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0、貴婦不玩雞巴只玩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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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0、貴婦不玩雞巴只玩把戲
「上次咱們無功而返,回去以後我愈想愈堵懶。我老蔡ㄟ?靠的就是這雙招子混口飯吃,可是明明有問題,我卻看不出來,這不砸了自己的招牌嗎。幹!恁北不甘心。這陣子只要碰見嘻咧查某【那個女人】,我都會留意觀察。唉!可能是我老了,不然就是眼睛太久沒補充維他命,還是沒能從母雞身上瞧出什麼破綻。不過我倒是發現有件事頗堪值得玩味,但在揭曉之前,我得先了解一下。青仔!你聽好來,你是否同時目擊到那對雙胞胎在一起。不是同場,是同時喔,有嗎?」 蔡世長的態度很認真,表情非常嚴謹,突顯事情的重要性。 我不假思索便說:「有啊!就在上個禮拜天,貴婦似乎和阿德里安結盟,標到陽巨岩一日遊,那對雙胞胎連袂出場亮相。但仔細想來,他們都來了快個把月,我最近又很少去露營區,也就見過那麼一次而已,哪裡讓你起疑了?」 蔡世長笑了笑,說:「那我再問你,你有見過雙胞胎和貴婦,三個人同時出現嗎?」 「這個嘛……」我想了一下,不由搖搖頭,「經你這一說,還真的沒有ㄟ。」 「那你怎不覺得奇怪,這不像你啊,該不會是歪事太多,忙昏頭了吧你!」 他的取笑卻讓我靈光一閃,叫道:「不對、不對!還有一次,發生在上上個禮拜。事情是這樣的,那一天,我和揚叔專程跑去後山碉堡,本來是幫我阿嬤採一種草藥。卻很意外撞見那對雙胞胎和小汪,跑去那裡跟一個外國男人密會……」 我當然不能如實照說,那天我和揚晨風去後山碉堡會合佟天豹和陳永福,本想進行探勘寶xue,不料撞見一場野台大戲。繼而瞧見那對雙胞胎和小汪,一同前去碉堡密會巴什頓。可是杰夫從園區傳給我的訊息卻顯示,貴婦隨同兩男一起出去。 「從頭到尾,我和揚叔都沒看見貴婦的人影。我們還特地查看車子,裡面空空如也。但等車子回到園區時,貴婦又好端端坐在車子裡。來回不到兩小時,貴婦既然去了,為何不露面?另外我也想不透,她變不見,究竟在玩什麼鬼把戲?」 「這倒邪門了,嘖……」 蔡世長蹙眉陷入思考,好半晌才又說道:「按照你說的,他們出去時是一女二男,你看到時是三個男的,回來時又是一女兩男。也就是說,母雞在中途和小公雞互換。那麼,出去時那二個男的身份,你們的人有看清楚嗎?」 我不由苦笑,厚著臉皮,自曝己短地說:「蔡哥!你應該也發現到,除了貴婦跟她的秘書小姍,很好辨認外,其他幾個小鮮rou,髮型和服裝,人人一模一樣,身高體形差不多,甚至連長相都是小白臉那一掛,個個都飄著泡菜味的美型男。別說是遠觀,近看我都很容易產生混淆。更何況,我們的工作人員那時也沒特別上心,所以無法確認,出去時那二個男的,是雙胞胎,或另一人是小汪。不過,我回來後交代露營區進入三級警戒,工作人員特別留心,門衛當晚並未看見有人由外回來,可是隔天又見到小汪和雙胞胎都在。」 蔡世長說:「那人是從那裡鑽回去的,你們晚上難道沒確認住客人數?」 「我們園區的發展史,你比那些資淺的幹部都要來得清楚。最初開幕時,露營區就比小木屋火紅,我們經營的態度是,儘量給客人方便,大家好來好去,所以有些作法一直沿用至今。第一、我們不會主動要求,客人拿證件出來登記。第二、只要客人不是很過份,我們不會去過問,他們在帳篷裡面搞什麼東東。等到多了蒙古包之後,除了附設車位,客人可以開車出入之外,也給予更大彈性的住宿條件。以母雞為例好了,她是包月的客人,只需一人登記,附註幾人隨同入住即可。縱使偷渡一兩人進去睡覺,我們就算發現了,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再者,西方人常將毒品與性視為一體,而毒品在台灣,早就氾濫到像口香糖一樣普及,且隨身可攜帶,我們根本防不了,只能退而求其次。只要客人不販賣,自個關起門來偷偷享樂,外人怎麼會知道咧,對不對。除非弄出很大的聲響,引起別人抗議,我們才會去關切。講難聽一點,萬一鬧出人命,我們也有SOP【這是發生那件意外悲劇後,我親自研擬的應變措施】。」 我說的都是實話,蔡世長聽到嘴開開。「那……母雞叫什麼名字?」 「我記得是姓錢,名字嘛……」我努力回想當時信杲說什麼來著。「啊,珍妮。」 「錢珍妮。」蔡世長撇撇嘴,「一聽即知,保證是假名。」 「恐怕被你說中了。我們查到好幾個錢珍妮的來歷,卻無一人對得上這個錢珍妮。到目前為止,我們仍然不曉得她是從哪裡蹦出來的,一籌莫展很苦惱。蔡哥你是交遊廣闊的大神,又是台灣的福爾摩貼魯,錢珍妮的底有勞您兩肋插刀嘍!」 「我是摩貼魯喔?好!你幾時讓我住一晚擁抱星光的銀河蛋?」蔡世長開出條件。 「行!」我答得很乾脆,「只要你完成任務,你就去選顆蛋訂日期,多送你一晚。」 蔡世長聽了,笑逐顏開說:「我就欣賞你的大方,非把錢珍妮翻個底朝天不可。」 我說:「我很期待,你早日攜伴住進銀河蛋,光著屁股嚇跑火星人。」 「嘿嘿嘿!你等著瞧。」 「很好,那摩貼魯您,還需要什麼資訊輔助嗎?」 蔡世長說:「我再問一下,露營區有那麼多監視器,那天又是大白天,怎會拍不到?」 「錢珍妮可能怕曬黑,出門喜歡戴帽子,上下車都在門口。因此即便畫面有三個角度,都拍不到完整的面孔。」 「我出來夠久了,陳大松心裡應該犯嘀咕了,咱們先這麼說定。」 蔡世長站起來,轉身前又說:「最慢三天,我會將入住銀河蛋的門票很漂亮交給你。」 待他走了約兩分鐘之後我才離開,剛爬上二樓,卻見兩名壯碩的猛男先後拐進通往廁所的甬道去。 從兩人興奮的神色觀來,這兩個分屬不同人馬的壯漢,去廁所似乎不是專為尿尿。我想也沒想,隨後跟過去,理由有二:次要的是,說不定有粗硬大雞巴或活春宮來養眼,免費的呦!主要的是,藉由來回,我才能把錢珍妮為首的那一桌,所有人的面孔瞧個清楚,印證一下蔡世長的提點,那對雙胞胎兄弟,夏建和夏達是否在一起。 事不宜遲,緊來去啊!叱叱叱叱叱! 一走進廁所,就聽見左邊男廁內響起爆笑聲,是由好幾個人通力製造的。 廁所會有什麼鮮事,值得哄堂大笑,難不成有人的屁股陷進馬桶裡拔不出來? 待我一轉進去,卻見……廁所好像有金元寶可以撿喔。 不然的話,第二間小套房的門外,怎會被一群人擠得水洩不通? 他們不知在爭睹什麼,連第一間和第三間小套房的馬桶上,都分別站著兩名觀眾。 我飛快掃視一輪,雖然沒算出總共多少人,但應該不會認錯人。 他們跟我的關係,可以粗略分為三種。 第一、曾用粗硬大雞巴跟我博感情。 第二、我們互相認識。 第三、我不認識對方,先前在大廳中初次瞧見。 他們不知是何方神聖,一個是武漢中的朋友,好幾個是強尼的朋友。另外,這群人裡面,況明勛、阿烈、卓明德等三人,多半是趁著我去密室協商時才趕來湊熱鬧的。還有紅中,正在第二間小套房裡面表演難得一見的特技。 他面孔朝外,開弓步,褪下褲子袒露著下體,右手握著硬梆梆的粗長大雞巴…… ★★待續★★ 「上次咱們无功而返,回去以后我愈想愈堵懒。我老蔡ㄟ?靠的就是这双招子混口饭吃,可是明明有问题,我却看不出来,这不砸了自己的招牌吗。干!恁北不甘心。这阵子只要碰见嘻咧查某【那个女人】,我都会留意观察。唉!可能是我老了,不然就是眼睛太久没补充维他命,还是没能从母鸡身上瞧出什么破绽。不过我倒是发现一件事颇堪值得玩味,但在揭曉之前,我得先了解一下。青仔!你听好来,你是否同时目击到那对双胞胎在一起。不是同场,是同时喔,有吗?」 蔡世长的态度很認真,表情非常嚴謹,突顯事情的重要性。 我不假思索便说:「有啊!就在上个礼拜天,贵妇似乎和阿德里安结盟,标到阳巨岩一日游,那对双胞胎连袂出场亮相。但仔细想来,他们都来了快个把月,我最近又很少去露营区,也就见过那么一次而已,哪里让你起疑了?」 蔡世长笑了笑,说:「那我再问你,你有见过双胞胎和贵妇,三个人同时出现吗?」 「这个嘛……」我想了一下,不由摇摇头,「經你这一说,还真的没有ㄟ。」 「那你怎不觉得奇怪,这不像你啊,该不会是歪事太多,忙昏头了吧你!」 他的取笑却让我灵光一闪,叫道:「不对、不对!还有一次,发生在上上个礼拜。事情是这样的,那一天,我和扬叔专程跑去后山碉堡,本来是帮我阿嬷采一种草药。却很意外撞见那对双胞胎和小汪,跑去那里跟一个外国男人密会……」 我当然不能如实照说,那天我和扬晨风去后山碉堡会合佟天豹和陈永福,本想进行探勘宝xue,不料撞见一场野台大戏。繼而瞧见那对双胞胎和小汪,一同前去碉堡密会巴什顿。可是杰夫从园区传给我的讯息却显示,贵妇随同两男一起出去。 「从头到尾,我和扬叔都没看见贵妇的人影。我们还特地查看车子,里面空空如也。但等车子回到园区时,贵妇又好端端坐在车子里。来回不到两小时,贵妇既然去了,为何不露面?另外我也想不透,她变不见,究竟在玩什么鬼把戏?」 「这倒邪门了,啧……」 蔡世长蹙眉陷入思考,好半晌才又说道:「按照你说的,他们出去时是一女二男,你看到时是三个男的,回来时又是一女两男。也就是说,母鸡在中途和小公鸡互换。那么,出去时那二个男的身份,你们的人有看清楚吗?」 我不由苦笑,厚著臉皮,自曝己短地說:「蔡哥!你应该也发现到,除了贵妇跟她的秘书小姗,很好辨认外,其它几个小鲜rou,发型和服装,人人一模一样,身高体形差不多,甚至连长相都是小白脸那一挂,个个都飘着泡菜味的美型男。别说是远观,近看我都很容易产生混淆。更何況,我们的工作人员那时也没特别上心,所以无法确认,出去时那二个男的,是双胞胎,或另一人是小汪。不过,我回来后交代露营区进入三级警戒,工作人员特别留心,门卫当晚并未看见有人由外回来,可是隔天又见到小汪和双胞胎都在。」 蔡世长说:「那人是从那里钻回去的,你们晚上难道没确认住客人数?」 「我们园区的发展史,你比那些资浅的干部都要来得清楚。最初开幕时,露营区就比小木屋火红,我们经营的态度是,尽量给客人方便,大家好来好去,所以有些作法一直沿用至今。第一、我们不会主动要求,客人拿证件出来登记。第二、只要客人不是很过份,我们不会去过问,他们在帐篷里面搞什么东东。等到多了蒙古包之后,除了附设车位,客人可以开车出入之外,也给予更大弹性的住宿条件。以母鸡为例好了,她是包月的客人,只需一人登记,附注几人随同入住即可。纵使偷渡一两人进去睡觉,我们就算发现了,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者,西方人常将毒品与性视为一体,而毒品在台湾,早就泛滥到像口香糖一样普及,且随身可携带,我们根本防不了,只能退而求其次。只要客人不贩卖,自个关起门来偷偷享乐,外人怎么会知道咧,对不对。除非弄出很大的声响,引起别人抗议,我们才会去关切。讲难听一点,万一闹出人命,我们也有SOP【这是发生那件意外悲剧后,我亲自研拟的应变措施】。」 我说的都是实话,蔡世长听到嘴开开。「那……母鸡叫什么名字?」 「我记得是姓钱,名字嘛……」我努力回想当时信杲说什么来着。「啊,珍妮。」 「钱珍妮。」蔡世长撇撇嘴,「一听即知,保证是假名。」 「恐怕被你说中了。我们查到好几个钱珍妮的来历,却无一人对得上这个钱珍妮。到目前为止,我们仍然不晓得她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一筹莫展很苦恼。蔡哥你是交游广阔的大神,又是台湾的福尔摩贴鲁,钱珍妮的底有劳您两肋插刀喽!」 「我是摩贴鲁喔?好!你几时让我住一晚拥抱星光的银河蛋?」蔡世长开出条件。 「行!」我答得很干脆,「只要你完成任务,你就去选颗蛋订日期,多送你一晚。」 蔡世长听了,笑逐颜开说:「我就欣赏你的大方,非把钱珍妮翻个底朝天不可。」 我说:「我很期待,你早日携伴住进银河蛋,光着屁股吓跑火星人。」 「嘿嘿嘿!你等着瞧。」 「很好,那摩贴鲁您,还需要什么信息辅助吗?」 蔡世长说:「我再问一下,露营区有那么多监视器,那天又是大白天,怎会拍不到?」 「钱珍妮可能怕晒黑,出門喜歡戴帽子,上下车都在门口。因此即便画面有三个角度,都拍不到完整的面孔。」 「我出来够久了,陈大松心里应该犯嘀咕了,咱们先这么说定。」 蔡世长站起来,转身前又说:「最慢三天,我会将入住银河蛋的门票很漂亮交给你。」 待他走了约两分钟之后我才离开,刚爬上二楼,却见两名壮硕的猛男先后拐进通往厕所的甬道去。 从两人兴奋的神色观来,这两个分属不同人马的壮汉,去厕所似乎不是专为尿尿。我想也没想,随后跟过去,理由有二:次要的是,说不定有粗硬大jiba或活春宫来养眼,免费的呦!主要的是,藉由来回,我才能把钱珍妮为首的那一桌,所有人的面孔瞧个清楚,印证一下蔡世长的提点,那对双胞胎兄弟,夏建和夏达是否在一起。 事不宜迟,紧来去啊!叱叱叱叱叱! 一走进厕所,就听见左边男厕内响起爆笑声,是由好几个人通力制造的。 厕所会有什么鲜事,值得哄堂大笑,难不成有人的屁股陷进马桶里拔不出来? 待我一转进去,却见……厕所好像有金元宝可以捡喔。 不然的话,第二间小套房的门外,怎会被一群人挤得水泄不通? 他们不知在争睹什么,连第一间和第三间小套房的马桶上,都分别站着两名观众。 我飞快扫视一轮,虽然没算出总共多少人,但应该不会认错人。 他们跟我的关系,可以粗略分为三种。 第一、曾用粗硬大jiba跟我博感情。 第二、我们互相认识。 第三、我不认识对方,先前在大厅中初次瞧见。 他们不知是何方神圣,一个是武汉中的朋友,好幾个是钱宁的朋友。另外,这群人里面,况明勋、阿烈、卓明德等三人,多半是趁着我去密室协商时才赶来凑热闹的。还有红中,正在第二间小套房里面表演难得一见的特技。 他面孔朝外,开弓步,褪下裤子袒露着下体,右手握着硬梆梆的粗长大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