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 奉命爱我(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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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一人时,萧逸总是难以自制地一遍遍回味起与大小姐共度的那些隐秘销魂的时光。 他伺候她,甘之如饴。 大小姐总喜欢趁萧逸半硬不硬的时候逗他说话,坐在他大腿上,来回扭着小屁股,腰肢纤细,不堪一握。 “你说点什么呀?” “说什么?” “怎么这么笨呐你。”她瞪他,嘴角委屈地翘起来,“你在干什么呀?” “伺候大小姐。”萧逸答得诚实。 “具体点,怎么伺候?” “用手指伺候。” “手指在哪里呀?” 萧逸耳尖倏地就红了,并非害羞,只是一瞬间他想到无数个旖旎梦境,自己对大小姐做过的那些羞耻不堪的事情,一遍又一遍。 稍微想一想,yinjing就硬得愈发坚挺,guntang灼人。 萧矜惊呼出声:“哎呀!让你说话,没让你硬。” 有时大小姐高兴了,也会帮他撸,那样娇贵精致的一双手,握他高昂炙热的性器,来来回回撸动,又撅起小嘴说手酸,半真半假地埋怨道:“累死了,萧逸你怎么还不出来啊。” 他视线牢牢黏住她的脸,她的嘴唇,四月樱花般柔软,色泽粉嫩,微微上扬的弧度娇俏,令他浮想联翩——实在是太适合含他的性器,小巧的唇被迫张开到极致,承受男人愈发粗暴的蹂躏与亵玩。 一想到这种画面,萧逸就爽得头皮发麻,一不小心激射进萧矜手心。她被烫得吓了一跳,狠狠白他一眼,眼风娇娇媚媚地抛过来,捧着满手白浊,反反复复嫌弃似的抹到萧逸胸膛上。 完事之后,萧逸抱大小姐去洗澡,她问他:“逸哥哥,你是不是偷看我洗澡来着?” 萧逸否认,他确实没偷看过。 大小姐扬眉:“我说有。” 萧逸不说话了。 大小姐翘起一根粉白玲珑的手指,轻轻点着他的脑袋训话:“我说你偷看我洗澡,你就是有偷看!我说你是我的看门狗,你就得给我坐好了汪汪叫。” 真是娇气又蛮横。 这还没完,她竟当场命令起来:“叫啊。” “汪汪!” 萧逸顺从她的心意,模仿了一声狗叫。她听了咯咯笑出声来,神神秘秘地搂住他劲瘦的腰身,小脑袋在胸膛前来回磨蹭:“好乖哦,逸哥哥。抱我去洗澡,让你再多看一点。” 冲完了澡,浑身都是水珠,湿淋淋的。 偏偏大小姐还不准萧逸拿浴巾擦干,撒娇说浴巾磨得她皮肤疼,非要他跪下来,一口口吻干她的身体。 萧逸当真跪下来,抬起她一条腿,从腿心舔吻到膝盖,从膝盖再到脚心,最后是少女花苞般玲珑可爱的脚趾。 舌尖炙热如焰,欲望灼灼焚烧。 他匍匐在她脚下,感受着她的轻颤,一遍一遍,吻她的身,几欲顶礼膜拜,只求她一眼垂怜。 他想,这是大小姐的恩赐。 …… 最亲密的距离,他通红粗胀的yinjing有幸在她腿间疯狂抽插,腿心深处最为娇嫩的皮肤,只属于他。 起因是那次大小姐带他参加山路飙车,卓家少爷的场子,初次入场就拿了第一名。大小姐高兴坏了,直接在酒店开了套房。 她告诉萧逸:“今天你可以插我的腿,我用腿帮你。” 一句话像水滴进了沸腾的油锅,萧逸嗡地有些懵,好似有无数朵烟花在脑海里炸开,一朵接一朵,高飞升空,绚烂至极。 萧矜背对着他跪在床上,小屁股高高撅起,两条腿用力地并拢。萧逸在学校里,总是习惯跟在大小姐身后,从背后看她,时常会想象一些难以启齿罪该万死的画面。她这样的姿势,他曾经畅想过无数次,却万万没想过,有朝一日能够成真。 性器骤然粗胀,束缚在裤裆里无声叫嚣着,几乎令他发痛,脑子里烧起熊熊烈焰,连带着硬物无比guntang起来。 萧逸跪在大小姐身后,伸手扶住她荏细的腰,扯下裤子,高高昂起的yinjing瞬间弹出来,啪一下子打在她绵软白腻的小屁股上,生生抽出一道红痕。 guntang性器毫不犹豫地插进大小姐腿间,疾速抽插顶撞起来,不一会儿便将她大腿内侧的娇嫩肌肤磨得通红。大小姐塌着腰,小小声地抱怨着痛,小屁股却不由自主地在萧逸掌心里扭来扭去,扭得他目眩神迷,一边继续凶狠大力地cao干她的腿根,一边伸手抓住她两瓣柔软弹翘的臀开始揉。 小屁股被按在萧逸掌下,随着他猛烈抽插的动作,被顶得一上一下颠颤起来,在萧逸眼前掀起层层叠叠的rou浪,伴着萧矜嘴里断断续续溢出来的娇软呻吟。 萧逸目不转睛地欣赏着,天知道他克制了多久,才忍住没伸手对准萧矜的小屁股抽一巴掌,抽得她尖叫出声。大小姐皮肤白,角质层又薄,轻轻一拧就能留下一道淤紫,要是狠狠抽一巴掌,定能当场抽出通红狰狞的掌印,一整个星期都消不掉。 她紧紧裹在校服短裙里的小屁股,圆润弹翘,走起路来,一扭一扭,扭得身后萧逸心旌荡漾。在学校里,没有人知道,娇贵无比的大小姐,整整一个星期屁股上都得带着他的手掌印。 想想真是,爽爆了。 萧逸射出来,射了萧矜一腿根,黏黏糊糊的,全是他的东西。 他抽出湿纸巾,细致地为她清理,清理着清理着,萧逸埋下头,张口轻轻叼住她腿根处一小块皮肤,舌尖来回舔舐,又轻柔至极地吮吻。 这是他的,他的。 萧逸心想,属于他的,小秘密。 还沾着他的味道,他的痕迹。 萧逸鼻尖凑上去,来来回回地嗅,嗅得大小姐腿根发痒,浑身难耐地扭动起来,嗔怪他:“你怎么像条狗一样。” jingye慢慢干透,凝成透明印记,留在大小姐腿根深处,萧逸私心没有擦掉。过分逾矩,幸好大小姐不知道。 她身上留着他的jingye,她待会儿要见她的未婚夫。 萧逸想着,情不自禁地勾起唇畔,泄露些许挑衅意味。 连霁前不久刚回香港,约好今日来学校接我回家。从酒店出来,我让萧逸直接开车去找他,正好一道返回太平山。 远远地就瞧见连霁座驾停在路边,劳斯莱斯幻影,港督府配备,使用英国皇家徽章作为车牌,全港独一无二。 萧逸在他车旁驶停,连霁正好开着后座车窗,修长手指捏着大卫杜夫的淡烟,慢慢地吸。我降下车窗,摘了飞行员式双梁墨镜,捻在指尖轻轻朝他挥了一下:“连大公子,不如赏脸试乘下我萧家的车?” 他果然下车,进来瞧见萧逸,模样过于年轻,不像职业司机,便顺口问我是谁。 “我表哥呀,向来只为我一人开车,今天你算占到便宜了。” “原来是表少爷。” 连霁笑了下,朝萧逸微微颔首。他在我身边落坐,穿着高级手工定制的灰色西装,裁剪合身,极好地勾勒出他高挑身形,周身隐隐散发着低调檀香,闻起来很安心。 车子开动后,我不时偷偷拿眼睛瞟连霁——鼻梁挺直,面容白皙,相貌与记忆中的颇为相似,淡漠随和的模样,只不过如今褪去稚气,更显成熟。 这便是我日后要嫁的人。 看连霁的时候,我心里一直默默念着这句话。不知是不是目光太过炽热,连霁察觉到了,侧过头看我,唇角勾起笑:“矜矜,怎么不是从学校里出来?” 他说话声音压得轻,语调又温柔和缓,明明只是简单发问,却像极了调情。 “我逃课了呀。”我歪着脑袋,朝他神秘地眨眼睛,“连霁哥哥,我不像你,从小到大都是模范学生。” “你逃课干什么去了?” 我便绘声绘色地向连霁描述起飙车场景,说到趣处,自然而然地抱住了他的手臂,轻轻晃了两晃。我说话的口吻还带着些许孩童般的稚气与任性,但连霁听得好耐心,全程双眸含笑地望我的眼睛,很是专注。 说到最后,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将脑袋埋到他胸前,轻轻拱了拱:“阿霁哥哥,别这么看我。” “那要怎么看你?” 连霁伸手,从善如流地将我搂入怀中,我不说话,手指攀住他的西装衣襟,一步步跳跃着朝上游移,最终试探地蹭了蹭他的下巴,胡茬刮得很干净,一点都不扎手,又抬头,飞快亲了他一下。 亲完有点害羞,也不敢看连霁表情,低头重新缩了回去,整个人在他怀里缩成小小一团。 氛围刚刚好,慢慢地,连霁被勾着低头,循我的唇,极其轻柔地触碰着亲吻起来,他低声唤我:“矜矜……” 我便抬手抱住他,顺势坐上他的大腿,一边探出舌尖舔他微凉的唇瓣,一边故意告诉他:“霁哥哥,我还没有接过吻呢,你是我的第一个。” 余光瞥见萧逸猛地一怔,双手死死捏住方向盘,太过用力,手背青筋毕露,根根分明。 我有些得意地偷笑起来,其实早就不是什么初吻了。私底下我曾经拉萧逸亲过好多次磨练吻技,生怕事到临头在连霁面前露怯。 他是我的未婚夫,温柔得体,彬彬有礼,宛如童话中的白马王子照进现实。 除了屡次装作听不懂我的暗示,其余一切堪称完美。此刻我细细啄吻着他的唇角,又一路辗转来到他的耳根,张口含住耳垂,轻轻舔弄起来,呼出的热气将调情的话语吹送至他耳朵深处。 “阿霁哥哥,为什么不再抱紧一点,明明你也很想的,对不对?” 连霁拥我的手紧了紧,我又问他:“为什么之前到最后关头,都要推开我?不喜欢我吗?” “你还小,矜矜。”他声音听起来有些难耐,却仍旧维持着耐心哄我,“我喜欢你,当然喜欢你。” “不小了,我愿意的,你会拒绝我吗?”我撇撇嘴,在他腿上扭了下屁股,低声不满道,“嘴里说喜欢,身体却不要我,嗯?这算哪门子喜欢?该不会是逗我玩吧?” “不逗你,矜矜。”连霁伸手轻轻拍我的后背安抚,“总有一天我们会走到那一步,只是现在你还小,太小了……” 如若不是察觉到此刻连霁下身某个部位明显的变化,我真的会以为他不举或者性取向有问题。怎么会有人面对我的勾引还能坐怀不乱啊?我心底升腾起强烈的挫败感。 “哪里小?”我急起来,拽过他的手往自己胸口贴,“你摸摸,告诉我哪里小?” “不是这个小的意思……” 连霁还要解释,我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只不过每次他都拿年纪小当借口,人家明明都满十七岁了,哪里还小! 思春期少女是亟需解决生理需求的好不好嘛! 可是我们最亲密的距离,不过这般抱着卿卿我我,好似孩童过家家,没劲儿透了。以前连霁不在香港,我忍一忍就算了,现在他回来了,怎么会还是这个老样子啊!我真的要崩溃了。拜托,他是我的未婚夫诶,想要的事情我不找他解决,我找谁解决嘛? 我又没有给未来老公戴绿帽子的癖好。 何况连霁也不像不行的样子,退一万步来讲,就算真的不行,他也应该早点告诉我,否则我婚后嫁过去,岂不是独守寡活受罪? 越想越气,我彻底失却耐心,推开连霁,冷冰冰地朝驾驶座萧逸开口:“停车。” 车子靠到路边紧急刹停,我让连霁滚下车。 “这是我萧家的车,你港督府的车在后头跟着。” 他面色有些尴尬,我目视前方,说话冰冷生硬毫不留情:“连公子,慢走不送。” 连霁下了车,萧逸重新起步,他从后视镜里偷瞄我脸色,试探道:“大小姐,这样对连公子,不太好吧?” 我轻哼一声:“不好?你不正好心里偷着乐吗?嘴角都咧开了。” 萧逸偷笑掩饰:“有吗?” 脸皮真厚,我白他一眼:“反正连霁第二天会灰溜溜地到我家道歉。” “他好爱你。” 萧逸如是感概,听得我想发笑。 “连霁不过,奉命爱我。” 话音落下,我当真云淡风轻地朝萧逸笑了一下。嘴角轻佻,眼底却盛满落寞,浸透了自嘲意味。 “如果我不是萧家大小姐,如果萧家不是港岛军火龙头,你以为他连霁,会多看我一眼吗?” 萧逸没有应和,只是固执地重复了一遍:“他爱你。” “珍重你,保护你。” 后来依旧是萧逸,在爹地葬礼上对我说——我一想到这世上真心爱过你的人都死得干干净净,我就舒心,畅快无比。 此刻我没有接话,萧逸大着胆子又问:“大小姐,你爱他吗?爱连霁吗?” 这个问题令我失神。 我低下头,有些茫然地盯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膝盖,阴影之下愈发显得苍白伶仃,再度抬起头时,已经换回了那副无所谓的神情。 “从小到大,我只知道,连霁是我的未婚夫,将来我要嫁的人只能是他。我不需要爱他,也不需要知道爱不爱他,我只需要接受。” 这些话,萧逸听听就好了,我想他不会懂的。 大小姐说完,车内陷入一阵长久的沉默,萧逸偷偷从后视镜里看她。 冰天雪地里的一支带血玫瑰。 她难得沉默。年轻漂亮的脸上充斥着无比坚定的神情,目光里却流转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柔软破碎的悲哀,不知道究竟落向了哪里。 后半段车程,萧矜在后座始终维持着端正板直的坐姿,周身散发出与生俱来的冰冷防备,眼底却不时透出一点受到打扰似的迷茫,仿佛一面落满了冬日初雪的湖,挥之不去的清寂与落寞。 到了萧家熄了火,萧逸却没有随萧矜一同下车,他静静地坐在驾驶座,思绪胡乱翻飞。 他想起刚刚,亲耳听见大小姐对连霁撒娇——阿霁,我还没有过男朋友,你是我的第一个。就好像当年她对自己说,逸哥哥,我还没有亲过别人呢,你是第一个。 谁知下一秒,大小姐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来,霁哥哥,我还没有接过吻,你是我的第一个。 她喊阿霁,喊霁哥哥。 萧逸浑身一凛。霁哥哥和逸哥哥,听在耳朵里,真的很像,很像。 萧矜说自己没有接过吻,可是他和她,明明吻过那么多次。在她卧室,在酒店套房,在学校图书馆的隐秘角落…… 他低头吻她的同时,手指在下面送她上高潮。 高潮时候,她的唇微微张开,他舌头便趁机溜进去,一点点攫着她粉嫩的舌尖吮吻搅弄,如同在她体内不断戳刺搅弄的手指,旖旎而色情。 算不得么? 原来这些在她心里,都算不得么? 萧逸心底的海,突然就翻涌起无限苦涩的浪。 透过后视镜,他瞧见连霁将大小姐抱到腿上,修长手指轻轻掰着她的下巴,闭着眼睛吻她,舌尖一点点虔诚地舔过她的唇。 萧矜始终睁着眼,朝萧逸狡黠一笑。 那般小心翼翼、温柔慎重的吻,萧逸扪心自问实在做不到。 他吻大小姐,向来吻得激烈动荡又难以自制,吻得二人彼此间氧气消耗殆尽,吻得大小姐呼吸困难喘息急促……他依旧舍不得松开她的唇,非逼得她面色潮红,带着哭腔求他,逸哥哥,不要了。 萧逸片刻前向萧矜评价连霁——他珍重你,保护你。 又想起自己对她的心思,只觉得实在是畜生,整夜整夜的梦里只想着蹂躏她。有时萧逸真怕自己忍不住发了疯,绑了大小姐藏起来,对她做尽那些想象里早已发生过的肮脏下流的事情。 二者相较,高下立见。 他哪里配得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