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被驯服,还是蛰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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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君枢费力的护住胎腹,只能一只手撑床,时间一久,手腕便酸了。他慢慢将头抵住枕头,绵软挺立的乳尖不停蹭向褥子,孕肚被困在胸口与双腿的三角区域,身下洒出一片白浊,刚释放过的玉器顶端压在腹底,来回研磨。后面,桑梓有力的深入浅出,使他全身皆处在亢奋中。他能做的唯有抓着床单呻吟,任由体内奔涌溃泄。 他们二人欢爱了足有一炷香之久。桑梓被洛君枢勾得难以自持,只想尽情在他身上驰骋。孕夫通体遍布红紫痕迹,腿间狼藉,事毕后,瘫软在爱人怀中,像是温顺的猫咪。 桑梓缓过劲,披了衣服出去,亲自打来热水为洛君枢擦洗。这些时日,她经常贴身伺候舟行,对于孕夫事后护养,十分的得心应手。 男人软趴趴的,全身没有一丝力气,任她分腿、抬腰、翻身擦拭。碰到疼的地方,他便皱皱眉,于是,桑梓的手脚更轻了。他真是个娇气的人儿,生来便是天之骄子,骄傲又金贵,注定被人捧在手心里爱护。 换好床上一应被褥,桑梓又将大肚孕夫抱在怀里。 洛君枢抬了抬眼皮,声音沙哑地说:“事也做完了,骂也骂痛快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陪你的好阿爹和衷心的狗将军! 桑梓一拍他的软臀,“真当自己是小爷,只管给我泄欲吗?” 洛君枢懒得看她,只扶了扶腰,“别碰我,我疼……”喘匀一口气,又道:“你那样折腾一个孕夫,不是泄欲是什么?” 桑梓睁大眼睛,“你真是……吃饱了骂厨子!若是泄欲的话,我管你一身脏污?完事就走!你说的,好像床上那些水物不是你的一般!” 洛君枢闭上眼,别开脸,“你非要这么说吗?”他只是想呛她几句,以解心中愤恨。他怀着孩子,她便能狠心多日不闻不问。 桑梓:“既然你也觉出妙处,就不要说这种话!” 洛君枢歪着头,不肯再理她。 桑梓见他额上出了一层细汗,缓下声音,问:“怎么出了那么多汗?” 洛君枢动动唇,“我肚子疼……” 桑梓一惊,“怎么肚子疼了?”莫不是做得太激烈?哎呀,都怪她失了分寸。 洛君枢睁眼斜觑她,不停揉孕肚两侧,“孩子都这么大了,第一次才……”被爱侣疼爱,“又那样……”猛烈狂暴,令他身心翻涌,胎儿哪有不动之理? 桑梓似乎明白他的意思,也陪着他揉腹。将近五个月的胎腹不大不小,却十分圆润,躺下来像座小山,横亘在他身前。 洛君枢带着桑梓的手,跟着胎儿一起挪动。她真切感受到,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小生命已经萌发出勃勃生机。 光摸还不够,桑梓又将耳朵贴在胎腹上,听孩子的动静。这一刻,两人之间的硝烟缓和下来,变得异常温馨平静。 桑梓的手指追逐着胎儿,听了一会,起身之前,又忍不住吻了吻男人的孕肚。 洛君枢眸光闪动,他见你桑梓下床,手比嘴快的抓住她的裙子。桑梓回头看他,他有些别扭地问:“你要走了吗?” 桑梓拍拍他的手背,“我让人送些吃食过来。” 洛君枢这才松开手,不情不愿地收回。 桑梓来到院中,喊来小厮,吩咐了几句,又折回卧房。 洛君枢撑着肚子半坐起身,听到脚步声,扭脸看向桑梓。他面上本是毫无波澜,有种恹恹的脆弱感,看到桑梓的一刻,却骤然生动,眼睛先是一亮,而后低头,像是想要藏住心底的期待。 桑梓复又上床,揽住他的身体,两人依偎在一处。他柔顺地枕在桑梓肩上。 桑梓:“怎么,舍不得我走?” 洛君枢垂下眼,“你这一走,又不知何时才会过来看我。”即便来了,也是恶语相向、冷眼相待。 桑梓:“你若想见我,就让小厮去请。” 洛君枢:“你日日陪着舟行,小厮哪敢去打扰。” 桑梓低头看他,“你又吃醋了!” 洛君枢:“我哪里敢?如今,我住在你府上,寄人篱下、仰人鼻息,哪里还敢吃主君的醋?” 桑梓好想揉他,他这个样子,真是让人又爱又怜,“这不正是‘金屋藏娇’吗?” 洛君枢嘴角一抽,“哪有这么大年纪的‘娇’?” 桑梓忍不住喷笑出声,“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洛君枢怨念地看了桑梓一眼,便不再作声了。 桑梓:“我以后多来看你就是。” 桑梓陪洛君枢用了晚饭,又同他说了会话,才离开。 走到院门外,看到禹默过来送安胎药。桑梓命小厮将药端进去,自己则站在月下,同禹默说了几句。 桑梓:“他的身子,现在怎样了?” 禹默俯身道:“主人请放心,洛公子身体已然恢复,胎儿也驻得安稳。” 桑梓点点头,“他为何还是只长肚子,身上倒清减了?” 禹默:“前段时间,公子孕吐得厉害,吃不下饭食。生生将醒来后养出的浮膘又瘦了下去。” 桑梓话锋一转,“我很好奇,他整日不出这座院子,是怎么知道,我与袁将军之事的?” 禹默一怔,没想到桑梓会说起这个,一时没能答上来,低头不语。 桑梓:“院中两个小厮年岁尚小,也不知谁是将军,谁是参军。” 禹默将心一横,“是属下将此事透露给公子的……” 桑梓眯了眯眼,“为何?” 禹默:“主人可曾想过,公子做了二十多年的皇帝,怎会甘心屈居人下?属下曾在宫中几个月,知道他生性多疑,又擅于掌握人心。属下担心公子现下的行径,只是想博得主人的同情,令您心软。此时的隐忍,是为了他日反扑。” 桑梓:“你有什么证据?” 禹默:“属下没有证据,只想给主人提个醒。” 桑梓:“我心中有数。以后,你不要自作主张。若是管不住你的嘴,便回秀衣楼吧!” 禹默俯身,“是,属下谨遵主人吩咐。” 桑梓慢悠悠走回她的小楼。其实,她对洛君枢的提防不用禹默说出口,他习惯了掌人生死与权利的滋味,怎会甘心屈居人下?但是,自己的私人感情,被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下属窥破,让她很是不悦。 舟行、袁非羽没看出来吗?他们看破不说破,禹默又是什么身份?着实的逾矩了。 夜风轻柔,星河璀璨。桑梓抬头看见自己卧房透出昏黄的灯光,温暖又治愈。无论她多晚回来,都有一盏灯为她点亮。 桑梓不想让阿爹嗅到她身上旁人的气息,在楼下浴房洗了个澡,才走上楼。彼时,舟行已经收拾妥当,拿着一本书,靠在床头看。他如今重孕在身,肚腹如山般的压着他,让他时常喘不过气来。夜里也不能平躺,还会无端抽筋、呕吐。 高龄孕夫产子,确实不容易,但他从未抱怨过。难受了,便抿着唇不说话,让桑梓更加心疼与珍惜。 桑梓推门走进房内,看到灯光下仿佛周身泛着淡淡荧光的舟行,柔声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舟行放下书,掩口打了个哈欠,“睡不着。”其实他已经困倦了,但桑梓未归,他睡不踏实,索性等她。 桑梓上床圈住阿爹的圆润大腹,“在等我吗?” 舟行:“若你过了亥时还没回来,我便要睡了。” 桑梓将书放在旁边桌上,“灯光这么暗,仔细伤到眼睛。” 舟行有些昏沉,无精打采地说:“我还没老眼昏花到那个地步!” 桑梓将人抱在怀里,手绕到他身后,帮他揉腰,“你又想多了!” 舟行:“嗯,听说怀孕的人,是会多思多虑,也不全是本心。你今日,怎的回来这么晚?” 桑梓便将遇到禹默,两人之间的对话,原原本本说给舟行听。 年长孕夫听罢,不由蹙起眉头,睡意消减了大半。这些日子,他安心养胎,不管俗事。此刻,仿佛听到什么有趣的八卦一般,来了兴致。 舟行悠悠开口,“他不是你的近臣,只能算是收编,互惠互利,他给你想要的情报,你给他庇护,两厢便宜。他来,是为洛君枢解毒,而今毒早已清了,他还留着不走。若是他看出什么,不妨直接同你说。为何要将袁将军之事故意透露给逊帝?好像他不想你们旧情复燃一般。”他虽是方外人,看待事情却能切中要害。 桑梓边揉腰边琢磨,“他说完,我心里也是不太痛快。” 舟行:“可能,他并未将自己视作外人?” 桑梓一怔,“什么意思?” 舟行:“你的裙下臣有一国之君、前朝皇帝、当朝将军,还缺个江湖上的耳目。” 桑梓有些匪夷所思,“难道,有用的,我都要收入帐内??” 舟行:“兴许,他是这样想的。不管他如何想,他的所作所为,确实对你有意,也极为上心。” 桑梓:“不会吧……”她已经有了四位爱侣,禹默又不傻,为何要来趟这一趟浑水,弄不好便会惹来杀身之祸,百弊而无一利。 舟行:“有些人,越是觉得艰难,越会勇攀高峰,谓之征服。” 桑梓:“我可不想被他征服。”说着,她蹭蹭舟行的脖颈,准备入睡。 舟行不高兴了,“你把我弄得毫无睡意,自己却要睡了!” 桑梓的眼睛都闭上了,“你要怎样?” 舟行:“你这几日,是不是被袁将军和洛君枢榨干了?” 桑梓蓦地睁开眼,“你的腰又不疼了,是吧?” 舟行故意道:“郎中说了,最后这一个月才最关键。不然,生的时候,要活活疼死……” 桑梓仰头封住舟行的唇,“别,你可别疼死,不然,我得心疼死!” 舟行抱住爱人,“专心点,接吻还这么多话!” 桑梓顺着嘴角,吻进他的衣领中,再含住他敏感的耳廓,手下不停撕扯亵衣。 舟行瞬间被她点燃,身子起伏辗转,捧着大肚喘息。此时,他的孕腹实在太大,令他翻身困难,更别提面对面恩爱,那是他的后腰无法承受的弯折。 有时,桑梓手口并用,帮他疏解。而今日,他并非因为临产的欲念,而是桑梓陪了洛君枢一下午,他有些吃味,又不好发作,故而,想要刁难她。看她还有没有气力和性趣。 桑梓不知孕夫心中的弯弯绕绕,既然他说了,她便会满足,她对阿爹永远顺从且乖巧。那是刻在骨血里的本能,亦是延续自莫国公的偏爱。她将父亲捧在手心里的人收入囊中,一定会倍加珍爱,甚至,他的安危优先于自己。 桑梓将孕夫的衣服扒光,舔吻他的全身。舟行侧着头哼吟,眉头蹙得极为诱人。他的身子很软,又热又水润,可谓是汁多饱满。他感觉爱人用舌尖在他的大腹上逡巡,激得他头皮发麻,脚趾绷直,“别吃了……嗯……我要受不住了……啊……” 桑梓将孕肚亲成粉红,揉了又揉,爱不释手,然后将人侧翻,从背后绕到胸前,把玩隆起的茱萸和腹顶,身下顶入舟行身体。 舟行向前一耸,长吟一声,“嗯………………”终于结合,让他内部得到满足。 桑梓在他身后有力的杵捣,一出一入,旋转抽插。 舟行抿着嘴唇,仰头喘息。身前要命的地方被她捏在手中搓揉,使他既餍足又兴奋。他身下的小东西滴滴答答,黏湿了水草。 桑梓想起,下午也是这般与洛君枢云雨的,她不禁收回手,啃咬舟行的后颈。 舟行悚然一惊,声音忽的拔高。岂料,桑梓又用嘴唇亲吻他的背脊,一边撞击,一边抓揉双股,让里面的触感更加明显。 舟行手指攥紧被子,“嗯……嗯……嗯……” 这样弄了一盏茶的功夫,桑梓忽然抱起舟行,让他跨坐在自己腰上,她则半靠在床头。 舟行只觉天旋地转,大叫一声,他便处于上位。前所未有的深度,让他快要失控。他向前倾倒,扶住床头的雕花木栏,大肚沉甸甸压在爱人身上。 桑梓则托着他的屁股,一抬一起,直捣泥丸。 舟行抖着腿,被爱人抬起又放下,口中气不成调。他颠上又颠下,像在马背。他感觉腹中一阵抽疼,收回一只手,抚上孕肚,安抚里面的孩儿。 桑梓干脆紧紧抱住他,快速向上顶弄,将他峃口拍打出一片白沫。 舟行再也控制不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桑梓封住舟行的唇,他在床上的声音太动听,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力道。 惯常念诵经文的口唇,吟出云雨,亦是珠圆玉润、佛音浩渺。 【凡是海棠、爱发电外的网站看到本文,皆没有经过作者授权,请立即删除。否则坚决举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