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请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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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幸运的,在发xiele一通过后,薙伊戈没再为难阿龙,只是将仍穿着嫁衣的少年拥在怀里安静的睡了。阿龙却是又过了好久才平静下来,体内传来的酥麻快感让下体酸胀难耐,那该死的刑具借着这酸胀反而愈加折磨。慢慢平衡着快感和痛楚,阿龙努力让yinjing回归到持续勃起又不亢奋的状态。这一晚阿龙从头到尾都没搞明白山官各种莫名其妙的要求和反应,但心里也真是羞臊不已,脑子里胡思乱想了好多。或许是太久没有好好休息,突然到来的温柔让阿龙手足无措的同时也很是受用,不知不觉中也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薙伊戈已经不在床上了。看了一眼即将从山谷里跃出的太阳,阿龙赶紧脱下一身盛装,赶回去伺候马成起床。这是马成先前定下的规矩,奴隶不能比主人更晚起床,多的有事情可以去忙碌的。 马成接过阿龙递来的毛巾,擦了一把脸,瞥了瞥阿龙rutou上的新装饰。伤口已经结了血痂,小小的红豆已经肿成了赤小豆,被银色乳环的垂坠力道微微拉扯着变长了点。马成不得不承认,被设计成小蛇口吞尾造型的乳环的确好看,小小的两枚都是精雕细琢,蛇身上的鳞甲都片片分明。 “这东西倒还不错。” 马成打开一个桌上的盒子,阿龙瞄了一眼,头皮一阵发麻。箱子里除了各种材质样式的鞭子和诡异夹子,大多东西明显就是yinjing的造型,阿龙被其中几个的巨大或者可怕的钉刺造型吓得不轻。马成在里面挑了一会儿,从一个奇怪器械上拆出来一根用于连接的细链条。 将链条两端分别挂在两个乳环上,马成拉过阿龙的手,让他站起来。贞cao锁鸟笼的顶端黏黏的,少许yin液正浸润着粗长的马眼棒。马成打开锁扣取下鸟笼,抽出马眼棒时几滴白色粘液滴滴答答地被带了出来,红嫩的guitou上被压出一个紫印。看来那些被堵塞的jingye,已经在昨天夜里从细微的边缘慢慢渗出来了。 看着阿龙的身体上除了为戴上乳环而扎的孔洞,全身都没有什么痕迹,马成觉得有点奇怪。于是让阿龙转身弯腰,双手抓着脚腕不动,马成伸出手指抠挖起少年的菊花来。果然,在吞吐蠕动间,从肠道里流出了些白色液体。 “果然被干了,不过似乎对你还蛮温柔嘛。”马成冷笑道,见阿龙不接话,抽出手指在毛巾上擦了擦:“讲讲昨天晚上的经过,不要漏了什么细节。” 复述自己被干的经历倒不是最尴尬的,但细细地说出被干的时候的感觉,表白当时内心的想法,却实在让阿龙觉得有些煎熬。这些日子一直被马成叫做贱狗sao货,自己也这样自称着,阿龙只觉得是一种称谓。想着这些羞辱是和身体遭受的疼痛一样,是为了赎罪而该承受的。而当昨晚被温柔对待,让一个男人拥在怀里沉沉睡去的事实摆在眼前,阿龙发现自己对主人的依赖变淡了些。在意识到自己竟并不讨厌薙伊戈所做的一切之后,甚至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放荡下贱,竟在和另外一个男人zuoai后还觉得并不想反抗。不知不觉中,阿龙突然回忆起了体内某个位置发散出的奇妙感受,那种酥麻尿意如果不是被锁在下身的刑具所阻挡住,想必一定是很舒服的吧。 看着阿龙因为羞涩而不停变换的表情,马成的脸色也是阴晴不定。 一边是强烈的占有欲在心底抓挠着、咆哮着,要狠狠地惩治这个勾引男人的sao货,再把敢惦记自己奴隶的薙伊戈给挫骨扬灰;另一边,阿龙此时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可爱,听着阿龙羞耻的自述,被薙伊戈亵玩的细节和相应的感觉,让一种奇特的感觉在马成的心里蔓延开来,下体也在不知不觉中完全勃起,甚至有些涨痛。 而阿龙在叙述中尽量回避却难以掩饰的那些在被cao之中展露的快感,更是让马成的心里警铃大作,他装作漫不经心地勾了勾连接着两个乳环的链条,“那sao货更喜欢被谁cao?” “回主人……贱狗更喜欢被主人cao。”阿龙的脸顿时一红,当然不敢回答另一个答案,但却难以抑制地比较起了两种感觉的区别。 尽管阿龙毫不犹豫地回答了自己,马成的心里仍然产生了些许危机意识,他很清楚自己那只为了满足自己的纯粹施虐所能带来的只有痛苦,哪怕阿龙这小子本能在其中获得一些快感,也被自己的恶意所施加的更多的疼痛所掩盖。 马成解开了裤子,露出了自己已经硬得发痛的yinjing,阿龙便自觉地俯下身来,张开嘴替马成koujiao了起来。 此时的马成却无心享受阿龙的服务,脑海里满是对于自己与阿龙关系的思考,快感被万千思绪压下:自己所拥有的最大优势,便是“木代”以及“恩人”的双重身份,只要一切不被揭穿,阿龙就永远只有自己一个主人。但马成想要的可不仅仅是阿龙的所有权,他不止要在阿龙的身上留下的烙印,更要将这烙印刻进阿龙的心里。 大脑急速运转着,马成将阿龙的脑袋推了起来,他平躺下去,命令道:“就像昨天一样,坐上来吧。” “是!”阿龙爬上床蹲坐下来,用双手掰开臀rou,努力放松着肌rou,坐上了马成的yinjing。 有着肠道里的jingye与yinjing上的唾液作润滑,这次的插入是阿龙所承受过最顺畅的一次,肛门第一次没有在任何痛苦的情况下接纳进yinjing,让阿龙清晰地感受着肠道被马成的yinjing一点点地顶开,几乎可以用肠壁感受到马成yinjing的每一寸形状。 这或许是阿龙第一次仔细地品味被插入的过程,这种奇怪但并不讨厌的感觉让阿龙的yinjing渐渐抬起了头。 但马成当然不会给他这样轻松享受的机会,看着阿龙圆润的屁股一点点吞纳进自己的yinjing,这极具冲击性的一幕让马成立刻将种种思绪抛之脑后,他抓着阿龙胸前的细链向下一扯,急色道:“sao货,这样弄能shuangma?双手抱头!给我动快点!” 被疼痛一刺激,阿龙忍不住痛呼一声,连忙加快了蹲起的速度:“是!” 没有了双手的辅助支撑,蹲起的力道便没了轻重,身体猛地一蹲,屁股里马成的yinjing便直直顶在了体内的某个点上,疼痛过后是一种酸胀的快感,yinjing一瞬间便弹了起来,在guitou的顶端滴下了一缕粘液,马成的责备让阿龙立刻在疼痛之中清醒了过来,也终于确定了和薙伊戈行房的时候出现的那种快感并不是错觉,自己身体里真的有个地方能让自己很舒服。想到这里,阿龙羞愧得脸也红了起来。看来和所有人说的一样,自己是天生的yin邪。 “就这么shuangma?真是一条sao母狗,一坐上来就这么兴奋。”马成惊喜地用手指抹起阿龙的yin水,在阿龙的guitou上捏了一把,让阿龙差点爽得叫出来。 听到阿龙喘息中漏出的细碎呻吟,马成狠狠地捏了一下那对滚圆的睾丸,“想叫就叫,把你的sao劲都给我叫出来!” 阿龙连忙应允,不再压制,顺着体内的快感呻吟了起来。 马成眼前精瘦的少年正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双手抱头上下蹲起,正卖力地用后xue吞吐着自己的yinjing,饱满而有弹性的蜜桃臀不时顶在自己的大腿内侧,身上规整漂亮的肌rou线条不断屈张,最关键的是那jiba也随着激烈地运动而上下翻飞,不断拍在两人的肚皮上,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这样香艳的场景让马成再也忍不住取回了性爱的主导权,起身一翻,将阿龙狠狠地压在了身下,看着阿龙因为兴奋而发红的皮肤上落满的汗珠,马成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从自己的节奏转为被狂暴的进攻,仰躺着的阿龙却是什么也做不到,柔韧性很好的双腿被马成一把抓起搭在肩上,屁股被抬起,承受着马成的狂暴的进攻。 在这个姿势下,阿龙感觉马成每一次狠狠地把jiba送进来时,都会重重地顶在那个叫人欲罢不能的点上,还没有忘记马成吩咐的他不顺从身体的本能“啊”“喔”交替着浪叫了起来,而马成却没有给他任何适应的机会,一手揪着胸前的细链让两个rutou在乳环的牵扯下拉扯变形,而另一手则沾着阿龙的yin水在他敏感的guitou上搓揉了起来。 前后两端同时传来的快感立刻将阿龙推向了极致的高潮,在“啊啊”的浪叫声中,阿龙垂在身下的两颗蛋蛋提了起来,与yinjing一齐剧烈地颤动,张开的鲜红马眼中一股乳白色的激流喷涌而出,一波又一波地射在了自己的胸肌上、脸颊上、鼻尖与额头上。 而阿龙在高潮中不断收缩的括约肌也立刻将马成夹射了出来。 “shuangma,贱狗?” 阿龙喘着粗气,心服口服地答道:“贱狗被主人干得好爽…...” 之前阿龙听说过射精的感觉,但真的体验了才知道那种酸爽实在是从没有过的感觉。虽然伴随着那些参与伤痕的疼痛,但仍压不住那一瞬间的仿佛灵魂出窍的快活。阿龙突然想起以前有一次在山上不小心被蛇咬了一口,阿爹采了草药给敷上的感觉。草药敷上的瞬间也是一样的剧痛,随后就是冰凉的舒爽直传到后脑勺。那种夹着疼痛的舒服,竟在这时被从记忆深处揪了出来。 下一秒,“啪”的一巴掌便将阿龙从高潮的余韵中抽回现实,顾不得处理胸肌与面颊在重力作用下滑落的jingye,不知道又哪里惹到了这个喜怒无常的主人的阿龙赶忙立刻下床跪好向主人请罪。 “你有资格shuangma?” 我有资格吗……阿龙也迷茫了起来,但仍然立刻对着马成磕了个响头。 马成冷哼一声,“你是妖孽转生,若是顺着你的身体,像个男人一样zuoai、射精,那你的妖性就会肆无忌惮地成长,让你做一条山犬,像个女人一样伺候我,就是为了压制你这种yin性,让你去伺候薙伊戈,一来是他被你这sao货勾引了,二来是男人的jingye也确实可以帮你压制妖力。但就算不做男人,像个女人一样挨cao,你这yin荡的身体也会四处勾引男人,你那妖孽之身会自然地勾起男人对你的欲望,然后你是爽到了,可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呢?” 听到那些因瘟疫而死的寨民,阿龙的心情立刻跌到了谷底,无尽的愧疚感立刻席卷而来,“主人,贱狗知错了。” “为什么要揍你,给你刻上符咒,是因为我喜欢吗?”马成斩钉截铁地反问,心说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但嘴上却仍然面不改色地扯着谎:“这都是因为只有不断地惩戒才能消磨你体内的诅咒。” “为什么要给你戴上贞cao锁,就是因为你一旦射精,你身体里聚集的诅咒便会爆发出来,为他人招来灾祸。”马成越说越顺畅,一本正经地补充起设定:“我是木代之身尚可以压制,但山官不过是普通人,诅咒若是再在他身上爆发,你有考虑过会有什么后果吗?” 虽然山官对自己算不上好,但想到自己险些让他家破人亡,甚至再一次在寨子里掀起一场灾难,阿龙的冷汗便不由得落了下来,对马成的感激又多了几分,连身上的酸痛感都变成了邪恶被驱逐的吉兆,深知无以为报的阿龙连忙又磕下了三个响头:“多谢主人。” “不是不可以让你爽,只是……”马成欲言又止,却是再也编不下去了,将答案交给阿龙自己去理解。 这一番话让阿龙回想起马成救治岳时那担心的表情,以及对方拯救了村子、还免了自己和meimei死罪的恩情,这才知道无论表面多么凶狠阴戾,自己的主人终归是一个善良的人,对马成的最后一丝疑虑也彻底打消,只有无尽的感激与崇敬。 想到自己刚刚的高潮,不敢再多回味其中的快乐,阿龙赶忙爬去叼起皮鞭,向主人双手奉上:“贱狗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就算死一万次也难以报答主人之恩。贱狗不敢请求什么,只求主人狠狠地惩戒贱狗,不要再为他人带来灾祸。” “你明白就好。”马成一幅良苦用心终于被理解的样子,悠悠地点了点头,内心却早已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