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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陆念乡一起玩了其他游戏,现在岛上每天都欢声笑语,生机勃勃。嫦瑛很是羡慕沈淑萍,她总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想起什么就做什么,失败了也不气馁,做错了事情,会骂自己两句,然后继续。有时候嫦瑛也会有些担心,以前小岛上那么安静,应该是因为有一位喜欢安静的岛主吧。如今沈淑萍这么闹腾,岛主会不会不高兴?为此,嫦瑛曾经问过范雁西,范雁西说:“我们岛上也确实需要像淑萍这样的人,不然岛上太安静了。岛主也喜欢岛上能热闹些,只是我们都不太会热闹,现在好了,现在的小岛才真正像个家了。只是,你们怎么玩都行,只要记得不要打扰到岛主就可以了。”自从上次出海回来,嫦瑛又加强了训练。岛主、如闲、范雁西他们都太强大了,就算不能帮到他们,也不要成为他们的累赘。最近如闲不知道为什么也加入到了嫦瑛的训练中,偶尔指导一下嫦瑛。如闲依然话不多,但是每次都直指嫦瑛的问题,并给予了非常有效的示范。嫦瑛觉得如闲说的每个字都尤如醍醐灌顶,让她茅塞顿开。这天,嫦瑛听到了第三种出海的声音,这个声音不同于没有危险的婉转清扬,更不同于危险状态的紧张急促,这个声音,嫦瑛听起来有些伤感,是的,说不出来的伤感袭上心头。嫦瑛来到海边时,看到大家的表情有些不一样。赵秉远和如闲还没到。等了一会儿,两人出现在海滩上。今天赵秉远穿着和平时完全不一样,头发整齐地在头顶梳成一个发髻。穿着是粗布长衫,身上背着一个长条布包袱。此时,嫦瑛才注意到其他几个人都面露严肃之色。天际号里,嫦瑛一个人坐在休息室,范雁西和如闲都在赵秉远的房间。这种情况以前从没发生过。嫦瑛没有机会问范雁西,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这次似乎并没有太大危险,因为没有通知穿盔甲,连如闲都穿的便装,但是情况又似乎非常特殊。面前的那艘船,是大宋的。嫦瑛已经大概了解了各个时期船舶的外型,这个很明显是大宋年间的一艘官船。登上船,船上不时出现晕倒的人。范雁西、陆震山和高敞照常去搜刮物品。嫦瑛跟在赵秉远和如闲身后四处走走看看。最后,三个人停在了一位躺在地上的花甲老人身边。如闲上前摇晃老人。老人醒来后慌乱地看了一下周围,立刻坐了起来,惊恐地看着身边的三个年轻人。“老人家,请不要害怕。”赵秉远弯下腰,语气庄重地说,“我们不会伤及你们,只是想问些事情。”说着示意如闲扶老人起来。老人试着站起来,发现自己身体没有任何不适后,依次看了一遍眼前的三个人,随后点点头,说:“你们想知道些什么?”看到老人平静的表现,赵秉远站直了身体,问道:“请问,当今圣上是哪位?是哪一年?哪一月?”老人显然没想到赵秉远会问这样的问题。他犹豫着,似乎是在想怎么回答,身体却小步往后退着。而如闲已迅速到了他身后,堵住了他的去路。“老人家,我们在海上呆了很久,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期,请你不要害怕。”赵秉远直起身,看着老人说。老人没有办法,只得站在了原地,“现在是靖康二年,四月。”老人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赵秉远和如闲对视了一下,赵秉远微微点头。如闲一掌打在了老人的后颈,老人身体一软,如闲抱住老人,放回到地上。另外三人这次拿的东西不多,很快与赵秉远汇合,赵秉远重复了老人的话后说:“你们走吧。”嫦瑛一直在旁边看着,听着,当听到这四个字时,当时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突然意识到,“你们走吧。”什么意思?他要留下?离开我们???嫦瑛回过身看向站在原地的赵秉远,问:“你不跟我们回去?你要去哪儿?”她知道赵秉远对于岛上的人,对于那个岛是多么重要的存在。他就这么放弃他们了,要自己一个人离开?不对,不是所有人都走不了吗?他为什么可以走?是啊,靖康二年,是大宋朝。他来的那个朝代。赵秉远笑着说:“岛上太闷了,我有时候需要去外面透透气。”嫦瑛看着赵秉远笑的那张脸,真想上去打他一拳。她不相信赵秉远只是去外面玩玩,她追问着,“你为什么能走?不是都走不了吗?”赵秉远继续笑着,那个笑嫦瑛非常不喜欢,“看来范将军没有告诉你全部啊,我能离开,而且,我想去哪儿都可以。”范雁西见状走到嫦瑛面前,说:“岛主只是暂时离开,很快就会回来的。”赵秉远说:“我玩腻了自然会回来。别耽误时间了,你们回去吧!”嫦瑛还要说些什么,被范雁西拦下了。其他人一脸沉重,但还是陆续登上了平台,只有嫦瑛依然固执地站在原地没动,范雁西不得不下了平台把嫦瑛拉了上去。赵秉远站在船舷处,看着平台上面的几个人,长发不再零乱,衣衫却照样被风吹起,这样的赵秉远更像是一界平凡的书生,不再玩世不恭,不再嬉笑,也没有了与鲨鱼作战时的犀利和坚决。嫦瑛站在天际号内,透过舷窗,看着完全不一样的赵秉远慢慢远去。嫦瑛还是不能相信赵秉远就这么丢下岛上的人,自己一个人去玩。嫦瑛问站在身边的范雁西:“你不是说你们都不能走吗?”“之前我说过,岛上的人受磁场影响而不能离开,但是,岛主是个例外,只有他是可以离开小岛的。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跟着外面的船到任何地方。”范雁西说。“我们都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么多年,岛主也没找出原因。但是,岛主不会一个人走,他一定会找到带我们所有人出去的方法,和我们一起出去。”范雁西并没觉得当时没告诉嫦瑛实情而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依然坦坦荡荡。嫦瑛也没一丝埋怨范雁西的意思,她明白,小岛太特殊,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了更容易接受。“但是,在还没找到带你们走的方法前,他自己却要出去玩了?是吧?”嫦瑛赌气地问道。范雁西说:“在岛上呆久了,确实会闷。岛主能出去,我们自然不会拦着。但是,岛主出去,不是去玩的,他有事情要做。”“什么事情?”嫦瑛追问着。“嫦瑛,岛主的事情我们不方便追问,总之,他自有他的主意。”范雁西态度有些严厉。嫦瑛意识到自己问的太多了,这不符合岛上的规则。于是,嫦瑛改了问题:,“岛主以这种方式离开,他怎么回来?”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