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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瓶,花邪】家花与野花

    瓶邪:家花

    ooc预警,文笔渣

    和神仙搭档好烦啊,和神仙睡一个被窝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

    我和闷油瓶说开之后,谈起恋爱来也和平常没什么区别,唯一有所改变的,就是床上那些事。

    虽然早知道闷油瓶是憋了一百多年的老处男,保不定陈年老酿不顶用,刚开始我还小心翼翼的维持柏拉图,生怕玷污了神仙,但在胖子的撺掇下,我咬了咬牙,主动去撩拨他,毕竟一辈子也就几十年,总不能一直清心寡欲。

    说起来从古潼京开始,我那点不可告人的心思几乎暴漏了彻底,连黎簇那家伙都窥到几分,没敢在我面前提一次张起灵。

    把黎簇从汪家弄出来后,他自己失踪了好一阵,躲着我的人,小鬼的心思也就那么点,经历过这些年的风霜雨雪,我当然知道,可张起灵一回来,我谁都顾不上,沉淀十年的感情得到圆满,我只想和闷油瓶胖子在雨村好好修养。

    晚上刚刚洗完澡,胖子识趣的去村长家通宵打牌,我磨磨唧唧的扯东扯西,说到底,对着闷油瓶这张脸,怎么都没办法把他和情欲挂钩。

    闷油瓶坐在我旁边,忽然打断我:“吴邪。”

    只一眼,我就哑然,所有心思在闷油瓶的注视下无所遁形,我暗暗给自己打气,抓住了闷油瓶的手腕怕他跑,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啾的亲了他一口,正中红心。

    闷油瓶的眼里闪过讶异,肌rou下意识的紧绷,我心想闷油瓶都答应了,也算是我的人,亲一口怎么了,我还要睡他。

    没见闷油瓶拒绝,我打蛇随棍上,再接再厉,把人按在床上亲了个够。

    舌头顺着唇缝探入口腔,舔舐着温热的牙床,捕捉闷油瓶的舌头吸吮,老人家这方面差多了,乖巧的任我折腾,主动权归我的滋味着实不赖。

    可我忘了,这可是道上一哥,学习能力逆天的神仙,肺活量也比我强了不知多少倍,口舌交缠的旖旎没持续多久,我已经举白旗投降,转而闷油瓶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吻的我眼冒金星,开始推他才勉强结束。

    男人在这方面似乎都无师自通,闷油瓶的奇长二指顺着我的衣摆进去揉捏我的腰臀,我也按耐不住的撕扯他的衣服,很快,两个人坦诚相见,闷油瓶身上的热敏纹身浮出浅浅墨痕,底下的家伙半硬,和我的小吴邪打招呼。

    我两手圈着我们两个的东西开始撸动,自我安慰这些年的技巧尽数用了上去,不出意外,我看到闷油瓶的眼里浮出黑沉沉的欲望,我抬首亲他的脸,这一瞬间似乎刺激了他,他低头再度亲上我的嘴唇厮磨吻咬,津液搅动的滋滋声yin靡色情,我浑身一软,手上也失了力道。

    闷油瓶发出一声闷哼,刚才有些用力捏了彼此的小兄弟,不止闷油瓶受不住,连我自己都差点交代出来。

    好在看我虚软无力,闷油瓶接过了我的工作,略显粗糙的指腹去揉捏我的guitou,从柱身向下,只粗粗摸了几下,我面色发红的喘着气射了出来,这可是闷油瓶,只想到这里我便觉得下腹一阵酸涩。

    这下子彻底没了反抗能力,摊在床上任他摆弄,闷油瓶亲够了我,突然起身去翻床头柜,我气的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再度扑了上去,“别走!”

    闷油瓶一手揽过我的身体,安抚性的揉了揉我的头发,闷声道:“不走,找润滑。”

    呦,百岁老人还知道润滑,从哪儿学到的,我保证从长白山下来没给他看过这些不好的东西。

    “不用润滑,出水了,你摸。”

    我拽着他的手往xue口探,笑话,做好勾引的准备了自然也扩张过了,臀缝湿哒哒的,不知道是之前在浴室用的水剂还是jingye流了下去,闷油瓶呼吸重了重,他单手抗着我再度回到床上,硬烫的性器抵着xue口缓缓推进,我在床上弹了弹腰,这感觉,胀的厉害。

    我抑制不住的叫了出来,知道他大,可进来又是另一种感觉,满满涨涨的,实在装不下了,我身后去摸那根性器,才堪堪进了一半,我都吞不下去,xue口的褶皱被抻的平整,轻微的撕裂感从xue口传来,我大口的喘气,尽可能的放松身体,这是闷油瓶,只此一回,他就彻底是我的了。

    眼一闭心一横,我忽然腰身下沉,把那根巨物吞到了底,闷油瓶有些慌张的问我怎么样,同时试着往外抽。

    我压着他的胳膊,“别动,缓一缓就好。”

    他就真的乖乖不动,等着我的呼吸逐渐恢复,才尝试着退出,两个人rou贴着rou,满身是汗,他的胸口麒麟威风凛凛的和我打着招呼,我去亲麒麟的眼睛,手上乱七八糟的摸着闷油瓶流畅的肌rou。

    闷油瓶抽出少许,再缓缓挺进,似乎被我闹得狠了,速度开始加快,后面的臀rou被他撞得啪啪作响,酸胀也化作一丝一缕的麻痒侵蚀进骨rou。

    caoxue是有技巧的,闷油瓶很快掌握了其中窍门,深入浅出和疾风骤雨,他把握的刚刚好,总能刺激到我的敏感点,被cao射了好几次。

    他的jiba很长,整根吞下去总有种把我整个人串起来的错觉,肚子上甚至能摸到一点点起伏,我叫的欢,闷油瓶不怎么出声,动作一个不落,把我伺候的飘飘然。

    闷油瓶看着我,这一刻,他的眼里只有我,那些深沉的情感和名正言顺的偏爱,终于落到实处。

    我们在床上胡天海地的乱来,闷油瓶的背也被我抓的一道道血痕,他的力气很大,一开荤把我干了个爽,事实证明老处男不能随便撩拨,等各种姿势用了个遍,我的腰已经不是腰了,就像枯朽的老树,动一动就嘎吱作响。

    事后我在床上整整躺了两天,才捂着腰缓缓走出房门,成功获得胖子的嘲笑。

    而干坏事的人,仍然一副淡漠出尘的神仙样,惹得我总是心痒痒,恨不得再来上三百回合。

    我一挑眉一笑,闷油瓶就知道我打的什么主意,胖子在还矜持几下,一旦胖子不在,自己撩的罪咬牙也要吞下去,爽也是真爽,卧室客厅浴室,连换了好几个地方,这高岭之花,到底成了我的家花。

    养花不易,我经历十年养出来的花,开的无比明艳,我心甚慰。

    花邪:野花

    ooc预警,文笔渣

    解雨臣的刻意挽留,谁不神魂颠倒。

    *

    我很少来北京,这一次是胖子盘口出了点事,本想自己一个人去,但我和闷油瓶在雨村久了,出去散散心也不错,我们三个一起飞到北京,自然而然的,要去拜访一下金主。

    小花忙的紧,好不容易挤出时间聚聚,他问我是不是又来忽悠他投资喜来眠,我说当然不可能,好兄弟探访怎么能污蔑我的真心。

    小花端着红酒淡笑,一副看你怎么编的神情。

    好吧,我承认,是有那么点拉投资的意思,我以前干这种事得心应手的紧,甚至挂在小花办公室门口上吊也不是没想过。

    可这一次,主要还是探望一下大忙人,顺便炫耀我和小哥的进程。

    有了对象和单身就是不一样,小哥的身体很软,每天抱着可舒服了,习惯了共寝,真让我再一个人睡还睡不着。

    小花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打定主意不会让我坑他一星半点儿,行吧,感情淡了,我撺掇小哥胖子一起灌他丫的,小花也不拒绝,一杯杯酒下肚,没一会儿就软成一滩烂泥。

    他这样我也不好意思再喊他起来喝,听说他后面行程安排的满,酒席才开始没多久,胖子醉的七七八八还想吃,我干脆把小哥留下到时候送酒鬼回家。

    至于这位老板,当然还是我亲自伺候,把人放到床上差点累瘫,和小哥闹得狠了,腰给不上劲儿,小花的卧室一向奢华,床垫软的我都想躺着不起来,可这位爷洁癖还挺重,为了明天讨个好,我还是起身打水给小花擦洗,好歹去去一身酒味。

    刚把人扒的差不多擦了个大概,手机铃声突兀响起,我翻出来小花的手机,上面一串串信息看的我头昏眼花。

    也不是一点儿都看不懂,偏偏喝了点酒安逸惯了,着实不想再牵扯进这堆破事。

    直到我看到一个熟悉的地址,那个变电站,我似乎又被拉回了磕蛇毒的幻境之中,痛苦和绝望压抑撕扯我的理智,我咬了咬舌头,痛感让我回到现实,这个地方,本该掩埋进记忆之中,小花为何还要调查这里。

    我点开那道信息,里面拍了几张图片,还有很多我极其熟悉的东西。

    那几张图片之中,原本破败的变电站被改造成一个囚牢,里面密密麻麻放的都是我在十年间经手过的枪械刀具,以及染血的衣物等等。

    这些东西都该彻底销毁埋葬,小花为什么要留着它们。

    我看了看小花,他睡得很香,我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收拾完残局把人挪到被子里躺下,正要转身出去找小哥,一只手拉住了我,“你不问问吗?”

    小花眯着眼看我,我皱眉坐回床边,“你还留着那些干嘛?”

    小花不说话,眼中流露出和小哥一样的情绪,我一惊,再也问不出口,这十年,是小花撑着我一步步走来,我可以无视黎簇的感情,却不能对小花说不。

    小花拉着我躺在床上,他隔着被子抱我,“吴邪,只能是他吗?”

    我想点头,想要坚决的拒绝小花,可现实是,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不敢去看解雨臣的眼睛,我知道我在逃避,我的沉默似乎给了小花一种信号,他凑过来亲我。

    我偏了偏头,小花的吻落在面颊,他神情黯然,身上带着酒气,晕乎乎的,我好像也醉了,小花的手隔着一层被子放在我的心脏处,轻声道,“分一点给我,可以吗?”

    我想要推开他,他醉了,可小花的力气意外的大,他紧紧扣着我的肩膀,细密的吻从面颊到颈侧流连,手也撕扯我的衣服。

    衬衫扣子毫不意外的崩裂,我的锁骨上还留着小哥的牙印,小花怔愣一瞬,继而用脱下来的衬衫捆住我的双手,任我怎样扑腾都无法解开,“小花!”

    小花玩绳子有一手,绑人的手段自然严密,我本来就打不过他,没了双手更不是他的对手,小花刻意咬上那个牙印,痛的我直抽气,等他终于放过那一块皮肤,接着开始吻咬我的胸膛,湿润的触感让我汗毛直立,这是对小哥的背叛。

    偏偏小花像是疯了一样,无论我如何叫骂也不松口,湿热的吻一路蔓延到下腹,他修长手指扒下我的裤子,隔着内裤去揉那团蛰伏的性器。

    我像条鱼一样到处弹动,性器在熟练的手活下迅速起立,我呜咽出声,试图唤起他的理智。

    下一秒,温热的口腔包裹了硬热的性器,小花皱着眉,从未做过这等讨好人的活,牙齿时不时磕到柱身,我没了力气,在口腔喉咙的吸吮舔弄下放弃抵抗。

    我的眼角泛泪,满满是对小哥的愧疚,偏偏性器还在小花口腔硬的出奇,小花没含多久,就吐了出来,他手指顺着柱身下滑,触碰到我才做过不久的后xue,里面湿软的紧,小花轻松捅进去了三根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送。

    小花的手指很灵活,很快就找到了我在床上被频繁照顾的敏感点,他按压几下,快感顺着脊梁骨一路蔓延到全身。

    我射了出来,浊液溅在小花脸上,他抹了点jingye送入后xue,直到那处噗嗤作响,湿气十足,他脱下内裤放出自己硬挺的jiba,整个捅了进去。

    无论是谁的性器,被cao的sao贱的浪xue只顾舒爽,紧紧的挤压吮吸侵犯的rou棍,我手臂酸麻,想要小花解开。

    他性欲一满足,也不在乎我的把戏,解开就解开,我那两下子真动起手来也奈何不了他。

    麻木酸涩的手臂恢复血液循环,一时使不上劲,小花扣着我的腰直进直出,cao我带着一股狠劲,像是要把我钉死在这张床上,我软绵绵的被他拉起来,他急躁的吻我,舌头伸进来扫过口腔的每一寸。

    交合处的yin液沾湿毛发,下身一片黏腻,我被cao的昏昏沉沉,连小花什么时候射了进去都不知道,射完小花并不退出,很快jiba裹在xue里再度硬挺,他发泄过一回,开始慢条斯理的玩弄我的身体。

    两枚乳尖被吮的发红肿胀,腰上全是泛红的指印,我在床上随着cao弄上下摇晃,枕头被jingyeyin水浸的皱皱巴巴,我抓了抓床单,双手无力的只抓了个空。

    趁我意识不清,小花甚至把性器塞进了我的嘴里,腥臊味在舌尖炸开,我摇头躲避,小花捏着我的下巴强硬深入,逼着我做了好几次深喉,最后还是以我把那些东西吞下去结束。

    我简直怕了小花,后面和小哥离开北京,耳中还残留着小花的引诱,短时间内,我不会再去北京了。

    我不知道小哥有没有发现什么,但他没有问,我也装作鸵鸟,日子还是那样平静的过下去。

    半年后,我从未想过会在雨村见到小花,他坐在客厅和小哥各占一边沙发,胖子在厨房挥汗如雨的炒菜,听见我进来,大着嗓门让我进去帮忙。

    我僵硬着身体,勉强勾出一抹笑,几乎同手同脚的走进了厨房,“小花怎么来了?”

    胖子使了使眼色,“收账来的,好好伺候着。”

    我苦笑,还能怎么伺候,这朵野花不是好摘的,我身上,已经没什么他拿不走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