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为了解毒哥哥舔下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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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来了吗?” “回少将军,军医昨日回老家省亲,明日才回来。眼下已经去请最近乡井里的大夫了。” 裴楚亦眸色又深重许多,“罢了。”两个字的一句话,尾音里似乎有担忧似乎也有隐隐期待。 他拉开营帐的帷布,“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得了命令的士兵将营帐围得水泄不通。 裴楚亦看向躺在小榻上的少女,她肤色晶莹如玉,微风吹来,身上的浅绿色碧罗霞衣裳随风轻摇,面色红润,双眉微蹙,额头上渗出的细汗犹如清晨初绽放的花朵,又娇艳又魅力…… 裴楚亦正值年少,本就精力旺盛,他已经竭尽全力在忍着了。父母皆道这是三meimei,但裴楚亦从第一眼看到她开始,就已经不自觉的被吸引。 他以为只要对她是冷着,晾着,不搭理。就可以解开那些复杂的情愫,但是越是压抑,心中的感情就越是疯狂增长。 夜里,梦里,她的身姿皎洁如月,在他身下呻吟娇媚,就如同现在一般。 想到这里裴楚亦顿时脸红,身子腾一下热了起来,硬挺的性器不争气挺起来,身体反应得如此强烈,裴楚亦转过身子压抑住自己,“她是我三meimei,三meimei……同父异母的三meimei……” 姜糖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她只知道自己的身子很热,又热又痒。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舒服的,她现在的身体太yin荡敏感,花xue已经开始发痒,她忍不住上下左右蹭着自己的身体,“啊……好痒……” 她睁开眼睛,看见大哥俊秀的背影站在前面,忽而想起府里的老嬷嬷曾告诉过她,大哥哥的字。 如今她只想让大哥哥救救她,让她好受些,不要这般又热又痒…… “额啊……邃彰哥哥……救我……” 听见这样软糯的又带着几分祈求意味的话语,裴楚亦的理智构建起来的厚墙是如此不堪一击,只要她轻轻的一句话,几个喘息,自己就已经溃不成军…… 裴楚亦解开外衣衣带爬上小塌,小心翼翼的问:“糖儿可讨厌邃彰哥哥?” “嗯……嗯……不讨厌,不讨厌邃彰哥哥……我好难受……”姜糖的睁开眼睛,看着大哥哥银冠上的绸带回答道。 裴楚亦犹豫一下问道:“若哥哥帮你解了这毒,往后,你可会怨我?” “不……不……不怨……”姜糖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死了,脑袋昏昏沉沉,身子燥热难耐。 裴楚亦解开她胸前的束带,放下她的外衫,虽然在军营里听过不少笑话和打趣。但这确实是他头一次做这种事情。 裴楚亦回忆军中老兵粗俗的玩笑,含住她洁白胸部上的那一点茱萸。用舌头不停的舔弄,挑逗……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不停的按压捏弄着另一边的小红豆。 姜糖只觉得自己的胸口一片温热,乳尖被人舔弄带来一丝丝慰藉,一只大手安抚着另一边rufang,自己的痒意却更甚,忍不住呻吟起来:“啊……啊……额啊……” 裴楚亦见身下的人呻吟的更加大声,问道,“糖儿,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姜糖摇头,迎上他深邃的瞳孔,“不……额啊……嗯……糖儿喜欢……” 得到姜糖的肯定,裴楚亦提起来的心又落了回去,他知道,只是胸部怎么能疏解情花散的毒性呢。 他褪下姜糖的罗裙,两条白腿漏了出来。连同她的私密之处也展现了出来。 阴阜洁白,下面粉嫩,裴楚亦听说,男人嘴上功夫厉害的,只是舔弄下身就能让女人臣服。 他轻轻分开大yinchun按揉着那颗藏在里面花蒂,想来是药物的作用姜糖整个yinchun都有点肿胀,但是在他看来却十分可爱。 裴楚亦长而有力的手指摸了摸xue口,清亮的水液咕叽一下挤了出来。怕姜糖太疼只是稍稍揉弄一番,透明的汁液拉出长丝,又在半空中断开。 姜糖喘息着发出嘤咛,小腹下意识对着裴楚亦手指的离去抬起来,眼神里充满不自觉的魅惑与渴求。 裴楚亦湿热的舌头舔上肿胀的花瓣,带来了一瞬间缓解的快慰,但接下来是不断加速的血流,让花瓣更加充血肿胀,姜糖抓紧床单不自觉的挺起小腹,将花xue往他唇边送。 “嗯……额……”甜腻的闷哼从唇边溢出。 裴楚亦毫无技巧的捻弄花蒂,只是观察着她的表情。 少女仰躺在素色的小塌上,她挣扎扭动的身子让她来到边缘,黑色的长发垂落,铺散在羊毛织成的地毯上,美艳动人。 “啊……额……”少女身子因为一直的扭动,差点跌下小塌。 裴楚亦一把捞起她的身子,凑在她耳边说道,“糖儿乖,大哥哥帮你把药性解了就不难受了……” “邃彰哥哥……额……” 动情的吸吮发出滋滋的水声,剧烈的快感让她的xiaoxue剧烈收缩抽搐,裴楚亦懂得她的需要,在她呻吟之下,体贴的伸出舌头插进已经开阖的xue口。 “唔……啊……”姜糖呜咽着夹紧他的舌头,他不顾她的紧缩,用双手固定她的双腿,一点一点的插进去,细细地舔弄她的内壁,吸吮她的xue口。 姜糖夹着xue口想后退却无处可退,一波一波的快感来袭,姜糖不断呼唤他的字:“邃彰哥哥……啊……” 裴楚亦的唇舌时轻时重的舔吮她的花瓣,发出yin靡的声音,好在是固定着让她躺着的,要不然这娇弱的小身板早就瘫倒。 清透的滑液不断从xiaoxue分泌出来,都被裴楚亦悉数舔净。 姜糖痒意被缓解,浑身的燥热随着裴楚亦的动作一下下的被疏解,她内心中巨大的虚无被注入了力量,如有实质的落在实处。 催促着她想要的强烈渴望慢慢平息下去,似乎回到了正常的状态。姜糖松开原先紧紧抓住裴楚亦的衣裳,一时之间有些懵懂。 可怕的饥渴退却,留下的是温暖的享受,但随着理智的回归,姜糖眼神呆滞。这是大哥啊,是她同父异母的大哥,两人这样行事,往后在将军府如何自处? 裴楚亦看见姜糖迷离的眼神已经恢复了一些清明,揉着她绵软的小腹,见她不言语开口问:“疼吗?” 姜糖漫不经心的说:“不疼。”她低下头看见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扯坏,皱巴巴的被丢在地上,“我的衣服……” 裴楚亦起身打开营帐里的橱柜,找出一套还算是干净整洁的便服递给她。 这套衣服对姜糖而言实在是有些大了,她腰肢纤细穿着这样宽大的袍子,甚至还能看见她胸口处被他亲吻的红色痕迹。 姜糖拉紧衣襟,套上鞋袜本来已经转身离开,但走了两步觉得不妥才转身给裴楚亦行个半蹲礼然后快步走开。 裴楚亦本想张口说话,可是看着姜糖不愿开口的样子,也知道她现在心情别扭,索性等她心情好些吧…… 看着原本站在门外的丫鬟即将跟着姜糖步子走远,裴楚亦急忙叫住她,“你叫什么芷来着?你留下” 被点名的丫鬟当即回身,快步折返过来,跪下,“奴婢菊芷,敬听少将军吩咐。” “你来裴府多久了?” “回将军的话,奴婢是家生子。奴婢的mama正是东嬷嬷。” “好,既是知根知底的丫头,那我问你。今日你可是除了刚才三小姐在营帐里发热外,寸步不离的跟着三小姐?” “是。” “她去过什么地方?吃过什么东西?” “三小姐,并什么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吃的东西也是府里的。” “要说吃过的唯一一件不是府里的东西,就是少将军营帐里的糕点。” 裴楚亦将眼神放在了这盘平平无奇的糕点上,拿起一块闻了一下,情花散的香味混合着蜜饯桃花的香气。 若是自己先碰了这糕点定然不会着了道。可姜糖还年小,不知道朝堂军营中的弯弯绕绕,也不懂得人心难测,自然不知道防备。 裴楚亦原以为情花散是冲着姜糖来的,没想到,这情毒居然是冲着自己来的。 “菊芷,能不能做一等丫鬟就看你今日是不是个机灵的了。”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变得有些决绝。 “菊芷定然不负少将军期待。”她跪下磕了一个响头。 “来人,这盘糕点的来由,给我查!”军营里人来人往,皆有登记造册。很快便查出来,这盘糕点是一个新来的小厨子制作的。 小厨子人刚跑出营地二里地就被将士抓了回来审讯。这小厨子倒是个硬骨头的人,抵死也不说背后主谋。 “你真以为你不说你就保得了你的家人吗?”裴楚亦将寒光闪闪的匕首放在身后,冷笑着问道。 小厨子的嘴唇被他自己咬的泛白,就是抵死不出一声。 “带上来。” 小厨子看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逆光跪着,声音哭天喊地,“嘉哥哥,嘉儿……” 这时候小厨子憋不住,大声喊道,“爹……弟弟……” 裴楚亦晃晃手中的匕首,又指向跪着的两人。 “我说,我说。是,是……”小厨子话还没说完一根毒针从上而下,恰好射进他的眼睛里,“啊!”他大叫一声,剧毒从眼睛开始蔓延至全身,仅仅几秒钟,小厨子撒手人寰。 裴楚亦转身出大牢跳上屋檐追随着射毒针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