎么会是这样的发展?

    安菲尔德有些迷茫,但是下体温暖湿润的感觉拉回他的意识。

    温迪趴在安菲尔德的腿上,半眯着眼张嘴包裹住他性器的头部,用舌尖轻轻的绕着圈舔弄着guitou,左手轻轻的厮磨着撸动roubang。安菲尔德的性器很烫,但很干净,顶端挂着咸涩的黏液,温迪用舌尖尽数舔去的时候拉出了一道黏腻的丝。他低头压低上身,吐出鲜红的舌去舔,然后张开嘴含住一点顶端吸吮的同时用舌尖扫动翕张的马眼,吸得啧啧作响。

    “唔、嗯嗯……”安菲尔德红着脸,吐出灼热的气息。他不知道手该放在哪里,刚摸上温迪的头,就触电般拿开了,最后捂住自己的嘴,像是羞于发出舒适的呻吟。温迪放松喉咙,利用咽反射带来的肌rou收缩,按压roubang的顶端。安菲尔德被高热湿润的甬道吸得受不住,轻轻地推推温迪的肩膀,“温迪、巴巴托斯大人……”

    温迪另一只手玩弄按压着囊袋,听到安菲尔德细弱的声音后,他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用喉管裹住安菲尔德柱身的温迪能感觉到,这个别扭的孩子在拼命抑制住自己射精的冲动。他用力地吮吸一下,吐出口中已经火热硬挺的性器。

    还没等他撤离,安菲尔德在多重刺激下高潮了,一股股射出的jingye就溅了他一脸。温迪闭着眼咳嗽,白色的挂在他睫毛上,顺着眼睑缓缓留下。他抬手刮下睫毛上的jingye,伸出舌头舔了舔,“你的体液还有这样的作用啊……好有意思,再多来一点。”

    被臊得捂住脸的安菲尔德自暴自弃,“求求您别玩弄我了……”

    “为什么呢?难道被koujiao不舒服吗?”温迪一边解开衣服上纽扣,一边追问着。

    “嗯……可能是我的个人原因吧,被koujiao时总会让我感到很不安,像是要被吃掉了……”

    温迪把衣服甩到一旁,双腿打开,骑着软了一些的yinjing上上下下运动。他挺直上身,雪白柔软的胸脯凑到安菲尔德嘴边小幅度磨蹭着,手指插入柔软光滑的金发,奶猫似的呻吟,“嗯,那我还是要吃掉你……”

    安菲尔德乖顺地张口含住他殷红硬立的乳粒,软热的舌头裹住乳粒舔吮着。“嗯……好孩子,再用点力嘛……”温迪将安菲尔德的头部更紧地按向胸口,柔软的腰肢下意识地挺动,轻轻撞击着他的下体。

    炽热发硬的性器被大腿内侧柔嫩的rou包裹,安菲尔德深吸一口气,将温迪的腿又聚拢一些,随后开始不断抽插。发烫的性器时不时还会碰到温迪流着液体的可爱的性器,惹得他又拔高了呻吟声。温迪的腰完全软了下来,粉嫩的xiaoxue翕合着,他难耐地夹紧大腿,纤细的小腿蹭着安菲尔德的腰侧。

    “进来……快点……”温迪感受着xue心深处的痒意和粘稠,搂着安菲尔德催促道。但是安菲尔德还是磨磨蹭蹭地不进来,硬挺的性器几次滑过xue口都不肯进去,xiaoxue馋得直流水。温迪被快感折磨得不行,伸手握住乱晃的roubang,直直地朝自己的xue口捅进去。

    浅浅的敏感点一下子被撞到了,温迪浑身颤抖,忍不住咬上安菲尔德的肩膀,留下一个圆圆的牙印。安菲尔德稍稍皱眉,安抚地摸摸温迪的头发,扶住他的腰将性器抽出来,只留rou冠卡在xue口。

    xue口粉色的褶皱被撑开,饥渴的xue口痉挛着试图换回硬挺的roubang。很快,它就被填得满满当当。温迪放肆呻吟着,清润的少年音染上化不开的yin靡。

    他缓缓抬起屁股,随后猛地向下坐,粗大的yinjing再次擦过敏感点,内里的rou壁不断蠕动吮吸着,温迪都能感受到那上边凸起的青筋。

    “再…嗯……再重一点……”

    他低头亲吻安菲尔德的唇,下身的动作越来越黏糊,他听着安菲尔德隐忍的喘息,用力夹紧后xue里的那根yinjing。富有技巧性的抽插让温迪内里更加瘙痒难耐,“好棒……嗯、哈……”

    “对…再快一点……啊…啊!那里!安菲……啊!”

    温迪受不了似的抱住安菲尔德的脑袋,下身前后扭动着咬死内里的roubang,麻痒的快感直击大脑,他眼前一片白光,鲜红的小舌yin荡地挂在唇边。

    安菲尔德喘着气,yinjing又胀大了些,青筋突突地跳。他轻咬着温迪的耳垂,“温迪,我要射了……”

    “射、射进来!啊——”

    温迪身子微微抽搐,安菲尔德的jingye正慢慢灌满他的后xue,却被yinjing死死堵住一点也流不出来。小腹被顶起了一个圆润的弧度,他好奇地伸手按了一下,被强烈酥麻感打断了思维,整个人不住地颤抖。

    “诶……?”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绯红可爱的yinjing就抽搐着喷出浊液。又,又高潮了……

    他歪着头呆坐在安菲尔德的yinjing上,唾液从嘴角滑下,挂在纤细的锁骨上,看起来糟糕极了。

    半晌,他才恍恍惚惚地眨了眨眼,找回来意识。“啊……好爽……”

    安菲尔德红着脸快速地抽出yinjing,捞起自己的衣服穿好,又帮温迪简单收拾一下,穿戴整齐,动作异常熟练。

    温迪很自然地享受他的服务,撒娇一般地提出要求,“到你离开蒙德之前我都要到你家蹭饭,明早我想吃火火rou酱面!”

    安菲尔德叹了口气只得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