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池边月下湿身诱惑,赤身露体一柱朝天
云曦看到白衣男子,只觉心胆俱寒。 她好容易获得自由,才几个时辰就要剥夺,只觉心有不甘。 不易察地慢慢后退着,她脸上强挤笑容,试图麻痹男人,再借机逃跑。 可那男人姿势未变,居高临下,右手撑着腮嘴角上扬,声音不疾不徐:“跑,跑呀,看来这不牢靠的友谊,一文不值。” 他将女人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说第一句话就诛心。 云曦只得停住试图逃跑的脚脚,转头看向曼娘。 她明白男子话中之意。 刀握在他手上,只要不满意,曼娘的性命便堪忧。 云曦吸口气,也学男子嘴角上翘:“这么说,你是来抓我的?” 男子伸出一根手指,在眼前晃出虚影:“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怎么说我是来抓你呢?” 他把那最好两字,咬得极重,语音抑扬顿挫,然后起身,轻飘飘从屋顶跳下,慢慢走向云曦。 曼娘疑惑地看看男人,又看看云曦,难以搞清楚,这两人之间的瓜葛。 男人走得行云流水,雪白道袍,被风轻轻撩起,只有遍布灰尘的鞋履,暴露了他一路奔波劳累。 云曦吐出之前那口气,认命似地低头,看着男人一步步走来:“白道长,我跟你走。” 白茅仕走到一步开外,伸出一只手,修长有力,指节清晰,上面的掌纹带着温度。 云曦看也没看,转过身子,对曼娘温柔道:“这是朋友,我先走一步,你一定要平安找到夫婿。” 但愿,她能够幸福。 曼娘对两人的关系,有所犹疑,可她与云曦不熟,见道长并无恶意,也不好多问。 白道长继续伸着手:“无需挂虑,我们乃故人,会送她回到父母身边。” 他这句话如此虚妄,云曦起了一身鸡皮,却只能微笑着,让曼娘切勿挂念。 曼娘看着白道长无害的脸,她与这女子也是萍水相逢,只能各保平安。 迈出曼娘家的矮篱小屋,他们便各奔东西。 云曦被白道长拉着走,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不老实地在身前抚来抚去,偶尔攀上玉乳,偶尔在胯间徘徊。 云曦拧着身子,非常别扭:“道长,这不合规矩,不好看吧?” “怕别人说三道四?”道长轻笑,脚步虚浮,施展轻功,带着她一路风驰电掣,向着城外奔去。 云曦害怕,在他怀里扭个不停,却更加令他开怀,似乎这一路来的劳顿都消解了。 行了一里路,来到郊区。 眼前出现一片荷塘,在月色下,泛着银色涟漪,游鱼在水中悠闲往来,吐着泡泡,欢乐自由。 云曦停住脚步,狠狠甩开白茅仕的手,她不装了。 “白道长,这是要把我带回皇宫?”她清冷的声音被风一吹,落到对方耳中。 白茅仕攥紧空了的拳头:“你一声不吭就跑了,皇宫如同一锅沸水,那几个扶伺你的小丫头恐怕性命不保,还不速速与我回去。” 又来,用这一套威胁她。 云曦冷笑,突然一抹亮银抵在了她的喉咙:“白道长,我不想回去,若苦苦相逼,就请带回一具尸体。” 白茅仕见到她手中的剪刀,面色不改,只是掸了掸衣上灰尘:“你是真不担心她们的性命。” “既然生不能相伴,那便黄泉再见。”云曦手上微微用力,脖颈上划破了皮,一点鲜血渗出,在月光下,朦朦胧胧,却也能看清。 白茅仕眉头微蹙:“真不乖,但我有100种方法夺下剪刀,且能让你安然无恙,你这招没用。” “我知道你可以。”云曦傲然,丝毫没有怀疑他为何不动:“但我也有100种方法寻死,这命不值钱,不用白道长费心。” 白茅仕一步一步向云曦走来,似乎真要空手夺白刃。 云曦手指用力,一道殷红顺着脖颈向下滴落,落在粗布衣裳下的高耸胸脯上。 趁着月下煞白的小脸,令人怜惜。 白茅仕停住脚步,眼睛深深的望进她的眸子:“我若放你,你待如何?” 云曦没有闪躲,直视着他凛然的目光:“我欲前往江国。” “江国?十万大山,你知道那里有什么?” 云曦摇头:“我只知亲人在,须前往,否则便死。” 白茅仕再次伸手:“把剪刀给我。” “除非你答应。” 长久的沉默,月亮躲进了云层,终于男人的手僵了,他长叹一声:“我欠你的。” 云曦愕然,他何时欠过自己?倒是她夺了他的童子身。 当下这个乱局,她没有心思细细思量,只觉男人话里透着一线生机。 “那便放我走。”云曦不敢将剪刀离颈,血还在不停流下。 “我来帮你包扎。”白茅仕不再坚持:“放心,我不会强迫你,如果要去江国,我随你。” “不必。”云曦想都没想,一口回绝。 白茅仕轻叹,月亮走出云朵,将他那张俊逸的脸庞,映得发光:“没人保护,你连这片池塘都走不过去。” 云曦暗忖,这倒是真话。 她刚刚逃离魏金凰,便差点遇到恶徒,若无曼娘,还不知如何是好。就她这副容貌和身材,恐怕走不出多远,便会被色狼生吞活剥。 “你说的是真话,不迫我,不逼我,不像魏金麟那样霸凌我?” “可我看你很享受皇上的恩宠,原来那是假的吗?“白道长重新审视旧日公主:“现在确实不是回皇宫的好时机,圣上出兵征讨戎国,皇宫空虚,你回去也是送死,罢了,和你走一遭江国也罢。” 白茅仕转过身子,望着那片荷塘,轻描淡写改变了路线。 云曦将剪刀拿下,暗暗松气,若能活着,谁也不想死,只要能去江国,就能找回弟弟,纵若渺茫,也是一线希望。 “何时行?”云曦见白茅仕盯着池水,不愿转身,便出言催促。 谁知白茅仕充耳不闻,伸手便宽衣解带。 “你…你要做什么?”云曦向后一跃,又将剪刀举起。 白茅仕外袍落地,露出内里的白色中衣:“追你一路,风尘仆仆,这里池水不错,我洗洗风尘。” 他将头发挽在头顶,用那白玉道簪绾住:“你也一道吧。” 中衣也不甘示弱地除掉,身体在月光下一览无余。 每块肌rou都仿佛是白玉雕刻,镀着银光。 白茅仕这具身躯,不像魏金凰那样清瘦白晰,也不像魏金麟的淡金色肌rou膨胀,而是长身玉长,rou质均匀,好像每一块都被精心养护过一般。 云曦不敢看,转过身子,心中暗怪,为什么要拿他和其他两个男人比,这样一想,不禁面红耳赤,骂自己无耻。 白茅仕的笑声传来:“又不是没看过,你害羞什么?还道你是未开化的少女吗?” 云曦撅着嘴,两腮气鼓鼓:“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大庭广众,就这样脱光,亏你还是个道长。” 云曦背后传来扑通落水的声音。 “这里又没别人,有何可怕,倒是你,心里没鬼,躲什么?这里的水如此干净清爽,你也来洗洗吧。” 随着话音,一道水花击来,淋了她一身。 顿时,那身黯然的粗布衣裳,紧紧贴在了她身上,越发衬得曲线玲珑,仿若未穿。 云曦大怒:“你这是做什么?”她豁地转过身子,就欲将男人的衣裳偷走,省得他来害人。 却见男人赤祼裸的身子站在池边,全身一览无余,身前正中的孽根,正对着她翘得一柱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