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吃瓜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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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星晚已经到了大三下半学期,同学们陆续找实习单位,到社会上历练。槊阳观也有公章,爷爷就是法人,星晚干脆在自家道观实习,反正以后也不大可能出去找工作。 于是,她便成为班上乃至全学校唯一一个在宫观里实习的学生。不过也不奇怪,她的神奇早就名声在外,之前又帮几个同学解决了些事儿,所以,学校师生,以及他们的社交圈,但凡有人家里出点离奇怪事,都会联系星晚去看一看。 最近,有个大一的学弟,通过星晚班上的同学,要到她的手机号。他们简单通了一个电话,约在周末下午,学校门口的小咖啡馆见面。 学弟叫小柏,是个干净腼腆的男生,他见到星晚,便问:“师姐,你喜欢吃瓜吗?”虽然他问出一个貌似轻松的问题,但他的表情快要哭出来了。 小柏高三的时候,父母在城北买了一套新房。本来应该一家三口都搬过去住,但小柏准备高考,新房子到处都是装修的人家,比较吵。小柏就留在了老房子,白天上课,晚上学习。也就是在那段时间,他结束了高中谈了两年的恋爱。 等他高考完,父母和他商量,准备将老房子租出去。 没几天,母亲跟他说:晚上有人去看房,合同放在鞋柜里了,房客看完房,没意见的话,你和他签一下。那家人说是下周要搬过来,明后天,你收拾收拾东西,回家住吧! 小柏便收拾自己的东西,抬头看到房间里挂着米奇挂钟,很是伤感,女朋友送的。曾经也是恩爱,他过生日,人家送钟。 这个挂钟的主体是米奇的腹部,一个大表盘,米奇的头和脚是贴纸,贴在墙上。他如果把钟摘下来,只能把肚子拿走,挂哪也是挺突兀的,留下的也不好看。所以,他就把米奇挂钟与初恋的回忆,一起留在了老房子里。 之后,他来到怀济大学,今年寒假回家听朋友说,前女友谈恋爱了。当时他很emo,直接珊瑚海了,最长的电影了,蒲公英的约定了,无数个在老房子熬夜、聊天的记忆涌上心头,内心百感交集。他想回老房子看看,重温一下。 但是,房子已经租出去了,他也不能趁着酒劲,跑到人家家里去。他晚上绕到楼后面,想看看自己的卧室。 远远望过去,住在他家房子里的也是一家三口。但是,没有当时跟他签合同的男人。 女主人在屋里来回溜达,男主人正在看电视,孩子自己玩,一家三口,该干嘛干嘛。 小柏站在楼下远处看着,突然,手机响了,是母亲打来的,语气又生气又急切:你在哪呢?你是不是喝酒了? 小柏确实喝了点啤酒,就说:啊,喝了点。 母亲: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你赶紧给我滚回来!你跑老房子那,敲人租户门,你闹!用不用你爸去接你? 小柏一脑袋全是问号??????他什么时候敲门了?这家人怎么还告上状了??再说,他们怎么知道自己在楼下??? 再一抬头,那一家三口齐刷刷地站在窗前,就那么伸手指着他,没有其余动作,面无表情地指着他。 小柏当时差点没背过气去,转身直接跑走了。回家跟父母解释,我就在楼后看看,没敲门。 母亲不信,你没敲门,人家就能看见你?你穿的跟个德国黑背似的,小区里乌漆麻黑的,你往楼下一站,你长得也不发光,人家能发现你?就认识你?就给我打电话,闲的? 这件事过去没多久,小柏还在寒假里,有一次刷视频,看到XXX女星大瓜,看一半没结尾。小柏留言:有没有好心人知道后半段? 没一会,就有一个没有头像也没有名字的人回复他:我有,留个邮箱。 他道了谢,留下邮箱。 可是,这人始终也没给他发,他一玩,一忙活,就给忘了。等到半夜,想起来这事,打开邮箱看一眼,发现收到一封新邮件,是个视频,但是和之前求的瓜,没有任何关系。 视频里,是个三居室的房子,格局和他家老房子很像。拍视频这个人,似乎是被某人以50块钱的价格雇来每天上楼开灯关灯,包括打扫。 这个人进门就开始念叨:你说这谁家房子,好好的房子,租给这种人。 小柏看到,沙发上、地上,到处都是老坛酸菜的坛子,里面有水,但能看见衣袖、裤腿从坛口啷当出来。 那人举着手机拍:你看看,也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 随着视频角度变换,小柏发现墙上有个米奇挂钟,米奇头和脚都是贴纸。这就是他家老房子! 然后,他又看到自己的床,上面的床垫已经没了,现在是床板。床板上,放着三个罐子,罐子旁边有三张对应的照片,正是那天晚上指着自己的一家三口。 他看着这个,直接慌了。第二天赶紧拿给父母看。 母亲看过之后,也是很愤怒,给租客打去电话。 租客那边极其淡定:啊,是,对,这房子是我jiejie、姐夫,还有我小外甥,一起住那。你要是不喜欢他们呢,晚上我就给他们搬走了。你也别往外说,你也别多问,咱俩谁也别给谁找麻烦。 他说话阴森森的,还带着威胁。 然后,他连夜将一屋子的罐子搬走了,押金也没要。 小柏说完这件事,脸色煞白,“师姐,现在想起来,我都后背发凉。那个人租我家房子,是放骨灰坛的。而且,我还看到三个死了的人,用手指着我。” 星晚运气凝神,仔细看小柏的眉心,确实有一团黑气,问:“你最近是不是总生病,还爱犯困?做什么都不太顺?” 小柏狂点头,“没错,没错,师姐,你真是神了。” 星晚解释说:“接触过阴魂,是会走霉运的。我感觉这事不简单,我得回去问问我师父。看他怎么帮你解决。” 小柏:“太谢谢师姐了!还有,那个租客搬走以后,我家老房子特别潮,厅里放坛子的地方,不管是地板还是沙发,一圈圈印子都擦不掉,也洗不掉。” 星晚:“我知道了。恐怕,我们也要去你家老宅看看。” 小柏:“没问题,你什么时候去,就给我打电话。” 回到家中,星晚看到顾天师正坐在阳台的蒲团上饮茶。阳光照在他身上,像是镀上一层金光,看着既神圣又出尘。窗外的风,拂过他的发丝,眷恋着不肯离去。 这个场景,就像是一副画。看得星晚停下一切动作,表情呆呆愣愣的。 顾清侧头,看向星晚,“傻站在那做什么?过来。” 星晚径直走过去,没有坐到小桌对面的蒲团上,而是俯身抱住师父的腰身,下巴抵在他肩上。 顾清浑身一颤,语调软了下来,“小晚,怎么了?” 星晚在他耳边说:“师父,你好美!” 星晚的气息扫过顾清的耳朵,于是,他的耳朵红了。顾天师佯作嗔怪地说:“说什么浑话?我一个男人……怎么能说……”美? 星晚伸出手指碰碰顾清的耳垂,“师父,你这里开出一朵花。” 顾清吸了一口凉气,耳廓上的触觉被无限放大,“嗯……什么花?” 星晚本能地含住那只小巧的元宝耳,轻轻吸吮。 顾清一慌,想躲,却半途停住,半推半就歪着身子,像是堕入凡尘、被人欺负的谪仙,眼睛里一片水润。这感觉太奇怪了,却又新鲜刺激。心底里早就种下的花蕾,藤蔓疯涨,四处延伸。他感觉自己的手麻了、头皮麻了,下腹升起一股陌生的灼热感。 最近,星晚很喜欢亲近顾清,他并不反感,心里还隐隐有些期待。 此刻,顾天师眼角绯红,耳朵下的一大片脖颈变成粉红色。 星晚并不贪心,她见师父如此诱人的模样,揽着他的腰,问:“师父,再亲个小嘴儿,好不好?” 顾清感觉脸上又热了几分,心想:亲都亲了,还问什么?又不是没亲过。 他颤抖着闭上眼睛,抿了抿嘴唇。 星晚盯着他唇上润泽的颜色,轻轻咬了一口,像是品尝美味的水果。 顾清一惊,“你……呜呜……”又被小徒弟闯入牙关,直扫中庭。 顾天师惊呼一声,感觉接触的地方又痒又麻,直冲天灵盖。他觉得自己飞起来了,飘飘荡荡,无处着力,一股前所未有的失重感,侵袭着他的身心。 星晚没有得寸进尺,亲完师父,便与他相拥在一起。 顾清施出仙力,将将压下升腾起来的灼烧。他没什么力气地靠在小徒弟身上,听她讲小柏遇到的事。 等星晚说完,顾天师才坐直身体,喝了杯热茶润润喉咙,才说:“那个租户懂一些秘法,是在养那一家三口的魂魄。厅里的坛子也是敛骨坛,加了阴水和三人生前的衣物,帮助它们凝魂。这个方法阴狠之极,偷取坛子里遗骨主人的福报与阴德,不论是那一家亡魂,还是遗骨主人,最终都会魂飞魄散。” 星晚也收起旖旎的心思,正色说:“这个邪术听着很像茅山术。那一家三口,不是租房子男人的亲人吧?” 顾清摇摇头,“非但不是,可能还是仇人。他将三人残魂拘来,凝练成煞,供他驱使。” 星晚:“真歹毒。师父,我学弟现在霉运缠身,他家老房子可能也不干净。” 顾清说:“我去帮他净化一下。” 星晚开心地抱住顾天师,在他脸上亲了一大口,“啵”地一声,“谢谢师父。” 顾清身为一个老神仙,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于是,星晚约了小柏在他家老房子见面。 小柏像所有第一次见到顾清的人一样发出惊叹,“师姐,你师父也太年轻了!” 星晚也说:“是吧,我师父不仅看着年轻,颜值也高。”其实,她以前对男性的容貌不太注意,也不会刻意夸赞谁长得好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对顾天师怎样都看不够,在外人面前也会夸上两句。 小柏:“连我一个男生,看到他,都想弯一次……” 顾清疑惑地看向星晚,眼里明晃晃地询问:“弯一次”是什么意思? 星晚笑而不语。 他们便在欢乐祥和的气氛中,走进小柏的老房子。外面阳光明媚,里面却有浓郁化不开的阴暗潮湿,扑鼻便是一股霉味。 顾天师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根据气息,放出追踪咒,然后施法连人带房间,做了一次深度净化。 小柏顿时感到身上一轻,又恢复了往日的活力。 他再仔细一看,房间里那些擦不掉的印记统统不见了,就连刚才的潮气都消失了。房子尚未开窗,却有一股清爽的微风吹过。真的有风,不是错觉,他感觉到了。 小柏吃惊地对顾清说:“顾天师,您是大神啊!这也……太立竿见影了!”他虽然没见过,但是听说,大师做法都要念经、念咒、烧符纸。可是,顾天师好像什么都没做,顷刻间,房子里rou眼可见的干净了。太神奇了,怪不得学校里都传星晚师姐有本事呢! 顾清看向小柏,“你身上的阴气,还有房见里的阴气,我都帮你清除干净了。以后,出租还是自住,如常即可。” 小柏:“谢谢顾天师!” 小柏要给星晚酬劳,星晚告诉他,有空去槊阳山上的道观上柱香,就行了。 此事已了,星晚二人与小柏告辞。 出来之后,顾清说:“回家我要起坛做法,追踪租房人的下落。”不能让心怀歹意的恶人为患人间。 星晚问:“师父,您就是神仙,为什么还要起坛请神?”普通的法事,顾清根本不需要科仪。 顾清默了默,“我只管飞升,不管刑断追踪。” 星晚:“啊?是哪位神仙来管人间修士为非作歹?” 顾清:“泽扬神君。” 星晚想:这个名字好熟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