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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邪】执迷

    房间内软玉温香,靡艳风情,解雨臣看着长大的孩子衣衫半解的靠过来,红润晶莹的唇齿之间吐出背德的称谓。

    “叔叔,我好喜欢你。”

    解雨臣嗓子干哑,神色沉凝看不出变化,吴邪坐在他身上紧紧抱着他,香甜的红唇印在吞咽滚动的喉结,若即若离。

    解雨臣仰头闭上了眼睛,湿润柔软的触感顺着颈项上移,贴在他的唇角。

    舌尖轻抵,试探着解雨臣的底线,从唇缝一一舔舐吮吸,划过每一颗齿面,解雨臣松了牙关,灵活的舌尖长驱直入,调皮的勾着解雨臣的舌头共舞。

    亲密拥吻分泌出大量津液,自两人缠绵悱恻的唇角流下,香艳至极。

    温软的手心探入下腹,握着解雨臣的性器撸动揉捏,几乎不用多久便完全坚挺,他身为长辈,却对一个有婚约的小辈起了欲望。

    但他无法控制,他僵硬的双臂终于搂上吴邪的身体,暧昧的喘息中,衣衫重叠之下,他的性器插入了吴邪的腿缝,抵着湿淋淋的xue口cao弄。

    吴邪是个双性人,下身长了个女子的花苞,他一直将吴邪当做孩子,却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经含苞待放。

    这朵艳丽的花,到底是由解雨臣来开苞。

    吴邪重欲,性器在两人的交缠中射过一发,尚且挂在腰腹的衣服上白斑点点,他将解雨臣压在床上,跨坐在粗硬的性器上驰骋,水太多了,相连的股间湿滑一片,起伏时yin浪阵阵。

    吴邪空虚的紧,在解雨臣的默认下用saoxue蔷尖叔叔干净粉嫩的性器,他的叔叔从来洁身自好,身边连一个暖床的情人都没有,他洁癖深重,只接受吴邪的冒犯。

    日复一日的宠溺中,放大了吴邪日益增长的贪欲,解雨臣大了他太多,吴家定不会允许吴邪嫁给解雨臣。

    因着吴邪对解雨臣越发张扬的爱欲,吴家定下了张家族长的亲事。

    他们希望能将吴邪拉到正途,事与愿违,强迫性的婚事让吴邪越发急躁,他太想拥有解雨臣了,那样干净漂亮的美人,完全掌控他的身体,yin欲,以及思维。

    解雨臣处理叛徒时的凉薄杀气,配着他海棠醉日般的绮美容色,完全在吴邪的性癖上跳舞。

    他喜欢解雨臣,不仅仅是他的颜色气度,他爱解雨臣,从小到大的倾慕情深。

    吞进去了,吴邪将那根性器吃到了底,哪怕酸胀肿痛,仍然心如擂鼓,多年夙愿得偿,吴邪撑着解雨臣的身体上下抽送,扭着腰打转儿,用所有了解到的手段取悦对方。

    性器的顶端深入宫胞,一阵酸涩瘙痒,xue里像是发了大水,将相连部位的毛发弄的黏糊糊一缕一缕的。

    解雨臣第一次caoxue,湿滑紧致的xue里热烫,吸附着青筋盘桓的性器跳动不止,绞的太紧,箍的解雨臣动弹不得,窄小的xuerou不断吞吐,吴邪也没了力气,趴在解雨臣身上大口喘息,腿脚缠绕交叠,着实太过刺激。

    解雨臣向上挺身,深一下浅一下的干着小辈的宫腔,他压着吴邪的后脑往下,放纵他的掌控欲侵犯对方。

    床褥凌乱,不知滚了几圈,解雨臣射在吴邪xue里,依然舍不得将性器拔出来。

    太舒服了,他从未享受过此等极乐。

    时间耗的太久,张起灵听见些许动静破门而入,就看到他的未婚妻含着长辈的性器主动邀吻。

    张起灵怎么可能容忍,将吴邪带离解雨臣身边,分开之际下体太过契合发出yin媚的声响,吴邪被干的乱七八糟的xue里一小股一小股的喷着精水。

    这时候张起灵还觉得是解雨臣猥亵迷jian,他的吴邪那样好,会小心翼翼的亲他,眼中星光熠熠,天使一般纯洁。

    解雨臣提上裤子比吴邪体面多了,他们过起招来,解雨臣将精力大多放在了事业上,武力值虽强于吴邪太多,可比起以武起家的张家人就显得有些弱势。

    张起灵要打解雨臣,吴邪光着屁股香肩半露,胸口大敞连滚带爬的抓住他的裤脚,下贱狼狈的祈求张起灵放过对方,是他自愿的,是他强迫解雨臣的。

    解雨臣并不怕张起灵,哪怕这个年轻的少年随时可以要了他的命,他将吴邪抱在怀里,神情怜惜,面对他情绪稳定的让他发泄。

    吴邪在抖,明明是他的妻子,却缩在老男人的怀里。

    张起灵不愿给吴邪留下他凶戾的一面,而这副郎情妾意的苦命鸳鸯他更插不进去。

    张起灵走了,事情却不会结束。

    吴邪赖在解雨臣家里夜夜笙歌,解雨臣四下奔走祈求吴家的认可,吴家到底和解家世代姻亲,几乎心软要成全他们。

    一群粗鲁凶残的张家人闯了进来,一箱箱军火威胁震慑,吴家找不到吴邪,便进了解家。

    此时此刻,解雨臣的性器还插在吴邪xue里,坏人好事如同杀人父母,解雨臣的目光极冷,将吴邪遮掩几分。

    以张起灵为首,谁没看见吴邪光着屁股主动扭腰的sao浪模样,张起灵抢走了吴邪,以绝对的实力逼的解家举步维艰。

    他要解雨臣一无所有身败名裂,若非吴邪哀哀恳求,极尽讨好,像个勾栏瓦肆中的妓子一般,放下所有尊严人格,解雨臣绝不会是简简单单的出国。

    飞机远走,吴邪连叔叔最后一面也没见到,飞机场的停车位上,防窥车窗中吴邪赤裸的缩在座位下吞吐男人腥臊的性器。

    习武的大手压着他的后脑深入,吴邪喉间干呕不断,眼角泪花闪闪,被迫做了好几个深喉。

    被颜射后放开咳嗽不止,嗓子几乎发不出声来。

    而车的前座,张起灵的几个兄弟谈事情的声音停了许久,他们没有回头,绝对的寂静中带给吴邪的是更大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