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被重生的小男主挑逗勾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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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冶,陶冶!醒醒!死猪,别睡啦!”宁小萌用力摇晃趴桌上的少年,但少年没反应,她干脆揪住少年的头发一扯。 头皮传来的痛,让少年一下惊醒。 沐承洲弹跳而起,他检查自己,又摸摸头,再看向惊愕的少女,表情却比她还震惊,他分明亲眼见到宁小萌死了的。 他观察四周,这里很眼熟,竟是他曾经的家里,养父养母的家里! 沐承洲胸膛剧烈起伏,他急问,“你妈呢?” 宁小萌楞了下,“我妈在厨房,和你妈一起给你准备生日大餐呢,陶冶你是不是睡傻了?” 沐承洲冲了出去。 宁小萌被他吓坏了,跟着跑了出去。 沐承洲冲进厨房,厨房里老女人熟悉的身影,她和他的养母在一起忙碌,沐承洲呆呆看着她,时清感受到目光,转头看来。 冲着少年一笑,“陶冶,是不是饿了,还要等一会儿哦。” 养母也走过来,摸摸沐承洲的头,“小冶,你老说mama不陪你,这一次mama和清姨一家陪你过生日,你开心了吧?” 宁小萌也跑进来,“陶冶,你是不是急着想吃生日蛋糕啊?你真是个贪吃鬼!” 她说别人贪吃鬼,自个却跑去偷吃刚做好的香煎带鱼。得到时清的一个瞪眼,宁小萌嘻嘻笑,抱着时清冲她扮鬼脸。 看着厨房三个女人。 沐承洲剧烈的心跳,慢慢的平复。 他记得这一天,除了养父养母,还有宁小萌一家三口陪他过生日。 他竟然回到了十四岁。 今天是他的生日,那场惨烈的车祸,还没有发生,他们都还活着。沐承洲心有余悸,看了眼时清,又看向偷吃的宁小萌。 她活着,他很高兴。 如果宁小萌死了,他却活着,那么他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可就算回到十四岁,他也不是过去的他了,他无法再当她的竹马恋人,幸好,一切还没开始,现在他们只是朋友。 是到了十五岁,他意外亲吻了宁小萌,两人才逐渐开窍,从发小慢慢产生暧昧感情,最终成了恋人。 这一次,他就当宁小萌邻家哥哥好了。 沐承洲知道想要的是什么,就不可能再放手。他目光落在时清身上,现在的她才三十七岁,她年轻了好多…… 时清正切着藕片,准备做藕夹。 可始终有一道视线盯着她,时清如芒在背,男主为什么盯着她啊!搞得她紧张死了!这一紧张,切菜的时候就分了神。 菜刀切到了手指。 她痛呼一声,触电似的甩开手,刀摔在地上。 严梅转头看来,“小清你没事吧?” 时清还没答,一道人影冲过来。 她手被抓住,受伤的指头被人含进了嘴里,时清吓一跳,瞪着沐承洲,严梅和偷吃的宁小萌,也被这一幕惊呆了。 沐承洲也意识到,他冲动了。 但已经做了,便只好神色如常的样子,吸吮时清伤处涌出的鲜血,吸完后,舌头还轻舔了两下,时清只觉刺痛中,一阵酥麻电流传来。 她差点呻吟出声。 脸颊一下涨红,飞快抽回手。 沐承洲看着表情惊讶的三个女人,神情如常的微笑,“清姨为我做好吃的,受了伤,我帮她口水杀菌嘛。” 严梅和宁小萌都没多想。 严梅摸摸儿子头,“在清姨家的饭没白吃!就是口水不卫生,用创口贴就行了。” 沐承洲乖巧的嗯了声。他去从急救箱找了创可贴来,走到时清面前,笑得人畜无害:“清姨,我帮你贴上。” 他神色如常,一幅乖孩子样。 时清伸出手,耳根泛红。 沐承洲给女人贴上,“清姨,我来切藕吧。” 他捡起地上菜刀,洗了洗,替上她的位置,熟练的切着藕片。 时清就在一边打下手,又观察着沐承洲,现在刚满十四岁的男主,还不是以后的霸总,只是个乖巧热情的好孩子呢。 “小心点哦,别像我切到手。”时清越看,越觉得小男主是个好孩子,忍不住摸摸他头,含笑的提醒他,“藕别切太厚了。” 她摸头的动作,让沐承洲不喜欢。 老婆把他当小孩了! “清姨,我是男人了!”沐承洲停了动作,拦住她手抗议,“不要摸我的头。” 时清噗哧笑出了声。她撞了严梅,笑道:“小梅,你听听,你儿子毛都还没长齐,说自己是男了!” 严梅正炒着菜,也是闷笑。 沐承洲黑了脸,火冒三丈瞪向时清。竟敢说他毛没长齐?要不是时机不对,他会让女人知道,他到底毛长齐了没! “哟,生气了?”时清看着小男主生气的样子,觉得好可爱哦,忍不住捏沐承洲还稚气青涩的脸,“今天你是小寿星,不可以生气哦。” “清姨……”沐承洲扣住女人的手。 再乱摸他试试看! 他现在再小,也是她老公! 沐承洲一个警告的眼神,竟是让时清吓得松手,抚了抚胸口,这小子怎么回事?刚刚那一瞬间,仿佛霸总上身,气势吓人。 几人一起在厨房忙碌完。 天色也黑了下来,不久后,沐承洲的养父陶长升,时清丈夫宁涛一起回来了,一人提着大蛋糕,一人提着水果饮料进了屋。 沐承洲看见宁涛,稚气的俊脸一沉。 他沉浸在重生的喜悦里,竟忘了时清有丈夫的事,这可真是让他不爽,关键现在的他还是个孩子,还没有沐家的势力。 他要怎么做? 宁小萌最先拿出礼物,其它人也纷纷拿出礼物。沐承洲心中怒火高涨,但面上保持着礼节性微笑,收下了所有人的礼物。严梅招呼着大家一起上了桌,两个女人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沐承洲面带微笑的接受大家的生日祝福。 到了吃生日蛋糕时,宁小萌兴奋的问他许了什么愿。 沐承洲笑而不语。 时清一家玩到了十一点才离开,他回到房间,找出了时清送的礼物。 飞快的打开,是一支钢笔。 沐承洲捏紧钢笔,大转飞速转动,思考着,要怎么做? 沐承洲一想到他们还是夫妻,还要睡一张床,时清还会被宁涛碰,他无法容忍。 他躺在床上,但怎么也睡不着,不行,一想到老婆要被别人碰,他简直要疯!不解决这件事,他今晚别想睡觉了! 沐承洲忽的想到什么,猛的坐起来。 沐承洲立刻给时清发信息:“清姨,我有一件重要的事必须马上和你说,我们能不能去楼下谈?” 时清刚洗澡躺上床。 收到信息,她一头雾水,小男主这会儿找她什么事? 还大半夜去楼下? 她想了想,还是回复了个好字。 沐承洲大喜,从卧室出来,见养父养母都睡下了,蹑手蹑脚的开门下楼去了,在楼下等了两分钟,就见时清走了出来。 这会儿已经十二点多了,小区住户基本都睡下了,四周一片寂静。 时清看见站在阴影里的高挑身影,顿了下,少年见了她,笑格外灿烂,她不禁微微笑:“陶冶,有什么事要和阿姨说?” 沐承洲拉着她走远了些。 到了一株绿化树下,他才踌躇道,“我不知该不该说。但还是决定告诉你。前几天我在路上看见了宁叔叔和一个女生,应该是他的学生,他们举止有些暧昧……” 他记得,他们的第一次。 时清发现丈夫和女学生的事,才喝醉把他给睡了。他不确定这事现在有没有在发生,但却要给她心里留下怀疑的种子。 时清脸色变了。 宁涛跟女学生?原剧情里是有这么一件事,可那不是两年后吗,难道现在他就跟女学生搞一起了吗? 沐承洲看她垂着脸不说话。 他心里一紧,“清姨,你会信我吗?” 时清低低道,“我信你。” 男主没有理由编这种谎言来骗她,那么就是丈夫现在就和女学生有染了。时清脸色发白,浑身颤抖,她掩面低泣起来。 见她信了,沐承洲心里窃喜。 她哭得这样伤心,沐承洲又心疼,又嫉妒。 他忍不住上前,将时清抱住,“清姨,想哭就哭吧。” 十四岁,已经一米八几的沐承洲还是少年体型,稍显单薄,但对于一个伤心的女人来说已可依靠,时清趴他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沐承洲抱着老婆,心里吃味,想狠狠亲她,不许她为别的男人哭,但偏偏又是他将她弄哭的,只为了让她对丈夫离心。 “清姨,好些了吗?”沐承洲低下头贴在她耳边。 身上的香气,让少年心生燥动,他没忍住,薄唇擦过了老婆耳垂,滑过她面颊。 “嗯?”哭得伤心的时清,耳边被男孩灼热呼吸撩过,他guntang的唇擦过她脸颊,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她颤了下。 这才意识到,她竟在男孩的怀里。 时清通红了脸,连忙推开他,哽咽着,“陶冶,谢谢你告诉阿姨。” 沐承洲怅然若失,但很快又换上无害的笑,他靠近她,手臂不动声色环抱住她,看着低头抹泪的老婆,关切的问,“清姨,你准备怎么办呢?” 时清茫然,含泪的眼看着他,“我,我不知道。” 她心里好乱。 沐承洲心里发急,很想赶紧让她离婚,但又怕太明显。他故意反向试探:“清姨这样的好女人,宁叔叔怎么能伤害你呢,我想,宁叔叔也许只是一时犯错,清姨如果原谅他,宁叔叔应该能迷途知返。” 时清冒火:“狗屁!男人只会得寸进尺,偷腥上瘾!” 她说完,又不好意思,“对不起,阿姨不该对你说脏话……” “清姨是因为心情不好。”沐承洲明明离老婆这么近,却亲不得摸不得,心里好煎熬,手悄悄环上她的腰,低头对她道,“都怪我,要是我把这事儿放心里烂掉,就不会惹得清姨不开心了。我不想因为这事,让你们夫妻不和。可是,我又不想让清姨瞒在鼓里,清姨,对不起,我是不是不该多嘴……” 时清心里咦了声,小男主说话怎么茶里茶气的? 她抬起头,才发现又被男孩抱住了,这怎么回事? 时清拉开他手,不自在的退开了两步,擦着脸上的泪,“陶冶你没做错,阿姨谢谢你。” 时清看着小男主在树荫下,有些模糊的面孔。 心里直打鼓。 是错觉,都是错觉对吧。他只是想安慰她,才一时没注意分寸,一定是这样,她不可以胡思乱想,他现在还是个孩子呢。 被老婆拒绝的沐承洲,心里不开心。 但想到今晚目的达成,心情又变好了。 时清说时间晚了,让他早些回去休息,沐承洲却说不放心她,要陪她,时清只好回家。她走在前面,沐承洲走在后面。 时清总觉得,有道逼人的视线在盯着她。 她浑身发毛,觉得像是被猛兽盯上的猎物。 她心神不宁,上楼时竟是踩空了,惊叫着往后栽去,以为要摔个狗吃屎,却是被人抱住了。 “清姨,小心看路啊。”沐承洲稳稳接住老婆,贴在她耳边发出轻笑,“掉下去摔傻了可怎么办?” 他的手勒在时清纤腰上。 她整个人贴进少年怀里,薄薄衣衫下,他胸膛火热的温度传到后背,他guntang的呼吸喷在耳边,他有些暧昧的话,他的笑声,时清只觉得人要烧了起来,脸颊轰的一下红了。 时清口干舌燥,四肢发软,心砰砰跳。 她颤着声,“陶冶,你放开阿姨。” 沐承洲扶起她,放在她腰间的手收回。时清捏紧拳,快步跑上楼,像有鬼追似的。沐承洲却是心情愉悦,慢悠悠上了楼。 老婆还是这么敏感。 时清跑上五楼,听到后面脚步声,飞快开门。 进屋后砰的关上。 她抚着发烫的脸颊,剧烈跳动的心口。真是见鬼了!小男主怎么回事啊?到底是不是她想多了,在自作多情? 她本来因为丈夫的事,心情糟糕,结果被少年弄得意乱情迷了。这算什么事儿啊!时清打着哈欠进了卧室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