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盛宴 三 (先放半章,大家感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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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说好要让闷油瓶试试实弹的,等我去地板下拾掇的时候一看,几种型号的子弹早已被佩姐收了个精光。刀枪无眼,女人总是会想得多些。我敲门去问她要,她嘟嘟囔囔说"一颗就能要人命了",楞是不给,看我不走,最后哄我道,"明天给你去弄空包弹,乖。" 我没辙,摸着鼻子在她门口站了好半晌,回过神来,麒麟血的味道已经萦绕在身边,闷油瓶应该全听到了,我只好回头冲他摊摊手,"明天吧。" 小伙子很上道,不吵不闹转身就走。 我去堂口的时候,还满脑子"子弹,子弹,子弹",想来想去,最终也没有个稳妥的法子,空着手回去了。 车停进车库,我想今天他会不会不爽,会不会在床上起别扭,还挺期待。走进门一看,吃饭的时间,一楼竟然没人,难道佩姐连饭都不烧给他吃了?正想着,楼上下来个人,脸臭得好像上面有一群小屁孩儿跟她闹似的,我不由地笑了起来,闷油瓶一个人根本不用人cao心,难为佩姐为他的事日日憔悴。 "小三爷,你别笑我,自己上去看看吧。" "他还能拆房子不成?" 佩姐懒得再说什么,有气无力地指指上面,摇摇头回房了。我给她搞得一头雾水,推开门看见闷油瓶睡在床上,床头有些乱,我先仔细察看了他情况,似乎只是睡着了,再往床头一瞅,我的眉毛也皱了起来。 床头隔板被人抠破了,我心一紧,小心翼翼地挪开破口上的板子,果然,里头的黑毛蛇已经像根绳子似的躺在了那里。 闷油瓶这么睡着,应该是被蛇咬了,一个顺手就给自己报了个仇雪了个恨。我摸摸鼻子,哭笑不得,每条黑毛蛇眼中的记忆都是不可再生的我们的日常,用蛇脑喂食尸鳖,制成大量尸鳖丹,在将来用以慢慢补充完善我的记忆,每一条对我来说都是宝贝。可他也只是出于好奇,床头养着蛇,去挖开来看一眼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他自己还被咬在先。我拿起他那根发丘指一看,上面两个浅浅的口子,应该是他用手指去戳隔板上一指宽的小孔后被蛇攻击了,手一紧张撤回的时候,索性把隔板都抠断了下来。他没料到我会在床头养这么具有攻击性的生物,板一拆,蛇就扑了出来,小伙子手一捏,就送这条正当壮年的黑毛蛇去见了上帝。 站在床头呆了半天,闷油瓶睡得挺沉,想想我的蛇,还是觉得可惜,这些日子的记忆难能可贵,难怪佩姐给他收拾的时候格外显得累,一个人无意识地伤害另一个人的利益,你还得默默吞了这个哑巴亏。 "那是什么?"他晕了片刻就醒转过来,举起手看自己的伤口。 "你还真能闯祸。" "它咬我。" "那是黑毛蛇,你不把手伸进去,它怎么可能咬得到你。" 闷油瓶听我的口气更向着蛇一些,立马收了抱怨,楞了下,大概是意识到自己比蛇强太多,又是他主动去招惹的人家,于是眨眨眼,坐起来看着破了的床头板。 "算了,一条蛇而已。"我卷起袖子下楼烧饭,留他在那里再休息休息。 小伙子觉得我生气了,拿着尸体下楼来,往桌上一放,一声不吭坐着,我回头布菜的时候,就是那么幅光景。 把蛇扔进垃圾桶,给他装饭他也不动,于是抱在腿上喂,他最近经常这样,也许是脑子里忽然有记忆苏醒,把人击懵了。 "难受吗?"我一边问,一边搭他颈动脉。 "嗯。"闷油瓶竟然撒起娇来,脖子上血管搏动稳健有力,他却赖我身上装起了虚。 "哪里难受?" 这顿饭就吃了几口,黑毛蛇毒性不小,他应该还有点儿晕,给我抱着上了楼。 "吴邪,对不起。"蛇毒会引起剧痛,吓得他不留余地地把蛇掐死了,这会儿睡了觉一看,只是手指头上浅浅破了两道缝,再想想这是我养在贴身处的东西,小伙子这方面很耿直,错了就道歉,很是诚恳。 "这蛇有毒,以后见着了躲远些。" 他还没什么力气,伤口不大,但是他现在没有了处理这种伤的常识,没有第一时间挤出毒血并清洗伤口,佩姐应该是听到他倒地的动静才上来的,那时候,普通人已经去见祖宗了。 这几日过得不轻松,闷油瓶虽然呆滞可爱,为了他的这份安逸,我调用了所有我能调集的势力,就像医院那件事一样,既要借用二叔的人,又要找出合理的借口让人不起疑。有时候我只想他真像个小孩似的什么都别干,别问别探求。因此我总是要他要得很频繁,借此消磨掉他的一些活力,也消磨掉我的一些火气。 那盒小道具里有个很抢眼的东西,一直被我扔开懒得拿起,是把小水枪,完全是我小时候玩的那种颜色那种品味,我每次看见都要想,老头是不是把他孙子的玩具一起收拾进来了。今天为了给他搞几发子弹愁了一天,回来还给了我这么一闷棍,我拿起水枪,想好好"打"他一顿。 闷油瓶正在洗澡,我拿着水枪进去,举着红红绿绿的小东西对他"biu biu biu",他看我跟他玩,挨了几下水柱,也开始回泼我。我还没脱衣服,比他有气势些,他似乎挺欣赏我握枪的模样,看着看着眼神有些变了,水柱打在他小弟弟上,他一下侧过身去,前面硬得可以挂毛巾了。 "喔喔喔!打屁股咯!"我连扣扳机,水柱开始加压,原来这情趣小玩具都有科技含量,扣动频率不同,出来的水压不同,屁股上的灌水口是突出的,显然可以外接水管,用以花样灌肠。 水压一大,射得他臀大肌紧绷起来,随着我移动靶心往他尾椎骨打去,闷油瓶再受不了,一把抓下淋篷头,拆了喷头,按扁软管把我淋成个落汤鸡。 他的水花大,迷得我睁不开眼,两个人在厕所里躲来躲去,闷油瓶玩兴一上来,光着屁股速度毫不逊色,我一眯眼的功夫,他已经溜开了水柱,举着管子彻底压制住了我。 我手上的枪毫无用处,往洗手台上一放,另一只手一撩,他正好把腰身转进我手里。 这么一玩,闷油瓶完全不尽兴,在我怀里扭来扭去,脸上带着笑,还想继续泼我。 "不难受了?" "嗯。" "那蛇是我的小情人,日夜陪着我也有一年多了,你杀了我小情人,这帐咱得算算?" "那我呢?" "你自己感觉。" 小伙子反手在盥洗台上一撑,一屁股坐了上去,低头开始念叨最近听到过的关于我的称谓。 "小三爷?" "不对。" "小佛爷?" "不对。" "老板?" "对了一半。" "老佛爷?老三爷?老......"一说对一半,他自由组合拳立马跟到,我实在听不下去,跟了句,"老公。" "老公......"虽然不大明白意思,他还是跟着念了一句。 我给他这一声叫得通体舒泰,俩眼睛一瞬不瞬地瞪着他,"那些都是别人对我的称呼,只有你和我,可以这样喊,我是你的老公,你也是我的。" "小情人呢?" 我给他逗乐了,难得真正笑起来,闷油瓶没见过,一下看傻了。"小情人可以再找,老公,只有一个。" "为什么?" "只有一个人可以进去你这里,没有为什么。" "那你的呢?" "我的也一样。" "我也可以?" "可以。" 闷油瓶想了几秒钟,脸上一阵迷惑,不管什么称谓,我也可以让他cao,那么我俩的关系又得重新定义了? 我手指顶着他括约肌的时候,他还在想那个"可以"背后的意思,屁股很习惯被顶开,脑子却在想着怎么干我。 "想插进我里面吗?"这话不算黄,却听得他屁股强烈一缩,小弟弟跳了跳硬到快要贴上小腹。 "快点想起我,想起来的时候,我让你随便弄。" 发现我的屁股对他来说这么有吸引力,我索性不要脸地拿这个去撩他。"你可以像这样干我,甚至比我更用力,干到我更深的地方。" "啊!"闷油瓶前面一跳一跳,意yin的威力确实大,我每一次顶入,他都幻想成自己的行为,不由得叫了出来。 我握住他前面,低头在他耳边继续,"用你的这根东西把我cao出水,cao到我尿出来。" 闷油瓶真的动情了,男人都有征服欲,尤其我在现在的他眼中还是个挺厉害的人,他抬手一圈我脖子,仰头吻过来,屁股里前列腺也在跳。 "我后面比你还紧,你可以进到我的肠子里去,痛也没关系,射在我里面,多少次都可以。" "嗯......"他也在吻我身体,小闷油瓶在我手里变得湿哒哒,随着我的话跳动收缩,"真的吗?" "真的,只要我还是你老公,我这里就是你的。" "老公......啊!啊!我不记得了。"闷油瓶开始全方位的收缩,我自己把自己也说得硬到了极限,给他一夹,用力抽送几下就射了。 闷油瓶里面被我的jingye一冲击,结合刚才的臆想,紧跟着头一低,也射了。 因为一起到达顶峰,两个人不约而同互相抱住开始喘气儿,"快点想起来,才能成为真正的,我的老公。" 他力气在日渐变大,但是因为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总还有些小心翼翼,一旦放开束缚,用实力拥抱回应我,我也有些吃不消。 "佩姐怎么了?" "也没怎么,你力气大,以前把我干惨了,她怕你下手太重。" 我卖了半天sao,这会儿想起前情,想起这货从头到尾怎么坑我,怎么把当年单纯的我吃得死死的,又是怎么临阵脱逃搞到了现在这样,再想起我的蛇,就这么算了?真心做不到。蛇是未来我的一部分,少了哪一条,我都将不完整,要不是他是另一位男主角,我指不定要怎么炮制他才能解恨。 "今天特别有感觉?"手指搅动他泥泞状态的屁眼,眼睛看着一边的水枪,想着这东西怎么用才好。 "你也是。" "你很想干我?" 这么问他,他又答不上来了。 "想也没用,你以前技术就差,现在更没法儿看了。不如先看我做,下回你想起我来了,我再让你干。" 这话说得不老实,闷油瓶哪里听不出来,只是他确实生涩,举手投足都没有一点干过我的感觉,也不好反驳,横竖就是我变着法儿找借口想再来一发,他也不跟我抗争了,身子一歪,横躺在大理石台面上,屁股含着我手指,一脸的懒散。 我拿起小水枪,放了一水池水,抽屉里有他之前生病时洗那里用剩的皮管,接在枪把的进水口上。把这东西塞进屁股里,才渐渐感觉到它确是一件实实在在的情趣用品。 枪头的格外膨大是用来有效撑开并堵住后xue的,下部有一根槽,口子可以开合,一打开,水就从这里流走了,变成一个单纯的水柱按摩玩具。要是关上出水口,这就是个灌肠器。 再看一下把手上那些塑料开关,有改变出水口橡胶圈松紧度的,有压力阀,还有个小盖子,下面竟然是个USB充电接口。 我在边上小按钮上试着按了下,果然是没电的,再看看把手底部,看来这个把手里全是微型处理芯片,把手下面还有好几个电路接口,陈景冉当初给我这东西的时候就只有一把枪,从商人本性来讲,不至于白送我这些东西就没了下文,原来都是着落在这里了。 我已经堵进了闷油瓶体内,试着开了一枪,他一个激灵,吓了一跳。水枪就这点好,发射前什么动作都没有,被打中的人往往会觉得突然。 我不想给他灌肠,只想好好"打"他一顿,扣着扳机朝四面八方射了一通,我射在里面的jingye被冲下,顺着槽流了出来。 闷油瓶里面被我cao得火热,被水柱一阵阵地冲,格外敏感,每次都控制不住地哆嗦。 "洗干净了,我才好舔......"我正打算一本正经开始下流教学解说,那枪忽然"呜哩哇啦"唱起歌来! "嗯!"闷油瓶也随着节奏抖了起来,我一头雾水,看看池子,水位下去得很快,都要见底了,我赶紧打开水龙头,那枪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变成了"自动步枪",老子开了几枪,他就越俎代庖了! 不得不说,这枪的"枪法"比我好,不知道怎么个速度在冲击他,只看见闷油瓶很快受不住了,身子一侧,整个人朝我这儿翻来,他只有在高潮前会这么撒娇。 他已经养成习惯,后面不可描述的高潮到来的时候总是要我抱住,我不抱他,他也会滚过来。这枪也不知道怎么关,我只好一把拔出来,一看,那喷嘴就像公园里的自动浇水机那样打着圈儿强力喷射着。凑近顺着喷嘴的结构看下来才知道,这枪有两个水道,我打的几枪同时带动了边上那条水道的弹簧开关,每扣一下扳机,弹簧就多紧一圈,拧到最紧后,扳机这头就失灵了,那边弹簧开始一圈圈带动涡轮自动吸水从另一头打出。 也就是说,闷油瓶连弹簧的一半扭力都没熬过。我把手往水幕上一放,果然,钻心的麻痒,喷嘴旋转角度还设计过,水幕是上下移动着喷的。 "怎么了?这才几分钟,都没洗干净呢?" "很痒。" "再洗一会儿?"我在他面前噗噗噗打了几枪,让他看刚才自己屁股里是什么东西在作怪。 闷油瓶不理我,我伸进去依样画葫芦打了好几枪,他 已经习惯了水柱的感觉,没有了开始那种突如其来。发条上满后,扳手一松,那枪又开始唱起歌来,音色是我们小时候那种生日贺卡发出的电子音,显得很是滑稽可笑,歌还和之前那首不一样。 "啊!"闷油瓶反应也和之前不同,着实把我吓了一跳。他忽然间大喊了起来,很紧张的那种,我赶紧伸手去探,只觉得指尖一麻,水里带着电。 这是把成了精的枪,先一轮高压圈射,把人弄爽了,因为前一次高速涡轮增压带动线圈充了电,第二轮直接开始带电刺激。手握这把枪,你底下那杆枪有没有都不重要了,保准你的受爽到翻白眼。 闷油瓶抓着大理石台边缘的手指节发白,我想起这东西是陈景冉送的,不放心,在水池下的工具箱里找了支测电笔,监测电压。 水里电压只有25到30伏,即使局部电阻为0,流经他体内的电流强度也不会到达1毫安,绝对是安全的。我想去抱他,发现根本掰不开他的手。在拿电笔出来到现在已经有好几分钟,我低头看他,发现情况与我测得的不同,闷油瓶口水都控制不住,全身抽搐,下身不停地喷出尿来。 我赶紧把枪拔了,用手去试,除了一下下被轻轻击打般的刺痛,并没什么大问题,我想我手上皮太厚,于是往嘴里含了些,整个头皮麻了下,立刻又消失了。电流是继发的,并不连续,总的来说,就内置这点装置,再怎么也不能把人电成这样。 闷油瓶已经虚脱,我抱他的时候,肩膀上一重,只听他在我耳边低声嘟哝了一句,"我全部告诉吴邪了。" 这句话把我击在当场半天跨不开步,原来他在张家受了这么多罪,最后让他屈服的,是电击。 电击对大脑皮层有唤醒作用,闷油瓶似乎对电流的承受力比常人要弱,莫非麒麟血电阻特别低?总之,这一点电击,也唤醒了他的一些记忆,极不好的记忆。 我抱他睡觉的时候,他的手还受电流影响,时不时会抖,因为他那句话,我负罪感强烈,把他抱在胸口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我一脸期待地看他睁开眼,以为他会想起很多东西,谁知,"昨天你说今天去打枪?"电击还有反效应,他大脑没恢复完全,这一电的结果,竟是又电丢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