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内斯塔怒扇小因,皮尔洛捡漏车上腿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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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流淌下来,甜的感觉像是蜂蜜,星星点点地落在米迦勒的身上,衬得肌肤闪着一种珍珠般的光泽,他把手伸进光影里,就像长出豹纹一样,美好的就像黄金时代的彩色电影。 乖宝宝米迦勒带着墨镜站在停车场边上,等着自己经纪人来接,顺便点开手机看了看今天的头条推送。 本来以前一直都是内斯塔负责送他回家的,结果他今天被几个记者给抓住做赛后采访了,然后又被安切洛蒂提溜去办公室里批评教育了,实在是抽不开身。 没办法,米迦勒只能自食其力了,谁叫他虽然会开车自己却没有去考驾照呢,诚实的他选择麻烦自己不熟的经纪人来接自己。 要是他再晚生十年,兴许就不会有因为这种害怕无证驾驶而被交警扣住的烦恼了。 要知道德国有个叫罗伊斯的球员,无证驾驶了整整七年才被交警给抓到呢。 比赛结束还不到一个半小时,各家新闻就已经争先恐后地发出来了,用的还是各种千奇百怪的标题。 包括但不限于 《昔日的蓝鹰小队长为何对爱惜的弟弟痛下杀手,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两个因扎吉都失去过一个亚历桑德罗,但皮波得到了西蒙内失去的那一个》 《两队Alpha球场反目成仇,怒发冲冠只为蓝颜!》 光是看着这些光怪陆离的标题,就让人很想点进去凑凑热闹。米迦勒偏偏忍住了这种欲望,点开了一个看着最正常的米兰体育报写的《内斯塔动手,小因扎吉还“口”》 “这是发生在拉齐奥对AC米兰比赛中的一个小插曲。” “当比赛进行到第87分钟时,AC米兰的中卫内斯塔与拉齐奥的前锋小因扎吉发生了一点摩擦。在相互推搡中,内斯塔将右手伸到了对方的脸上,小因扎吉顺势张口狠狠地咬了一下内斯塔的中指。后者疼痛之下缩手,不可思议地看着出血的手指,然后左手迅速还了小因扎吉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样的插曲在球场也是非常罕见的,何况两人当年在拉齐奥时曾是队友,朝夕相处四年之久。” “内斯塔曾是拉齐奥的队长和旗帜,转会AC米兰后一度让蓝鹰球迷恼火,每逢回到奥林匹克球场均会遭受球迷强烈的嘘声。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拉齐奥球迷似乎原谅或习惯了穿米兰球衣出场的内斯塔。” “这场比赛前,播音员宣读内斯塔名字时,拉齐奥球迷并没有起哄。但内斯塔这场比赛重点防守小因扎吉,两人上半场就有推搡动作,在这种情况下,球迷才对内斯塔发出刺耳的嘘声。” “从上半场的推搡发展到终场前的咬手指和打耳光,某种程度上反映出球场紧张的气氛。拉齐奥在领先一球和多一人的情况下被舍甫琴柯连扳两球,拉齐奥正全力以赴以求平局。” “第80分钟时,小因扎吉在门前五米处冲顶成功,可皮球却在击中横梁内侧后,弹到旁边守株待兔的米迦勒身上,随后他抓住机会,带球突进传给舍甫琴科,顺利拿下助攻帽子戏法,为米兰再下一城。小因扎吉的失望和沮丧可想而知,故而在内斯塔玩小动作时狠狠出口,并引发内斯塔迅速还手。” “主裁判帕帕雷斯塔没有因为这个插曲惩罚当事人,而赛后媒体则向两名当事人打听情况。小因扎吉显然无意再次“开口”,匆匆离去,内斯塔显然也想溜之大吉,但后卫的速度毕竟比不上前锋,被记者抓住后有点敷衍了事地表示:‘这是球场上发生的事,重要的是事后不要报复。’” “小因扎吉的队友迪卡尼奥以心直口快著称,他在回答记者提问时首先开了个玩笑:‘小因扎吉下口?可以看出,他是要模仿泰森(泰森曾咬伤对手霍利菲尔德的耳朵)。’随后迪卡尼奥认真地说:‘球场上难免会发生这类事情,特别是在这样重要的比赛中,压力很大,难免失控。重要的是事情能到此为止,因扎吉和内斯塔的关系不要为此受损。’” “而内斯塔的队友加图索也是个直人,他在赛后采访时以自己‘猎狗’的绰号借题发挥说:‘我狂吠,但我从不咬人。’” “加图索还批评小因扎吉在比赛中的多次假摔:‘西蒙内和他哥哥Pippo的特性是踢球时总是过分的神经质。另外,总是假摔并不是好习惯。在这方面,皮波在变好,而西蒙内却在变坏。’” 作为在案发现场离得最近的见证者,米迦勒不否认这篇新闻写的还是挺客观的,但比赛的插曲又何止这一件呢。 先是比赛开始前,拉齐奥进行放鹰仪式的时候鹰没有按计划落在队旗上,而是落在了昔日伙伴米迦勒金色的小脑袋上,熟练地开始用口水涂他的头发,怎么哄都哄不下来,反倒把卡卡精心帮他打理过的头毛弄得乱糟糟的。 最后还是米迦勒狼狈地钻进了马尔蒂尼的怀里求保护,才避免了脑袋变成鸟窝的结局。 随后赛场上两队都是犯规不断,再加上米兰的因扎吉和吉拉迪诺双双伤退坐于替补席,米迦勒和舍甫琴科被铲得全身都是伤口也必须坚持住,连内斯塔这种内芯是蓝黑色的家伙都忍不住骂出了声。 再往后就是新闻里说的那样了,西蒙内争顶失败后落地狠狠地摔了个脑震荡,爬起来还在目眩神迷的时候,就看到面前米兰球迷高举着的标语“内斯塔和米迦勒都是我们的”,于是火气烧的更旺了,转头咬了内斯塔一口。 常年打架的内斯塔明显手比脑子反应的更快,还没感觉到手指的疼痛的时候,他已经飞快地扇回去了。 接下来的一整场比赛,他都直直地伸着那根被咬出血的中指踢的,可以说是非常顽强了。 如果说这上面发生的事情好笑程度只有50% ,那么再后面发生的事情加上去就有100%了。 刚刚举牌火上浇油的几位米兰球迷,把标语改成了“皮波因扎吉是个独生子”和“皮波,此弟不宜久留”,动作之迅速,吸引了大半导播的目光。 最终善良的裁判居然放了闹事的两人一马,而加图索则因为在路过时边笑边吼显得很可疑,按照米兰的传统,悲惨地吃了裁判一张黄牌,两黄变一红,直接怒气冲冲地下场了。 总之接下来的一年直到这赛季结束,江湖上估计都还会流传着他们三个的传说。 米迦勒捧着手机憋笑,新闻还没看完,就有一辆阿斯顿·马丁的Vanquish停在他面前,他刚为经纪人的突然暴富疑惑了一小会儿,等车窗摇下来,他就发现车里的人是皮尔洛。 “安德烈亚,你怎么还没走哇?” “这话该我问你喔,怎么还在外面,要不要哥哥送你回家?” “不用不用,我等我经纪人过来接我,你不用担心我的。” “可外面正堵着呢,你等他绕过来估计要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去吧,你给他发短信说一声。” 皮尔洛说着就取了安全带,身体挺起来离开了驾驶座,殷切地伸手去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说着“上来吧,小可怜。” 米迦勒马上双手合十真诚地感谢他,小步跑到另一边上车了,给已经出发了的经纪人发短信道了个歉。 他不是第一次坐队友的车了,但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那样焦躁不安,尴尬地像是上了陌生人的车一样,只知道摆弄着空空如也的手机。 点着点着正好收到马尔蒂尼刚刚给他发的短信,说可怜的内斯塔被解放出来了,他的饭友安切洛蒂好歹还是放过了他。 米迦勒赶忙打字给他发“谢谢保罗OvO”。 皮尔洛前几天为了参加因扎吉的生日,就把半长的头发剪短了些,斜着眼睛正好能看见米迦勒可爱的手指头在手机上画圈圈。 他斟酌着开口,问了一句:“你现在是在和内斯塔谈恋爱吗,米迦勒?” 米迦勒吓得一通乱按把手机丢在了一旁,乖乖地点头如捣蒜,心里却在想他们不都公开一个月了吗,安德烈亚怎么表现得才连上网一样,他也就这么呆呆地问出来了。 “安德烈亚,你是才知道吗?可桑德罗不是一个月前就在更衣室和你们说了吗?” 皮尔洛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后又皱着眉很不经意地说道:“那我上次我看到你和因扎吉在...........那估计就是我看错了,也许只是一个长得像你的Omega.......” 正拿着他车上的小摆件东看西看的米迦勒一下子僵住了,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瞳孔惊恐地放大,嘴巴张成了○形。 安德烈亚不会知道什么了吧?他不会告诉桑德罗了吧?我是不是该编个理由说那不是我啊?他会不会信我说的理由啊? 米迦勒嘴唇动了半天,还是一个字没吐出来。 旁边让他坐立难安的罪魁祸首却愉悦地勾起了嘴角。 内斯塔可以,因扎吉可以,那么为什么他不可以,他和西蒙内不都是21号吗,西蒙内能给的,他也能给。 车里就这么保持着安静,直到开到了米迦勒家门口。 皮尔洛像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跟呆呆的小美人说了句“到家该下车啦笨蛋”,就帮他按开了安全带。 米迦勒着急地摁住了他要缩回去的手,“安德烈亚,我.......我.......不是........” 上帝和梅林的圣诞袜子啊,这到底该怎么说啊。 “米迦勒,你也不想让内斯塔知道这件事吧。” 皮尔洛接过了他磕磕绊绊的话,反手用了点劲,把米迦勒雪白的手死死压在了自己的手下。 “安德烈亚,那是一场意外,我想你不会告诉他的.......对吗?” 米迦勒无意识地咬住自己的下嘴唇,没轻没重地折磨那片嫣红的唇瓣,小鹿一样地圆眼睛瞪得更圆了,恳求地看着身侧的皮尔洛。 皮尔洛可看不得他这么折腾自己,即使他想起那天胸腔里就还在烧着无名火,也还是伸手点了点米迦勒可怜的唇瓣,主人一下子吓得松开了,解救了它肿的更厉害的命运。 “我又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我要怎么说啊?至于告不告诉桑德罗............”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半天不说下句。米迦勒急得来把耳朵凑的更近了些。 皮尔洛却反对着他粉嫩敏感的耳朵吹了口气,米迦勒激起了一声鸡皮疙瘩,但是为了表示诚意,他到底没有躲开。 “你凑近一点,凑近一点我就和你说。” 米迦勒听话的挪着小屁股凑近了一些,这下皮尔洛甚至一低头就能亲到他的侧脸。 “还不够——” “过来。” 皮尔洛挑了挑眉,拍了下自己被运动裤包裹了一半的粗壮大腿,示意米迦勒坐上去。 米迦勒在原地再次僵住,脸红到爆炸,吞吞吐吐地反对:“说话也不用.......不用隔的这么近吧.......” “可是你和我说话——就得隔这么近才行。” 不等犹犹豫豫的米迦勒完全起身,他刚把跨在皮尔洛身上的腿分到一半,就被他大力按进了怀里,下巴磕在他厚实的肩膀上,整个人摔得头昏脑涨的。 米迦勒可怜的手机也“唰”一下,从座椅上滑进了缝隙里,掉到了座椅下面不知道哪个地方。 他委屈又不解地卡在皮尔洛和方向盘之间,手脚的活动空间也极为有限,哪里也去不了了。 “现在......现在可以说了吧,怎么样才能不告诉桑德罗嘛?” 见小Omega气的连“安德烈亚”也不叫了,皮尔洛反倒更乐了,心满意足地望着近在咫尺的湿漉漉的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米迦勒极美的脸蛋。 “除非你和我讲讲,皮波他干什么了,不然我也不知道哪天我会不会‘不小心’说漏嘴什么不该说的东西。” 他坏心眼地开口。 “你明明都看到了,为什么还要我说?” 米迦勒气的脸颊飘红,歪着身体挣扎着就想站起来走掉,却被皮尔洛一把捞了回去。 结果这次却正好一下坐到了皮尔洛的几把上,几寸显然超出米迦勒的想象,被他坐了一下后,就在运动裤和内裤里顶起了一大团。 皮尔洛细长的手指顺着米迦勒宽大的运动短裤的裤腿滑了进去,抓住自己想抓的东西后,牢牢地握在手里。 “我看到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现在可以跟我讲讲了嘛,讲清楚了我就松手好不好,甜心?” 米迦勒白白净净的脸庞上浮着大片的粉红,耳根也红透了。 面对皮尔洛完全睁开的、如狼似虎的眼神,明明害怕地紧紧抿住了嘴唇,却鼓起了勇气小猫似的瞪了回去,一副不服输的样子,像是非要和他在对视中分个胜负。 皮尔洛平静的表情没变,心里却心猿意马起来,手上灵活的动作却一点不停,粗糙的茧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过米迦勒伞状的guitou顶端,很快小米迦勒就变得有些濡湿和粘腻了。 “它好可爱。”他意有所指。 可怜这根粉红的小东西,还没有机会插过任何一个洞。 他感觉到怀里的小棉花糖没多久就完全化开了,明明还没到发情期,屁股里的水却滴滴答答地打湿了裤子,流到了坐垫上。 米迦勒忍不住把腿张得更开了些,想要有什么粗大的东西插进去帮他解解痒,车里奶糖味的信息素已经浓稠的都快要化为实体了。 皮尔洛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从他轻颤的睫毛到泛红的鼻尖,再到印着齿痕的下唇.......每一处都是都像是上帝的神迹一般,那么的惹人怜爱。 然后,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那天皮波这样做了吗?” “没有。” 米迦勒被他这么一问,如梦初醒般把他卸了力道的手拽了出来。 皮尔洛在他松手的一瞬间 ,又马上狡猾地伸了回去,又把他给逮捕了。 “那你呢,你给他这么做没有,给他口没有?” “没有.........” “真的吗?我不信。” “...........没有给皮波,给西蒙内弄过一次。” 皮尔洛的表情在一瞬间扭曲了,变得狠戾起来,视野被嫉妒冲刷的血红,恶意用力掐了一把米迦勒的几把。 他本以为皮波这种水平能给上垒就够炸裂的了,没想到还有早早出局的西蒙内横插一脚。 今天他在场上也被西蒙内冲撞地够呛,他都以为这已经算是前夫哥了,不和这种可怜的傻杯计较。 没想到人还能在哥哥生日出新皮肤时被携带着返场了,真是够晦气的。 原来只有他才是什么都没得到的可怜虫。 而米迦勒被他掐的来痛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松手松手,安德烈亚,就这些了,没有别的了。” “没有挨他们兄弟俩的cao?我不相信,想让一个皮尔洛保守秘密,就要拿出点诚意啊,宝贝。” 米迦勒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不好了。 皮尔洛和他对视的时候,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像是饿了很久的野兽终于等到了一顿自助餐。 而米迦勒最先在这场战役中溃败。 “......呜呜......有的.....西蒙内有过皮波又有过,然后.........然后我就晕过去.....皮波又把我cao醒了......” 他难以启齿极了,带着奶唧唧的哭腔断断续续地把那天的事情交代完了。 皮尔洛的心情相当阴郁,他满脑子都充满了烦躁,一想到米迦勒跟那可恶的兄弟俩接吻,乖巧地张开腿让他们插进去,让自己的身体变成他们极乐的天堂,他的脸就气的冷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嫉妒让他的动作变得粗鲁,伸出了另一只手掐住米迦勒精致的下颚,吻上他花瓣似的唇,吮吸地啧啧作响。 动作带着十足的控制欲,小Omega连吸气都要经过他的允许。 最终他把柔软的唇瓣蹂躏地红肿不堪,一点一点地捕食他觊觎已久的猎物。 可怜的小美人的理智在窒息中投降了,皮尔洛顺利地把他的屁股和大腿从运动裤中剥离了出来。 米迦勒白色的内裤上已经有了一滩招摇的水渍,是哪里吐出来的不言而喻,简直比街边最廉价的妓女都要yin荡。 “噢,宝贝。瞧你自己.........都湿透了。” 皮尔洛单手把卡在他挺翘的臀瓣之间的内裤推走了,一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捅进了米迦勒汩汩流水的xiaoxue,立刻就被咬住了。 “小sao洞这么小又这么紧,怎么吃得进去Alpha的几把的?” 米迦勒被他说得羞愤地恨不得马上钻进车底,他感觉自己都要喘不上气,然后直接晕过去了。 自己的内裤也被皮尔洛微凉的手指褪了下来,瘙痒的xiaoxue暴露在空气中,可疑地一点一点往下吐着绵延的银丝。 他的腿被粗暴地打开,然后折起来,湿漉漉的xue口正对着皮尔洛的脸。 “cao,”皮尔洛看着他红肿的xue口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桑德罗他真不会心疼人啊,都要比赛了还给你弄成这样,走路磨着不疼吗。” 他掰开仔细瞅了瞅,确认是真的肿的厉害,就遗憾地放弃了插进去的心思,继续用手指头在xue口稍微进去一点点的xuerou处轻轻抠挖着。 就像羽毛扫来扫去一样,给人带来十足的痒意。 “......安德烈亚......你拿出去......” 米迦勒嘴硬地说,双腿却空虚地夹住了他的手,就这样的程度根本不够,就只有一根手指,而且还没有真正进去,他习惯吃着Alpha几把的sao洞难受地要命。 “好sao,你知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在我的车上。” “穿着这样宽松的裤子,总是挺着浑圆的屁股在我面前走过来走过去,是不是故意引诱我cao进去,好吃我的roubang。” 他解开自己的皮带,放出了早已硬挺的紫红色yinjing,它剑拔弩张地竖得老高,蓄势待发地戳在米迦勒丰满的腿根。 “腿夹紧了,如果你不想saoxue肿的来走路都痛的话。” 他从小Omega饱满的腿rou缝里挤进去,顺利插进小Omega闭紧的大腿根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唔......唔......慢点.......慢点.....安德烈亚.....” 米迦勒所有的敏感地带,几乎都被他用晃动的几把从表面凶恶地蹭过去,这还不如直接插进去折腾一番要让他来得痛快。 他仅剩下的所有理智都在皮尔洛薰衣草味的信息素的重重包裹下融化地一干二净了。 于是他哭了,软叽叽地喊着皮尔洛的名字,带着绵长娇媚的尾音,把最后一个字母“a”的音成功带跑,变成了又甜又可怜的叫床。 “宝贝,要是内斯塔没有把你插肿了,我今天肯定狠狠惩罚你的yinxue,让它变成我几把的形状,把你草得睡觉都不敢穿上裤子,因为被我草得肿的太厉害了,磨一下就又会冒出yin水来,床上会变得一片狼藉,而你只能继续喊着我的名字自慰.........” “啊!安德烈亚.......” 米迦勒泪眼朦胧,滑落的汗水和泪水砸到皮尔洛绷紧的鼻尖上。 要不是他yin水流的多,润滑了双腿之间方便了皮尔洛的抽插,估计腿根都要被他打桩一般狰狞的yinjing给直接捣烂了。 “米迦勒,不许再和内斯塔zuoai了,他一点也不心疼你,只许给我cao,好不好?” “宝贝,听见没有?不许再和他上床,不许再让他听见你这么叫,太yin荡了.......” 皮尔洛问完,还狠狠扇了一下他的臀rou,“回答我。” “啊!.....嗯.....嗯......” 米迦勒紧紧咬着嘴唇,控制自己不去反驳皮尔洛的说辞。 他完完全全是错怪了内斯塔,他从来都是cao了半小时就心疼地抽了出来,忍着胀痛让米迦勒换成手活或者给他口,生怕在里面放久了忍不住把他的小小的甬道给cao坏。 让米迦勒肿着sao洞的罪魁祸首其实是舍甫琴科,他上次在泳池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是被舍甫琴科插进来时的急促喘息声吵醒的。 那是另一个疯狂而火辣的、无法定义的夜晚,他们用着最原始的交配姿势,在水里的最深处感受彼此。 舍甫琴科酣畅淋漓在他身体里驰骋,就像是在球场上潇洒地征服一切。 把他从走神中唤回来的是皮尔洛的jingye,白浊射满了他被磨得的火辣辣的腿根,怎么合也合不拢。 看着他意犹未尽的样子,米迦勒害怕地小声啜泣着,“安德烈亚,我们说好的,我说了就放过我了。” “哪里有这么说?我明明说的是你讲清楚才有的说,你还没说皮波是怎么cao你的呢,后入还是骑乘,三浅一深还是一直插到最深........” 米迦勒忍无可忍地亲了上去,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 落在座椅下电量告急的手机屏幕依然顽强地亮着,通话时间已经达到了51分钟03秒,正上方的显示的联系人“Paolo Maldini”在角落里发出忽明忽暗的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