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蒸音声部:yin梦幻境自渎/豹尾caoxue/宴会高潮/花茎cao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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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峨华丽的水晶大厅之中,一首由几十位乐人合力演奏的交响曲在即将迎来高潮时却出现了细微的不和谐,惹来负责指挥的素蒸音声部清冷俊美的面孔上泛起明显的不悦。修长骨感的手指微微捏紧白玉指挥棒,他紧抿着唇瞥过台下流露出紧张神色的乐人们,淡淡道:“从头再来一遍。” 一连重新演奏了好几遍,都在不该有问题的地方出现了纰漏,且一次比一次来得早,夙音终于明白一切根源都在自己身上,面色变得极为难看,连挺拔的身躯都开始不自觉的颤抖。 注意到夙音的异样,大抵也猜到了这异样出现的原因,祭司相和忙站起来替他打圆场:“国主为五日后的蓬莱庆典忙碌了好些日子,已是身心俱疲,不如回寝殿休息一下吧。今晚还有招待各域来使的宴会,您不能缺席,即便不累也该养养精神。” 看了相和一眼,又飞快的别开脸去,夙音在身体里一阵强烈的震动中用力咬了咬牙,沉声道:“这里先交给你,晚宴开始前再来叫我。” “是……”目送夙音以略显僵硬的姿态转身离开,相和暗暗皱了下眉,回头对祭司清商低声道:“你组织大家再演练一次,我……去趟空桑。” 尚不知得力的下属背着自己的擅举,夙音出了音乐厅后便加快了脚步,直到踏入寝殿才将绷得紧紧的身体放松下来,踉跄着脚步靠倒在走廊的立柱上,不住的喘息。“该死……”强忍着后xue中一阵比一阵急促的震动,他难耐夹了夹双腿,俊秀的眉眼紧拧,恨恨骂道:“伊衍!你这个混蛋!为什么偏挑这个时候……” “国主……”见到很少在白日里回寝宫的国主大人独自靠在走廊下,面带一抹不自然的红晕低喘不休,路过的侍从忙不迭上前,关切问道:“您不舒服么?要不要传医官前来。” 突然出现的侍从惹得后xue陡然绞紧,夙音必须紧紧蜷起手指,才能以掌心的刺痛压下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略显吃力的摇了摇头,强装冷漠道:“不必。你来得正好,立刻将殿中所有人带出去,没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我要静一静。” 不敢违逆国主的命令,那仆从忙领命而去,不多时偌大的寝殿中便只留下夙音一人。没有忘记身为一国之主的尊严,哪怕后腰已在后xue的阵阵酥麻中变得酸软无比,他仍咬牙将身体挺得笔直,扶着墙一步一步往前艰难挪动,不时停下来连连喘息。 好容易进到起居室,虚软打颤的双腿便似多支撑片刻也做不到了,刚一合上门,夙音就背靠着门扉缓缓滑坐到地。“唔!!”许是坐下时动静大了些,至使深埋在甬道中正嗡嗡作响的卵型跳蛋又往更深处蹿了蹿,一下子便顶到了xue心,强烈的刺激逼得他浑身乱颤,素来清冷的宝石蓝眸中泛上一抹水色。 不敢坐得太久,他只能挣扎着抓住门把手,格外吃力的站起身来。正待往内室去,忽觉脊柱尾骨处传来一阵痒意,似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在向外生长,他反射性抬眼朝光可鉴人的落地玻璃窗看去,果然见得一对漆黑的豹耳已出现在深蓝色的发丝当中。 说起这对豹耳,还要算到空桑那群爱玩爱闹的小食魂身上。当日从青丘国主苏青送来的礼物中找到那瓶兽化喷雾后,他们便拿着在空桑一顿乱喷,刚巧去往空桑过年的夙音也因此中招,得了一对豹耳和一条长长的黑豹尾巴。虽说后来伊衍收走了喷雾,也解除了食魂们的兽化形态,但他不知为何留下后遗症,一旦情动,那不合时宜的耳朵和尾巴就会自动显露出来。 “嗯……该死的……”恼得眉心紧拧,却毫无办法,他只得一面颤声咒骂让他如此狼狈的空桑少主,一面解开华贵优雅的外袍,脱下长裤让那条无处安放的豹尾得以释放。 些微的凉意引得修长笔直的双腿不由自主的颤抖,透过明净的玻璃窗,看到自己上身装束得体,下身却赤条条裸露着,性器昂扬高耸的模样,夙音羞恼得无以复加,连忙紧紧闭起双眼。可就算双眼紧闭,方才见到的那一幕却在脑中挥之不去,后xue在刺激下悸动得更加强烈,甚至有隐隐水声传出,他踉跄着走了几步,伏倒在窗边的软榻上发出难耐的喘息。 明白只有让堆积已久的欲意得到发泄才能让豹耳和豹尾消失,否则今夜绝对无法出席那场事关蓬莱颜面的宴会,他强忍满心羞耻侧卧起来,一手握住胀得生疼的性器生涩的taonong,一手则绕过焦躁甩动的豹尾,小心翼翼探入急促翕张着的肛xue。 “嗯……啊……”手指一进去就被湿热不堪的甬道紧紧绞缠住,他尝试着动了动,立刻被那突然而至的快慰激得呻吟出声。仿佛不愿接受这样yin乱自渎的自己,他狠狠一咬牙忍下继续抽插的冲动,只紧握着胀痛的性器胡乱耸动手腕。 可他的身子早已在与空桑少主花样百出的情事中变得贪婪,根本无法在这种不得章法的机械taonong中得到满足,反而催生出更多渴望,令熊熊灼烧的yuhuo渗入他每一条神经,逼得他辗转难安,情难自禁的呼唤着脑海中出现的那个人:“伊,衍……衍……” 许是忍耐得太久了,连原本还算安稳的雌xue亦在双腿不断的夹紧摩擦中有了反应,渐渐湿润,淌出的清液在柔白的大腿内侧蜿蜒出一道道清晰的水痕,他终于克制不住,再次将手指探入饥渴张合着湿滑rou环。竭力进到最深处,在其中不住的翻搅,指尖划过敏感rou壁的快感令他感到迷醉,亦生出更强烈的渴望,连不知不觉间已将豹尾伸到会阴处,用痉挛抖动的尾尖去磨蹭从两片rou鲍中探出头来的脂红蒂果也浑然不晓。 待到回过神来,豹尾已向rou道中刺入了一小截,宛若交合一般抽动着,软中带硬的细毛撩拨得雌xue痒意横生,淌出的汁水浸得漆黑的皮毛亮晶晶的,闪烁着yin靡的光芒。“嗯唔!不!”即便是跟伊衍行事,亦只肯让他用豹尾在外扫弄,惊觉过来之后,夙音羞得满面通红,在充斥于胸的莫大耻意中死死握住根本不受自己控制,活物般肆意扭动的豹尾,试图将它从xue中抽出。 细密的尾毛在拔出过程中一刻不停刺激着rou壁,引来更加强烈的快意,rou道欢悦蠕动起来,食髓知味的绞紧,让夙音当即瘫软在榻上,被握在掌心的红丸铃口一张,吐出一小股浓稠的白浊。浑身因差点到来的高潮剧烈颤抖,湿润的宝蓝眼眸无神半睁,他急喘良久方慢慢缓了过来,有些不敢再去碰触正将酥麻快意源源不断传向脊柱的豹尾。 欲意仍然高涨,他不过就停手了这么一小会儿,便开始变本加厉的反扑。抵着xue心震动的跳蛋似乎跳动得更加欢快了,快感化作热流不停冲击着精关,却始终达不到渴望的巅峰,让他迷迷糊糊的意识到若无更大的刺激,会一直悬在这不上不下的难受之中,忙不迭继续快速抽送手指,去安抚空虚感越发强烈的甬道。 “不够……还是不够……”手腕在持续的taonong中逐渐发酸,哪怕夙音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放慢速度,紧蹙着眉心发出不甘的呜咽。尝试着夹了夹正不断流淌着热液的雌xue,刺痒交加的快感惹得性器猛然向上一弹,甩出几滴夹杂着白汁的清液,让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略一犹豫之后便挣扎着站起身来,吃力迈动打颤的双腿,往与起居室相连的乐器室走去。 若放在平时,夙音只需十来步就能跨入摆放着无数昂贵乐器的偌大房间,可此刻他雌xue里含着一小截毛茸茸的豹尾,跳蛋也抵着后xuexue心疯狂震动,每走一步都是在快感的巅峰上起舞。所以,当走到距离最近的钢琴前时,他再也站立不住,两腿一软摔坐到琴凳上。 “啊!!”这重重的一坐,让豹尾又往被情欲刺激得空前敏感的rou道中钻进了几分,几乎快要扫到深处那片根本经不得碰触的软rou,红艳的xue口当即一张,喷出一大股yin汁。不仅如此,整条豹尾被他坐在身下,深深嵌入臀缝,密密的细毛被翕张的rou环不住夹吸,也为肛口带来了不小的负担,逼得他不由自主伏倒在琴键上,急喘不休。 僵直着身子坐了好一会儿,方才觉得那阵过分强烈的刺激稍稍减退,他吐出一口灼烫的热气,慢慢抬起发颤的双臂,将手指放到琴键上——既然欲意无法忍耐,又必须快些发泄出来以免影响到晚宴,那展开yin梦幻境便是最快最稳妥的办法,这法子他从前在思念伊衍难以自持之际也用过的。 琴音滞涩,时断时续,好在夙音本就擅长各种乐器,极力克制之下总算将那首背着伊衍偷偷谱写,诉说无限柔情的曲调弹完了,弥漫着旖旎粉色雾气的yin梦幻境正式开启。 吃力站起,摇摇晃晃进入幻境,施展密法从内关闭入口以防止任何人窥见接下来的yin态,他飞快撕扯着上身的衣物,在绵软如云的草地上跪趴下来。 “伊衍……嗯……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蓬莱……又偏偏往我身体里放入那样的yin具……呃!我不会,不会原谅你的!!”许是因为幻境中只有自己,夙音终于放任脆弱的情绪流露,半睁着迷蒙的宝蓝眼眸,望着周围一幅幅反应他内心真实所想的画面发出委屈的哽咽。 每一幅画上都是他们两人,正以不同的姿势进行着激烈的交媾,就如同此时的他无比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眸光久久停留在画面上彼此的交合处,清冷俊美的容颜被情欲的潮红所笼罩,他喘息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腰也开始不自觉的扭动,粗长的豹尾亦随之在湿红的雌xue中进进出出。 强烈的快感霎那间席卷了整条rou道,连带着深藏其后的宫腔亦生出痉挛之感,逼得夙音绷直了颈脖,无法承受一般的呻吟出声,“太深了……慢一点……” 话虽如此,可那豹尾却像不受控制似的cao干着雌xue,蓬勃的yin汁不断被带出红肿的xue口,顺着紧绷抖动的大腿不停滑落。而他虽然眉心紧拧,手指却在激凸的嫣红乳粒上来回流连,不时掐住一粒狠狠拉扯,将娇嫩的乳果弄得又红又肿,高翘在平坦白皙的胸膛之上分外情色。 因着久久达不到巅峰,性器早已胀得血红,鲜艳红丸顶端的铃口源源不绝吐露出黏腻的汁液,拉出的长长银丝之上,晶莹的水珠一颗接着一颗滴落,让身下的绿草也染上了yin靡的水色。 紧窄的雌xue被豹尾cao得火辣疼痒,快感如潮水般连绵不绝;rutou亦被笼罩在强烈的酥麻快意之中,可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夙音强忍着腰眼的酥软跪直身子,跪坐在脚趾紧紧蜷缩着的脚上。竭力分开双腿以方便豹尾在xue中顺畅进出,他一手紧握笔挺摇晃的rou茎,一手则绕到身后,并拢两指探入湿淋淋的肛口,对准位置较浅,又格外敏感的前列腺狠命戳刺起来。 “唔!!!”即便仅有自己身处幻境,高傲的本性还是不容夙音发出太过yin乱的声音,只能死死咬着嘴唇去忍耐两xue和性器同时传来的激爽快感。可熟知情事欢愉的身子却早已越过理智,肆意摇摆配合这激烈的自渎,泌出大量的yin汁湿透了他身下的草地。 “啊哈……快了……终于……要到了……”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感觉到高潮的临近,他忙不迭更加激烈的taonong性器,豹尾与手指相互配合,一进一出在两口红艳肿胀的xue中大开大合的抽送。 高潮到来的瞬间,伴随rou茎痉挛着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浊液,他下身有一个明显紧绷上提的动作,紧接着便从腿间涌出大量的yin水,宛若失禁一般。 “呜……”太久未曾经历过高潮的冲击,纤瘦的身子一阵摇晃,软软伏倒在地,他半睁着失神的眼,大口大口的喘息,浑身无法自控的颤抖抽搐。 待到余韵散去,思绪重新变得清明,便如同以往一般厌恶起这样无法忍耐情欲的自己,夙音自然不欲在这代表着他不可告人的欲望的幻境中停留,立刻抽身退出。 身子还软绵绵的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他暂时无心去想为何豹耳与豹尾不似往常那般自动消失,更无力去收拾琴凳上那滩yin靡的痕迹,径直挪回软榻躺下。许是情事耗费了太多体力的缘故,他躺下没多久,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一觉,夙音睡得极不安稳,梦中与伊衍肆意缠绵的一幕幕让他在被相和的敲门声惊醒之后仍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区别,怔怔望着不知何时又昂扬挺立的rou茎出神。直到相和等不及了,将紧闭的门扉敲得砰砰作响,他才入大梦初醒一般颤了颤身子,松开不自觉缠上rou茎的手指,紧拧着眉哑声问道:“什么事?” “国主,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可要我吩咐人为您沐浴更衣?” 飞快看了一眼仍赤裸着的身子,夙音狠狠皱了皱眉,淡淡应道:“不必,你先去宴会厅,我稍后便到。” 等相和一走,夙音忍着身上仍然无处不在的酸软和热意下了榻,这才惊觉那条被他强忍不适从rou道中扯出来的豹尾竟又钻入了xue中,恼得他立时伸出手去紧紧握住垂在腿间,湿滑一片的豹尾。可刚一稍稍使力,rou道便似受了刺激一般激烈蠕动起来,随之而来的快感让他双腿一软,差点就要站不住了。 “该死!!”咬牙低咒,却也明白若再擅动,情欲必会再次被勾起,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张开双腿,尽量不去碰触到被雌xue含着不住啜吸的豹尾,以一个古怪的姿势走向浴室。 正对浴室大门的是一幅巨型的穿衣镜,透过明净的镜子,夙音能够清晰的看到自己神情间尽是缱绻之意,嘴唇被咬得微微肿胀,两粒rutou红肿高翘,看得他眉心顿时拧起深深的结。如果可以,他定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不见任何人,可今夜的晚宴是不能不出席,他愤然别开脸去,不再多看一眼镜中那个浑身沾满情欲痕迹的自己,走去浴间打开冷水。 冲了很久的冷水,似乎终于让身体的热意退去,他草草擦拭掉身上和豹尾的水,回更衣室挑选了一套庄重华丽的礼服换上,再用婚礼掩饰住头上的豹耳,以格外缓慢的脚步赶往宴会厅。 因着一路上要掩饰异样,当夙音沿着盘旋的白玉楼梯步入宴会厅时,来自其他界域的使者已等候在大厅当中。或许是有着再亲密不过的关系,心有灵犀,他一眼便从密集的人群中看到了伊衍,原本清冷高傲的宝石蓝眸中不自觉泛过一抹恍惚,竟再也挪不开眼去。 眸光直直停留在伊衍身上,见他身着米白绣暗金花纹的礼服,肩披一件半透明长披风,鬓边别着暗金柳叶饰品,垂下的几缕天水碧缨络将含笑的面孔承托得比平日更加丰神俊朗,夙音心中顿时生出难忍的羞耻,默默抿直了唇线,强迫自己不要再同他对视。 可就算这样,他也无法不去想此刻雌xue里还含着一条豹尾,肛xue中的跳蛋虽已停止了跳动却仍是不可忽视的存在;而他为了让自己好受些,连亵裤也不敢穿,任由两条腿在长袍之下赤裸着。而这一想,雌xue便猛然抽紧,渗出一缕热意,逼得他呼吸也跟着一紧,连忙强装镇定伸手搭上扶栏,以此支撑突然发软的双腿。 发表过演说之后,这场自助式的晚宴便开始了,来宾们纷纷走入舞池,随轻柔悦耳的音乐起舞。大约都知晓蓬莱国主性子清冷孤高,并无一人敢过来主动邀舞,唯有伊衍含着惯有温和的笑意走上前去,十分优雅的抬起手来,“不知国主肯不肯赏脸与我一舞。” “你,怎么来了?”看了看对自己摊开的手掌,夙音微微皱眉,强忍着雌xue突如其来的阵阵抽动,冷冷道:“我并未邀请你。” “是么?可相和却在今日下午特地把你亲笔所书的邀请函送到了空桑。”并不在意夙音刻意的冷淡,伊衍弯起唇角,似笑非笑看住他有些不自在的眼,“派首席祭司来送邀请函,小音如此盛情,我又怎可不来?” “胡言乱语,我从未写过什么邀请函。”感觉自伊衍靠近之后,xue中的悸动便一直没有停止过,甚至有越演越烈的势头,而那原本还算安静的豹尾也开始不顾他的心意微微抽插了起来,夙音暗自夹紧双腿,扭头道:“我今日不太舒服,你自便吧。还有,不准叫我小音!” 眼疾手快扣住在宽大的袖口下紧握成拳的手指,伊衍不由分说拉着转身要走的国主大人往舞池的方向走去,一面走一面笑容可掬的道:“我们也难得有机会共舞,小音切莫辜负呀。” “唔!不!”想要闪躲已来不及了,被伊衍拉着快走了几步,夙音顿觉后xue中的跳蛋又开始欢快震动起来,豹尾随着行走不断扫弄着敏感的rou道,不由得闷哼一声,连脚步都踉跄起来。可看到他俩步入舞池,宾客们不约而同退后,以微笑的目光注视着他们,他也不得不流露出优雅得体的浅笑,微微颔首致意。 音乐声在片刻的停顿后重新响起,伊衍率先跳起了男步,夙音被迫只好以女步回应。但这一首曲子中的女步有不少下腰,抬腿的动作,根本无法避免碰触到腿间的豹尾,引得它不断往rou道深处钻去,带来强烈的刺激。 深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事关蓬莱的颜面,即便恨不得当即酥倒下去,夙音也只能极力克制着越来越高涨的欲意,任由豹尾在xue中乱动,勾出一股又一股热流在腿间蔓延,配合伊衍不停的旋转。他早已顾不得面上的笑容是否僵硬难看,是否会被人看出端倪,脑中唯一在转的念头便是不能在这里泄身,不断用魂力清理着自激烈翕张的两xue中淌出的yin汁。 一曲很快结束,伊衍不动声色释出灵力为夙音掩饰急促的喘息和满面的潮红,搂着他不住颤抖的腰向周围热烈鼓掌的宾客点头致谢。转眼示意等在不远处的相和继续奏乐,他扶着僵硬guntang身子,趁宾客再次进入舞池之际,往大厅一角的休息处走去。 尚记挂着蓬莱的颜面,夙音在被伊澈搂到灯光稍暗处后并不坐下,而是死死抓着桌角将身体挺得笔直,倔强高昂着头,牙关紧闭。看着他眼尾发红,勉力强撑的模样,伊衍好笑又怜惜,不语走到他身后让他依靠,顺势往紧绷抖动的臀上摸了一把,低低叹道:“忍得这么辛苦,何必呢?” “唔!”身子已被火热的情欲催得熟透,哪怕仅是这样轻微的碰触也引得双股战战,夙音强忍着喘息回头狠狠瞪向笑意盈然的冰蓝眼眸,咬牙道:“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哦?小音是说我放在你身体里那个小玩意儿吗?”装着对夙音当下的情况一无所知,伊衍故意捏了捏绷得紧紧的臀瓣,用灵力在他礼服上划开一道小口,将手指探入幽深的臀缝。指尖划拨着guntang湿滑的rou环,看似无意的往里戳了戳,他微挑着眉笑道:“果然呢,小音还是受不住那东西,连xue儿都肿了,我这便将它取出来吧。” “呃……别!”感觉修长的手指一边划拨一边往甬道深处探去,敏感的内壁被手套的布料蹭得刺痒交加,不住的蠕动,阵阵热意随即涌向xue口,夙音顿时慌乱起来,赶忙死死夹紧臀瓣。害怕被旁人瞧出端倪,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能僵直站在原地,咬紧嘴唇以掩饰陡然急促的呼吸。 故意蹭了蹭微微凸起的前列腺,引得紧窄火热的甬道更加激烈的蠕动,伊衍凑近泛红的耳珠,低低笑道:“不要么?可小音这张嘴好像很喜欢啊,瞧把我的手吸得多紧。” 之前在幻境中自渎时,为了尽快达到高潮,夙音曾狠狠对着那处戳刺,早已把那团脆弱敏感的腺体玩弄的肿胀不堪,根本经不起过多的碰触。而伊衍不仅指腹贴在上面不住按揉,甚至分开手指试图将其夹住,如电击似的快感霎那间充斥了甬道,叫他双腿筛糠一般的抖动,紧拧着眉发出无助的呜咽:“别,别碰那里……会,会泄的……” “那便泄吧,泄出来小音也能舒服些。”紧密贴上剧烈颤抖的身子,手指更加凶狠的在绞紧蠕动的甬道中cao弄,伊衍舔着夙音发烫的后颈,似笑非笑的问:“小音,你那尾巴cao得你的小逼舒服么?可有像我一样,每一次都顶到宫口。” “唔!住,住口!”经得伊衍提醒,夙音这才注意到雌xue中的豹尾不知何时已钻进了意想不到的深处,而他却毫无察觉的张着腿,翘着臀,登时羞愤到了极点——堂堂蓬莱国主,在自己的国宴上,竟表现得像一个无比饥渴的荡妇,被一条尾巴和两根手指cao得yin水横流。 可越是感到羞耻,身子变越发敏感,体味到的快感也越发强烈,他已能明显感觉到沉甸甸坠在腿间的卵囊正在紧缩上提,高潮已刻不容缓。 “伊衍……”拼着最后一丝自制力,他将发颤的手伸到身后紧紧抓住伊衍的手腕,急喘道:“别在这里……带我……出去……”不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泄身,已是他最后的坚持,至于能走多远,能不能走出这歌舞升平的宴会厅,他自己也没有把握。 “小音还走得动么?”倒也不十分为难夙音,伊衍慢慢抽出手指,顺势在他腿间抹了一把,将手伸到他眼前,懒懒勾唇道:“要不我们打个赌,你一迈步子,就会高潮,并且吹个没完。” 在柔和灯光的映照下,黑手套上粘稠的汁液一览无余,看得夙音眼瞳猛然收缩。视觉的冲击彻底击溃了他的自制力,两xue疯狂翕张,让他只来得及抬手紧紧捂着嘴唇,憋胀已久的性器便开始激烈喷射。 jingye连绵不断的射出,两xue亦抽搐着喷涌大股大股的yin汁,恰巧印证了伊衍之言,夙音垂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看着深色长袍上渐渐洇出的水迹,羞愤欲死。紧紧闭起双眼,他颤声道:“替我……遮掩……” 瞧见夙音都这样了还心系蓬莱,伊衍对他又爱又怜,格外温柔啄吻着guntang的耳珠,柔声道:“不用担心,小音掩饰得很好。” 听着这充满柔情的嗓音,一阵强烈的悸动涌上心头,夙音轻轻咬了咬唇,慢慢转过头去。无数次只能在梦中或是幻境里得以相见的俊朗面孔就真实的在眼前,哪里还有心思去怪责伊衍让他如此狼狈,他沉默了一下,低声说道:“陪我回去。” “好。”笑着替夙音擦了擦前额的薄汗,伊衍释出灵力施了个障眼法,便挽着他的手往宴会厅外的花圃走去。 在外人看来,蓬莱国主与空桑食神交谈甚欢,他俩一道离去倒也没惹来什么怀疑。但唯有夙音知道,不过是走出宴会厅这段短短的距离,他又被两xue中的外物勾得性起了。尤其后xue被伊衍用手指jian得大开,暂时无法闭合,一路走来凉飕飕的,酥麻瘙痒之感越来越强烈。 忍了又忍,终于在途径茂密的蔷薇花丛时再也忍不住的,夙音猛的顿住脚步,转身将伊衍按到走廊立柱上。急喘着与依旧笑吟吟的冰蓝眼眸对视一阵,他胡乱吻上含笑的薄唇,舌尖抵入温热的口腔肆意翻搅。 “小音今日怎么这般热情?莫非是太久没有见我的缘故?”抬手环住发颤的腰肢,轻轻捏了捏浑圆挺翘的臀瓣,伊衍微一仰头躲开急切的索吻,眯眼笑望欲意难掩宝石瞳眸,故意道:“难不成小音想在外面与我欢好一回?” 高潮的余韵还在,而心上人又在眼前,欲意空前高涨,夙音的确是片刻也等不下去了。再度寻到温暖的薄唇,他负气狠狠一咬,喘息低骂道:“还不都是因为你……”顿了顿,他略带羞耻的别开脸去,吐出一个字:“快。” 在外行事也算得上一种情趣,尤其对象还是心气极为高傲,又十分保守的夙音,伊衍当然不会拒绝,随即将他打横抱起,走入浓密的花影深处。 一面走,一面唇舌缠绵,当来到一处盛放着娇艳蔷薇的花架前时,伊衍放下夙音,让他背对自己高高翘起臀瓣,顺手掀起他湿润的长袍。借皎洁的月光肆意欣赏两片虽然削瘦,但线条却格外圆滑的粉白臀rou和其中那圈艳丽的rou环,他手指缓缓摩挲着尾骨与豹尾的连接处,低低笑问:“怎么回事?这尾巴怎么收不回去了?” “啊……”豹尾根部素来敏感非常,被伊衍这样碰触,如同电流一般的酥麻直直窜入脊柱,尾尖在雌xue中疯狂扭动,激得夙音蜷紧了脚趾,死死抓住花架发出难耐的喘息。肛口急促张合着吐出一股热液,甬道传来阵阵空虚,让他焦躁难安,紧蹙着眉心回头催促:“我不知道……你,快进来,快!啊!!” 从来情事上都会依着自己的节奏来,伊衍不理夙音的催促,蹲下身来用力掰开两片紧绷的臀rou,舔向那圈胀鼓鼓的嫩rou。 “呃!不……别舔那里!”温热的舌尖时而绕着肛口打转,时而刺入其中抽插,强烈的刺激引来甬道不断绞紧,阵阵热意自被跳蛋震得酸软难当的xue心向外蔓延。不敢去想若是yin汁喷到伊衍脸上是多么yin乱的画面,他拼命扭动着腰,仰面绷直了颈脖发出满是羞耻意味的低喊:“别舔!我,我要吹了!” 毫不在意顺着嘴角不断滑落的黏腻汁水,直把夙音舔得潮吹着射了一回,伊衍方才起身,从后搂紧几乎要瘫软在层层叠叠花枝上的身子。用沾满湿滑yin汁的嘴唇去磨蹭深蓝色的短发,他缓缓解开扣得十分严谨的衣襟,伸手进去揉捏胀得yingying的乳尖,轻笑道:“夙音国主真是太yin乱了,被人舔着屁眼就吹得一塌糊涂,要是被巡夜的侍卫瞧见,可要怎么好呢?” 不是不知道伊衍总喜欢用粗俗的言语来刺激自己,可仍难忍胸中耻意,夙音下身顿时一紧,又漏出几缕guntang的汁液。乳尖被捏得热痒酥麻,rou蒂亦落入裹着手套的手指的掌控之中,那不听话的尾巴更是在xue里钻了又钻,几处快感叠加,令他yuhuo焚身,顾不得花枝上长满了尖刺将额头抵上去,不住的摇头,“别,别弄了……你进来……” 舍不得夙音受伤,伊衍抬手覆上他的前额,低头轻咬他头顶痉挛抖动的豹耳,柔声笑问:“那小音想我进哪里?” 相比被跳蛋震得一片酸软的后xue,豹尾对雌xue的刺激才是夙音最难忍受的,当机立断,喘息着应道:“前面……” “前面?前面是哪里?”分外喜爱夙音欲意难忍,被迫说出yin浪之语时羞愤交加的模样,伊衍扳过他的脸,直直看着湿漉漉的宝蓝眼眸,勾唇道:“乖,好好说,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你……”果然如伊衍所愿那般流露出窘迫混合着气恼的表情,夙音用力抿紧了嘴唇。可下一刻,rou蒂便被狠狠搓揉起来,生出火辣辣的过激快感,让他当即绷直了身子,小小吹了一回。豹尾被一点点拉扯出疯狂痉挛的rou道,原本的饱足化作无限的空虚与饥渴,难受得他不情不愿的呜咽出声:“逼xue!逼xue想要被cao!呜……伊衍!你别太过分了!” “真乖。”充耳不闻满是委屈的抱怨,伊衍笑着吻了吻肿胀的唇瓣,拉下裤链释放出粗长硬挺的rou柱,往寂寞张合着的熟红xue口靠近。并不着急进入,而是用硕大的guitou抵着湿哒哒的花唇缓慢磨蹭,直到夙音哽咽着翘起臀来,漆黑油亮的长长豹尾亦似讨好般一圈圈缠绕到腿上,尾尖不住颤抖着碰触精囊,他才满意的笑了笑,狠狠向上一顶。 “啊!!”guntang的rou柱一路破开饥渴绞紧的rou壁直接顶到了宫口,坚硬硕大的rou丸将那片敏感的软rou撞得酸软钝痛,逼得夙音浑身乱颤,一股稀薄的白浊从高高翘起的rou茎中喷出。 许是没想到自己竟这般按耐不住,只被cao弄了一下就高潮了,他羞窘难当,忍不住痛恨起这样yin乱的自己来。张嘴用力咬住手背,他狠命咽下呻吟,以此来逃避rou道终于被填满的强烈快感。 早习惯了夙音交欢时总是这样自我嫌恶,又难耐快慰的天人交战,也知道只有让他爽够了才能彻底放得开,伊衍笑而不语,一下一下挺动着腰身,重重叩问湿滑火热的软rou上那道细小的裂缝。空出一只手挽住正愉悦甩动着的豹尾,用沾满yin液的尾尖去扫弄一张一合的肛口,以此换来紧窄的rou道越发激烈的吮吸,他眯眼笑道:“小音将自己的尾巴含了那么久,还紧成这样,果然是天生的尤物。” 虽然被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弄得思绪混乱,却还是听懂了伊衍话中深意,再想到在幻境中用豹尾将自己cao得yin汁喷涌,夙音羞耻得双眼紧闭,好久才断断续续的喘道:“闭嘴……啊——!!” 话音未落,鸡卵大小的guitou突然狠狠上顶,cao开宫口进入稚嫩狭小的宫腔,几乎顶到了脆弱的rou壁,强烈至极的酸胀以及随之而来的汹涌快感让他再也无法强撑下去,颤抖着呻吟道:“太,太深了!慢点!我,我快到了!呃——要射了啊!!” 宫腔激烈痉挛蠕动,泌出大量的yin水,让伊衍自觉犹如浸泡在一汪温泉之中,通体舒爽,又怎可能舍得再退出去?将握在手里的豹尾往急促张合的肛xue里一塞,让红艳的rou环含住夹吸,再释出一点灵力护住夙音的前额以免被花刺扎伤,他一手紧搂颤抖不止的纤腰,一手捻住一粒热胀的乳果,cao干得越发起劲。 豹尾比伊衍的性器细不了多少,等同于两口xue被同时cao弄,加上那柔中带硬的密密细毛刺进甬道内壁时痛痒交织的快感,一下子便越过了夙音所能承受的极限,将他送上了巅峰。 高潮之中,烙铁般的rou柱仍在宫腔中狠狠顶弄,重重研磨,快感连绵不绝,逼得他射了又射,终于忍不住哭喘起来:“慢点啊!又要射了!!别,别再动了……射不出来了……好痛……” 到底还是心疼夙音作为召唤型的食魂,又常年为了蓬莱劳心劳力,身子比别的食魂更纤弱些,伊衍不忍让他负担太重,更怕他因此伤了本源,忙停了动作。眼见纤瘦的身子不住下滑,很显然是站都站不住了,他索性将人往怀中一搂,就着插入的姿势席地而坐,让夙音分腿跨坐在腿上。 扳过guntang的面颊细细吮去他眼角的泪意,指尖携一抹灵力去抚摸可怜兮兮垂软下去,却仍不时抽动一下,吐出几滴水液的玉茎,伊衍满眼怜惜望着无神半睁的迷蒙蓝眸,柔声问道:“还疼么?” 空桑少主温暖强大的灵力于食魂而言无疑是最珍贵的补给,加上伊衍体贴的退出了宫腔,夙音渐渐缓了过来。极力无视自己下身赤裸,双腿大张,雌xue还含着对方坚硬阳物的yin靡姿态,他轻轻吐了口气,垂眼点了下头,“好多了。” “那便好。”轻抚因羞耻而颤抖的豹耳,伊衍略显无奈的叹道:“小音总是改不掉一高潮就射个没完的坏毛病,自然会受不住……罢了,先不做了,我送你回寝殿歇息吧。” “你!”本已沉醉在伊衍温柔的爱抚之中,突然闻得他将彼此心照不宣之事宣之于口,夙音气恼顿生,涨红了双颊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牙道:“这怪得了我么?”说罢飞快扭头,他沉默良久,轻咬着肿胀的嘴唇,低低说道:“别退出去……” “这样啊……”喉间溢出一阵低笑,伊衍凑近轻舔红透了的耳珠,转手折下一朵半开的蔷薇,捏着细长的花茎用柔嫩的花瓣去撩拨微微勃起的玉茎。直到手腕被夙音紧紧握住,他抬眼笑望略带羞恼宝石蓝眸,道:“要不,我用这朵漂亮的花,把小音这张漂亮的小嘴暂时堵住?” 看到花茎上的尖刺,夙音的眼瞳有明显的收缩,在铃口被指尖摩挲的些微刺激中不由自主轻喘了一声,低斥道:“伊衍,你别乱来!” “放心,我怎么舍得让小音受伤呢?连疼一下也舍不得啊。”知道夙音害怕什么,伊衍笑着用灵力在凹凸不平的花茎上轻轻一抹,顿时那细长的枝条变得如翠玉一般碧绿可爱,坚韧不易折断。听到似放松的吐息声传来,他再次凑到夙音耳边,宛若诱哄般的道:“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小音很受用的,对吧?” 当然记得有几次做过头了,不知不觉就答应了伊衍过分的要求,同意他将自己最心爱的白玉指挥棒插入铃口,那种难以言喻的酸胀和憋到极致才被允许射出的酣畅淋漓的滋味,夙音记忆犹新。可那都是在思绪混沌的情况下才作出的不理智行为,如今他还清醒着,自然感到分外羞耻,更遑论开口答允,只微蹙着眉一声不吭。 看夙音的神情便知他已经心动,只是不好意思说罢了,伊衍暗暗一笑,扬手咬住只遮盖了手背一半的手套边缘,将其褪了下来。格外轻柔的托起半勃的玉茎,拇指贴着柔嫩的顶端细细爱抚,不时摩挲与茎身相连的敏感地带,他温柔舔吻着修长姣好的颈脖,柔声问:“舒服么?小音。” “嗯……啊……”在绵密的快意中不自觉呻吟出声,夙音软软靠倒在伊衍胸前,眼底漾开难掩的欢愉,腰肢随着他缓慢的taonong款款摆动。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抚弄性器,经由伊衍的手就比自己行事适意了千倍万倍,明明对方手指上还生着薄茧,哪里有自己这双为了弹奏乐器而精心保养的手来得柔软。 可再怎么想不通,那感受到的快感却是越来越强烈,化作阵阵热流盘旋在下腹,他觉得自己又要忍不住想射了。抬起发颤的手指搭上伊衍的手腕,他难耐的喘了几声,含着淡淡的耻意低吟道:“你再这么弄……我会射的……” 瞧见垂软的玉茎再度精神奕奕的昂扬挺立,嫩红的铃口不住翕张,吐出一缕缕清液,伊衍知道是时候了,微微用力挤压圆润饱满的红丸,迫使铃口张开。低头轻吻guntang的面颊,手指捻着玉质化的花茎将圆滑的底端刺入铃口,他一面慢慢旋转着向下插入,一面温柔安抚:“会有一点不适,稍微忍忍,很快就好了。” “嗯……轻一点……好胀……”头一次如此清晰的体味到尿道被异物入侵的滋味,哪怕那花茎比起指挥棒细了许多,夙音仍然有强烈的不适感,瘫软在伊衍身上瑟瑟发抖。酸胀微疼的感觉一直在向下蔓延,混合着难以忽视的热意和隐约的快感,叫他生出一种仿佛失禁一般的错觉,不由得咬唇呜咽道:“太深了……会被弄坏的……” “不会,小音明明很喜欢的,瞧你下面这张嘴把我咬得有多紧。”凭借附在花茎底端的一丝灵力,伊衍探知到夙音的精关已被牢牢锁住,遂松开手指,眯眼望着盛放在笔直挺翘的玉茎枝上的娇艳花朵,轻轻叹道:“真美。” 忍不住低头看去,见性器顶着一朵蔷薇,既怪异又情色,夙音颤抖着嘴唇发出一声绵软的呻吟,下体不由自主的抽动起来。许是被眼前yin乱的一幕给刺激到了,两xue顿时传来急迫的冲动,他难耐仰起头来看住满是笑意的冰蓝眼眸,“动一动……嗯……里面,好痒……” 自觉夙音此时被欲望所纠缠,又控制不住内心羞耻的模样无比可爱,伊衍缓慢挺动腰身,用坚挺的rou柱去磨蹭不断绞缠上来的火热rou壁,既抚慰了他的饥渴,又不让他得到满足。一手轻轻勾动肿胀的脂红蒂果给予恰到好处的刺激,另一只手则在逐渐浮起艳色的面孔上不断的抚摸,他哑声呢喃着问道:“小音,我cao得你舒服么?” “嗯……舒服……再快一点……”快感虽不如被狠狠cao干那般强烈,但rou道被筋络密布的rou柱缓缓撑开时的每一丝触感都清晰的回传至脑中,让夙音不知不觉沉迷其中,丰沛的yin汁自xue中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喜爱伊衍抚摸脸颊的感觉,他微微侧过头去,探出舌尖轻舔温暖的掌心,主动张嘴含住被裹在手套中的手指,温顺的吮吸。 望着写满迷醉与爱意的脸庞,伊衍含笑一吻落在春情荡漾的眉宇间,正要加快速度之际却闻得不远处有脚步声和交谈声传来。 这响动夙音也听到了,惊得他眼中泛上一抹恐惧,一把死死抓住伊衍拨弄rou蒂的手,浑身乱颤。 “没事,不过是巡夜的侍卫经过,只要小音不出声,发现不了咱们的。”故意顶了顶激烈收缩的rou道,伊衍在他颤抖的唇瓣上轻轻一点,双手托着他的腿弯站起身来。仿佛是为了让夙音安心,他转身让他面对声音传来的方向,并且体贴的不再有任何动作。 透过花枝间的缝隙,能够清楚的看到五步开外的地方正巧走过两名侍卫,还有意无意的望向这边,夙音赶忙抬手紧紧捂住嘴唇,生怕喘息声泄漏,引来他们的注意。可捂得住嘴,却没办法不听,一对豹耳的存在让两人的对话就这么清晰的落入耳中—— “你听到什么动静了吗?” “听到了啊,挺古怪的,该不会有什么不知羞耻的家伙在花园里胡来吧?要不过去瞧瞧?” “还是算了吧。今晚国主宴请各域使者,保不定是那些人不检点呢?你想想,以咱们国主的脾气,自己人谁敢啊?” “也是……哎,你说会不会是国主和那位空桑少主啊?我听值守宴会厅的兄弟们说,刚才国主是被空桑少主搂着走出来的,他们好像就是往花园里来了。” “别胡说!当心被国主知道,将你赶出皇宫!” “我怎么胡说了?宫里私底下谁不知道国主与空桑少主关系暧昧,还有人撞见过空桑少主把国主压在走廊上亲个没完……” 随着两名侍卫嬉笑着远去,后面他们还说了什么,夙音已经听不清了,但听到的内容却足以让他的羞耻心上升到了顶点。 是啊!身为国主,他却中途退出重要的国宴,急不可耐的在这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花园中向心上人求欢,而且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主动的!若非反应及时,两位侍卫又知情识趣,他这下身赤裸,性器被花朵插入,xue中还含着心上人rou柱的yin乱模样岂不都要发现了?!那他还有何颜面当这一国之主?! 越想越痛恨这样yin欲缠身,无法自拔的自己,可身子却莫名的兴奋起来,变得更加饥渴,恨不得立刻就狠狠cao干,cao到晕厥为止,他猛一回头看住安静站在身后的伊衍,嘶哑着嗓音道:“cao我!用力cao我的逼xue!cao到zigong里面去!” “小音?”已经做好了被夙音迁怒的准备,不料他却如此说,伊衍略显意外的扬了扬眉,“你确定?” “再确定不过了,快点!”如同自暴自弃一般将双腿大大分开,竭力翘高臀瓣,甚至主动往后重重顶撞,夙音放任自己大声浪叫:“cao我,伊衍!cao我的逼xue,cao我的屁眼!把我cao到连腿都合不拢吧!” 察觉到夙音的魂力波动得极为厉害,伊衍知道他已被侍卫的对话刺激到神思混乱,就像当初他的曲子不为囚牛所接受,陷入疯狂的境地是一样的。这种情况对夙音来说极为危险,若放任自流,说不定还有食魇化的可能,他当即伸手扳过欲色狂乱的面孔,吻住胡乱哆嗦的嘴唇,注入灵力迫使他清醒,直直看住泛红的宝蓝眼眸,沉声道:“你要再发疯,我现在就回空桑,由得你胡来。” 温暖的灵力入口,立刻让狂乱的心绪平复了不少,夙音怔怔看着伊衍难得沉下来的双眼,一滴泪水自眼角滑落,“衍……我……对不起……” 他记得的,当初伊衍如何耗费精力将他从食魇化的边缘拉回来,又如何一步步小心呵护,他没有一日忘记过…… “用不着说对不起,原是我不好,不该把你逼到这般地步……”也暗自懊悔不该为了刺激夙音的羞耻心而没有阻断他的听觉,伊衍低叹一声,俯身温柔吮去他眼角的泪水,微微挺动着腰轻笑道:“不过,小音的要求,我很乐意满足……” “嗯……啊……再快些……”虽然神思重归清明,但rou体的悸动还在,被伊衍这么一cao,夙音再度兴奋起来,配合着他的顶弄摇摆着腰,低低呻吟道:“衍,你cao得我好舒服……再深一点……进去……” guitou抵着湿滑热烫的宫口研磨,肆意享受献媚讨好的夹吸,稍稍刺入一点又往外撤,伊衍cao干得不紧不慢,勾得那张早就无限饥渴的小嘴不停的吐水,而它的主人则更是气息紊乱,柔媚吟哦不断。拍了拍晃动得极为诱人的臀瓣,他伸手撩拨豹尾根部,勾唇低喘:“这里别停啊,小音不是很喜欢被自己的尾巴cao弄吗?来,再cao深些。” “谁,谁喜欢了……你少胡说……”倔强反驳,却耐不住后xue被cao得麻痒难当的快意,夙音用力夹紧又往深处钻了钻的豹尾,微蹙着眉不解喘息道:“它,它为什么不听我使唤……嗯唔!它进得太深了!顶到跳蛋了!” “谁知道呢?大约它只听从你内心真实的想法吧。谁让小音总是心口不一的呢?”轻笑着顶开不住收缩的宫口,进到汁水蔓延的狭小宫腔内,伊衍发出满意的喟叹,俯身抱紧夙音,“小音,你这衣裳太碍事了,想好好摸摸你的奶子都不行,脱了吧。” 虽说上身的衣物早已凌乱,但好歹也算是一点遮蔽,不至于浑身赤裸,丝毫安全感都没有,夙音下意识的摇头,“不要……万一被人瞧见……” “难道小音还信不过我?”暗笑夙音这掩耳盗铃的做法,伊衍将手探入他大敞的衣襟,捻住硬胀的乳果掐拧,舔着他的耳珠柔声哄道:“放心吧,就算小音肯,我也舍不得这么好看的身子被别人瞧了去。” 再高傲的心气也架不住心上人万般哄诱,夙音稍一犹豫,也便顺从抬起手来,胡乱解着扣子。但伊衍还在宫腔里深深浅浅的cao弄,无限的快意让他神思混沌,努力了好半天也未能将衣服脱下来,忍不住气恼抱怨:“你,你先别动……弄得我一点力气都没有……嗯,伊衍,你别故意使坏!你顶得我腰都酸了!” 不自觉的娇嗔引来伊衍不住发笑,如夙音所愿将rou柱从那口诱人的xue儿里撤了出来,退后一步好整以暇抱起双臂,皱眉笑道::“好好好,就你最娇惯。转过来吧,好久没仔细看你了。” 在柔情满溢的嗓音中慢慢转过身,夙音飞快看了看伊衍,难忍羞涩的垂下眼,解开最后两粒衣扣,颤抖着手将衣物从身上剥落下来。 花枝疏影里,错落的月光映照出白玉无瑕的纤瘦身躯,伊衍目光游移,将如珊瑚珠儿一般红艳的乳果,圆润可爱的肚脐,绽放着蔷薇花的挺翘玉茎一一收入眼底,面上泛起不加掩饰的欣赏之色。不得不说,夙音鲜少与他欢爱,又为了保持国主的尊严拒绝接受过多的调教,即便未着寸缕,依然有一种高贵凛然的气质,看着别有风姿。 注意到伊衍正放肆打量自己,夙音羞得满面通红,下意识抬手掩住胸口与性器,微恼道:“你看够了没有!” “小音这么美,哪里看得够。”故意用言语撩拨,惹得清俊的面孔越发红艳,伊衍缓步上前,托起一条笔直修长的腿,将胀痛的rou柱重新送入紧致湿滑的rou道,一面晃动着腰,一面笑道:“来,搂好我,要开始了。” 知道之前那些不过是前戏,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欢爱,夙音忙不迭抱住伊衍的颈脖,在rou道被破开的强烈刺激中轻喘不止,“你,你别太过分了……等下,我还要回晚宴露个面的……啊!好胀!” 忍了这么久,伊衍哪里还肯听这些言不由衷的话,将夙音发颤的腿环到腰间,托着他紧绷的臀瓣大开大合的cao弄起来。少有情事的雌xue紧如处子,层层叠叠的火热媚rou如同专为他而生的rou套子,将rou柱裹缠得严严实实,无论怎么动都有无比舒爽的快意铺天盖地袭来,他沉醉其中,狠狠凿进激烈蠕动的宫腔。 “啊……啊……太快了……衍!我要到了!”guntang坚硬的rou柱在xue中横冲直撞,甬道中豹尾也配合着rou柱不断翻搅晃动,隔着一层薄薄的皮rou,两xue的快感叠加、交汇,将夙音再也分不清到底哪一处的快感更强烈,只觉整个下体酸软得仿佛要融化了一般,一个劲的往外喷水。 yin靡的水声与yin乱的呻吟不绝于耳,令他分外羞耻,仰头胡乱寻到伊衍微弯着的唇,用力贴了上去。唇舌缠绵间,一种有别于rou体欢愉的喜悦将胸口胀得满满的,令快感加倍,他忘情扭动着身子,潮吹了一次又一次,两xueyin汁喷涌,将脚下的草地打湿了一大片。 半眯着眼肆意欣赏夙音满面的春情,伊衍顺势将他另一条腿也勾到腰间,双手托着痉挛抖动的湿滑臀瓣,把他压在花架上如同打桩一般cao干着高潮不止的rou道与宫腔。 “嗯啊!受不住了!好想射啊!”已记不清两xue到底潮吹了几回,但随着一次次高潮的到来,久久得不到发泄的性器胀得几欲暴裂,难受得夙音紧紧蹙起眉心。吃力空出一只手,握住硬胀至极的玉茎狠命taonong,他埋首于伊衍颈间,抽泣呜咽道:“让我射!衍!让我射!” 垂眼看了看挤在彼此腹间,随夙音的taonong摇晃不止的蔷薇,伊衍侧脸亲了亲guntang的面颊以示安抚,抽出已近临界点的rou柱,将他翻过来趴伏在花架上。从后重重顶进红肿泥泞的xue口,他伸手捻住留在铃口外的一小截花枝,向外抽出了一点,又重新插了进去。 因着也曾被伊衍玩弄过尿道,一开始夙音还能勉强忍耐,但随着花茎一次次反复抽送,无比强烈的酸胀灼烫混合着高涨的尿意汹涌袭来,他再也受不住了,拼命收紧两xue,哭喘着摇头,“别,别cao那里了!会,会坏的!啊——!!又到了!!!” 两xue同时到来的高潮让rou道绞得死紧,即便伊衍耐力超强,也被狂乱蠕动的rou壁和蜂拥而来的热汁弄得不住闷哼,“好紧……”憋着一口气狠狠撞破rou壁的阻拦,cao入yin水翻涌的宫腔,他凶猛深重的cao干了数十下,在jingye喷射之际猛的将花枝尽数抽出。 “啊!!!好烫!!!”花茎一路摩擦着受惊绞紧的尿道被大力抽出,如同灼烧一般的异样快感逼得夙音发出拔高的惊喘,湿润的瞳眸激烈上翻。胀得血红的玉茎一阵抖动,从红肿外翻的铃口中喷出一缕稀薄的白浊,紧接着便是大股大股的水液向外激射。 “呜!!别看我!伊衍!别看!太难看了!!”虽说以往不是没有过被cao到失禁的经历,但那也是少许的几滴,如此激烈的射尿还是头一次,所以哪怕被射尿的异样快感推上新一轮的巅峰,夙音仍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耻意,死死捂住脸颊,试图将乱颤的身子蜷缩起来。 “好……不看……别哭啊……”酣畅淋漓的射出之后,伊衍通体舒爽,面带餍足的笑意将夙音温柔搂入怀中。一下下轻抚紧绷颤抖的光滑脊背,待他抖得没那么厉害的,他将人转过来,俯身轻吻微红的蓝眸,柔声问:“好些了么?” 仍是觉得无颜面对伊衍,夙音把脸深深埋入他的胸口,好半晌才沙哑着嗓音道:“送我回去。” “嗯?小音难道还打算回宴会厅吗?”轻抚湿润的发丝,伊衍爱怜的叹了口气,道:“还是罢了吧,你如今的模样,任谁也能瞧出异样,我也没理由一直陪在你身边啊。” “不是……”眼底泛过一抹犹豫,夙音悄悄看向伊衍,小声应道:“送我回寝宫……我,我有支曲子,想弹给你听……” “哦?莫不是小音每次性起,都会背着人偷偷弹的那一首?” 听到伊衍将自己从未说起过的秘密宣之于口,夙音愕然瞪大双眼,“你,你怎么知道?” 觉得夙音这副罕有震惊慌乱的模样分外可爱,伊衍笑着捏了捏他清瘦的面颊,“我不光知道这个,还知道小音每次弹完这首曲子,都会躲进一个隐秘的地方,自己乐个没完。” “你!住口!”被伊衍调笑的语气弄得无比羞恼,夙音用力拍开他的手,忿忿别过脸去。沉默了好一阵,他又忍不住扭捏问道:“你……到底要不要听?” “当然要。”勾起红晕满布的面孔,吻上肿胀湿润的唇瓣,伊衍低低笑道:“小音到底为我们创造了一个怎样的幻境,我很期待看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