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槐方:自慰/指jian/舔xue/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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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当年被轮回井侵袭的寒气一直未曾祛除,陆槐方在芝兰苑开业后,便受伊衍所邀留在空桑调养,只待身子好转再出发去游历三界。 为怕空桑俗务搅扰了陆槐方静养,伊衍特地挑选了一所靠近后山的小院供他居住,平日甚少前去打扰,只让他昔日的下属稚羹每日定时探望,送去珍贵的汤药助他调养身子。 又是一日临窗独坐,听着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陆槐方清冷的目中飞闪过一丝几乎不可见的失落,也不回头,只淡淡问:“他今日也在忙?” “是,少主近日正在筹办新一届的美食盛会,十分忙碌,恐怕不能来探望您了。”身为陆槐方亲手创制的菜肴所化灵的食魂,稚羹知道他对伊衍存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忙将伊衍这阵子的行程安排一一告之,末了轻声劝道:“其实主上您一直待在此处也寂寞,不如四处走走,指不定就与少主碰上了。” “稚羹,我已不再是你的主人,你这样唤我并不合适,以后注意一些。”怎会听不懂稚羹话里话外的暗示,陆槐方微微蹙了下眉,转眼朝他看去。见屋中多了一个宛如浴桶般的木桶,他不解扬眉,“这是何物?” “这是少主的主意,说不忍见您日日喝那些苦药,故而特地让蟹酿橙制了这只木桶让我送来。”恭顺一笑,将木桶一侧打开向陆槐方展示内里的结构,稚羹细细解释道:“这只木桶是双层的,夹层中放置了他请屠苏根据您的体质配制的暖身药材,供您熏蒸所用。少主还说,内服外蒸,双管齐下,定然对您的身体大有裨益,请您一定要试一试。啊,对了,这张凳子也是暖玉制成的,为的是让您不会感到冷意。” 包括木桶的结构在内,稚羹解释得分外详细,透过这番话,陆槐方懂得这是伊衍对自己的关心,胸中顿时生出融融暖意,不觉唇角微扬。走上去摸了摸打磨得分外光滑的桶壁,眸光在当中的暖玉小凳上停留了片刻,他微笑道:“既然你将此物说得这般好,我现在便试试吧,你且出去等候。” 知道陆槐方沐浴时不喜有人在旁,稚羹将木桶的使用方法告知过后便退了出去,只留他独自在屋内,脱了衣物赤身进入其中,拨开内侧的机关。 蟹酿橙精心打造的木桶果真奇巧,不多时弥漫着药香的蒸汽便从桶壁上一个个小孔中溢出,将陆槐方团团包围。那蒸汽的温度恰到好处,舒经活血的药材令肌肤上每一个毛孔都彻底打开,温暖在四肢百骸中流动,舒服得他不自觉眯起了眼,唇侧漾开浅浅的笑意。 许是枯坐无聊,他忍不住回忆起与伊衍相处的点点滴滴,一时心旌摇曳,强抑的情愫竟像不受控制一般自心底喷薄而出。不由自主抬起手来按住胸口,感受着酸楚中夹杂着丝丝甜蜜的滋味,半敛的黑眸泛起一抹朦胧,他喃喃低唤:“小衍……” 他知道不该对挚友与曾经深爱的女子生出的孩子产生情爱,所以一直压抑着本心,对伊衍疏离。可越是压抑,每到夜深人静时,便越发思念那孩子,不甘与苦涩交织于心,他真的不知自己还能忍耐多久,将来又是否能做到若无其事的离开。 不知是药材的关系还是别的缘故,想着想着,陆槐方突然感到身体阵阵悸动,腿间沉寂已久的那物竟渐渐有了抬头的迹象。 已经……这么按捺不住了么…… 并非第一次想着伊衍便有了反应,只是以往绮念刚起就被他生生压了下去,可这一次无论怎么默念静心咒都无济于事,身子还是越来越热。不禁苦笑一声,他低低喘息着,手指紧扣身下的圆凳,强忍下腹乱窜的热流,挣扎着起身。 身子早已酥软得不像话,几番努力才勉强站了起来,药雾遇冷凝结成水珠,顺着微微泛红的苍白肌肤缓缓滚落,其中一道更是沿紧绷的脊背一直滑进了幽深的臀缝。轻微却无法忽视的痒意自那从未被碰触过的地方传来,激得陆槐方敏感一颤,不由自主收紧了双臀,却不想这反射性的动作竟将那点水液吸了进去,痒意越发明显。 “呃……”死死抓着木桶边缘,强逼自己不要去碰触已然昂扬挺立的性器,肛口传来的陌生痒意让陆槐方双股不住的打颤,胸膛一阵急促起伏。终于摸到了木桶的机关,将正在外涌的湿热蒸汽关闭,他颤巍巍跨了出去,靠着桶壁竭力挺直腰肢,让窗口吹进来的风冷却周身的灼热。 然而,就算身子被风吹得冰冷,股间的热意却不减分毫,甚至有一种触摸不到,却清晰存在的空虚感自肛口一直蔓延到身体深处;性器更加硬胀,顶端溢出的清液拉出长长的银丝,一滴一滴往下滑落。微蹙着眉垂下眼去,看着下身如此强烈的反应,他手指几次蠢蠢欲动,最终还是狠狠一咬牙,踉跄着往内室走去。 翻找出干净的里衣胡乱换上,倒入卧榻用毛毯将冷得发颤的身体裹紧,他闭上双眼连连吸气,希望以此平复仍在腹间涌动的热意。听到外间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他忙清了清有些干渴的喉咙,略微提高嗓音道:“我有些乏了,想小睡片刻,你先回去吧。”顿了顿,他又道:“见了他,替我道声谢。” 站在门外,听着这明显有些紧绷沙哑的嗓音,稚羹眸光微闪,沉默一阵后答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陆槐方所用的毛毯是伊衍担心他身子弱,受不得寒凉,特意花费了不少精力猎来的火虎皮所制,其上残存的妖力能够自行发热,极为珍贵。可他才药蒸过,两效叠加,竟让身子很快燥热了起来,连额上都渗出了薄汗。 呼出一口热气,他挣扎着起身,打算去找点水喝来缓解口干舌燥之感,岂料刚一坐起便瞧见亵裤被撑得高高隆起,轻薄的布料上有一团明显的濡湿。许是视觉冲击太过强烈,他只觉下腹传来一阵火热的悸动,不仅性器的胀痛感无法忽视,就连肛口亦不由自主的抽紧。 几番犹豫,终是难忍汹涌的欲意,他用力抿了抿guntang的嘴唇,颤抖着手腕往身下探去。指尖隔着亵裤轻触涨紫的顶端,强烈的快感随之袭来,他腰上一软,躺到在榻上,握紧叫嚣着渴望得到更多慰藉的性器生涩taonong起来。 “唔……小衍……”脑中尽是那张神采飞扬的俊秀面孔,忍不住幻想他俩缠绵的景象,他难耐呻吟着,手腕晃动得越发激烈。 从未想过在占有伊衍与被伊衍占有之间到底哪一种渴望更强烈,可意乱神迷中,原本紧紧抓着床单的手却先于理智朝不断紧缩抽搐的肛口探去,摸到了一点湿意。“啊……”火热的rou环刚一被触碰,便开始急促翕张,甚至吸紧了轻薄的布料,他喘得越发厉害,情难自控的将指尖抵着那处轻轻戳刺。 本就强烈的快感因后xue的刺激陡然增长了数倍,铃口溢出清液弄得单薄的亵裤几近透明,湿漉漉贴在浑圆饱满的guitou上,酸胀不堪的卵囊一阵阵抽紧,陆槐方知道自己快要泄身了。不知带着怎样的心情,在即将攀上巅峰的前一刻,他指尖突然往前一刺,一节指节陷入rou环之中,在异样的饱胀感中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哼,就此到了高潮。 “小衍……”修长的身体在激烈的情潮中不住颤抖,微润的黑眸中闪动着爱意,陆槐方怔怔望着帐顶,直到余韵退尽。无尽的寂寞自空荡荡的胸口升起,比任何时候都要渴望有一双温暖的手臂拥抱逐渐冰冷的身子,他缓缓蜷缩起来,眉心拧起苦涩的结。 静默良久,终于无法承受刺骨的寒意,陆槐方挣扎着起身,拿了干净的衣物走去浴房清洗。 在脱下亵裤之际才意识到肛xue中夹着一截布料,每被扯出一点都会传来刺激不适,引得深处莫名的空虚感又加剧的几分,他不禁踉跄了几步,靠着浴桶连连喘气。竭力放松伴随拉扯的动作总会不由自主绞紧的肛口,强迫自己无视内里在布料摩擦下生出的一丝隐秘快感,他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那点子布料尽数扯了出来。 没有意外看到亵裤裆间湿了一片,他眼底浮起淡淡的羞耻,欲盖弥彰般将那透着浓郁檀腥的衣物藏入衣篓最底层,打开花洒冲洗身上情欲的痕迹。 从浴室出来,心情虽未平静,面色却已是如常清冷,陆槐方披上外袍,像平日那般拿了本书临窗煮茶,像什么都不曾过一样。 的确什么都不曾过,如果他不说,任谁也想不到曾经宴仙坛的主人,四大厨主之一的彭铿,陆槐方,竟会情欲缠身,想着好友孩子的脸便自渎到了高潮,直到此刻还有种意犹未尽之感。 包裹在一袭白衫之下的身子微微颤栗,下腹似乎又开始发热,他忙不迭饮了一口茶水,低垂的眼睫一阵轻颤,唇间溢出一声眷念的呼唤:“小衍。” 不知枯坐了多久,房门突然被敲响,门外传来温润熟悉的声音,叫着“槐方”,他浑身一颤,深深吸了口气方平静应道:“门没锁,进来吧。” 推门而入,不等陆槐方招呼便坐到了他对面,伊衍眼含笑意细细打量苍白俊美的面庞,柔声道:“方才经过外间,瞧见那木桶已经用过了,你可还觉得适意?” “还好,你有心了。”提到木桶,自然而然会想起之前发生的种种,陆槐方有些不自在的侧了侧脸,一面往茶壶中添水,一面淡淡问道:“怎么这时候想起过来了,可是有事?” “这不听稚羹说起,你今日嗓音有些许沙哑,担心你身子有恙,特意过来看看。”伸手搭在陆槐方腕上,用从屠苏那里学来的医术替他诊了一回脉,伊衍若有所思看住望着窗外的黑眸,半晌方道:“你素日脉息沉缓滞涩,怎的今日这般急促?莫非是用于药蒸的药材效力过猛的缘故?你可有感到什么不适?” 听得出温柔的嗓音关切满满,陆槐方只觉胸中一阵柔软,忍着肌肤被温热指尖碰触而生出的悸动,转眼对伊衍浅淡一笑,“既然那些药材都是活血暖身的,我脉搏快些亦是正常,你无需担心。”不动声色缩回手去,他倒了盏茶递过去,轻声道:“你上次送来的茶不错,若不忙,便留下喝一杯吧。” 早已注意到陆槐方今日的神色与往常有所不同,又听他这话里有掩饰之意,再一想稚羹回报时的臆测推断,伊衍猜想方在木桶夹层中那些经过提纯的药材对他身子有所影响,接过茶后并不饮用,径直起身坐到他身边。眸光在流露一丝不解的黑眸上停留了片刻,抬手往秀美的颈脖间一探,他皱眉笑道:“身子这般燥热还说无事,看来我还是不该不听屠苏的,背着他用了提纯的药材。”低低叹了口气,他满是自责的说:“抱歉,槐方,是我害你受苦了。” 不知是因伊衍的靠近还是药效仍在,陆槐方只觉被他手掌贴着的地方像燃起了一团火,guntang的热意自那处而起,飞快蔓延至每一寸肌肤。尤其是股间,肛口一阵不受控制的紧缩之后,热意内外夹击,翕动得越发厉害,一丝隐约的瘙痒从深处缓慢向外渗透,惹得他不由自主急促了呼吸,勉强笑了笑,微哑着嗓音道:“无妨,我知你是好意,怎会怪你。” “槐方?”明显感觉到陆槐方灵力波动得厉害,再看平日里如子夜寒星般的黑眸微微透出湿意,伊衍知道这是情动的征兆,略一沉吟后将他轻轻搂住。四目对视间,读出了黑眸中渴望与犹豫交织出的挣扎,他眼底泛起安抚的浅笑,一吻落在俊秀的眉眼间,柔声道:“既然想了,便别忍着。” 虽然心悦伊衍已久,可与他如此亲密靠近还是第一次,说不清是欢欣还是紧张的情绪令心跳骤然加速,陆槐方只觉腰上一软,身子随即酥了。“小……衍……”温热柔软的唇从眉心吻到鼻尖,再到双颊,每一次落下都会引得浑身轻颤,灵台的清明不断下坠,他拼着最后一点清醒,轻喘着道:“你本该……叫我一声叔叔的……” “那槐方可愿做我的叔叔?”低头看住已不自觉歪倒在臂弯中,面上一片潮红的男人,见他微一犹豫,紧紧闭起双眼,伊衍轻笑一声,俯身吻上微张着溢出灼热喘息的唇。 “唔!”唇与唇的碰触,激得陆槐方不由自主一抖,再难克制心中压抑多时的情意,抬起双臂死死缠住伊衍的颈脖。主动启了唇,将在唇上扣问的舌迎入口中,他急促喘息着,与之缠绵起来。 虽有些惊讶如高岭之花一般清冷的男人竟会表现得如此热情,但美人的馈赠,伊衍自然乐于享用,一面与之唇舌纠缠,一面解着他的衣扣。隔着单薄的里衣挠刮硬挺的乳珠,他低笑问道:“舒服么?” 阵阵酥麻痒意自乳尖泛起,宛若燎原之火瞬间席卷了全身,腿间半软的性器顿时坚硬如铁,后xue也似有一丝细细的热流缓慢渗出肛口,如同跗骨之蛆般的瘙痒搅得陆槐方坐立难安。无论怎样夹紧双臀也阻止不了那种热意在肛xue中蔓延,他唇间溢出一声颤抖的呜咽,从伊衍臂弯中挣脱出来,伏在案几上瑟瑟发抖。 眼见余光扫到陆槐方坐过的地方有一抹潮湿的痕迹,伊衍知他已情动得难以自制,移过去轻抚微微卷曲的青丝,待人抖得没那么厉害之后又重新将他搂入怀中。“乖,你身子本就弱,再强忍下去反倒不好。”贴着艳红如火的耳廓柔声轻哄,他略顿了一下,用更加温柔的语气说道:“槐方心里有我,我心里亦有槐方,既是两情相悦,槐方想要与我欢好亦在情理之中,又何必再忍耐?” 原以为自己这份情意只能永远埋藏在心底,如今闻得伊衍坦然道出心意,陆槐方微微一怔,飞快扭头朝他看去。冰蓝色的眼眸满含诚恳与柔情,看得他心中欣喜非常,又突然生出一点羞涩,面上如火烧一般guntang起来。沉默了片刻,终于柔顺靠倒在伊衍胸口,他轻声叹道:“罢了,你既这般说,便……随你吧……” 知道素来清冷的大美人已默许了接下来的所有,伊衍扬起唇角,低头吻了吻他的眉心,含笑道:“来,坐我腿上,先替你缓缓。” 伸手将陆槐方扶坐到腿上,凑上去轻吻湿润的唇瓣,指尖顺势滑过纤瘦的腰肢落到他臀间,没有意外的摸到一片潮湿,伊衍低低一笑,“原来槐方这样敏感,只是亲了一亲,这处便湿了。” 调笑声落入耳中,惹得陆槐方格外羞耻,有些气恼的在伊衍唇上轻咬一口,示意他别再说下去,以免刺激得身体越发情动。感觉那温热的手掌在臀上四处游移了一阵,裤腰便被往下拉,他犹豫了一下,微微抬起腰臀,任由伊衍将里裤褪到了腿弯。 见陆槐方双眸紧闭,眼睫不住的颤抖,俊美的面孔上蒙着羞赧的红晕,伊衍知他暂时还无法坦然面对这一切,也不多言,只温柔亲吻着火热的唇瓣,手指沿幽深的臀缝慢慢滑落到湿意的来源处。不过轻轻碰触了一下,那处便似受惊般抽紧,他越发轻柔的用指腹去摩挲缩得紧紧的褶皱,柔声道:“别怕,放松些,会很舒服的。” “啊……”肛口被揉得痒意横生,泛起强烈的快感,陆槐方顿时xiele力,再无法夹紧双臀,那原本在xue口揉弄的手指也顺势抵了进去。虽说之前自渎时也碰触过后xue,但远未插得这样深,异物入侵的滋味既饱足又怪异,叫他一时难以适应,不由得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 半截手指探入甬道,摸到的皆是一片湿滑火热,柔嫩的内壁似迫不及待般的绞缠上来,不住的夹吸,很明显是已得了趣味,伊衍再次将手指往深处送了送,直到全数没入,方又一点点抽了出来。注意到陆槐方眉眼紧蹙,似不能承受更多,他便将手指停在甬道内,一面缓慢搅动,一面用另一只手握住昂扬挺立的玉茎,温柔taonong起来。 后xue被搅得酸胀热痒,性器又被极富技巧的taonong着,两处快感叠加,陆槐方很快受不住了,把脸埋在伊衍肩上,不住的摇头。“别,别两处一起弄……小衍……我,我快xiele……” 担心陆槐方身子弱,难以承受过激的快感,伊衍松开了将玉茎揉得清液泛滥的手,专心开拓紧窄湿润的甬道。稍微挪了挪腿,让浑圆挺翘的臀大半悬空,他侧脸吻了吻咬得紧紧的唇瓣,手指在湿意更甚的甬道内抽送,轻声哄道:“想叫就叫出来,别忍着,我很喜欢槐方的声音,叫起来一定很好听。” 听着那“喜欢”二字,胸口顿时喷薄而出的情愫涨得发痛,双臂不自觉将伊衍搂得更紧,陆槐方主动靠过去与他唇舌纠缠,气喘吁吁的问道:“只有……只有声音么?” 指腹正停留在甬道内壁那团微微的凸起上,闻得陆槐方如此问,伊衍略微用力在那处揉了揉,低笑应道:“当然不是,我喜欢的是槐方啊。” “唔!啊!”似电流般快意从那处绵绵不绝的荡漾开去,酥麻刺激充斥着肛xue,陆槐方不由自主惊喘出声,只觉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流经之处皆留下持续的热痒,急迫渴望被伊衍手指上的薄茧蹭一蹭,以此解痒。可那手指还在那处不轻不重的按揉着,虽然快感强烈,却也让空虚感越发明显,他等了一阵,终是按捺不住,情不自禁的摆动起腰肢,喘息呜咽:“里面……好痒……再插得深一点……” 依言在甬道中快速搅动了几下,感觉那不住蠕动着的rou壁已湿软了许多,伊衍往激烈翕张的肛口中再添进一根手指,一面抽插一面划拨着湿滑火热的嫩rou,不时蹭过那团敏感的软rou,jian得里面水声阵阵。 “呃……啊……”沉醉在甬道酸胀酥麻的异样快感之中,陆槐方呻吟声中难掩愉悦,浑圆素白的臀越翘越高,从熟红的肛口中渗出的水液也越来越多,流满了大腿内侧。整个肛xue像是被融化了一般,热液烫得内壁痉挛不止,深处突然紧紧一缩,喷出一大股热意,他颤抖的身子顿时僵直,道道白浊从涨紫的玉茎中激射而出。 热液喷溅在掌心,手指被紧紧绞缠上来rou壁疯狂夹吸着,伊衍知道陆槐方仅靠着后xue的快感便高潮了,不由得暗叹这平日里看起来不好亲近的清冷美人竟有一副如此敏感多情的身子。垂眼看向失神的黑眸,他俯身轻吻潮湿泛红的眼尾,低笑道:“这么快就吹了,看来槐方是舒服透了吧。” 半晌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平复过来,陆槐方软绵绵依偎在伊衍怀中,只觉身子虽然有些倦怠,心中却意犹未尽。不自觉低头朝伊衍腿间一瞧,见那处衣物被高高撑起,悸动再次泛遍全身,他面上一红,别开脸低声说道:“继续吧……你不是还……” “不急,总要让你舒服够了才好,不然我怕你等下会疼得没了兴致。”缓缓将手指从依旧在夹吸的甬道中抽出,看着指间挂着的几缕银丝,伊衍笑了笑,抱着陆槐方起身往内室走去。 将人放入柔软的卧榻,倾身唇舌缠绵,慢慢解开陆槐方的白衫抚上细腻柔滑的苍白肌肤,伊衍眼底泛起一抹心疼,叹道:“你寒症多年不治,身子都被虚耗透了。往后留在空桑,我要好好替你补一补。” 望着满是温柔怜惜的眼,陆槐方心中柔情满溢,浅浅笑了一下,主动牵起修长的手指放到胸口,微微喘息道:“方才被你摸这里,我很舒服……你,再摸一摸吧……” 眸光在俏生生挺立着的粉嫩乳尖上停留了片刻,伊衍笑着吻了吻红艳湿润的嘴唇,沿修长的颈脖滑落,将其中一粒敛入唇间。舌尖轻拨yingying的乳果,再绕着缩紧的乳晕转了转,他一面啜吸,一面捻住另一粒细细把玩,用指腹去摩挲几乎不可见的乳孔。 “嗯……啊……”不知那两粒从不在意的小东西竟是这般敏感,仅是被轻轻啜吸着就泛起极为强烈的酥麻快意,陆槐方情难自控的挺了挺胸,双手轻搂伊衍的头,断断续续问:“小衍……你,想听我叫些什么?” 吐出被吮吻得膨胀了一圈的红艳乳果,伊衍抬眼看了看水光中闪动着一丝媚意的黑眸,转头去舔另一边,含糊笑应:“随心就好,我只是不想让槐方忍得难受罢了。” 早已钟情伊衍,又才互诉了心意不久,陆槐方正是恨不得把能给的所有都全部给他的时候,闻言便不作忍耐,放任呻吟之声泄出唇间。不仅如此,他还极力无视心中羞耻,搜寻着所知的yin靡词句,低一声高一声的叫道:“奶子被吸得好爽……呃啊……再吸得重一点……奶孔也要……” 风光霁月的清冷美人一旦媚浪起来,便有种意想不到的yin乱,正合伊衍的胃口,于是便如陆槐方所愿,对着小小的乳果肆意舔咬吮吸,掐拧揉弄。直到将两粒乳果玩弄成几乎吹弹可破的珊瑚珠儿,他才继续向下,吻过急促起伏的胸腹,将舌尖刺入小巧圆润的肚脐。 瞥见秀美挺直的玉茎再度涨得紫红,饱满圆润的顶端湿得一塌糊涂,甚至有丝丝缕缕的白浊夹杂在清液之中,他知道陆槐方又快泄身了。担心对方泄得太多伤了身子,他释出一点灵力堵住铃口,抬头对茫然看来的黑眸笑道:“怕你伤了本源,略忍忍吧。” 说罢,伊衍再次低下头去,张嘴将颤巍巍抖动着的玉茎含入口中。 “唔!啊——!!”已蓄势待发的玉茎陡然陷入温暖湿润的口腔,被极富技巧的舔吸,敏感的guitou还被舌苔一遍遍磨蹭,陆槐方在激爽的快感中绷直了腰肢,发出一声拔高的呻吟。本能挺动着腰在伊衍口中抽送,连绵不绝的快意叫他欲仙欲死,不由自主抬手掐捏着乳尖,肛口张合着挤出一缕yin汁。 “呃啊!不行了!让我射啊!小衍!yinjing好胀啊!”明明有能力挣脱那一点灵力的桎梏,可陆槐方却像是完全忘记了一般,绷直颈脖拼命摇摆着头,手指将乳果拉扯得变形,两条修长的腿抖得犹如筛糠。 不想陆槐方太过难熬,伊衍松开笔挺的玉茎,将两粒涨得滚圆的卵囊轮流含入口中吞吐一阵,再细细舔过光洁的会阴,最后托住起紧绷痉挛的臀瓣,对着激烈翕张的肛口吻了上去。 “啊!别!”敏感至极的rou环传来强烈的啜吸感,火热的舌正挤开肛口往深处钻去,生理的快感与心中的羞耻交织在一起,震得陆槐方差点晕厥过去。腰软得使不上半点力气,他只能竭力将虚软的双腿闭拢,软绵绵推拒着把头埋在腿间的伊衍。 甬道受了刺激,绞得死紧,舌尖再难移动分毫,伊衍在些微的疼痛中皱了下眉,一巴掌扇在抖动不已的臀rou上。趁着陆槐方吃痛,肛口不自觉一松,他顺势将舌抵得更深,激烈搅动起来。待到rou环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软软敞了开来,他满意弯了弯唇,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其中戳刺,插得热液喷涌。 “好热……别舔了……让我射……”灵巧的舌尖一遍遍扫过内壁,带来比手指cao弄更强烈的快感,陆槐方爽得蜷起了脚趾,眼中一片狂乱。颤巍巍伸出手去,捂着酸胀难当的卵囊激烈揉动,试图缓解无法射精的焦躁,却不想引发出肛xue深处翻江倒海般的抽搐,他猛然仰起头,腰臀狠命挺送的同时嘶声叫道:“要到了!呃!喷了!” 热流源源不绝涌至舌尖,伊衍向后一退,只见熟红的rou环一阵猛烈翕张,张成幽深的圆洞,一股又一股清亮的水液滋了出来,宛若失禁一般喷洒在被褥上,连他的衣摆都被打湿了。眼看陆槐方挺着下身,大张着腿激烈潮吹,唇角流着涎水,眼瞳不住上翻,一副被cao坏了的样子,他低低笑了一声,解开衣物,靠过去从后将人搂住。 “唔!!”yin汁尚未流尽,突然感觉一根如烙铁般guntang的rou柱撞进肛xue,将脆弱的甬道撑得钝痛酸胀,陆槐方全身狠狠一颤,这才意识到自己已被伊衍彻底占有。胸中情愫激荡,引得欲意再度熊熊燃烧,他紧紧抓住环在腰间的手臂,翘起臀瓣向后靠去,急喘呻吟道:“你的……好大啊……屁xue要被撑裂了……呃,好深!会坏的!” “怎会?明明是槐方将我咬得这般紧,还拼命往里吸。”被湿热紧窄的甬道夹吸得极为舒爽,伊衍低笑着吻了吻汗湿的后颈,一面微微挺动着,一面将手伸到彼此交合处,轻轻揉弄紧绷的rou环。耐心等着陆槐方适应,他咬吻着嫣红guntang的耳珠,眯眼笑问:“喜不喜欢我这一根?” 第一次承受伊衍粗长硕大的阳物,疼痛在所难免,便是轻微的抽送也会引来阵阵酸胀不适,陆槐方不停吸着气,慢慢觉出钝痛之下饱足异样的快感来。尝试着动了动,立刻感觉内壁被蹭得疼痒交加,更深处传来阵阵急迫的空虚感,他眉心微蹙,低声喘道:“别停在里面不动……我,痒……” 话音未落,湿软的rou壁便夹吸得更厉害了,伊衍轻笑一声,手指抚上剧烈起伏的胸膛,捻住一粒肿胀的乳果肆意揉捏,托高一条修长的腿,不急不缓抽送起来。甬道内yin汁丰沛,鸡卵大小的guitou毫不费力挤开层层媚rou顶到深处,再退至肛口,他动作虽慢,却每一次都将生涩的甬道cao了个通透,没几下便让陆槐方低低浪叫出声。 “好舒服……小衍……你弄得我好舒服啊……”沉醉在绵绵不绝的快感之中,陆槐方双眼失神,毫无自觉的挺胸翘臀,随伊衍的顶弄腰肢款摆。 “那槐方说说看,怎么个舒服法?”微微撑起身来,眼见陆槐方正拿手揉着胸乳,满眼迷醉之色,素来清冷的面孔上浮着不自觉的yin荡,伊衍重重顶了几下,笑问道。 “嗯!好深!好舒服啊!”被那几下深cao爽得绷直了颈脖,陆槐方喘息连连,好半晌才喃喃答道:“屁xue里面好热,像是要化了……嗯,小衍,你再重些,深些。” 虽是第一次,但那口xue却是天生的名器,无需太多调教就能夹会吸,泌出滚滚yin液,伊衍被伺候得舒爽至极,越cao越快。仿佛嫌侧入的姿势cao得不够深,他搂着陆槐方跪坐起来,托住两片湿滑的臀瓣,从下至上狠狠顶入。 被一下cao中了阳心,激爽的快感瞬间传来,引得整条甬道狂浪蠕动,陆槐方情难自禁的扭动着腰,双腿大开,一手激烈揉弄着两粒rutou,一手握住涨到极限的玉茎狠命taonong,愉悦仰起头来,不住的媚叫:“好爽啊!xue心被cao到了!还要!呃!又要吹了!” 能够感觉每次撞上深处那团湿滑火热的软rou,guitou就会被死死吸附住,像有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在上面讨好的吮吸,伊衍爽得头皮发麻,掐着yin荡摆动的纤腰狠狠往下一拉,抵住那处重重研磨,逼出更多的yin汁。 “唔啊!不行了!屁xue要高潮了!呃!到了!”xue心被磨得仿佛要生出火来,在酸胀热辣的快感中再一次攀上巅峰,陆槐方像是再也支撑不住一般,软软倒伏在榻上急促喘息。吃力转过头去,望着仍在体内狠狠cao弄的心上人,他媚眼如丝,红艳的唇瓣中吐出更多的yin言浪语:“小衍舒服么?叔叔的屁xue伺候得你爽不爽?呃……屁xue要被你cao穿了!高潮,高潮停不下来了!” “叔叔?我可没有这么浪saoyin乱的长辈,槐方还是乖乖做我的宝贝吧。”望着从凌乱青丝间露出,春情荡漾的俊美面孔,伊衍勾唇轻笑,精瘦的腰耸动得越发激烈,沉甸甸的卵囊将yin水横流的大腿拍得啪啪作响。垂眼看看糊满白沫的湿红rou环,他握紧紧绷颤抖的腰肢,一面狠cao一面喘息笑道:“这口yin荡的xue儿真的好会吸,是想让我快些射满么?” 本来已被伊衍cao得浑身酥软无力,可一想到肛xue被guntangjingye填得满满的,夹都夹不住,欲意便如潮水般袭来,陆槐方暗暗释出一点灵力以恢复体力,塌下腰来高高翘起臀,纤长的手指扒着臀rou,气喘吁吁道:“想,想要小衍的jingye填满我的屁xue。” 许是想要看到向来清冷的大美人更多的yin态,伊衍没有如他所愿重重cao进饥渴张合的肛xue,反倒将裹满yin液的yinjing抽了出来,仰躺在榻上。抓起一缕青丝在手中把玩,他对满是不解的黑眸笑笑,“我有些累了,还是槐方自己坐上来吧。” 被撑得大开的肛口一时无法闭合,凉意传入xue中,激起了陆槐方更深的渴意,吃力撑起被情潮染得透出淡淡粉色的身子爬到伊衍身边,握着粗长坚挺的rou柱爱不释手的抚摸。满眼爱意望向笑盈盈的冰蓝眼眸,他俯身启唇,探出舌尖细细舔吻涨紫的guitou,被咸涩滑腻的滋味激得又吹出一股yin水来。 已是箭在弦上,伊衍哪里还经得起大美人这般讨好的舔弄,喘了一声,伸手扣住清瘦的面孔,眯眼笑道:“今日就不用这般了,下次吧。来,坐上来,让我再好好cao一cao你贪吃的小嘴。” 顺从跨坐到伊衍腿上,感觉硕大的guitou撑开xue口满满滑向深处,陆槐方双腿一软,结结实实坐了下去。这一下cao得很深,顶得xue心酸软钝痛,他呜咽了一声,抬手紧紧环住伊衍的肩膀,主动将唇送了上去。 怜惜陆槐方身子孱弱,伊衍没有再过分折腾他,吻住药香四溢的唇瓣后便开始了猛烈的cao弄。将人顶得颠簸起伏,呻吟不止,他低头含住一粒红肿的乳果肆意啜吸,握着憋涨多时,艳红如血的玉茎重重taonong。 高潮了数次,身子早已敏感得经不起任何刺激,此刻被两处激爽的快感夹击,陆槐方立刻便陷入了情欲的深渊,几近涣散的黑眸溢出了清泪。拼命摇头,将一头微卷的长发甩得乱舞飞扬,双手握住胸乳激烈揉动,他断断续续的呻吟道:“卵囊好酸好胀……让我射……唔啊……屁xue流了好多水……要被cao漏了……” xue心被cao得guntang,每一次撞上去都会有大量热液浇灌在guitou上,加上内壁形同疯狂的蠕动夹吸,伊衍很快也被逼到了临界点。咬牙狠狠cao弄了百十来下,在即将攀上巅峰之际,他收回了堵在陆槐方铃口处的那点灵力,紧紧顶住激烈痉挛的xue心,迎着喷涌的yin水激射而出。 “啊!!!!好烫!好多啊!!”一股又一股jingye沉重有力的射在xue心敏感的软rou上,身体与心灵的满足让快感强烈至极,陆槐方仰头发出沙哑的惊喘,前后同时到了高潮。憋了多时的浊液从铃口中喷出,高高肿起的肛口激烈翕张着,连绵不绝的yin汁自缝隙中滋出,他软软倒在伊衍肩上,面露恍惚满足的笑意,“屁xue被小衍的jingye填满了……热热的……好舒服……” 顿了顿,他微微一皱眉头,伸手握住还在不时吐出一缕白浊的性器,挣扎着试图起身,“不行了……快要憋不住了……小衍,送我去厕间……” 以往与食魂欢好时,最喜欢看他们被cao到失禁,伊衍自然也想看一看素来高贵清冷的大美人又羞又窘在自己面前漏尿的模样。闻言笑了一声,他将正紧咬着牙苦苦忍耐的陆槐方转了个方向,双手托着他的腿弯,就着插入的姿势起身,快步走向厕间。 “呃……别,别再插了……会,会尿出来的!”股间的rou柱虽已半软,但尺寸仍是惊人,行走间一刻不停cao弄着尚未平复的肛xue,陆槐方只觉尿意越发汹涌,难受得不住摇头,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可无论怎么忍耐,当伊衍踢开厕间的门那一刻,他再也憋不住了,手指一松尿了出来。 透过光洁如镜的墙面,他看到自己被伊衍如同给小孩把尿一般握着双腿,尿液划出一道弧线刷刷落到地板上,羞耻得浑身发抖,忙不迭紧紧闭起双眼。可就在这时,停在肛xue中的半软rou柱又快速磨蹭起来,快感与排尿的舒爽交织在一起,让他哆嗦着达到了异样却满足的高潮。 “不!别抽出去啊!”尿液还在淅淅沥沥往下滴落,堵在xue里的rou柱却一下子抽离,使得填满甬道的jingye混合着yin水哗啦一声漏了出来,陆槐方喘息声中带上了哽咽,“别看我……小衍……别看我这副丢脸的模样……” “为何不看?槐方这么迷人的模样,我可是恨不得多看几眼的。”笑着吻了吻窘迫涨红的脸颊以示安抚,待怀中人抖得没那么厉害了,伊衍将他安置在洗漱台上,转身走去相邻的浴室放水,回头柔声笑道:“没事的,舒服到失禁,说明槐方对我的伺候很满意啊。” 不久后,被伊衍搂抱着一同浸入温暖的水中,陆槐方终于克服了心中的羞耻,抬眼看住他,湿润的黑眸中含着不加掩饰的情意,“你是何时知道我对你有情的?” “你肯答应留在空桑休养时,我便猜到了。但你不肯说,我也不能突兀提及,怕扰乱你的心绪。”撩起热水替陆槐方清洗,伊衍温柔一笑,倾身轻吻微微扬起的唇,忽又叹了一声,略带苦恼的说道:“只是我俩的事若是被我爹知道了,恐怕我逃不了一顿板子吧。” “他?他本就欠我一个爱侣,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眸中闪过一抹稍嫌冷淡的光,突又惊觉这般说恐招来伊衍误会,陆槐方忙抓着他的手解释道:“小衍,我对你娘的感情早已过去,她如今只是我的旧友。”拉着修长的手指按在胸口,深深凝望清澈的蓝眸,他柔声道:“这里,只装得下你。” 回望柔情四溢的黑眸,伊衍笑了笑,将陆槐方搂入臂弯,低头轻吻湿润的青丝,“我自然知道。否则,那些活血暖身的药材又怎会让你情动至此?”又笑了一下,托起俊美的面孔,他顽皮弯起唇角,“不过,若我爹真要打我,陆叔叔可得替我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