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欲擒故纵(写点心机黑泥哈弗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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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特怎么还不下课??? 米迦勒是个从小就跟着mama信教的好孩子,是俱乐部和国家队里所有人都公认的好脾气,但自从转会期开始以来,他已经对伯利和波特这两人的情谊叹为观止了。 芒特曾认真的和他讨论过,新主席伯利是不是有什么私密照片或者录像在波特的手上,他们挥霍起阿布15个亿的遗产来,简直就是大手大脚,切尔西这个冬窗的消费比四大联赛加起来的总和还要多。 虽然一点二亿买来的是自己国家队的好友恩佐,但米迦勒不得不说这价格确实给的太高了。 “要是你在别的球队,阿布肯定愿意花两倍的价格来把你带回斯坦福桥。”芒特插了个嘴哄他。 金发、前锋,足以引起前主席的疯狂。想想那个乌克兰的舍甫琴科,在想想那个西班牙的托雷斯。 “但是他现在已经不在了。”米迦勒一边调整自己的护腿板一边回他。 伯利对波特想要的引援可以称得上是有求必应。饶是米迦勒,也忍不住想过马上退役,做个主教练然后把波特而代之。 但他要是这么做了,估计能把阿布气出心脏病,然后挖个地道穿过英吉利海峡,过来狠狠地踢他的屁股。 他有时真的很想念罗曼,去年这个时候,米迦勒还能坐在他的办公卓上一边晃腿一边吃他削的苹果。 如果有可能,请回家看看吧。 伯利这种潇洒的行为带来的这种苦果之一,就是让队里的太子米迦勒到现在人都还没认全,刚和一批人混熟,又来了一批新人,好不容易又熟悉了,又有一批人从病床上下来了,每个月都有新鲜面孔。 他们的替补席显然已经超载了,但每次首发的还是那些靠谱的老面孔。米迦勒前段时间还被用的有点狠了,最近又要伤停一个月,现在的比赛能平,车迷们都谢天谢地了。 波特应该庆幸米迦勒这种根正苗红的太子不是什么脾气大的刺头,不然早就拍桌而起带头搞造反了。那么多的替补,轮休还排的不好,切尔西也是英超独一档了。估计过不了多久,他们就要开始准备保级了。 令人唏嘘的是,他们两年前才征服了欧洲,举起了那座大耳朵杯。 但米迦勒只是去敲开了伯利办公室的门,站在门口告诉他和一群在开会的高管:“如果这个赛季结束,我们还不能是一支稳定的队伍的话。” 他停了停,观察那群高管难看的表情,“那我这个夏天就要转会去阿森纳,厄德高跟我说,阿尔特塔可喜欢我了。” 老实说,让他这种乖孩子放下这种狠话真是难为他了。 这句话一出就把面前的美国佬们吓得屁滚尿流,立马在心里给米迦勒下跪了。 在买下切尔西之后,他们就迅速认识到了米迦勒在这支球队的地位。 在世界杯结束半个月后,这座城市最宠爱的孩子米迦勒回来之后,到处都张贴着“欢迎回家,米迦勒”,即使他在国家队的选择一直坚定是阿根廷,也没有办法影响到这里的人们对他的喜爱。 他实在是过于特殊,在别的青训球员还在为自己能否当上球童而绞尽脑汁的时候,米迦勒已经被阿布牵着手坐在贵宾席看球了,爬上兰帕德的肩膀对他来说就和喝水一样简单。 如果说以前阿布在切尔西是皇帝的话,那米迦勒显然就是最受球迷宠爱的王储。 要知道俄罗斯人的全球最大游艇还在他名下挂着呢。 切尔西绝对不能在这种动荡的时候失去米迦勒,绝对不能,不然球迷的愤怒会把斯坦福桥给点了的。米迦勒转会阿森纳,开什么玩笑?要是米迦勒真的被他们给气走了,上帝啊,那会让斯坦福桥上空的天直接塌掉的。 显然是这几次的几场比赛不是输就是平,账面也难看极了,才给了阿森纳引诱米迦勒的可乘之机。 尤其要点名装腔作势的阿尔特塔,这个惯会勾引小男孩的坏家伙。 伯利怀疑阿森纳的主教练都有点一脉相承的恋童癖,听说早在米迦勒还在青训的时候,温格就试图把他带回圣乔治公园。 伯利擦了擦头上被吓出来的冷汗,过来亲自扶着他坐下,“米迦勒啊,千万不能有这种想法啊,外面哪里有斯坦福桥好哇。我向你保证,接下来这一整个赛季我们都会顺利的,我们会是一支稳定的球队的。” “要是下个赛季波特还是对我们的补强不满意,我就把他换掉,我向你保证。千万不要有转会的想法啊。” 米迦勒也是一愣,实在没想到他图穷匕见的这一招这么好用,于是他就着伯利的话说:“那让图赫尔回来好了,我很喜欢他,或者兰帕德也行。” 这两个一个是功勋教练,一个是名宿,在他看来哪个都比现在的更适合切尔西。至于波特?他还是滚回家玩魁地奇吧。 新主席蠢是蠢了点,但还是很舍得花钱的。 米迦勒当然只是嘴上恐吓高管们,他实在是被一阵又一阵的大手笔引援整的很烦,也不想一直挂在头条上。但他也是真的爱着切尔西,他从小就沐浴着车迷们最赤诚的爱和支持长大,他当然不会在切尔西最脆弱也最需要他的时候,为了更多的冠军而离开。 车可以慢,可以破,可以没人坐,但只要油箱里还有一滴油就要硬着头皮往前冲。 切尔西的日子虽然像是坐牢,但也还是就这么过下去了。 恩佐转会过来的那一天,对米迦勒来说其实是无比平常的一天,但对凯哈佛茨来说,显然就是无比不幸的开始。 当某一天哈弗茨下训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然多了一个邻居。他们很多切尔西的球员的房子都是扎堆买在一起,恩佐搬过来时就直接住进了米迦勒后面的那栋房子。 那可不得了了。恩佐可是个有血统优势的阿根廷人,同时他和米迦勒还是亲密无间的国家队队友,他住进来的头天,就拿到了在米迦勒后院一起踢球的入场券,而哈弗茨用了整整半年才入侵了米迦勒的厨房。这不仅让哈弗茨窒息,也让很多队友都无法适从。 恩佐来之前,大家的待遇都是一样的,米迦勒对他们这些队友都是一样亲密又一样守礼。 和他做队友就像是在玩攻略游戏,好感度加载到一定程度就是氪金也上不去了。就算是只能和他贴一贴,他们也能傻乐到第二天。 谁不想成为米迦勒“唯一的那个”呢。 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原来米迦勒也是能待人特殊的,他从前总是礼貌地拒绝俱乐部队友过于亲热的亲亲抱抱,却在恩佐首秀输掉时,乖巧地窝在他怀里,接受他给予的所有的带着失望和疲惫的亲吻。 不在沉默里爆发,就在沉默里变态。 在一次久违的赢球后,队里的核心米迦勒破天荒的组织了一场聚会,大家都很给面子地参与了这场没有美女的party。 在别的球员还在前面唱唱跳跳的时候,哈弗茨在沙发上捉住了刚逃离菲利克斯魔音灌耳的米迦勒一枚。 哈弗茨假装自己喝的有点醉了,过去粘糊地贴在了米迦勒身上,是手脚并用的像八爪鱼一样抱住了他,直到在这一刻他才感受到了一种心灵上的平静。 他知道米迦勒是不会和一个醉鬼计较的。 果然,米迦勒没有推开他,还转过来贴心地看他是不是不舒服。 “怎么了,凯?是不是不舒服,我今天看到对面的后卫踩到了你的胸口。”米迦勒十分担忧地望着他。 这可就有点让人受不了了,是近距离的美颜暴击,金色的发丝在五彩的灯光下打着卷乖巧地垂在耳朵旁,像北冰洋一样美丽的蓝色眼睛也一直注视着他,让他能清楚的看清楚里面只倒映着他一个人的身影。 这简直会让任何一个人都心甘情愿地溺毙在其中的。 要是里面真的一直只有他就好了。内心的欲望如野草一般蓬勃滋长着。 米迦勒半天等不到回应,以为他是真的在场上受委屈了没说出来,爱怜地吻了吻这倒霉孩子的额头。 一触即离。 在这一刻,哈弗茨脑子里什么别的想法都没有了,他紧闭着双眼,手还不自知地打着颤,卑微地像一个将死之人般渴求着能救自己的神明更多的垂爱。哪怕这只是一个没多大意义的安慰,安慰他今天场上的受伤。 哈弗茨不知道这个吻是因为短暂而guntang,还是因为guntang而短暂,他的心也跟着燃烧起来。 干脆就装成不舒服好了,反正要想夺得米迦勒更多的关爱和注意力,要么生病要么抑郁不是吗。 芒特不就是这样玩了这招数两三年吗,米迦勒总是会无声地满足他。 那我呢。 我也可以装可怜和闹脾气,我可以现学。 于是他轻蹙着眉,端着一点痛苦的神色却又不过于夸张,“是有点,能不能回家帮我看看,我待会儿要是一个人回家,估计就直接睡着了,明天还要疼醒。好不好嘛,米迦勒?” 哈弗茨带着一股醉醺醺和困倦开口,好像如果米迦勒狠心拒绝,他就真的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哈弗茨赌他不会的。 那么,今天那些带着酒劲儿过来吐露真情实感的人都将做无用功,他才是唯一的胜利者,因为他马上就要带着米迦勒回家了。 哈弗茨面上还端着无助的表情,拿高挺的鼻梁可怜兮兮地蹭着米迦勒的脸,心里却已经为自己的机智乐开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