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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了。古玩这一行,虽说是各自靠眼力吃饭,但这人想卖给他们,明显是觉得他们应该是外行人,把他们当成冤大头来讹诈的。这性质就不一样了。倘若刚才是徐天胤跟此人拉手论价,夏芍相信,他压根就不会还价,定然是对方说多少他就给多少,就这么买了。这怎么行?这种冤枉钱,夏芍是绝对不会让徐天胤花的。夏芍脸上含笑,语气却是带点冷哼,看得一旁的两位老人眼神惊疑。嘶!看这样子……怎么?东西有点问题?夏芍却并不直说,毕竟在其他买家面前说人家的东西是真是假,有违行规。但这东西她是不打算要了,反正花瓶到处都有,去别处看看就行了。她拉着徐天胤便走,旁边摊子上的摊主却是从刚才开始就盯着夏芍看了。他越看越是惊疑,直到见夏芍要走,他才说道:“你……我看着你有点眼熟……”夏芍一愣,停下脚步。那人却是恍然地一仰头,一指夏芍,“哦!我看出来了!福瑞祥的夏总!对不对?”夏芍跟徐天胤进这条巷子的时候,本就惹了不少人的视线,刚才一番拉手讨价还价,和摊主不太愉快的气氛早就吸引了一些人,周围这时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一听旁边摊位摊主的话,众人纷纷惊异地看向夏芍!“福瑞祥?华夏?”“华夏的董事长?那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咦?别说!还真挺像!跟电视上看着有那么点出入,但是仔细看的话……”“小姑娘,你真是华夏集团的夏总?”身后的人越聚越多,很多人都是兴奋的,旁边的两位老人和摊主却是惊愣了。凡是对古玩收藏感兴趣的人,或者这一行的人,没有不知道福瑞祥的。其崛起是堪称传奇的存在,在夏天的拍卖会之后,街头巷尾就有各种版本流传着。而这个在人们这个夏天之后茶余饭后时常谈论得津津有味的人,竟然在他们面前站着?人人都有追捧名人的心理,而夏芍因为她的年纪和作为,确实称得上是商场里的名人。既然被认了出来,夏芍便也不矫情隐瞒,反正福瑞祥就在这附近的街上开着店,不管是古玩行的同行,还是这些练摊儿的同行,早晚都是要认识的。见她点头承认了,人群“哗”地一声,沸腾了!“福瑞祥的夏总!华夏的董事长!是真的啊!”“哟!这年纪也太年轻了,瞧着跟我家孩子差不多啊!”“听说是白手起家呀!太有出息了!”人群热热闹闹,旁边摊位上摊主们主动过来热情地跟夏芍握手。“夏总,听说你们福瑞祥开业的时候,宴请古玩行会的同行,当场鉴定了一件旧仿的宣德瓷,眼力很独到啊!”“是啊,夏总。只可惜我们没机会去,没这个学习的机会啊,呵呵。”这些人难免有套近乎的意思,夏芍只是点头与众人握手笑了笑。这时,与夏芍论价的摊位的摊主却是皱了皱眉头,眼底神色有点微怒,“夏总,既然是同行,你到我这摊子上来,是什么意思?”这话一出,摊位前热闹的气氛便变了变,人群的声音慢慢沉寂了下去。自古同行就是冤家,古玩行里虽然说有行会在,同行之间有交流眼力的时候,与其他行业不太一样。但除非是同行邀请,基本上确实很少有不声不响去别人摊子前看东西的,这难免有点想捡同行便宜的意思。而夏芍是以元青花大盘起家的,这电视报纸不知道都报道多少遍了,专家更是把这只青花大盘当做收藏界的经典例子,讲过来讲过去,凡是对收藏感兴趣的人,都知道这件事。这摊主这么一说,难免有指责夏芍想来他摊子里捡漏的意思。这、这可有点对名声不大好啊……“我今天是陪朋友过来看看的,无意间看见这件粉瓷花瓶,觉得素雅,很喜欢,才动了论价的念头的。即便是同行,也时常有交易的情况。就算我没表明身份,我给你的价码却是公道的。我一点也没欺同行,甚至我的价码在市面上来看都算是高的。是不是这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夏芍不慌不忙,不气也不急,笑容淡定,语气闲适。她这份气度无形间便有一种说服力,后头不少人都纷纷互望,轻轻点头。确实,同行之间交易,跟收藏者或者外行人来交易还不太一样。如果不表露身份,想来同行这里捡漏,那自然要落个不好的名声。可如果是给个公道价,那就另说了。那就跟正常交易没什么两样了,不存在谁捡漏谁坑谁的事,表不表露身份,都无所谓了。毕竟大家做生意,价码才是最重要的。但是众人也听出来了,看这情况,应该是夏总出的价码,不符合对方的心理价位?那么就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夏总存了捡漏的心思,压低价码;要么就是对方刚才没认出夏总来,想忽悠出去,价格抬的高。可是听说这小姑娘年纪不大,眼力堪比多年的老行家,当初在东市古玩市场,可是捡了不少漏的。如果她的眼力没有错,那么就是说,对方的这花瓶,是件赝品?不然,怎么会在价码上有这么大的分歧?周围人议论纷纷,心里都是好奇地不得了——这花瓶到底是真是假?假的话,假在哪里?但好奇归好奇,一群人却是都没开口问,毕竟问了人家也不会说。这是行规,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下对同行的物件指手画脚。所以,好奇得心里挠心挠肝,也只得忍着。那年轻的摊主却是不乐意了,“夏总,你这么一说,虽然是没有明说,但别人都猜测我这花瓶是件赝品,你叫我以后怎么卖?”夏芍挑了挑眉,淡淡笑问:“那你的意思是?”“我这明明就是件清乾隆朝的粉彩九桃瓶,我从乡下老农那里收上来的,之前没认出夏总来,我看您朋友像是个有钱的,我也是想多卖点钱,这才想跟您论论价的。可是您给我那价码,跟捡漏没什么区别!”他这么一说,人群又是“嗡”地一声,议论纷纷。刚才还相信夏芍给的价码公道的人,也开始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她。这摊主说的话没什么破绽,也是人之常情,那……真是福瑞祥的夏总在入了行以后,还打算从同行这里捡漏?那、那可真是……这气氛的变化,夏芍依旧淡然处之,她的目光始终就没从这摊主脸上移开过,只是淡淡笑问:“我就问你,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