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高烧拍床戏被围观,导演喊卡要求露出交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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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宋遥夜和陆亭等一班人马乘飞机回胜京。楚君杉和顾真背着繁重的拍摄任务,送不了机,收拾妥当开始拍戏。 当天是汪静茹毒杀范鸿彬的戏,楚君杉称得上神级演出。说台词的时候,他带着歉疚,又带着爱意——范鸿彬抵抗不了外界的诱惑,也控制不了暴躁的脾气。但他一直爱着汪静茹。 当汪静茹也要喝那杯含有氰化钠的水的时候,范鸿彬毫不犹豫打翻了杯子。 楚君杉躺在顾真怀里,说“我走的早,不会等你,这样你下辈子也不会遇见我了”的时候,顾真的眼泪决堤了。她抱着楚君杉哭的撕心裂肺,好像他们真的这辈子缘尽于此,连下辈子也不会再见。 之前两个单元的演员很努力,却只能说演得好或者演得真。但顾真和楚君杉的表演极具感染力,仿佛他们真的就是一对怨偶,一些拍摄人员都哭了。 秦导对这场戏评价很高,顾真听他说着话,感觉微妙。联想蔺绢的事,秦导看起来正人君子,实际上利用演员对资源的渴望满足自己的兽欲,简直令人作呕。 明天上午是文戏,下午是床戏,拍完乘机回胜京。不巧的是,这天洗完澡顾真就开始发烧。最开始烧得不高,她把台本顺了一遍,到睡觉的点已经上39度,裹在被子里打冷战。 楚君杉看情况不好,连忙下楼买消炎药和退烧药,顾真吃了药捂在被子里发汗。她猜想可能是前一天和蔺绢聊天时,吹过堂风着凉了。 楚君杉本打算联系王莘请假,带顾真去医院挂水,但她坚持拍完戏再去看病,绝不耽误拍摄进程。 楚君杉无语:“万一明天还发烧,怎么拍?” 顾真有气无力道:“坚持一下就行了,我想早点回胜京。” 楚君杉:“可是……” 两个人言语拉扯了老半天,楚君杉拗不过顾真,答应她如果明早退烧了就去片场,否则就去医院。 顾真的身体很给面子,一觉睡到早上,果然退烧了。虽然人有点没力气,但精神还不错,顺利拍完了早上的戏。 下午的戏分两部分,先拍婚内强jian戏,再拍婚礼后的洞房戏。婚内强jian戏成片就十三秒,原片拍三分钟的体量就行了。洞房戏才是重头戏,会被制作成蓝光碟售卖。 强jian戏开拍,顾真有点不在状态,觉得头晕得厉害。不过本身戏没有多少技术含量,她只要呼喊挣扎就可以。楚君杉演的很凶,顾真没什么分泌,借助润滑剂插入。虽然有点疼,但也不是忍不过去。 中间转场楚君杉已经觉察到了不对,顾真的脸色泛红,步子迈得也小,老跟不上他的脚步。说实话,刚才的强jian戏他很心疼她,基本就是他单方面的欺凌。他扶住顾真去摸她的额头,已经有点烫手了。 楚君杉神色关切:“别演了,请假去看病吧。” 顾真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摇了摇头:“等会儿你动作快点,拍完就能走了。机票买好了,和蔺绢也约好了,我不想改签。” 楚君杉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神情严肃:“待会儿可不是强撑一下就能过去的戏,我但凡是个人,也不能你发着烧还欺负你。” 顾真揉了揉发热的眼皮:“这个简单,你不做人了不就完了?” “……”楚君杉无语片刻,又说,“你现在根本不能着凉,否则拍完你会烧得更厉害的。” 顾真嫌弃:“哎呀,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婆婆mama的?拍完出一身汗,也许我就退烧了呢?” 两个人还在吵得不可开交,工作人员已经推开了下一个棚的门。布景是一家酒店套房的卧房,床头贴着“喜”字,双人床看上去很柔软。工作人员挨个就位,导演身旁摆放着几张舒适的小皮椅,不知是留给谁坐的。 顾真和楚君杉坐在床上,都注意到了那几张突兀的皮椅。顾真联想起同学聚会梁令韬说观摩床戏的事,神色一言难尽:“该不会真有人……要来‘参观学习’我们俩吧?” 楚君杉神情厌恶:“那咱们更该请假看病了,人来了也啥都看不着。” 顾真摇了摇头:“这次没看上,等我们下次拍,保准还来。” 楚君杉不忿:“前天陆老板都来了,他们怎么也不知道收敛。” 顾真病歪歪地靠在楚君杉身上,用气音道:“长跃的规则管不到七曜。假如他非要看,我们也只能演给他看,回去再添油加醋参他一本。” 楚君杉和顾真签的都是最高等级的署名合同,说的话不光是公司,连陆家也会重视。但他还是不放心让顾真发着烧演床戏:“你确定要这么演?” “只要你看在我是个病人的份儿上温柔点,我还撑得住。”顾真想了想,又说,“而且你信不信,现在请假,秦导也不会准假。” 楚君杉沉默了。来“参观学习”的人在七曜身份不会低,很可能是专门腾出时间来的。如果昨晚请假应该会批,现在临时请就难说了。 左右躲不过,他忽然心生一计:“这样,待会儿人都来了,我们再请个假试试。” 顾真的脑袋烧得疼,半晌才道:“好。” 半小时后,果真有人陆续来了。不光有人在皮椅上落座,椅子后面的空间也站了不少人。有人西装革履,有人打扮入时,都不是摄制组的人员。 当然,也有熟面孔。梁令韬,钟琴看到他俩,还朝他们挥手示意。 来的人目光各异,戏谑、期待、兴奋……唯独没有丝毫的尊重。好像楚君杉和顾真就只是两个表演交配的活物,是供他们消遣的道具。 待人来得差不多了,顾真朝楚君杉打了个眼色。她毫无生气地向床上倒去,楚君杉俯身查看:“额头这么烫,你发烧了?” 话音刚落,几个工作人员神色紧张地走过来,棚里议论纷纷。有人迅速找了体温计,顾真接过放到腋下,三十八度二。 导演皱紧眉头,楚君杉神色焦急:“秦导,您准个假吧,我带她去医院。” 秦导额头见汗,根本拿不了主意,坐在皮椅上的几个高层交头接耳了一会儿。顾真就着水喝了消炎药和退烧药,还是病怏怏,看不出有好转。 楚君杉又开始施压:“秦导,万一烧出问题来了,您担得起吗?” 顾真成名很早,演技也是受认可的,虽然大家私下不怎么看得起长跃的艺人,但传言里她的背景相当硬。就算只是资本共享的玩物,也不是能随便招惹的。 七曜的高层当然也知道利害,但在他们看来,玩物不过是玩物,坏掉了,再换一个不就好了?不过是一场床戏,最多几十分钟的事情,也不至于会死人吧? 秦导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最后只能委婉转述高层的意思:“二位坚持一下,片酬可以商量着再涨。” 顾真搂了一下楚君杉:“交给你了,我相信你可以把控好的。” 虽然如料想一样没有准假,但这下算是落下了话柄,他们回了长跃告状也言之有物。 坐在化妆间,顾真已经有点烧糊涂了,也开始怀疑能不能坚持演完全程。就她这状态,肯定不足以支撑做成蓝光碟的质量。 算了,她都奔三十九度了,能坚持演完就是胜利。 “观众”们的目光看得人很不舒服,脱掉衣服后,楚君杉就尽量用身体挡着顾真。她搂着楚君杉,觉得他从没有像今天这么温柔过。guitou进去的时候很慢,整根roubang进去以后还会给她时间适应,就连抽插也不会用很大力气。 顾真烧得没了想法,干脆全听对方的。她连扶着床头后入都没力气,更没有劲力变换别的体位。好在汪静茹的人设不是热情主动的女孩,她全权交给楚君杉主导也符合人物。 因为冷,她抱他抱得特别紧,脸不是贴在他的胸膛,就是靠在他肩上。 因为她的身体总被楚君杉挡死,中间秦导喊卡,应“观众”要求,要他们俩侧着身子做,好让“观众”能看清交合处。 楚君杉没什么心思放在zuoai上,只希望能赶紧结束,早些穿衣服走人。顾真发着高烧,贴着他的皮肤都像是在燃烧。 他尽量放轻动作去剐蹭她的敏感处,但她因为病着,身体的反应太小了,他恍惚觉得自己在同一个易碎的洋娃娃zuoai,他越下不了狠心,就越难到达高潮射出来。 顾真觉得自己快晕过去的时候,楚君杉终于射了。她多少也有一点快感,但很稀薄。她的头又痛又晕,可离昏过去却又总还差着点意识。 七曜的棚没有淋浴间,结束后楚君杉用唯一的毛毯裹住顾真,用卫生纸擦了擦身体,迅速把衣服穿回去。 他的身材和性器尺寸把观众们都看呆了,相比之下,顾真的身材平板瘦削,完全没有看点。 “观众”离开后,在楚君杉的帮助下,顾真把衣服穿起来。她实在是没劲自己走了,只能由楚君杉背着她出去。她搂紧他的脖子,小声道:“你今天好温柔。” 楚君杉声音特别温柔:“喜欢吗?” 顾真有气无力,连呼出的气息都是guntang的:“喜欢。” 闹剧终于结束。 他们就像相依为命的两只小虫,许许多多蚂蚁围在他们四周,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们。这次的七曜之行一言难尽,这场床戏恨得他牙都快咬碎了。但他不是一个人,他有同伴,就算有很多不开心,但是有人和他一起分担。 回程有黄墨打点琐事,蔺绢顺利和顾真、楚君杉在机场汇合。宋遥夜来接机,看到顾真烧成这幅样子,脸色又冷又臭,和陆烁有得一拼。 顾真烧的半梦半醒,也顾不上安排蔺绢,黄墨听楚君杉的嘱咐,给蔺绢安排了酒店先住下。 送进医院急诊科,顾真勉强配合完检查,当晚就住院了。她患得不是普通感冒,是肺炎,得住两星期左右。 本来住的是单人病房,半夜有一个肺栓塞的危急病人没地方住,最后只能安排到和顾真一个病房。救人要紧,宋遥夜和楚君杉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顾真一觉醒来还在发烧,但精神好多了,温度好歹也降到三十七度五了。宋遥夜坐在凳子上,就趴在她右手边睡着,楚君杉坐在单人沙发上支着胳膊打盹。 太阳刚升起来不久,顾真觉得好饿。昨晚拍完戏,后面的事她都不太记得了。但他们俩在,就证明可以安心。 宋遥夜也醒了,他打了一个哈欠,就赶紧来摸顾真的额头。顾真笑道:“没事了,我刚去护士站量过了。” 宋遥夜又试了自己的额头:“不对,明明还在烧。” 顾真摇摇头:“三十七度五,四舍五入就不烧了。” 宋遥夜无语:“那也五入进三十八度了好不好?” “真的没事了。”顾真摸摸自己的肚子,“昨天晚饭我也吃不下…… 现在好饿。” 宋遥夜笑道:“想吃什么?” 顾真想了想,说:“油条鸡蛋小菜稀饭。对了,给楚君杉也买一份吧。” 宋遥夜皱起好看的眉毛:“你现在挺惦记他的。” 顾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她和楚君杉确实越界了……她拉开被子跳下床:“要不我去买吧,你吃什么?” 宋遥夜没回答,走过去踢了踢楚君杉,语气冷硬:“起床。” 楚君杉点了下头猛得睁眼,一脸紧张:“怎么了?” 宋遥夜笑得很和善:“买早饭。” 楚君杉冷冷瞥了他一眼:“想吃自己买。” 顾真走到跟前,打断这两个小学生的对话:“我想吃。” 楚君杉直起身子,认真地看着她:“想吃什么?” 顾真毫不客气道:“油条鸡蛋小菜稀饭,买三人份的。” 楚君杉笑道:“好,我现在就去。” 他洗了把脸就脚步轻快地走了,好像买早饭是什么美差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