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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房门合上后,她才回到床上躺下,兄长的话一直在脑中回荡。她也该懂事了……慕挽歌被洛辰脩牵着回了屋,她转身关门,关上房门那一瞬,忽觉腰间一紧,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她的后背贴着温暖的胸膛。耳畔是温热呼吸及深情低唤。“阿挽……”第71章“比琤儿还粘人……”他又拱又亲,慕挽歌无奈,推了推在她颈间作乱的脑袋,推了两下仍旧无果,她也就随他去了。“在小七面前摆威严的架势,难怪她说你六亲不认,真该叫她瞧瞧你此刻无耻的模样……”洛辰脩磨蹭了许久才停下,双臂仍旧环着纤腰舍不得松开,“小七那丫头惯不得,她如今这跋扈的性子便是被惯出来,所有人捧着她,她便不知天高地厚了。”皇帝的女儿自然是金枝玉叶受人追捧,而慕挽歌还是觉得洛辰脩待七公主过于严苛了些,与七公主接触后,她并不觉得七公主跋扈。十三四岁的少女,且又是身份尊贵的公主,如七公主这般懂事实属难得了。“如此说来,倒是你用心良苦了。”慕挽歌下意识扭头,原本还想打趣两句的,可洛辰脩未给她机会。她扭头时,他顺势便吻住她的唇。慕挽歌呆愣一瞬,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松开了,转而扶上她的肩头,轻轻将她身子再度拥紧她,加紧了唇舌攻势。从最初的温柔诱哄到后来的急切、热烈,慕挽歌只觉意识在消散,一切皆由他主导,沉浸其中。许是他过于急躁,扯她衣襟时不小心碰到她伤处,虽然不痛,但已足够令她的意识恢复几丝清明。她一瞬的僵硬,洛辰脩也感觉到了,动作停下,呼吸粗重,目光炙热,俯视着她。也是此时,慕挽歌才发觉两人已在床榻之上,他在上,她在下,姿势颇为暧昧。四目相接,似是含情脉脉,此时洛辰脩眼里的她,旖旎之下,绝美娇颜添了媚色几分。舍不得松开。俊颜缓缓靠近,欲再行事时,慕挽歌却绷不住笑了,抬手捏住他的下颌,道,“洛辰脩,你的克制力哪儿去了?”一句话,如凉水当头浇下,仿佛能听到热情被浇灭的‘滋滋’声,对上她戏谑的目光,洛辰脩那满腔的热情也只得作罢。翻身躺回到她身旁,眼望着上方纱帐,郁闷且懊恼,“美色当前,自是难以克制的,阿挽坏透了……”“是是是,王爷您说的对,一切错皆在我,怪我这张脸生得太美。”慕挽歌乐不可支,往他怀里拱去,他很配合,抬臂将她捞进怀中。洛辰脩亦忍俊不禁,微微低头,瞧了眼她,很少见她笑得这样开怀,对他无半分排斥。她打心底里全然接受他了。笑过之后,慕挽歌窝在他怀里打呵欠。“你们兄妹俩一个比一个还能折腾,今日我是真的累了,你明日一早要入宫,早些歇息……”nongnong倦意袭来,她只觉眼皮沉重,撑也撑不住。未待洛辰脩应声,她忽然又想起什么,睁开了眼,“救洛碧如时我听到赫连静说是因洛碧如挡了谁的道,那人欲借赫连静之手除去洛碧如,皇家之事我无兴趣过问,你自个儿查一查。”言毕,她又闭上眼,仿佛方才说话的不是她。洛辰脩哭笑不得,“阿挽,哪有你这样的。”慕挽歌眼也懒得睁,慵懒道,“若非看洛碧如是你亲表妹的份上,今日我不会出手救她的,我已仁至义尽了。”言外之意便是她不会再管这些糟心事儿。洛碧如是死是活本就与她无关,她非活菩萨,一笑泯恩仇,以德报怨之事她做不来。况且,她本就极其厌恶张氏与洛碧如,今日出手救洛碧如已是破例了。至于别的,她不想掺和了。洛辰脩默了默才悠悠道,“我也懒得管,此事父王自会处理,张家脱不开关系,想来很快便会有定论。”闻言,慕挽歌再度睁眼,神色复杂,更多的是怜悯,“我虽孤家寡人,但活得自在,不像你们,一家人窝里斗,算计来算计去,甚至是同床异梦……这么一想,我忽然觉得要慎重考虑你我的亲事了。”此言一出,洛辰脩瞬间变了脸色,眸光沉沉,咬牙切齿。“你敢!”慕挽歌笑了笑,“不若你入赘,我带你浪迹天涯去,逍遥自在,不用理会这些阴谋诡计多好。”她只是随口逗他一乐罢了,他的身份岂是想摆脱便能摆脱的。他肩负重任,守护天下百姓。无论是宸王的身份,亦或是作为慕氏唯一的血脉,他自出生起便注定要背负这些。洛辰脩张口欲言,慕挽歌抢先道,“逗你玩呢,早些安歇,有何事待明日再说,我太累了。”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她已闭上眼。洛辰脩叹了一口气,未出口之言只能咽回去,这一久的相处他学聪明了,再说下去,多半又是要起争执。之后一夜无话,慕挽歌睡得很安稳,她并不知身侧之人一夜无眠。翌日,慕挽歌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洛辰脩一早便带着七公主入宫了,秦慕琤独自无聊得紧,却也没来扰她清梦,就在她屋外徘徊。待她起了,秦慕琤才进屋去。“师姐……”小少年一脸犹豫,欲言又止。坐在妆台前的慕挽歌,放下木梳,转过身看他,笑问,“你也是如你公主jiejie一般,主动来认错的?”秦慕琤耷拉着脑袋,点了点头,而后又抬眼偷瞄,被慕挽歌抓个正着,又赶忙垂眸,绞着手指,似是在犹疑。慕挽歌伸手将他拉到跟前,耐心询问,“可是有事要与我说?”秦慕琤再度点头,小声道,“一早我收到家书,娘病了,爹、我爹请了许多名医皆束手无策……师姐你随我同去禹州可好?”慕挽歌笑容凝固,蹙眉道,“好端端的,为何忽然就病了,前些日子你娘不是还去清源山瞧过你么。”秦慕琤顿时红了眼,眼含泪花,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吸了吸鼻子,“娘自清源山离开后,回禹州的途中便病倒了,我也是一早才收到爹的飞鸽传书,让我速速归家,娘她……”怎会这样巧,离开清源山后才病倒。慕挽歌心下疑惑,但瞧琤儿这样子并不似说谎,而且是他爹给他传书,那便是真的了。她抬手为秦慕琤擦了擦眼角,轻声安抚,“你莫要着急,你姐夫这两日也要启程去禹州,待他将手上的事处理完,我们与你一同去禹州。”却不想秦慕琤的眼泪落得更凶了,带着怒气望着她,一把挥开她的手,哽咽道,“娘病危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