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王府的辛秘1 戒尺sp 指jian 姜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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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居位于王府的西侧,是一个景色清雅但占地不大的园林,颇具江南风情,假山连水,水连亭台,亭台错落,蜿蜒到最西边是几座楼阁。 最南边的那座楼名叫能西阁,时常上着锁,府中的人来来往往的经过,却只看过王爷王妃和几个贴身侍女进出过,闲杂人等一概不许靠近。 今日的能西阁是半掩着门的。 室内唯有褚舜年和他的两个贴身侍女。 跪伏在地上的女人看着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一身靛色的衣裳裹着她高挑纤瘦的身子,单看背影就是个仙姿玉质的美人。 而此刻,美人那张白璧无瑕的脸因惊惧而失了血色,越发显得她像个巧手捏造的瓷人。 "奴婢该死,奴婢不知那酒里叫人下了药,实是奴婢失察,请主子饶了这一回……" 褚舜年坐在书桌旁垂着眼若有所思,片刻后,他问道:"是那两坛御酒都掺了药吗?" "……是,奴婢请人验过了,只是不知是什么人进了酒窖,府中对食材的看管一向很严,隔半个月就要重新清点和验毒,奴婢实在不知……" 往酒里下烈性春药。 这样下三滥的恶心人的招数。 他心道。 这一招无非是叫他在以御酒宴客的时候出丑,颇有些阴损的恶趣。 是谁呢,是他在朝中的政敌,是看不惯他的那些手足兄弟,又或许只是府中某个深恨他的奴才。 "奴婢还有一事……" "说。" 黄思宜的脸上露出些胆怯的神色。 "奴婢查点王妃的私库,又问了城中的几处当铺,王妃她曾命人去典当过一只缠枝金钗……" 她顿了顿,抬眼觑着男人的脸色。 "接着说。" "还有,城中的仁济药堂里小伙计说,府中的人去取过七次药。" "……什么药?" "是……是落胎和补血的药。" 霎时,褚舜年听到自己的耳中嗡的一声。 黄思宜在说出这话以后便后悔了。 王妃与府中几个侍女和妾室都是一同长大,十三四岁就玩在一处,其中的亲厚情意非外人可知,与其说是主仆情深,不如说是金兰义气。 要怪就怪她的职责所在,名为侍女,实为暗卫,行的都是监听窥视、探听虚实的事。 褚舜年的御下严厉她是看在眼里的,能西阁就是专用来惩治他的房里人的地方。 戒尺竹鞭虽不至于打得人皮开rou绽,但人哪有不怕痛的,还要剥了裤子挨打,打完再晾着,晾够了再打,如此反复一个时辰的拷问责罚,凭她是什么铮铮傲骨的铁娘子,也要在这个男人的膝盖上乖乖地趴着,动都不敢动,只能哭爹叫娘。 "主子……" 褚舜年的脸色在此时已经难看至极,原本瓷白的脸现在涨得发红,连带着耳根和脖颈都是红的,他垂着眼睛,像是亟待发怒,又像是忍着不哭。 "你过来。" 她膝行到书桌旁,在地毯上叩了个头: "奴婢不敢撒谎,有药房和当铺的记账为证,王爷若不信也可去查点王妃的库房。" 看她害怕得泪汪汪的,鼻头泛着红,褚舜年从怀里掏出帕子,隔着丝帕捏住了她的鼻尖撸了一把,给她擤了擤并不存在的鼻涕。 "这回不罚你了。" 黄思宜才喘了一口气,又听他道: "即刻去请王妃来。" 陈凌霄是被小丫头请到青云居的,在踏入能西阁前,她只看到黄思宜高挑的身影在竹林的拐角处一闪而过。 谁告状,谁心虚,谁躲藏。 褚舜年手下的暗卫首领无非是黄思宜和姜戎葵两个人,姜戎葵不在,那就是黄思宜受命查了她的案子。 她这样想着,已经到了二楼的门口。 门半掩着,室内没有焚香,靠窗的桌上放了一个白陶罐,里面用水泡着碾碎了的竹叶,风一吹便是满室的清凉雅致。 她不喜欢这香气,嗅到了只会令她想起某一次挨的一顿竹鞭,是令人屁股生疼的味道。 褚舜年的脸色在喝了一壶败火茶以后终于恢复如常,他看到人进了屋便起身疾步走过去,只是稍稍一使劲,穿堂风便顺着他的手劲,咣当一声,把两页门带上了。 身后的小个子被关门声吓得一哆嗦。 "脱了裤子。" 她慢吞吞地蹲在地上,解开鞋袜,褪掉,起身,解开腰带,褪掉,解开外袍,褪掉…… 她恨,今天应该穿冬装过来,好歹能多脱几件衣裳拖延一下。 每脱一件,好像身后男人就走近一步,脱到只剩肚兜时,他的呼吸的热气洒在头顶和脖颈,像什么野兽正紧盯着快到嘴边的猎物。 她脱了一刻钟才脱下亵裤,他站在她背后,极有耐性地静待着。 肚兜的系绳松松握住她的细腰,两侧腰向内凹出好看的弧度,越发衬出她的两瓣臀圆润翘挺。 男人的手抚在一侧的臀峰上拍了拍,显得很亲昵似的,却是他行罚前最后的温柔。 "去选一样喜欢的。" 选一样喜欢的刑具。 墙上挂的是他专门收集的训诫利器,其中几样还是找人专门打造的,藤条选用韧性极好的黄荆,短鞭的手柄末端镶了宝石,戒尺的镂空做成祥云花纹,仿佛连打人都成了一件风雅事。 陈凌霄忽然转过身一把搂住了他的腰。 "不要打……" 撒娇耍赖是她在成婚后才无师自通的本事。 只是此次是大错,她就是把嗓子夹成百灵鸟也不管用。 害怕到极致的时候,脑袋里是什么也不想的,真正做到了活在当下。 他的身上好香,大概是换了新的香囊,她嗅出了茉莉的清冽和玫瑰的馥郁。 他的腰好像更细了,大概这几个月在外瘦了不少。 陈凌霄死去的良心好像突然诈尸了,她只觉得眼眶发酸,于是把人搂得更紧了。 "不愿意选,我帮你。" 她被褚舜年一只手托住了抱到墙边,看着褚舜年拿了一根紫檀木的戒尺。 "伸手。" 她不肯,轻轻摇头,把手背在了身后。 褚舜年便拿自己的手试了试力度。 "啪——啪——" 不过两下,他的掌心顿时着了火一样,rou眼可见的泛红了。 他忍不住用手指搓了搓掌心。 这两下像是打在陈凌霄的身上,她抖了抖。 褚舜年把她带到了床上坐着,示意她趴在自己的膝头,手掌搭在她的臀上揉了揉。 "放松些,"他说:"别绷着,容易受伤。" 陈凌霄哪里放松得下来,她握紧了床褥,连脚趾都惊惧地绷紧了。 "先热一热身子。" 话音未落,男人的巴掌落了下来,啪的一声,打出她一声闷闷的哭腔。 "啪——啪——啪——" 他抡圆了胳膊狠狠抽打了三下,那两团丰盈肥软的臀rou颤了几颤,却越发畏缩地往臀缝里挤。 "放松,别用力,腿打开。" 陈凌霄正苦捱着身后热热的刺痛,忽然男人的手指伸进她的腿心,插进xue里用力翻搅起来。 "嗯……" 他的手指捣得很用力,偏偏这个姿势又恰好让手指摩擦在xue内的敏感处,室内只听到xuerou被玩弄时咕叽咕叽的水声,清晰到让人羞耻。 怀里的人轻哼了一声,仿佛是得了趣享受起来,褚舜年把手指抽出来,将三根手指上晶亮的yin液尽数抹在她的臀上,又扬起了胳膊。 "啪——啪——" "呜……" 他拿起了戒尺,贴在她的臀上。 "打多少下?" "四……六十……" 褚舜年并不遂她的心愿。 "打断为止。" 陈凌霄还没来得及因为这句话而胆颤,第一下鞭笞便破空而落,在她的屁股上甩出过分响亮的啪的一声,痛感像一把火猛地窜起来,她把脸埋在被褥里闷闷地哀叫了一声。 "唱数。" 他命令道。 "啪——" 女孩子的哭腔颤巍巍的:"一……" "啪——" "二。" "啪——" 皮rou里消化不完的疼痛一个叠着一个,耳边的破空声一次紧挨着一次。 血好像都从下体突突地往四肢涌,再往上涌到脑袋里,晕晕的,懵懵的,最后变成眼泪不听使唤地流出来。 "啪——" "……二十……九……" "数错了,重新来。" 怀里的女孩子抬起头,抽噎着胡乱哀求: "爹爹我错了……我不敢了……" 人都说,疾痛惨怛,未尝不呼父母也。 大概果真如此,所以痛到神志不清时,她便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 "爹……爹爹……我真的不敢了……" 褚舜年喜欢听她的哭腔,又软又沙,只是听着听着,裤裆里又充血,jiba胀得厉害。 他把手覆在那两瓣受伤的颤抖rou团上,抚摸着那些肿胀泛红的印记。 一道一道,都是他给她的。 说不出的心疼,说不出的痛快。 人受了疼,皮rou就会不由自主的用力发紧,越是紧着就越容易打伤。 他也挨过打,所以明白这个道理。 戒尺还没有打断,她还要捱好一阵子。 想及此处,褚舜年从柜子里摸出两样东西。 一柄小刀,和一块未削皮的姜。 "起来,去床上跪好。" 陈凌霄的眼泪在看到他手里的生姜以后流得更凶了,她简直像被判了死刑似的,每一下吸气都带出一声绝望的呜咽。 "不……不要,不用这个……" "我真的不敢了,你别……唔——" 褚舜年在床头的水盆里捞出一块帕子拧了拧,给她擦了擦脸上纵横的鼻涕眼泪,她的胸膛起伏得缓和了一些,呛了一口气,咳嗽了两声。 "趴过来。" 陈凌霄又伏在他的膝头,她的余光看着姜皮一片一片地落在地毯上。 "自己说,该不该罚?嗯?当初偷人的时候,想过今天吗?是不是该受着?" 他好像是随口一提,语气轻柔地问: "你在这四个月里,怀过他的孩子吗?" 怀里的人僵硬了片刻。 "……没有。" 她在几乎失控的惊恐下突然感觉下身有了鼓胀的尿意,室内弥漫着生姜剖开时的鲜液味,呼吸间都是令人生畏的辛辣刺鼻。 "撒谎,"他说:"把腿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