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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亡郎香 今天刚刚处理完政务,坐了许久,起身臀腿都麻了,刚想准备回府里,蛾使便送来消息“楼主,郭嘉说他在翠香楼等您,说是...... 董卓的军事他知道是谁。 “刚刚还因为下班而感到放松紧绷的眉头此刻又因为某人皱起来了,可恶的贾诩,为什么非要挑我休息的时间来! 拂了拂衣袖,你认命似的叹了口气出门了,本来可以直接回府上的结果还要加趟班,叫上阿蝉坐上马车去了翠香楼。 马车晃晃悠悠的,在路上都小小眯了一会儿,到了翠香楼门口,你按了按额头,让阿蝉和马车在楼下等着,自己进去便好,此刻夕阳已经堪堪落下,太阳已经消失在天际在山边处留下一层金黄的余晖,翠香楼现在确是灯火大亮正是热闹繁忙的时候,进到大厅,在酒楼掌柜那问了问“掌柜,我问一下,郭嘉在哪间房,我来找他”,掌柜一听是来找郭嘉的立马走向柜台, 拿出账簿走过来递给你指了指“公子,见郭嘉还请您先把他这几日的费用结一下”,此刻你的拳头已经捏紧了,但事关紧要,且先忍着吧。 从腰间取下贴身的玉牌递给掌柜“掌柜我出门没带钱袋,先把我的信物抵在这里,您明日再差小厮来广陵王府取钱吧。 “掌柜本来以为又是一个赊账的单接过玉牌看见上面的一个广字听见让他去广陵王府取钱立马笑盈盈地说”原来是殿下,小事小事,绿儿,你来带殿下去找那个郭嘉“,唤来一个姑娘。 那名叫绿儿的女孩儿见是一个帅公子,脸红着说“殿下这边请”。 跟着上了楼,刚刚还对你笑吟吟的女孩儿打开门后,又冷冰冰地喊着“郭嘉,有人找你”,又转头微笑着对你说“殿下,到了。 “你点了点头,从袖口里掏出一根簪子,送给她”麻烦了,姑娘你先下去忙吧“,那女孩接过去开心地笑着,边走边把玩着簪子下楼了。 走进房间,转身将门关上,扫视了一圈没看见人,向下一看,郭嘉躺在靠窗边的榻上睡着,脸上透着病态的白但又因为饮了酒脸颊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 迈开脚步走到榻前,蹲下身子拍了拍郭嘉的肩膀,榻上的人幽幽转醒,见来的人是广陵王,又扭动着身子向你靠近把头靠在你脖颈间“我的心头rou,你可算来见我了”,深深吸了一口你身上的气息,满足地叹谓道“今日用的什么熏香,再让我闻...... 呃“。 实在是忍无可忍,捏紧的拳头锤在郭嘉腰腹间,将他又打来躺在榻上,看着他的脸色又白上了一分 郭嘉揉着肚子,一双冷棕的眼睛绪上些许水光期期艾艾地盯着你,眉毛微微皱着,“殿下怎么这么狠心,这般对待我这个,柔弱书生”,本来想着刚刚打的那一拳也使用了劲的,他又是一个病鬼,怕给打出什么毛病,见他这个样子,那一点点愧疚消失的无影无踪,你拿过一个凳子,坐在榻边,冷冷看着他“不是说给董卓军师的身份吗? ” 言到此处,郭嘉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慢慢坐起身子,拿过烟斗,白净修长的手指从袖口摸出烟草填在烟斗里,点燃烟草嘴唇触碰烟斗口,衔着缓缓吸了一口,“好清爽的味道,真舒服,说到这鬼,殿下,你绣衣楼里可不少。 包括董卓的鬼,也在。 “闻言你不禁挑了挑眉,是说楼里有内jian? 绣衣楼有内jian之事早已知道,只是没想到连董卓的军事也进了绣衣楼吗。 郭嘉见眼前人因为一句话而陷入沉思的人眉头紧蹙,烟雾在两人之间隔开,形成一道薄纱,好像有点看不清她的脸了,忽然很想看看她那双琥珀色的双眸,郭嘉伸手挥了挥,将那层薄纱扇开,又使坏一样将一口烟向她那吹去,想叫她回过神。 你被这烟呛得直咳嗽,伸手扇开烟雾,“所以,是谁? “看向郭嘉,余晖照在脸上,将你的眼睛照的晶莹剔透,像是没有一丝杂质的琥珀石一样里面装满了野心,郭嘉将烟斗放下,躺回榻上,舒了一口气,闭着眼睛想要将刚刚的样子刻在脑子里,声音慢悠悠的”殿下放心,他此时还对你造不成威胁,以后也不会......” 看着榻上的人声音越来越小,不禁想,他不会是睡着了吧,你俯身想要看看,榻上的人却突然伸出手拉着你的衣襟,一下倒在他身上,连忙翻过身躺在了郭嘉的旁边,他却伸出手将你死死禁锢在他怀里,眼睛虚虚半睁着,看着你“殿下,一定要好好活着,你可是要当我的英雄的啊......”动了几下还是不放手,心想,就这样吧,却不过一会儿郭嘉又闭上眼睛没动静了,这才挣开,本来是想给他几拳的,但看着他脸色实在不对,探了探他的额头,一片guntang,脸颊也是,胸前的衣服也是松松垮垮地半挂在身上,这厮在酒楼里混了小半月,又是抽烟又是喝酒的,饭大概也是没怎么吃的,没死算是个奇迹了 像是认命了一般,从袖口拿出心纸君,叫阿蝉上楼把这病鬼一起抬回府里。 好不容易把他弄回府里,先让阿蝉去把府医叫过来,你扛着郭嘉进房间,把他丢在床上,府医也来了,把了脉,看着府医又是皱眉又是摇头的,心想,这厮不会死在自己府上吧,府医站起身拱了拱手说“殿下,这位公子气血亏空,又纵欲太甚,身体底子是败坏了啊,现在又染上风寒,有些棘手,我先开些补身子的药,让他先用三日,在给他服用伤寒的汤药,不然他受不住”。 还好不是快死了,连忙让侍女带着府医去抓药煎药又叫阿蝉去休息这里有你就够了,过了一会儿汤药端上来,接过汤药放在凳子上,你伸手捏着郭嘉的脸用勺子把汤药灌进他嘴里,一勺勺灌着,喝了大半碗,好像实在苦,郭嘉好像回笼了一丝丝意识,眉毛皱着脑袋摇微微摇着“好苦,不要”,但有没力气,你微微用劲了一些,将剩下的药灌完了,给他擦了擦嘴就拿着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