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师尊摸摸它摸摸它
008 师尊摸摸它……摸摸它……
屋中,牡丹缠枝翠叶香炉烟雾袅袅。 玉霭垂下眼眸,入目是沈青淮乌黑的发顶。她嗅见的满屋甘松香气,也随着他欺近,与其身上清冽的青木香一并钻入鼻腔中。 她眉梢蹙了蹙,试行抽回手,却惊觉臂膊一阵酸麻。 似乎…… 连牵动臂膊的能力都丧失了…… 除此外,双腿亦如此般,无法感知。 “太川渊如何?”她问。 “师尊一开口又是太川渊啊……”身姿颀长的青年坐于床畔,他微凉的指腹覆上她的脸庞轻轻抚弄,颇为落寞地,低声喃喃。 只有脖颈能勉强动弹。 玉霭偏过脑袋躲去那只手,两道隽秀的眉蹙得更紧:“我问你太川渊如何了。” 闻声他动作稍顿,旋即,那在昏暗烛火下略显得有几分苍白的脸幽幽绽开一抹笑,他并无言语,摇曳的灯烛映照下,衬得那神情愈发的怪异。玉霭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再次启口:“此处又是什么地方?” 面对玉霭的质问青年面上始终笑意不减,他眉心微动,那双乌沉沉的眸华光闪烁,似有怜惜涌动。 “这里啊……”他眼眸循着周遭转了圈,勾起了唇角,微凉的指腹饱含眷念地一点点划过她的额与山根,最后停落至她的唇,细细地摩挲,“是只有阿玊和师尊,不会有旁人搅扰的……” “好、地、方。”一字一顿,他的眸光再度凝落在她脸庞。 青年覆着薄茧的指肚抚摩她的下唇,手上的力道却一次比一次重。 纵使玉霭再是费力活动着早是酥麻不已的臂膊,任凭如何使力,却始终使不上一点力气。终了,她吐出一口浊气,她眉头蹙得更紧,因缺水而有些嘶哑的嗓音从牙缝间挤出:“你到底做了什么?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是因动怒,玉霭的脸色亦因此愈加苍白,气喘吁吁。沈青淮垂眸望着,他眉头微不可察地拧起,转而抚上她的面颊,拇指指腹慢慢地抚摩,眼底皆是不解,“都说了是好地方,师尊怎么还要问呢?” “师尊好好养身子,其他无需知道。”那清润的嗓音依旧轻轻慢慢。 “如今不是任你胡来的时候!” “胡来?”闻言,他眉梢皱得更紧,却忽地笑了,“阿玊才没有胡来啊……师尊。” 似是瞧出她的忧虑,沈青淮慢条斯理地探手,用宽大的袍袖为她拭去额上沁出的薄汗,轻声道:“师尊不用担心,阿玊只是……给师尊吃了少量软筋散罢了。” 软筋散。 其药效正如其名。 服下者轻则短暂失去行动力,重则,便如她此般,周身力气尽数丧失,连简单的活动四肢都难以做到。 这绝非少量能做到的! 他还在笑,那笑意落入玉霭眼里她只觉刺目。终于,她抑制不住怒意,歇斯底里地怒吼:“你发什么疯!” 她胸膛剧烈起伏着,原本苍白的脸亦因此染出一片稠红,她的嗓音都不自觉的发颤,却见他笑意越发恣肆。 “发疯?” “师尊怎这样说阿玊啊?”他蹙紧着眉头,装出那副委屈模样来,“阿玊怎么会是发疯呢?” 他弯身欺近,略带凉意的唇瓣擦过她脸侧,她意欲躲开,却叫他先一步掐住了下颌,而后是落在唇间不轻不重地啄吻。喘息的间隙,他道:“阿玊不过是想让师尊好好歇息啊。” “呵。”她自喉间漫出再轻不过的一声轻哼,继而合上眼不再理会。 沈青淮动作略微僵滞了半瞬。 郁热的鼻息洒落她脸侧,鼻尖亲昵地磨蹭着她的脸颊,他徐徐抬起那双微微发红的眸,呼吸蓦地乱了。 他粗粝的指腹摩挲她绯红的唇瓣,玉霭再又嗅到他身上糅杂了的情花酒清冽的青木香气。他粗涩地喘着气,与她额头相抵,“师尊,张开嘴啊……” 垂落的鸦睫掩去他眸中神色,慢慢,他的左手覆上下身那处,秀窄的指隔着那层薄薄的衣料摩挲着,“师尊……阿玊好难受……” 未得到应答,他垂眸细细端详师尊的面容。 他的师尊生得极美。 自无妄海见的那第一眼,他便是如此认为的。 “师尊……阿玊这里,好难受啊……”他又低声絮絮地重复了遍,师尊还是没有理他。 他徐缓直起腰身,垂眼望着早已在胯间支起一片的挺立。 彼时,外头天已经黑了。 晚间时他又饮了一坛情花酿制的酒。 情花酿致幻,亦催情。 是以他酿了许多。 都埋在他那处师尊不再愿踏足的庭院中。 他急切地解去腰带并褪了碍事的衣物。 阒静之间,除却户牖外隐隐的风声独余衣物摩擦之时窸窸窣窣的响动。 无了衣料的遮掩,早已硬挺的阳物便一下弹了出来。肿胀不堪的性器握在了那只如白瓷般秀窄修长的手里,他垂着眼,轻轻呼唤他的师尊。 “师尊快瞧,它因为师尊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啊……” 玉霭鬼使神差地抬眸,便望见沈青淮松垮的腰带和衣衫,还有那握在掌心的,那根深红的rou柱。 鸦睫下,是他那双近乎痴迷的眸。他握着欲根的手开始不规律地撸动,喃喃念着:“师尊……” 玉霭眉头蹙得更紧,她撇过脸不作搭理,双眸紧阖着,充耳不闻。 他轻咬着下唇,牵起玉霭的右腕引着她用掌以握住那处坚挺,同时左手扼住她的手腕,瘦窄的腰身难以自抑地小幅度挺动起来。那根guntang的物事一点点磨蹭着她的掌心,青年原是清润的嗓音此刻尽带了些许情欲所浸染的沙哑:“师尊摸摸它……摸摸它……” “它就不难受了……” 只是他扼住那腕子的手方才驰懈,那只莹白的手虚虚触碰到那处坚硬后,便无力地垂落至床褥间。 沈青淮眼睫微微抖动着,连同着呼吸亦随之略微一滞。他迟缓地支起身子,垂眸望着师尊垂下的手,又望了望自己胯间的肿胀,不过是晃眼光景,他便笑了:“阿玊真是糊涂,师尊服下了软筋散,怎来的力气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