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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出来找找乐子,没想到逛好碰到皇兄你。”朱翊鏐笑嘻嘻的凑过去:“皇兄,你特意出来,母后肯定不知道是吧?”“谁都像你?”朱翊钧看了他一眼:“好了,我还有些事,你做什么事情收敛些,别总是太张扬,母后已经在给你物色王妃了,总该稳重些。”“皇兄,母后念叨我,现在就连在大街上,你也开始念叨我了,我才十四岁,娶什么王妃啊?”话音刚落,突然对上朱翊钧的眼睛,朱翊鏐顿时一阵心虚:“皇兄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不打扰您的兴致。”说完,转身就要溜走。走了没两步,突然回过头来,盯着郑韵看了很久,才道:“我怎么看着,这像是个姑娘?”朱翊钧眸光一冷:“还不走,是想进宫去陪陪母后?”“……”朱翊鏐缩了缩脖子,果断的转身就走了。看着那道人影在人群中窜来窜去,身后的随从恨不得会飞一样的。郑韵这回过头来,愣愣的看着朱翊钧:“刚刚这是……”“朱翊鏐。”郑韵反映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这就是他一辈子任其飞扬跋扈的同母弟弟朱翊鏐?“他……”“自小就没什么规矩,不用放在心上,不是想逛逛吗?走吧。”朱翊钧道。“哦……”郑韵小心翼翼的跟在朱翊钧身后,在街上走了一会儿,便进了一家酒楼。酒楼外面,朱翊鏐摸了摸脑袋,往后偏头:“我觉得刚刚那位就是个姑娘家,你说我皇兄出宫就罢了,身边还带个姑娘做什么?莫不是皇兄看上了哪家的姑娘?”身后随从陪着僵硬的笑脸:“王爷,这些都是皇上的事,您是不是管的太多了一些?”“你知道什么?”朱翊鏐回过神来往随从身上敲了一下,然后才道:“皇兄的事情我自然要cao心了。”又咕哝道:“听说皇兄最近很喜欢淑嫔,这么做就不怕小嫂子不开心?”“……”随从索性不说话了,反正王爷一直就是这样没大没小的,他们劝也劝不住。“诶,你说我现在进去看看怎么样?”随从面无表情道:“王爷若是进宫的话,想必大半个月是出不来了,近段时间太后娘娘正在cao心王爷的婚事,说不定在王爷还在宫中的时候,就会有一场赏花宴,或者……”朱翊鏐幽怨的看了一眼身边的随从。“不去就不去,你搬出这么多来做什么?”“走了!”朱朱翊鏐气呼呼的转身就走,随从悄悄的抹了一把汗跟上去。酒楼厢房里,郑韵趴在窗边看了一会儿,正好看见朱翊鏐在门口踌躇了许久,不知道随从说了什么,气呼呼的走了。郑韵倚在窗边,看见这一幕,忍不住笑了,这朱翊鏐看起来倒是挺好玩儿的,听说是个纨绔啊……回过头来,看着坐在桌边淡定喝茶的男人,郑韵一手撑在窗台上,拖着脸道:“皇上,你这个弟弟好像跟你性子不大一样,看起来很好玩儿。”作者有话要说: 朱翊鏐是万历皇帝朱翊钧同母弟弟,第一代潞王,他一辈子活的倒是自在,母亲宠着,哥哥宠着,据说成亲的时候,朱翊钧给他的东西特别的多(具体有多少,我也不是很清楚。),朱翊鏐十四岁完婚,呜……但我不会让他十四岁就结婚的咳咳!!十四岁啊,那还是熊孩子,成什么亲哈哈哈哈。熊孩子朱翊钧:哼,宝宝这么懂事,还知道关心皇兄和小嫂子,哪里熊孩子了?蠢作者:呵呵哒你本来就是个熊孩子。————————谢谢读者“小白杨”,灌溉营养液32017-12-1609:51:08第32章见红“哦?你说朕是什么性子?”朱翊钧看向窗边撑着脑袋懒洋洋的人,但凡是选入宫中的女子,言行举止皆有仪态,至于面前这一个,在别人面前确实是端得住,但私底下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的仪态。被他发现几次之后,就索性破罐子破摔,再也不忌讳了。这样生动的一面少见,他倒是也乐的瞧见。总比一举一动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要舒畅一些。郑韵想了一会儿,才道:“皇上性情沉稳,就是有时候管我的时候太严厉了一些。”“就你那懒懒散散的性子,要是不严厉一些,你如今还会练字?想必是写两个就丢开笔出去玩儿了。”朱翊钧道郑韵扁扁嘴,从窗边过来,在他旁边坐下,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才转着茶杯道:“肯定会啊,毕竟我还是不想当文盲的。”“是吗?”朱翊钧并不相信,郑韵正要反驳,听见外面有敲门声传开来,顿时收起话头,张诚喊了一声进来,才有人进来上菜。……慈宁宫内,太后由娴露扶着在宫内回廊上走动,看着外面艳阳高照的,叹息一声。“皇上又出宫去了?”“是的,只是……”娴露面露犹豫。太后看她一眼:“你有什么话便说吧。”娴露这才道:“回禀太后娘娘,这乾清宫传过来的消息说,皇上出宫之前去了一趟钟粹宫,淑嫔娘娘大概也是跟着皇上一起出宫的了。”太后闻言皱了皱眉,淡淡的道:“皇上喜欢那个淑嫔,却也太过了一些,哪有后宫嫔妃随意出宫的?”“不过,皇上如今怕也是听不进去这些话,这满宫内竟就只有一个淑嫔合他心意。”太后只是念叨两句,如今她也管不到皇帝的头上去了,那淑嫔一直有皇上护着,她也没必要一定就要去做什么,只是这出宫的事,一次便罢了,还三番五次的,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一些。“等皇上回宫后,你传话去钟粹宫,叫淑嫔三天后将哀家叫她抄的佛经送过来。”“是。”娴露柔声应了。“还有,皇上出宫,可是又去了首辅府?”太后问。“应当是的,皇上这几次出宫每次都要去首辅府上走一遭,想来是关心首辅大人的身体。”娴露斟酌着道。“去看看也好,首辅这个身子啊,怕是好不了了,就这么拖了两个多月,竟也没有半点起色。”太后眼中流露出几分担忧,停下来看着廊外。如今已经是六月里,即使是吹过来的风,也是带着一股闷热的气息的。“娘娘不必担心,首辅大人的身子一定会好起来的。”“怕是……好不起来了。”太后勉强勾起唇角,垂下眸子,将眼中的情绪收敛起来:“不过,他这一辈子做了这许多大事,当年他辅佐朝政,如今朝政清明,也多是首辅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