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在自慰(这里是她的保护壳,躲在这里浪叫、喘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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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mama一直是温柔而细声细气的。 陈朱只能解释:“他不是别人。是徐叔叔。” 徐叔叔看着她长大。他每天载着陈朱去上学,陈朱对他说早上好,他都会笑着摸摸她的脑袋,然后变魔法一样从口袋里拿出甜甜的波板糖递过来。 十三岁的记忆是灰蒙蒙的一片。要债的堵在家门口不肯离开,伴随着家里玻璃被砸碎,到处都是哭声,哀求、咒骂。 爸爸说,朱朱睡一觉,醒过来就没事了。爸爸不会离开,就守在朱朱身边。 家里半夜被放了一把火,有很多人冲进来,凶神恶煞把她们抢了去,说要卖窑子抵债。 是徐叔叔被打得半死不活,抓着她的手硬是拽回来逃出去。 她一直挣扎,一直回头望,哭着哀求:“爸爸还在……爸爸还在里面!求求你也救救爸爸。” 一向高大的爸爸就站在楼顶上,衬着火光细成小小的一个黑点,轻易就跳了下来。 她们的人生已经是这样了,终止在爸爸纵身的一跃里。 徐叔叔说,你就看在当年我没有落井下石,救了你们一家子的份上,给一条生路。我也求过你mama,如果不是家里孩子出了事,我也不想这样。 人高马大的男人,年近半百,跪在一个小姑娘面前,红着眼眶,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磕头。 仅仅是因为她把五十万还了回去。 可欠债还钱本就天经地义。 她只是觉得,五十万对于她们而言不过杯水车薪,假如可以挽救一个家庭,为什么不这么做? 这些年,陈朱眼睁睁地看着这场风波像漩涡一样,搅烂了无数家庭的血rou人生,而漩涡的另一头是自己。 她也想逃,拼尽全力怎么都逃不掉,陈湾说的没错,只能跟着烂下去。 “徐叔叔快过不下去了。” 陈琴眼角湿润,积压了许久的怨气和委屈仿佛都在那一瞬间爆发,高声斥她。 “我们也快过不下去了!没有钱就一起等死吧。” 她又狠狠地打了陈朱一巴掌。 “我养的好女儿!这么多年mama没有一份工作做得长久难道你不知道为什么吗?有时候我在想你爸爸跳楼到底是救了我们还是害了我们。 所谓人死债消,可他造的孽我们这辈子也还不清了! “你今天给了徐叔叔,明天还有陆叔叔、黄叔叔、沈叔叔……只要让他们有机会找上门就永无宁日!你能解决得了多少?五十万你可以解决,你本事!十几个亿拿你的命去填吗?陈朱,你能不能争气点!” 陈朱抬头,忽然眼泪就掉下来了。 “mama,我真的已经很努力了,还要怎么争气?” 如果不想办法,也许连学校也呆不下去了。 陈琴临走时,拒绝meimei送。头也不抬,只是语重心长:“陈朱,你的性格要改改了。这个家要你养着,你很累。mama面对你们的时候也很累。” 陈朱只是默默回屋里去拿陈湾的行李。 没想到陈湾抢了回来,一把抓过她的手用力甩开。瘦弱的一个,力气却像从骨子里发泄出来。 陈朱冷冷地望着她:“mama在,我不想跟你吵架。” 陈湾一笑,面无表情,只有目色恹冷,语气无辜地说:“谁要你送?不过你放心,我才不要告诉mama你出来卖。” “你说够了没有!你为什么总是要这样?别逼我再打你一次。” 她盯着陈朱,一步步迫近,突然温柔地轻道:“我只是觉得不公平。为什么我们是一样的,我要像只老鼠一样东躲西藏,活着只为等死,而你还有未来?要好好留在这里赚钱哦,好好地卖,否则就是背叛爸爸,背叛我们。婊子。” 景成皇回到别墅洗了个澡,冲掉一身的疲惫。才换上干净的衣物,敞开的衬衫连扣子都还没来得及扣上。床头柜上的手机就一直不依不饶地在震动发出声响。 他一面抄起,看到频繁闪烁着的来电显示,坐到床边便按了接听,听似略有疑惑的启唇:“陈朱?” 陈朱是个很懂事的情人,除非对方找她,从不会主动叨扰,尤其是像现在这样一直急促不停地呼叫。 然,此时耳边响起一阵激烈的娇喘轻吟,还有那把熟悉的嗓音,一边喊着哥哥,一边放荡的叫。 各种yin词秽语,小sao货小sao逼,插我,cao陈朱……露骨得没有任何顾忌和廉耻那种。 属实刺激。 景成皇第一反应是重新看了遍来电显示,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陈朱守礼义廉耻的定力特别强,往日在床上不是弄得她高潮迭起都不肯哭着骂他一句畜牲,更别提那些叫床sao话。 按着悉尼的时差换算回去,还十分罕见地在白日里主动找他宣yin。 无论是白日,还是主动。 “哥哥……唔……弄一下陈朱好不好?要吃哥哥的roubang……小sao货陈朱……想你插我的sao逼……啊……已经……已经好多水了……” 她在电话里吐字含糊,一向温软的嗓音染上欲望的粗嘎。还有口津混杂舔弄的声音,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嘴里模仿koujiao。 语气里带着yin媚的自厌,色气下贱。 “陈朱……”景成皇的瞳仁一下变得幽深。眼睛里的鸦色像氲了层寥廓的水汽,皑皑晕开。 “啊……啊!哥哥,陈朱湿了好多!” 陈朱在忘情的喘息中仰了下头,夹在颈肩的手机便随着动作从肩头滑落,像忘了通话,感觉来了便双手扒在腿间抚弄起来。 单听到他的声音就流了好多水。 陈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头发凌乱地铺散开贴地,裙子早已掀起堆叠在腰间。两条玉腿如白花花的妖蛇拢在一起,sao媚地扭动着,大腿根难耐地来回,将泛了潮的xiaoxue夹紧。 “啊……哥哥,陈朱已经到了……哈……嗯啊啊……好舒服!sao陈朱……要哥哥的大roubang插……” 她只顾手上的动作不停,几只手指继续插入依旧空虚得发痒的身体里不停掏弄,揉搓着。流了一手yin糜的汁液,嘀嗒溅落在地板上。 就像个缺了口的木箱子,怎么填补都不够。 小时候,陈朱经常跟jiejie玩互换身份的游戏。爸爸mama总是猜错。 ——这个是秦湾,这个是秦朱。 ——猜错啦,再一次! ——秦湾在这里!秦朱在这里! 爸爸就会笑得很开心地把秦湾秦朱抱进怀里,mama在一旁无奈又纵容地看着他们抱成一团笑闹。 秦朱可以是秦湾。 陈湾当然可以是陈朱啊。 陈湾把“陈朱”的裸照放到了色情网上。 双腿分开靠着椅子,微咬着唇直视镜头,妩媚还有sao浪的眼神。一手覆在雪白的奶子上揉搓,一手伸向下体将两瓣rou唇分开,露出里面流泻汁液的湿润蜜xue。 照片用着陈湾的身体,却印着陈朱的电话号码。 还有那行低俗的清纯名牌女大学生平价一夜情。 她们一模一样,连身体上的痣都长在一样的地方。就像照镜子,镜子里的是陈朱,没有人知道陈湾。 吴潜是陈湾的逆鳞,提到就会发疯。 吴潜在日本,陈朱也要去,他们要躲着她远走高飞了。 陈湾无法接受,陈朱带着这张脸这么容易就触摸到明媚的阳光,而自己只能做永远覆在烂泥上的影子。 她要用这样的方式让陈朱一起共沉沦,不能让她有未来。 陈朱蜷缩在客厅角落里。默默地翻着一页又一页的评论。 都是陈朱,陈朱,陈朱…… 陈朱一夜卖多少钱,多少都给,打飞机专属对象;劳资jiba看硬了,能不能插她的粉色小saoxue;这张脸好纯欲,一看就是万人骑的sao货;流了好多sao水啊,说不定被很多人干过了…… F大的脸丢尽了,上课的时候就喜欢坐前排搔首弄姿…… 她 标准的白莲婊,扮柔弱勾引人一套一套的…… 那些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 都知道她出来卖了。 一个也是卖,很多个也是卖。 手机,响不停。 可以出酒店钱,给你颜射吃jiba;现在约出来干,3P玩不玩;骂她丢母校的脸;还有安慰的……陈朱你关机不要看……陈朱你没事吧?……陈朱你在哪里……陈朱…… 她一直打电话给景成皇,不管他有没有接。 “哥哥……哥哥……插陈朱……”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拨打电话,仿佛不这样,那些吵杂的声音,窸窸窣窣,冰冷又可怕,像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将她淹没。 陈朱闭着眼睛沉醉在自慰里。这里是她的保护壳,躲在这里浪叫、喘吟,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没人找得到的。 高潮的快感就像接连不断的电压,让身体快乐得要痉挛,什么都想不起来。 舒服得像快要死掉一样。 直到手机屏幕的光亮终于熄灭,电量耗尽后安静地躺在地上,像死去一样,只有个空壳子。 世界终于安静了。 好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