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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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仲景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监狱里的空气浑浊不堪,每吸进一口他就觉得呼吸道被灼伤一次。但他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呼吸,因为他的情蛊正在发作。 隐鸢阁看似仙家门派光风霁月,实则内部暗潮汹涌。各派系之间的争斗已非一日,张仲景不是不知道。他以为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埋头钻研医术,就可以两耳不闻窗外事。可惜,他错了。隐鸢阁虽大,却容不下一张病床。作为左慈的副手,他不可避免地卷入了这场纷争。一颗心扑在治病救人的他,哪里是那些老油条的对手。自入世派哗变不过几日,隐鸢阁就已是天翻地覆。下狱、侮辱、拷打……他们逼迫他说出左慈的下落,但得到的只有沉默。为了折磨他,他们给他种下了情蛊。情蛊发情,他也被迫感同身受。他宁可干干净净地死了,也好过如此狼狈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不怕死,但他怕自己死了,毕生心血研究的医术就无人传承,如此一来,又将有多少黎民百姓无辜受难。所以他只能怀抱着一丝希望屈辱地活着,忍受着情蛊啃噬的痛苦。体内萌动的欲望像把他置于炭火之上,他如同濒死的鱼,无力地挣扎着。他一动,手上的锁链就哗哗作响,提醒他自己正处于何地。 哐啷几声,牢门被打开。张仲景模糊地看见一个人影走进来,他皱皱眉,努力看清来人,是她。张仲景觉得自己一定是出现幻觉了,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她了,又怎么会来看自己。 自从左慈失踪以后,广陵王就投靠了入世派。也对,对于她来说,谁做这个阁主没有任何区别,维持绣衣楼与隐鸢阁的关系才是关键。没了隐鸢阁的支持,绣衣楼在这乱世会更加难以为继,张仲景理解她的决定,却无法释怀。他原以为,她对隐鸢阁、对左慈、对他自己,终究是与旁人不同的。 他和她是从小的交情了,自他被师父捡回隐鸢阁起,他们就相识。他听外面的人说广陵王外热内冷,对人总是淡淡的,戒备心很强。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在隐鸢阁,广陵王一向任性随意。她总喜欢故意气他,把他整理好的书桌弄乱、往他房间里丢鸟毛、逼他说敬语、用脏手去拉他……每次他都严肃地批评她,但她却很开心地看他生气。张仲景已经习惯了他们之间这种相处方式,时间长了,要是广陵王不来他还空落落的,他以为这是他们关系亲近的表达方式。现在才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原来在她眼里,他和别人没有任何区别。 别说他了,就连抚养她长大的师尊又如何?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能帮助绣衣楼,是他还是别人,都是一样的。从前只是因为他恰好在那个位置,现在他失势,自有别人来代替他。不知道面对新人,她是否也会像对他一样地笑。广陵王,当真是个薄情的人啊。 世人都说,医书难懂,可在张仲景看来,人心才最难懂。他看不透,也不想看透,他只想治病救人,可就连这小小的愿望,竟也无法如愿。 情蛊已经折磨他三天,情欲也已经煎熬了他三天。在这三天里,他的yuhuo没有一刻退散,下身涨得像要崩裂。他躺在地上以手taonong,铁链在他的动作下叮当作响,他的虎口磨得生疼,才能射出来,但当他短暂地纾解了片刻后,欲望就会再次将他席裹,如此往复。三天过去,他不知道自慰了多少次,一开始时,他还小心地不让jingye弄脏自己的衣服,但到后来已经精疲力尽,甚至连抬手都变得很艰难,可情蛊依然没有放过他。 入世派的人每天都会来看他,准确地说,是来欣赏高高在上的张首座被践踏的样子。他们嘲笑他、唾弃他。每当这时,张仲景都紧闭双眼,任凭他们大放厥词,好像一切与他无关。但今天,来的却不是那些人。 她也是来看我笑话的吗,张仲景心想。 广陵王一走进牢房就闻到了浓重的情欲味道。张仲景躺在稻草上,身上的血渍和污泥板结在一起,原本永远一尘不染的衣衫也已残破肮脏。点点白浊干涸在旁边的地面,他的衣襟也沾染上了一些。唯有他的脸上,还是保持着肃穆的神情,即使他身处囚笼,他依然是那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张仲景。 但双颊异常的红晕和涣散的瞳孔已经暴露了他此时的状态。广陵王在他跟前蹲下,扳起他的脸。"看看这是谁啊",广陵王回头看了眼守在门口的狱卒,又转头对他语气不善地说,"张首座怎么成了这幅样子?我劝你赶紧交代,免得白白受苦。" 张仲景根本听不清她说了什么,只觉得她的手好凉,摸在自己脸上仿佛干裂的土地得到了甘霖的滋润。他看着广陵王的脸,恍惚间,他仿佛看见了仙女,他想起以前,和他调笑的广陵王、找他帮忙的广陵王、生气不理他的广陵王,一幕幕在他脑海里闪现,画面越来越快、越来越模糊,最后只能看清她的那双眼睛。在体内烈火的焚烧下,那双眼睛就像是一汪清泉,吸引着他。他想去吻一吻这汪清泉。但是广陵王一把把他推倒,铁链"哗"的一声,手腕上的剧痛让他暂时恢复了理智。 "想要吗?"广陵王问。他费力地摇摇头,他不能允许自己这样。他瞪着他那双蓝色的眼睛,企图维持自己庄重的神色。广陵王用手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抚摸,纤纤玉指游走在他的胸膛、小腹,直至……张仲景剧烈地颤抖起来。他闭上双眼,抿起嘴唇,理智在奋力地与铺天盖地而来的荷尔蒙做斗争。 性器被广陵王握在了手中,张仲景的呼吸变得更加沉重。看得出来,他忍耐得很痛苦。广陵王的手上有几处老茧,但骨骼却比他自己的柔软许多。张仲景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地方现在被她抚摸,这样的触感与他自慰时大不一样。她的手冰冰凉凉的,仿佛是他yuhuo的解药,让他想要更多。广陵王上下taonong,张仲景的理智就如暴风雨里的一叶小舟,随着她的taonong颠簸,他保持着平衡,生怕一个不小心,理智就会被大海的浪潮吞没。 她越动越快,张仲景快要迷失在快感中。他的手胡乱地撕扯着衣襟,眼睛茫然地望向天花板。就在这失神的瞬间,他看见了广陵王平静的双眸。那双眼睛还是如从前一样清澈,但他却再也看不懂了。他可以接受所有人的背叛,却无法接受她的。因为他们是朋友啊!他甚至曾经想过更进一步的关系,但他害怕,怕自己的冒失会失去这珍贵的朋友。所以即使只是朋友也好,只是朋友也好……可为什么。难道她真的厌恶他?难道在她心里,他真的一钱不值? 突然,他挣扎着,伸出手,抓住了广陵王的手腕。广陵王似是没想到他还能这么清醒,有些惊讶。他死死地盯着她,全身微微战栗,眼睛布满血丝。她从没见过他这样。对视了片刻,广陵王较劲一般,用指甲轻轻滑过马眼。冲天的快感席卷而来,张仲景无法控制,jingye喷薄而出,有几滴甚至溅到了广陵王的脸颊。 “杀了我。”张仲景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他的声音颤抖着,不知是愤怒还是哀求。 广陵王没有动。 “我说,杀了我。唔!” 广陵王俯身轻轻吻上他的嘴唇,将他的话堵在了唇齿间,手上也没有停止点火。张仲景的衣衫本就已经松散,广陵王顺势将手伸进去。肌肤的直接接触,让张仲景更加濒临崩溃,刚刚射精过的性器还来不及疲软就再次挺立。他好像陷入泥潭,有一双无形的手狠狠地将他拖向迷幻的深渊,他越是挣扎,就越无力反抗。远处飘渺着一个声音,仿佛恶魔的低语:放弃吧,沉沦吧,享受吧。他想开口呼救,但一张嘴,她的舌就趁虚而入。 他脑中的弦一下子崩断,双手不顾一切地抱住她,嘴唇发了狠地吻回去。铁链发出哐哐的声响,他全然不在意。如果她想以这种方式折辱他,那他也任凭她折辱罢了,就这一次,他想遵从自己的本心。可笑的是,他的本心竟然要在情蛊的加持下才能够肆无忌惮地表达。也许是有了情蛊这个借口,他可以把一切都推到它身上,放纵地沉溺在她的怀抱里,不去想以后、不去想缘由,只剩下最纯粹的情感,尽情地做他早就想要去做的事。 不知什么时候,广陵王已经跨坐在他的身上,两人的衣物早已被脱在一边。娇嫩的花xue摩擦着guitou,张仲景正吻得入迷,roubang受到刺激,微微跳动了一下。广陵王一手扶着roubang,慢慢坐了下去。潮湿的甬道紧紧地挤压着深入的roubang,仿佛有成千上万张小嘴吮吸着柱身。 张仲景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冲击,手无助地抱紧她的腰,修长白皙的手指嵌进她的rou里。她引导他抚摸她的rufang。一开始他有些不知道如何应对手上的柔软,但很快他就学会了。细长的手指揉捏着细腻的雪乳,这双平时持针治病的手,如今却在做着如此yin靡的事情。 广陵王摆动腰肢,吞吐着花xue里的roubang,yin液打湿了交合之处,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张仲景禁欲了二十几年,所有的欲望都在这一刻迸发。他不想再去管什么尔虞我诈、不想再去管什么礼义廉耻,现在他只想尽情地被情蛊支配,放任自己溺毙在她的眼眸里,再也不要醒来。就这样死去也好。如果他一定是这样的结局,那他宁愿死在她怀里。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冲动,他开始不满足于广陵王缓慢的动作,用力地顶起了胯。广陵王冷不丁被他一顶,忍不住发出尖叫。张仲景按住她的腰,压向自己的下身,每一下都恨不得顶到最深。roubang被沾得亮晶晶的,交合出被拍打出白沫。他的动作又狠又快,抽插了几百下,才射出了jingye。 但由于中蛊太深,一次的交合不足以解除他的痛苦,广陵王刚想抽身,roubang就在她体内再一次坚硬。新一轮更加疯狂的zuoai在阴暗破旧的牢房里展开。任谁也无法想到,昔日高高在上、恍若谪仙的医圣,会在这最肮脏、最下等的地方近乎癫狂地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的性器插进心上人的xue里。他双唇紧抿,眼眶通红,脸上不知是情欲更多还是坚决更多。这场狂乱的性事持续了很久,直到最后一股白浊喷洒出来,张仲景终于结束了三天的折磨,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张仲景从昏睡中醒来。情蛊的煎熬已经退散,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痕迹告诉他这不是梦。他艰难地动了动四肢,忽然,他感觉手里有异物。看了眼门外,狱卒已经离开,他张开手掌,手心里是一张字条:三日后子时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