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自渎被发现 被徒弟cao到流精 夹着玉势睡觉
星河落暮云 《仙尊原来并不循规蹈矩》 潦倒时被师父救赎的叛逆徒弟暮云x 清冷仙尊师父顾星河 女主性格平日里谨慎不惹事,但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很大胆,狡黠的谎话精; 男主善良清冷修为高,因为女主身世可怜因此对她照顾有加。 ------------------------------- 暮云仰慕他许久了。 身为他最出色的的弟子之一,他对暮云除了师父该尽的职责以外,也偶尔会照顾暮云生活上大大小小的琐事,比如现在-- “暮宇,你去把暮云的光华剑取来,为师要与暮云试一试。” 他对着一旁正练着些不知道什么花招的的少年说,然后背过手走到暮云面前,“为师倒要看看,暮云这些天,自行练习,能增进多少修为。” “哼,师父就是偏心。” 名为暮宇的青年也是被使唤惯了,“怎的不让暮云自己去拿?” “你带了剑可以御剑飞回,哪与暮云一样。” 师父扫他一眼,“快去快回。” 暮云咧开嘴对仙尊笑了,“师父,还是您好。” 仙尊一怔,“你自小便没了父母,为师自然更照顾些。” 说罢,不自然地挪开视线。 眉目清隽,光风霁月。 ——————————————————- 她是亲王府的私生女。 母亲因为是青楼曾经红极一时的花魁,才能在最可人的年华与亲王相遇;可随着年老色衰,加上生下暮云之后逐渐不再婀娜的身材,逐渐变得无人问津。她好像一辈子都在为别人跳舞,为别人吟歌,连晚上,也经常不与自己唯一的孩子一起。那时候,她还是“张云”,随了母亲的姓。母亲说,宁做自由的云,也不为生来就没有自由的纸鸢。 母亲的名字叫张鸢情,青楼的常客都叫她“鸢儿”。 张云知道她在为那些爱喝酒的老男人陪笑谈天,然后献出自己并不再青春的身躯。 在生命的最后,母亲握着她的手,告诉她,去寻亲王府,若是那人还存着一丝善念…… 她缓缓合眼。 ……也该让你至少衣食无忧。 可她的生父哪有什么善念?他连自己年少时的情人都不记得了,又何尝会收留她。 她独自一人流落街头的时候,是白发白袍的他,仿佛落入凡尘的鹤仙,蹲下来与她温和地说, “小姑娘,怎么一个人,你的父母呢?” 彼时已经十二岁的她望着这位陌生而友善的青年,明明年龄还小,眸子却是独特的深邃而幽黑,“我不需要父母。” 她要强,才不想说什么,没有父母那般卖可怜似的话。 仙尊一笑,竟然牵起她的手,“不需要父母,那……可想习得盖世武功,浪迹天涯,不为生计而左右?” “想!”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 满身泥泞灰头土脸的小孩儿,就这么被带回了鹤羽仙尊所掌管的天上人间。她出人意料得有天赋,刻苦而谦卑,不爱与其他同辈的比武,而是一心锻炼自己的功力。 不出三年,她就成为鹤羽仙尊最得意的门下之徒。自此,她一越成为仅次于当年鹤羽仙尊的,最有天赋的人。 她也有了新的名字, “暮云”。 是师父赐予她的名字,是她新的生命。 但她知道自己和天上人间的其他人的不同。 这里的人,都不曾见过世间最苦难的生活,最yin秽的欲望,最邪恶的念想。他们从出生就只知道天上人间,连世俗都未接触过; 只有修为练到几位仙尊的级别,才可能拥有自由来去的权利。就像当年带她走的仙尊一样。 那些邪恶和黑暗蔓延的模样,只有她见过,在青楼里生活的十二年里见过。 身份低贱的女奴被卖给富商,富商随手就赏给了他的好几个下属一同玩弄; 女奴与皇亲贵族纵情声色一夜之后第二天被侍从带走,从此再不知死活; 还有些主子有特殊的癖好,给的价格尤其高,只有身负巨额债务的脔宠才会愿意献身,每每同房之后都要十天半夜下不了床,浑身都是伤痕; 只听那些身不由己的少年少女,有才有貌却无倚靠的男子女子,被掩盖在笙歌筝琴之下的悲哀。 她忘不掉的。 深夜梦回那看似富丽堂皇的青楼,却见一个少年捂着被撕坏的衣衫跑出来,身后有人想在追赶着,骂他贱,出卖色相还不让人玩; 她救了他,画面一转眼,少年的脸变得有几分神似她的师父,身体却还和少年一般。她大惊失色,忙将他安置在自己天上人间的房屋内,好生照料,少年却在身体转好之后试图诱惑她,勾引她。 他的五官越来越像极她的师父,慢慢的,清冷的线条因为羞涩而色情的神态而变得忸怩作态,她克制着拒绝,却依然在惊醒后感到自己身体的异样。 热流从小腹经过,额头上的血管随着心跳的节奏一阵一阵诉说它们的兴奋。 暮云啊暮云,你怎么能有如此邪念。 她紧闭上眼,却再也睡不着了,于是起身披上外袍出了门。她与师父的住处本是离得远的,或者说,师父本就清冷得难以让任何人接近; 但暮云神差鬼使地,慢慢踱步走着,不自觉就到了师父的庭院。 是夜,万物寂静,星河散落天际,夜空无云。 她坐在庭院里,眯起眼,享受这一刻的宁静,却听见从师父房间里传出来的声响。 奇异,暧昧,诱惑,却并不陌生。 “暮云.....” “对....就是.....嗯...这样.....继续,啊.....” 是的,并不陌生。声音很小,或许是作俑者用了功力让周围的声音都安静许多,她刚刚才会觉得师父的住处十分寂静。 但她的功力比师父以为得还要强。平日里在外人面前她不愿透露,是以师父并没有设太强的屏障。 不过,这样的语调.... 暮云的睫毛颤了颤,起身,然后不受控制地向仙尊的鹤羽居走去。 ———————————————————— 平日里最清冷禁欲的人面露与他身份不符的羞涩,抿着唇,裹着很显然是刚刚拾起来的白色被单, “谁?!” 暮云正准备推门进去,却听这一声不算太有威严的呵斥,轻轻在门外笑了。 仙尊皱眉,“何人敢私闯仙尊住宅?” 他的声音依然温润,但每一句的第一个音节里那包含的,若有若无的泣音.... 真奇妙。这和他平日里冷静克制的样子差别很大。 “师父,” 暮云推开门,“我以为,您是在唤我。” 她抬眼,便看到衣衫不整的青年,他盖着白色的被单,隐隐约约能看见裸露的肩和洁白的腿。大家都说天上人间的风水养人,暮云如今倒是信了----仙尊的皮肤又白又细腻,比她在人世见过最好的羊脂玉还美。 仙尊的瞳孔瞬间放大,不可置信地问,“你....你竟能听见.....” “徒儿不才,无意听见,以为师父需要我的帮助,这才贸然闯入。” 暮云一步一步向前走,她能看得出师父的慌乱和无措,和平时那么不一样,那么有趣。 她饶有兴致地接了下一句,“师父...原来并非是唤我?” 仙尊在慌乱过后镇定下来,他咳了一声,正色道, “为师无碍,爱徒回屋就寝就好,是为师考虑不周了。” 暮云真诚里带了几分戏谑,“师父确认不需要徒儿帮您检查一下....您的身体是否无碍?” 仙尊垂下眼帘,白色的睫毛试图掩盖眼里的惊惧之色,“你....便当方才的声响从未听见,就好。” “哦?” 暮云走得更近,最终站到了仙尊榻前。他握着被子的手在抖,他的呼吸好急促,他的肩膀好美。 该死。 他那么洁白,就像天上的星星,只该被仰望,不该被征服亵渎。 但暮云不是那些循规蹈矩的,或者说,她永远都会对自己想要的东西有强烈的占有欲。她攥紧拳头, 真不想……让别人也可以仰望星星。 “师父从前便教育我,一言道出,必然兑现。” 暮云第一次以从上往下的角度看她那光风霁月的师父,“师父既然唤我,难道不该...让我知晓师父遇到了什么难处?” “暮云!” 他呵斥,一身功力随着他的语气在屋内施压,逼着暮云往下跪。 他却又很快转过头,或许是自己的样子过于羞耻,或许是不齿于自己的行为, “莫要巧言妙语与为师周旋,速速离去,为师便当今日之事从未发生。” 暮云额上流下几滴汗水,顶着那惊人的气压,伸出一只手,缓缓送上前,直到她触碰到仙尊的肩。 仙尊眉毛一蹙,正要再赶她走,她却贸然捧起他的脸,在他还未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吻上他的嘴唇。 屋内那难以抗衡的强压几乎是一刹那间变消失了。 ————————————————————— “唔……你,嗯……嗯……” 暮云亲得毫不迟疑。她好想让师父露出刚刚梦里那个少年的神情,欲拒还迎的、明知自己衣衫不整却装作纯洁的、蓄意诱惑的。 舌头尝到了对方口腔里的味道。比她想象中更好。她稍稍松开一点,不等仙尊说什么,又再次吻下去,扫荡他的唇齿,吮吸他稍薄的下嘴唇。 “师父……” 她叹息着,顺势与他一同躺倒在在榻上。白发白袍与黑发黑袍的对比,让两人看上去仿佛天作之合。 “我以为,您会狠狠推开我,废了我的修为,斥责我不敬,把我交与天牢,永世不得出。” 暮云看着眼前的仙尊。他的脸很白,因此一点红晕都变得明显,嘴唇一周都被亲得发红,眼睛半眯着,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呢。 “……你……听到了多少?” 仙尊红着脸,他不知道眼前自己爱徒都知道些什么,而她又隐藏了多少功力——虽然他很确定她并没有超过他,但依然不容小觑。 当然,他没有立刻处置她,另有他自己的原因。 “全部。” 暮云出口就是谎,神色自若甚至还勾起了嘴角,“师父的每一句,我都听到了。” 仙尊怔了怔。 每一句……? 他当时……正在兴头上,说的话都那么……她都听见了? 他的身体颤抖着。 “师父,怎么了,您冷吗?” 暮云一副对他无比关心的样子,甚至眼里都透露出心疼,叫仙尊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看岔了刚刚她嘴角狡黠的笑, “我把我外袍给您……” 没想到,她的师父却闭了闭眼,好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把一直盖着的被单掀开。纯白的被单底下是无暇的身体,白嫩的皮肤,每一个部位都仿佛精心雕刻出的玉器陶瓷,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美。线条干净而流畅,没有任何瑕疵,连毛孔似乎都要比常人的更难以察觉。 暮云未说完的话被仙尊打断, “既然你都听到了……” 他说话声音那么轻,远没有刚刚呵斥时那般铿锵有力,“那……你若是想做什么,便做吧。” 他的身体,仅仅因为这样模糊的念头,就已经有了反应。 他的徒弟,他那刻苦,古灵精怪,漂亮而与众不同的徒弟…… 周围同辈里喜欢她的人那么多,他又是看着她长大的,端着师父和仙尊的架子,哪里敢透露出半分多余的偏爱。只不过有时借着心疼的幌子,做着独宠的事情。 或许……可以试着让她知道我喜欢她。 “……做?” 暮云歪歪脑袋,“师父,徒儿并非良善之人。” “我撒谎隐瞒自己的功力,私自偷听您的声音,贸然闯入您的房间,平日里也仗着您的偏爱,对其他同辈肆意挑衅……甚至,我刚刚就在梦里,亵渎您的身体。” 她说得很平静,从她脑袋一热闯进来的时候,她就没有给自己留退路。 “师父……我远没有其他天上人间的弟子那般善良纯粹。” “那又如何?” 他的身体没有了遮挡,虽然羞耻,但声音依然温润,“为师与你共处十余载。你的心性,为师再熟悉不过。” “来吧。” 他白色的睫毛低垂,长发散落,像是在献祭一样张开手臂,把自己身体的掌控权尽数交与她。 ——他在邀请她。 暮云呼吸一滞。 ——————————————— “嗯啊!哈……” 宛若谪仙的青年,露出难忍的神情。被子被踢下去,榻上仅剩他和身型曼妙的女子纠缠。亲吻落在侧颈,喉结和锁骨, “脖子……嗯,哈啊……” 他没有反抗。这样奇妙的感受,在他自渎的时候都没有经历过。快感在体内乱串,蔓延到指尖,他的手松开又攥紧,好像想抓住什么。 “师父……” 暮云贪恋地把脑袋埋在男人的肩颈,鼻腔里吸入满满的,他的气味,像寒季的清泉薄雾,又像松枝。 情欲一触即发。 两粒乳珠粉粉的小小的,很可爱。她低下头,观察两秒,在男人正准备因为羞耻而开口催促她时俯身,含住吮吸。 催促的话语于是变成嘤咛, “哈啊……暮云,暮云……嗯……另一个……” 他眯着眼,白色的皮肤染上她从未见过的红晕,像火烧上了白云, “哦嗯……舒服,舒服…我喜欢……” 他的呻吟让暮云的骨头都要酥了。气氛太暧昧,气味太惑人,他的身体,味道太好。另一只手轻轻捏上去未被关照的rutou,一揪一捏,男人就已经尽数投降。 他敏感得要命。 天上人间的人,大多循规蹈矩,从小便被教导不可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他是这其中最出色的代表,可他也有欲望。那些同辈的女子也是一样的教条,不管她们多出色,他都毫无感觉。是了,他们这样从小就被寄予厚望的,都是不凡的人,却又宛如一潭死水一般让他觉得无趣。久而久之,他只沉浸在修炼功力之中,希望能突破仙界和人世的隔阂,去看看不一样的世界。 几百年,几千年....他都是孤身一人,虽然有收过徒,但很快他们都耐不住他的冷傲和严厉,或者是他,耐不住那些天资不够好的家伙,仗着徒弟的身份浪费时间。 “暮云.....” 他的手举在头顶,抵着榻上栏板,呼吸急促, “为师.....不,我叫星河。” 女子抬起头。 “星....河?” 或许是出于一些恶劣的,玩弄他的念头,她在与他对话时手指也没有离开他的双乳,用指尖来回轻刮,然后又用因常年持剑而变得粗粝的指腹摩擦。 “嗯啊....暮云,暮云.....” 男人纤细的,仰起的白皙脖颈,让她想起神话里成仙的白鹤, “我....我也有名字,我叫顾、呃!” 她的手指捏着他rutou,一会轻一会重地抚弄着,歪头状似无辜,“师父,您叫什么,我没听见呢?” 巧妙的用词。他听出了她的另一种意思。 敏感脆弱的rutou又红又挺,他几乎带着乞求的腔调, “嗯哈!我叫顾星河.....星河,哈啊啊......rutou好舒服,暮云.....” 算着年纪,暮云足足比他少活了几辈子的时间,可她此时的姿态却像一位年长的安抚者, “星河....你这么敏感?” 他被玩得快要流泪,咬着唇却还是从嘴里泄露出呻吟,“我.....哈啊....我不知道,暮云........” 他自己只偶尔实在抑制不住才会去摸摸下面,但从未真的自渎过。虽然倾慕徒弟这般独特的性格,他还是无法忘记自小就被教导的规矩。 是以,这具身体,才刚刚被开发。 从未被占有过的身体哪里抵御得住她这般玩弄,敏感得他死死抓住床栏才能让自己不扭着腰求饶,而这才仅仅是上半身而已。 暮云饶有兴致地继续换着法子把玩他的双乳。乳rou很难算得上饱满,但乳粒却漂亮得像果实,一摁一捏一揪一掐,男人就全然没了仙尊的架子, “不....不能这样玩....嗯哈.....呜,你太用力了....呜嗯.....” 她的舌头强势地入侵,掠夺他的呼吸。没有这般经历的仙尊还未学会在接吻时好好换气,只知道迎合她,这个吻却长得让他快缺了氧。二人嘴唇互相摩擦着,她的手伸下去,却绕过了性器去摸了摸禁闭的xue眼儿,然后只听她在他耳边仿佛蛊惑一般说了一句, “星河,乖,下面的小嘴也让我摸摸。” 那声乖听得他身子彻底软了,有一瞬间眼前的人仿佛闪着星光,他大口呼吸着空气,然后那耀眼的星光一点点掉在榻上。 “射了诶,星河。” 暮云似乎很喜欢他的本名,抹了一点他的jingye作为润滑,摸到刚碰了连一秒都没有的,像处子一样紧闭收缩的粉色xue口。 当然,他本也是处子。仙尊流了泪,胸腔大幅度起伏着,性器一颤一颤地,时不时溢出几滴浊液。 “只是这样就射了……” 暮云轻叹,然后把他搂在怀里。仙尊并不知道她还要做什么,只是顺从地依偎在她臂膀间,“嗯....” “师父....你这样,看着好生娇弱。” 她安抚他,两人的体温在往上升,房间似乎也热了。清泉薄雾不再是寒季专属,他也开始闯入热情的夏季和潮湿粘稠的雨季。 “暮云.....” 他正想说什么,却感觉到女子的手在往他的腿间伸。rutou被含住吮吸,偶尔还被牙齿刮过,刺激得他一阵阵战栗,不自禁又开始流眼泪,“别、别这样.....嗯哈.....” “星河....你说,” 暮云稍微抬起头,一手的食指已经找到他的xue口,绕着圈按摩,“你的sao奶子,会不会产乳啊?那样你就是第一个给徒弟吸奶子,给徒弟喝奶的仙尊了,星河。” 她肚子里的sao话多的是。看出师父并不抗拒她的一举一动,她才逐渐放肆,接着jingye的润滑稍稍探进去一个指节。 仙尊羞得要命,被她的话说得又要哭,“不.....没有,那里不会....有奶的,呜.....”他捂着脸,没有反抗,但也不敢挪开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腿被女子在不知不觉间打开,她甚至弯腰去亲了亲他嫩滑的臀rou。 她怎么从没发现师父竟然这么可爱。暮云想。 “你在....弄哪里,不行.....” 仙尊的腿被她压下去,大大打开露出粉嫩的xue口和私处,动作像极了以前她青楼里见过的那些小官人。 “星河的xiaoxue好漂亮。” 暮云感叹着,“又紧又粉,嫩得像一朵花瓣呢。” 仙尊蹙着眉,神情看上去有几分委屈,“不要....盯着看.......” 太羞耻了。那个部位怎么可能会被夸漂亮....更可恶的是,仅仅是被她言语调戏着,他就已经又硬了。 “不看?” 暮云轻笑一声,“不好。” 仙尊有几分惊讶地看着她。暮云从未这样直接地忤逆他过,可他竟然没有抵触。 她的视线直接而热烈,很快一根手指已经没入xue口两个指节,然后她勾着嘴角轻轻在紧致的xue里转了转,又勾起来。体内又涨又奇怪,仙尊的脚趾不禁蜷缩起来。 暮云胆子已经大了许多,许久没有说过的许多词都往外蹦, “小saoxue好湿好紧,原来仙尊的身体这么极品的吗?” “两根都吃进去了,星河的xiaoxue好乖,再吃一根好不好?” “别哭呀,师父是着急了吗?” 仙尊咬着下唇,哭着摇头,“我没有....没有,你乱说.....” “别急,一会就cao师父,把师父cao得在床上失禁尿尿,cao得哭到停不下来,cao得xiaoxue以后再也合不上,每天晚上都要讨自己的徒弟cao,白天都塞着扩张的玉势,怎么样?” 不近女色,不屑俗世,清冷高傲的男人被说得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偏偏身子还是任女子摆布,只知道说“不.....”,但听着半点威慑力都没有。 暮云已经伸入了第三根手指。他的体质出奇地敏感,竟然分泌出透明的肠液来润滑外来的入侵,很快她就把三根的每个指节全部塞入,然后四处扣挖起来, “嗯啊啊!这是.....什么感觉.....” 仙尊的腿几乎对折在自己胸前,xue口毫无遮挡被肆意玩弄着,“哈啊......不要摁那里.....呜呜呜,要死掉.....的.....暮云,暮云......” “不会死掉。” 暮云亲亲他的额头,“师父的sao屄好厉害,三根都吃掉了,已经准备好被我cao了呢。” “呜呜呜......” 仙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不要.....说那种词.....” 说着,xue口却又涌出一股液体。 暮云轻轻笑了一声, “口是心非。” 她拿出床头柜里晶莹剔透的玉势,有些惋惜地说,“这个太小了,怕是填不满师父饥渴的小sao屄啊。” 仙尊看了一眼,要是不看,他几乎就被她的话骗了----这哪里小了! 她的动作很快,不知道用了什么系带就把那物固定在她的胯间。冰凉的玉势抵着仙尊的臀缝,那里滑得她要扶着玉势才能对准艳红的xue心。 “把xiaoxue张开,放松。” 暮云垂眸看着那个小口,早已心猿意马,“师父,听话,你的小屄才不会被cao坏cao烂哦。” 说谎这个事情对她来说,顺手又熟练,“要不然,xue坏了,以后会……” 她的师父似乎对性知识一无所知,颤抖着努力放松他娇嫩的后xue,“会……怎么样?我、我放松了……你可以……进来,暮云……” “嗯啊!” 他高高仰起脖颈,呼吸剧烈而急促,“进去了……哈啊……嗯、好深…………好深呜……” “师父……您喜欢吗?” 她特意用了尊称,胯有力地撞击着男人的臀rou,捧着他的脸,细细观察他狼狈不堪的神色,“您要是不喜欢,弟子……” 他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被动得承受比他小几千岁的女子的cao干,快感即将把他淹没, “喜欢……别叫我师父……我的名字……呜嗯!哈啊、啊……太快了……呜呜……暮云……” 欲望被纾解的感觉真是棒极了。这几千年就像活在温室里,虽然安全温暖,却怎么也无法突破透明的牢笼;而这一刻,女子叫着他真正的名字—“星河”,cao着他的后xue,大腿一阵阵因为快感痉挛…… 这才是真正的快乐。 他突然有一种释放解脱的快活。 “嗯,星河。” 暮云亲亲他的脸颊,“星河乖,给我看一看你高潮的样子,好吗?” 她诱哄起来的时候,他一点都抵抗不住。 明明是他……把她从那个毛头小姑娘带到这么大,但他好像臣服得毫不犹豫。 他挂起一个脆弱而诱惑的笑,在那样白皙清冷的脸上看着奇异又像堕落的妖精, “我……高潮给你看啊……cao我……快一点,深一点……啊啊啊!好爽、哈啊……暮云…要把为师干死了……哦啊啊……” 暮云眸色暗着,长而浓密的睫毛叫他看不清她眼里的情绪和欲望,只感觉到身体被更加快速地插入、抽出,臀rou都被撞击得发红。 他的身体在情动时更加敏感,每一次抽插都在让他浑身战栗颤抖,光滑的大腿试图夹住她精壮的腰却软软地失了力。 “……星河的小sao屄是不是快喷了?” 暮云撤回她捧着他的脸,转而握住他的腰肢,把他的臀rou与她贴的毫无缝隙,每一次都顶到最深,恨不得把整根玉势连带着粗壮的根部都塞进那红艳艳的xuerou里去。 “哦啊啊……要喷了……暮云,暮云要……把我cao喷了呜呜呜……小sao屄要坏了……” 他放开了,浪叫着,舍弃那仙尊端着的架子,“好爽……cao死了啊啊……” 暮云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星河真乖。” “哈啊……啊,喷了呜呜……射出来了咿呀啊啊啊!” 他爽得翻了白眼,吐着舌头,眼泪流得从脸上到脖子,还有的滴在地上,后xue一下下收缩着,性器半硬不软的,流了好些jingye。 “星河……你哪里还有半分鹤羽仙尊的样子。” 暮云拍拍他挂着yin荡表情的脸,动作里有几分嘲弄几分怜爱,但更多的是关心, “我没想到你真的这么敏感……明天,和师父单独在月光泉下次再 ‘比试比试’……到时候,再与您谈谈我们……我们的事情。” 回到两人正常的关系里,她还是对他有几分尊敬的。他不是她一人的脔宠,而是仙界的十二仙尊之一,还是最有天赋、最正直纯粹的那个。 “别走……” 他刚从快感里缓过来,却发现女子的玉势已经撤出体外。他急得拽她的袍子,声音里还带着哭腔,“暮云……我,你陪我……一晚上,嗯?明早我就闭关一天,你寻个无人的时候……回去便可。” “要我留下?” 床上的人点了点头。 暮云眼里意味不明,看着满身泥泞的他,“……你这样,我忍不住的。” “……我……不是一早便与你说了吗?” 孤傲清冷的仙尊用剩余的力气支撑着自己直起身,“你若是想做什么,便做吧,暮云……” 他闭了闭眼,“不管你是和我一样认真……或者只是一时放纵,我都可以。我信任你,我便也不藏着什么了……暮云,你不觉得,天上人间无聊得很吗?” 暮云怔了怔,然后展开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开朗的笑颜,“是了,这里也就师父有这般觉悟。” 他苦涩地摇摇头。他人都羡慕修仙之人长寿驻颜,生活在一片净土的地方,可又有谁知道他的愿想呢。 “所以进来吧……如果你还想的话。” 他说话的时候,脸又红了几分,竟然扭身背对着她趴下,那饱满的臀rou正对着她。这个姿势她就看不到他的脸了。 暮云故意调戏,“师父的邀请,诚意倒不太够呢。” 她没有期待他做什么,可男人的动作比她想象得更快。他的手绕到自己背后,分别覆上了两瓣rou,然后扒开。 “……靠。” 暮云深吸一口气。饶是她对小时候的各种香艳场景记忆深刻,她也经不住这般诱惑。 “看来星河是想让我cao烂你的小sao屄。” 她扶着玉势很顺畅地进去,然后再次大力cao干起来。男人被顶的身子往前倾,又被她毫不留情地抓着脚踝回归本来的位置,手往他身下小腹一摸,他清瘦的身体都被顶出了轮廓。 “哈啊……好深……呜呜,cao到了……” 她的身体也俯上前,嘴唇紧挨他的脖颈和耳垂,“cao到哪里了?星河自己说。” “呜呜、呜啊啊……cao到……cao到小sao屄最深的……嗯哈……最敏感的sao芯了……” 他又哭了,腿一个劲地颤抖,要不是暮云搂着他的腰,他的身体已经快塌下去。 “真乖。” 暮云的找到他后颈一处,然后牢牢咬住。舌头细细舔舐着,他敏感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猛然发觉这个姿势…… 他在人间见过。那些一到春季就耐不住发情的野猫,交配时也会这样咬住雌性的后颈皮…… xue口被带出他分泌的汁液,比先前已经肿了一圈,插入时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又红又艳。他承受着女子猛烈的节奏,浪叫着,“呜呜……咬我好舒服……cao我的小sao屄……奶子也想……被玩……暮云好棒啊哈啊啊啊……要把师父cao烂了……又要高潮了……” 暮云不说话,只是咬着那块rou,然后一下下顶弄他第一次尝欢的娇嫩甬道。不一会他就受不住了,尖叫着,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瘫倒在榻上,xue一张一合,两秒之后暮云便看见淡黄的液体弄湿了一小片床单。 她轻声笑着,手指随意伸进去拨弄松软的xuerou,引得男人发出一阵委屈的求饶,“别、呜呜……” 里面好酸好酸,可是好像习惯了入侵之后,一被闯入就涌上去吮吸异物,像是邀请一般。 “师父,您喜欢吗?” “……喜欢。” “那……” 她抱住他,没有嫌弃他身上的狼籍, “乖,我带你去洗澡,一会……塞着玉势睡觉,怎么样?” 仙尊的脸红透了,明明今天……又是被玩奶子又是被cao后xue,还失禁了,他已经羞到极点。偏偏他的徒儿总有别的方法来让他更加难堪。 而他向来遵循“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时又哪里会拒绝。 “好……” 于是,两人洗漱完毕回到他的另一间寝殿时,他又被分开了腿插进了玉势。后xue满满的,竟然凭空生出几分异样的满足感来。 暮云亲亲他的额头,“师父睡吧。” 一片昏暗里,他以为她睡着了,于是支着胳膊看着她的脸,是仙界都少有的绝色。谁知,女子却突然睁开一双为幽深的眼睛,撩起他一缕白发,勾唇坏笑,“若是明天起床,发现师父睡梦中……xiaoxue没有好好含住玉势……可是要被罚cao的。” 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温度又高了几分,而后xue像是认了她为主人一样,听话地夹了夹。 愣的时间没到一秒,他就把自己的脸完全缩到被子里,飞速转过身背对着她。 身后是女子闷闷的笑。 太……太羞耻了,什么被罚cao,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就不该答应她留在这里。 虽然这么想着,他还是用手把玉势往里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