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恋曲 2(阳台抱艹/失禁/尿身上/互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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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七只是不经意的一句话,薛千山却听进去了。他前两年不停地兼职,干过家教卖过电话卡,代写过论文代取过快递,在星巴克打过工,搬出宿舍租房住也是因为太忙,作息跟室友不同。这样忙下来攒了些钱,但是还不够,他的野心还远远不至于此。他正准备找点同学一块创业,有了少爷这句话,他的创业进度立刻加速推进。他有了清晰的目标:赚钱换个大点的有阳台的出租屋。 创业就需要启动资金,钱不够,薛千山就去找富二代同学套近乎拉投资,全靠一张嘴说得天花乱坠。交际就得喝酒,晚上喝完酒回来,知道杜七不待见,默默地把自己洗刷干净再上床,犹豫了半天,还是小心翼翼地凑过去把人抱住。酒精仿佛侵入血液,即使洗过澡,杜七仍然能从空气中嗅到若有若无的酒气,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没有推开他。 到了半夜,杜七却忽然感到紧贴的皮肤传来的灼热,他转过身捧起薛千山的脸查看。薛千山脸颊发红,眼睛一睁开全是血丝,呼吸也沉重,杜七跟人抵了抵额头,发现比自己的烫多了,大概是发烧了。爬起来找温度计,量完了却不会读,拿到薛千山面前,薛千山也是烧糊涂了,否则肯定不能如实报出数字:40.1。杜七听了立刻就要拽着他出门,薛千山却不动,只是可怜兮兮地朝他摇头。外地学生办本地的医保要好几百块,薛千山仗着自己不常生病,没交,所以所有看病的费用都得自己出。感冒发烧这种小事,扛过去就好了,去医院不划算。 但是杜七可不让,试着拽了他好几回,纹丝不动,只能威胁他:去不去,不去我可就走了,我现在就走!薛千山立刻抬起脸看他,眼睛烧得通红,泛着一点水意,像只被雨淋湿的大狗,抱着他的手臂说别,我去。 俩人折衷一下,没去大医院,就在楼下不远的诊所,交了钱拿药打针。杜七折腾了这一番,在冰凉的铁质椅子上坐下不久,困意就重新袭来,趴在薛千山肩膀上慢慢睡着了。薛千山一动不动地任他靠着,眼睛盯着点滴一滴一滴地落下来,瓶子空了就轻声喊住路过的护士换药。几瓶药打完,杜七还没醒,薛千山又默默地坐了片刻,把他的睡颜看了又看,才轻轻叫醒他:回家吧。杜七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确认道:嗯,不烫了,走吧。 回去路上,天已经微微透出亮光,杜七一只手提着一袋子药,另一只手摸到薛千山打了点滴的手,凸起的血管冰冰凉凉,残留着药液的温度。杜七顺着脉络摩挲片刻,然后把那只手揣进了自己口袋里。 因为创业,薛千山比以前更忙,早出晚归,经常是他回来杜七已经睡着了,他出门了杜七还没醒,俩人不得拜街坊。周末杜七想看个电影也只能一个人抱着枕头看,终于有天忍不住从床上坐起来抓住薛千山问,你到底干嘛去了,别是上外边做鸭了。薛千山哈哈笑,亲他一口:你就瞧好吧。 过了段时间,某个周末薛千山打开家门,冲杜七晃晃手里的钥匙:走,咱们看房去!车钥匙插进薛千山新租来的电动车里,杜七带上头盔抱着他的腰坐在电动车后座,缩手缩脚的,身体有点僵硬。但是沐浴在阳光和风里,心里却很畅快。 新屋子在另一个城中村,是个大单间,比他们现在住的宽敞,最重要的是比对面的楼高,有城中村最珍贵的东西——阳光。还有个阳台,虽然连砖都没铺,还是水泥的,但已经很稀罕了。杜七在阳台转悠一圈,眯起眼睛张开手臂享受阳光,然后拍板:就这间了! 他俩东西不多,没找搬家公司,甚至连滴滴都没打,骑着电动车自己来来回回地搬。搬完累瘫在床上,相视一笑,忍不住凑过去亲吻,最终演变成在连床单都没铺的床上激烈地zuoai,像是某种新房启动仪式。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家,这个念头让两个人兴奋得不像话,用完的力气又源源不断滋长出来。薛千山用力用得几乎要把杜七嵌进床里,亲吻铺天盖地地落在他脸上、身上。杜七死死地拥抱着薛千山,让汗水把两个人黏得亲密无间,在他耳边放肆地大声呻吟。 干着干着薛千山一把把少爷捞起来。干嘛?杜七问。薛千山耳语:去阳台。杜七会意地笑。两个人跌跌撞撞往阳台走,杜七手指抠着水泥围栏,被人从背后重新cao进来,满足得眼里溢出生理性泪水。他就蒙着这层水雾抬头看天,深蓝的夜空洒着几颗星星,一闪一闪的,让他生出一种奇异的眩晕。 薛千山下巴抵在他脑袋顶上和他一起看星星,然后转过他的脸接吻。杜七转过身认真搂着他亲,身体却陡然一轻,被人托着大腿抱起来,后腰抵在栏杆上。意识到自己大半个身子都露在阳台外边,一松手就可能掉下去,从未有过的刺激贯穿全身,杜七浑身发抖,抱紧了薛千山的脖子,又害怕又兴奋地把自己往他胯间送。 杜七受刺激得厉害,还因为在半公开场合不敢叫出声,这么干了没多会儿就把嘴唇咬出血,射在薛千山身上。薛千山还没有放过的意思,在他不应期里箍着他继续狠cao。年轻男孩没别的优势,就是力气用不完,抱了他半天手都不带抖的,稳稳当当cao到最深处,cao得杜七半软的性器一甩一甩,打在两个人肚皮上。那股难受劲儿都被他强行捣成了快感,一浪一浪翻滚涌动着。熟悉的感觉涌来,杜七小腹绷紧抽动,咬着牙说cao,要尿了。 薛千山却把他抱得更紧,说尿吧,尿我身上。杜七难以置信地看他,薛千山眼里那一种认真的虔诚和热切,感染得杜七全身都发起烧来,被一种狂热的浪潮席卷。薛千山再一顶,杜七就无声地哆嗦着高潮,快感决堤,淡黄色液体喷涌出来,击打在薛千山身上,从胸膛到小腹都覆上一层亮晶晶水膜,液体顺着肌rou沟壑往下滑。薛千山的兴奋程度不比杜七轻,胸膛起伏,乳尖都被激得挺立起来,挂着水珠。薛千山一动不动地死死盯着两人之间这幅靡乱的景象,性器在人里面膨胀搏动,然后喷发。 杜七被放下来的时候踉跄一下,腿抖得险些站不稳,这才发现自己手心里全是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背心都湿透了贴在身上。薛千山就这么一丝不挂满身污秽地站在他面前,问他,shuangma?杜七骂:死变态!扭过头去,睫毛颤了颤,又说:爽,shuangsi了。 杜七觉得这么好的阳台,不摆点什么可惜了,于是学着在阳台养花草,一开始养什么死什么,不是忘了浇水干死了就是水浇多了淹死了,不是被太阳晒死了就是好几天没出太阳阴死了,薛千山每周都要处理几盆枯萎的花草。但是杜七只要想干什么事儿,就一定得干成,不让薛千山插手,自己花功夫了解各种植物的习性,学着怎么选花盆填土、种植施肥,阳台终于给他养出一片欣欣向荣的绿色。他平常写小说,也经常搬了折叠桌和凳子到阳台来写,仰起脸沐浴在阳光里,觉得自己也像一株植物。 搬进来不久,杜七过生日,提前几天告诉薛千山,伸出手问他:礼物呢?薛千山迷茫了,该买什么礼物呢?他努力这么久攒下的所有积蓄拿出来都不够杜七看上一眼,还没少爷一场牌局输出去的多。 他们在一块这么久,薛千山送过的礼物只有一盏台灯,和偶尔在校门口买的花而已。那盏台灯杜七倒是非常喜欢,是俩人一块去宜家选的,比屋子里大多数电器都高贵。复古的黄铜底座,配上暖色灯泡,像是民国旧物,少爷在这样的灯光下看书,就是一幅绝妙的风景。 还有什么礼物能让他看得上呢?薛千山迷茫地抬头看着杜七,忽然想到:他是不是已经想好想要什么了,所以才这么气定神闲。于是薛千山问:你想要什么礼物? 杜七果然神秘地笑了笑,招招手让他凑过来,在他耳边说:让我上一回。薛千山愣了愣,问他:怎么突然想到这个?杜七本来想敷衍他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想cao我我就不能想cao你吗?但被薛千山认真的眼神盯着,忍不住心跳加速,倒出了真话。 其实杜七在许多瞬间都产生过想cao他的冲动,只不过迟疑了一瞬就错过了开口的机会。例如某个普通的夜晚,杜七在床上看书,看累了摘下眼睛揉太阳xue,无聊地扭头望望薛千山。薛千山怕打扰他,默默地带着耳机看视频。眼珠子被暖光映成两颗琥珀,鼻梁挺得过分,嘴唇看起来红润好亲。感受到杜七的目光,就转头跟他对视,摘下耳机等他说话。 杜七捧起他的脸蹂躏一番,顺手把自己的眼镜架到他鼻梁上。杜七度数高,薛千山戴着他的眼镜眼前发晕,但还是努力地睁着眼睛,笑问他:好看吗?他那样子又笨拙又狡黠,不知道该说像狗还是像狐狸,让杜七心底像被挠了一爪子似的发痒。 杜七的眼镜是最时兴的无框眼镜,叫人一戴上立刻多出几分精英气质。薛千山笑容一平复,就显得聪明多了,鼻梁上精巧的眼镜和上挑的眼尾相得益彰。杜七掰着他下巴左看右看,评价道:人模狗样的。 还有别的瞬间。比如杜七凌晨醒了,看见熹微的晨光照着薛千山熟睡时毫不设防的姿态,就莫名地很想把他弄醒。或者看见薛千山在厨房做菜,留长的头发在脑后扎着小揪揪,围裙一勒显得整个人肩宽腰细的,杜七就很想从背后抱住他,对他上下其手一番。 不光是这些柔和的、脆弱的情态,还有zuoai时,指甲嵌进薛千山背上精壮紧绷的肌rou的时候,听见他沉重而动情的喘息的时候,都会让杜七腾起一种强烈的欲望。越是感知到这人的强大,他的征服欲就燃烧得越盛。 薛千山听着少爷把这些对他的欲念细细道来,竟然听硬了。他不太自在地想合上腿掩饰一下,却被眼尖的人先一步发现了。杜七把他扑倒在床上,摸摸下面,嬉笑道:不是吧,听这个都能硬,就说你变态吧!说,是不是早就想被我cao了?薛千山不说话,只是笑。跟杜七在床上翻滚打闹一阵,气喘吁吁地把他压住,在他额头上一吻,说,我答应了。 杜七过生日的那一天,薛千山旷了晚上的课,早早回家,比平常多做了两个菜,又给他下了碗长寿面。杜七订了个四寸小蛋糕,中西结合地把小餐桌摆得满满当当。蛋糕一边插着2,一边插着9,他二十九了,快到而立的年纪,竟然跟个一无所有的男大学生在城中村的破出租屋里厮混,可是这一刻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杜七过生日从来不许愿,也从来不去想明年今日会在哪里,和谁在一起,今朝有酒今朝醉嘛。啤酒瓶碰撞出清脆的声音,他仰头灌一口酒,然后干脆地吹灭了蜡烛。 吃完饭,薛千山收拾好桌子,洗了碗,俩人轮流洗澡。杜七洗完澡在床上待了半天,没等到薛千山,心想他别是晕里边了,跑去厕所找他。门虚掩着,杜七一推开就被一只湿滑的手拉进去。厕所就那么两平米的空间,水汽缭绕,湿雾蒸腾,模模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薛千山想要的大概就是这种效果。薛千山把人抵在墙上亲,在他耳边说,我准备好了。 杜七一听这句话就明白了,兴奋得听见了自己的心跳,身下跟着起立。抓着薛千山半软的东西揉搓几下,就绕去摸他后面。入口湿润柔软,探进去一截就被咬住,然后努力地放开,试图接纳他。 杜七好奇地在里面来回摸了摸,然后抽出手指要去拿套,薛千山抓住他的手:不用了,直接进吧。 杜七立刻又硬了几分,从背后抱他,那根东西抵着xue口磨蹭,忽然感慨:我第一回cao男的。 薛千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我知道,还是说我也是第一回被人cao?最终他说:要不,我教教你? 犯贱犯得很成功。杜七一巴掌甩在他屁股上,掰开臀rou一鼓作气捅了进来。捅到底时,两个人就像往常结合到最深一样,同时发出喘息。杜七默默地埋在里面感受,然后说:cao,原来是他妈的这种感觉。与此同时薛千山也在想:cao,原来是他妈的这种感觉。 杜七一边cao他,一边被薛千山抓着手给自己taonong。平常在他屁股里作威作福的家伙此刻只能在他手心里讨一点乐趣,这种认知让杜七暗爽。 杜七在雾气里模模糊糊地看见薛千山扭过头,半张着嘴喘息,像在索吻,就迎上去亲他。下面cao着他,下面被人把舌头伸进喉咙口搅弄抽插,像在cao他的嘴,真是从未有过的体会,刺激得要命。 要射的时候被人一夹,还没全抽出来就射了,jingye一部分留在里面,一部分从xue口往出淌,蜿蜒着滑过肌rou紧实的腿根。薛千山整个人都被南方的阳光晒成蜜色,只有这里还是白的,乳白色液体挂在上面,和谐而色情。看得杜七喉咙发紧,刚消退的欲望又翻涌上来,忍不住把人推到床上压住,要再来。薛千山在灯下可怜巴巴看他:不是说好了就一回。杜七只得承诺待会儿还他一回。 没了头一回的急切,俩人就慢慢弄,慢慢探索。杜七那玩意儿在里头四处乱戳,顶上一处微硬的腺体时,听见薛千山的喘息变了调,就知道找对了地方。杜七摸索着掌握了一点技巧,时不时故意戳过那地方,或者抵着那处密集地cao弄一阵,欣赏薛千山咬住嘴唇又放开,逐渐投入逐渐动情的神态。 杜七还是没能把他弄射,但薛千山那东西硬着流了不少水,淌得整根都湿漉漉亮晶晶的,杜七凑在耳边调戏他:你流了好多水。薛千山边喘边问:是吗?杜七就抓住他的性器从下到上撸了一把,在他眼前张开手指,给他看指间拉丝的水儿。 谁知薛千山张开嘴把他两根手指含了进去,湿热的舌头舔完指腹又去舔弄指缝,一丝缝隙都不放过。不时轻轻用齿尖咬一咬,像大狗和人嬉闹,再把他的手指吞进喉咙深处,跟平常给他做口活一样吞咽挤压。杜七被迫感受着薛千山喉咙口的软和韧,十指连心,酥麻的痒意从指尖窜到心脏,又窜到下半身,白光一闪,他就射在里面。 薛千山低头看着身下淌出来的白浆,蘸了点抹回少爷身体里,草草扩张,自己那根玩意儿湿得几乎不需要润滑就能直接进去。压着人顺利地一捅到底,榫卯相嵌般严丝合缝,就差发出咔哒一声。 于是杜七生日这天的夜晚十二点,是男大学生的几把插在他屁股里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