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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N3的解毒剂那么多年,只是因为你追求我母亲不得,就恼羞成怒杀光我全家吗!季鹰,我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究竟是谁在逼谁?!”此刻的季慕白没有了往日或轻松或倨傲的样子。他手中紧紧握着一把漆黑的手-枪,眼神坚定而冰冷,如同背负着莫大的使命一般。“现在没有人能帮你了,我会在警察来之前杀了你!”“呵,”季鹰冷淡一笑,“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好儿子。”说着他冲旁边男子轻轻吩咐:“放绳。”滑轮启动,头顶上的绳子不断伸长,我整个身体开始往下降落:“不要--”“cao!cao!”许亦霆不断扑腾着双腿,抬起头来破口大骂:“你们他妈的敢这么对老子,看老子出去不弄死你们!”绳子一点点下落,季慕白冰冷的眼神紧锁在许亦霆身上,脸上的肌rou紧绷着,嘴唇开合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始终没有出声。季鹰嘲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看来这两个人对你来说也不是那么重要。”季慕白指节已经被他捏得发白,眼眶渐渐开始泛红。绳子依旧在下落,我甚至可以听到滑轮和绳子摩擦发出的声音。下面的鳄鱼动了动臃肿的身体,似乎嗅到了猎物的气味,其中一只已经开始缓慢爬行。“季慕白,你混蛋!”我努力蜷起双腿,看着下面无动于衷的男人终于忍不住骂出声。许亦霆看着他,眼中的失望越聚越浓:“季慕白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之前和我说的什么?啊,说的什么!要不是因为你的手机被监听,我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你、你到最后还在骗我!”季慕白的手机被监听?!那我那天给黎洛拨出去的那个电话不也……他们会不会是从我这里知道了许亦霆的身份,误以为我也是卧底之一才决定把我抓来的呢?季慕白知道这件事吗,如果他知道我打了电话才把事情变成了现在这样,那我现在就危险了。季慕白抬头,目光里有几点泪光闪烁:“霆哥,我对不起你。”“去你妈的对不起,谁他妈要你道歉,你不是想报仇吗,我诅咒你们这些垃圾一起下地狱!”季慕白看着头顶不断滚动的滑轮,缓缓抬起了手中的枪:“霆哥……”许亦霆忽然笑得很伤感很无奈,他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看着下面站着的男人语气里尽是讽刺:“怪我没看清你,我这么大的人了还妄想跟你这种冷血动物谈什么感情,真是活该!”现在的情况很不妙,我和许亦霆是季鹰能够想到钳制季慕白的唯一筹码。季慕白迟迟不动手的原因大概也是在试探。毕竟我们两个一死,季鹰手里就再也没有能威胁他的筹码了,所以他冒险在赌季鹰不会就这么轻易让我们去喂鳄鱼。可是,绳子依旧在下落,季鹰根本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这局输了,不仅季慕白要和季鹰拼个你死我活,还会白白搭上我们这两条命。距离地面不到两米的时候,季慕白终于将他的枪口缓缓右移,慢慢对准了我。“不、不……”我的心脏因为害怕而剧烈跳动着,身体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这束缚。“喀嚓”一声,手-枪上膛。季慕白他难道是想用我的命来向季鹰证明自己并不在乎这份筹码,从而侥幸救下许亦霆的命吗?那我,我……“季鹰。”季慕白重新露出那阴骛冰冷且残忍的笑容,他的手指紧扣在扳机上,嘴唇轻飘飘地吐出几个字:“我现在就让你知道,这两个人对我究竟有多重要。”“不要--”我嘶吼出声,下意识闭上了眼睛,泪水顷刻间滑落脸颊。“砰--!”“砰--!”我感觉时间似乎静止了。一秒,两秒,三秒……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季慕白手里的枪被打落在地上,而cao纵滑轮下落的男子倒在地上,我的身体停止了继续下落。季慕白捂着自己还在淌血的手臂,猛地回头向宴会厅的入口看去。阳光下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手里还维持着刚才开枪的姿势。他戴着一副墨镜,从阳光里缓缓走进来,熨烫妥帖的西装裤将他修长好看的双腿线条完美勾勒出来。他缓缓放下手臂,指节分明的手里握着一把银色手-枪。由于刚刚开了枪,枪口的白烟尚未消散,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火-药味。他就这样踩着红毯沉默着走进来,本来围在季慕白身后的一群黑衣男子似乎被他刚才的举动所震慑,自动让开了一条路。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着一种从容不迫的气质,就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他走进宴会厅中央,缓缓抬起头,望着我所在的方向。我只消一秒,就看到了墨镜下那双深情淡然的双眸!人群中,有个男人认出了他,失声叫出口:“何、何先生!”季慕白讶异,转头开口:“你怎么会是何勿?!”何勿,禾勿……黎!端坐在正中央的季鹰一时大惊,手指颤抖着指向他,嘴唇呢喃出一个名字:“……黎……辛……”黎洛抬起左手,缓缓除下了脸上的墨镜。一双如水的坚毅目光紧紧盯着座上的老人,语气淡漠而深沉:“我不是黎辛,我只是来替他完成当年他没能做完的事。”作者有话要说: 黎洛这个老男人总算出现了,想死我了嘤嘤嘤!今天的飞机回学校,开心!说实话写到这里我挺迷茫的,好多事情要交代,安排,所以深切感到自己笔力的不足,很多地方写的不满意又不知道怎么写才是对的。但是我不会放弃的,一定会坚持完结。也希望小天使们多担待,给我一些成长的时间,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善恶到头终有报季鹰盯着黎洛,如梦初醒般呢喃出声:“原来黎辛是你的……你的……”黎洛不卑不亢面对着前方座位上的老人,目光从容,语气里透着一股崇敬:“他是我父亲。”季鹰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打得措手不及,整个人像xiele气的皮球瘫坐在沙发椅上,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你、你究竟是怎么搭上何先生这条线的?!”范成不甘心挠了挠头,又愤怒地将枪口指向黎洛,恶声质问:“他本人呢?你他妈把姓何的藏哪儿去了?”黎洛忽然笑了,他的笑容凉薄疏离,浅浅地漾在唇边却始终不达眼底:“你认为你们的计划完美无缺是吗?从来就没有何勿这个人,你们要找的人一直都是我。”“你、你……”范成咬牙切齿地看着黎洛,整个脸上的肌rou都在抽搐。“我来的时候已经在偏厅看到货了,一共200公斤的海-洛-因,折合越南盾近100亿。”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