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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经验丰富的一期、药研他们怎么可能会被这连活动身体都嫌弱的溯行军给伤到呢,反倒是出阵没几次的天下让他们觉得有些担心。一期摇了摇头,反问道:“你没受伤吧?”“当然没有。”跟一期处久了,熟稔了过后,天下便减少使用看起来过于疏离的敬语了,“既然没有大家都没有受伤,那就保持着这样的状态继续出发吧,大家都小心些别受伤了。”药研、秋田等付丧神点了点头,跟上天下的脚步向大阪地下城更深处走去。*“小心!”一期解决掉面前的溯行军,转身就看见太刀·溯行军正高举着刀,刀刃朝下正打算偷袭它前面正在跟变成夜刀神的短刀缠斗的天下。他一折身插入了两人身体中间的空隙,横抬起刀挡住了太刀·溯行军直直劈下的刀锋,两刀碰撞发出‘噔’的清脆响声。天下没有回头,她趁着借着身材娇小、灵活一直sao扰着她的短刀·溯行军一瞬间分神的优势,一转手腕,将横劈的刀势向上一提,削铁如泥的刀刃甫一砍进骨头中,便将蛇骨整个切了开来。断成两截的蛇骨化作黑雾消失在空气中,天下放下手,转头看向身后一期,而一期那里也正好结束了战斗。“谢谢。”天下提着刀,胸口上下剧烈起伏着,他们已经从第一层杀到了第四十一层了,至少斩杀了数百敌人,因体力被快速消耗,她才没有察觉到刚刚那个站到她身后的敌刀。一期抬了抬手,表示不必客气,“我们原地休息一下吧,再向前进军的话,大家都有点受不了了。”其实这个大家里只包括了天下一人,因为代表恢复的誉牌一直在四把极化短刀之间流转着,天下和一期能坚持下到快要接近毛利所在的五十层前的四十一层也是非常了不起的。当然,后者是因为习惯这种事了,前者则是全靠毅力支撑着。“这……”天下拎着刀下意识的看向短刀们,只见接到一期眼色的极短们都配合的做出了一副极为疲倦的模样,她神色有些动容,“那我们就原地休息下吧,正好可以整理一下四十一层来的收获。”满满都是土的通道里压根没有能坐下的地方,天下找个看起来较为干净的木柱子半倚了上去,还一边防备着柱子边的泥土蹭到自己身上,让本身就有些脏污的出阵服更加脏。另一边,一期捂着手臂上被深色军装遮掩,才没有被发现的伤口靠在了离天下他们不远的柱子上。因皮rou被划开的疼痛,他微微拧起了眉头,唇也抿成了一线。正在听天下和药研他们说话的秋田脸上表情逐渐变得疑惑起来,他动了动鼻子,不解的歪了歪头,迟疑的问道:“你们有受伤吗?”天下和药研他们楞了楞,同样以疑惑的视线看向秋田。“我……好像闻到了血腥味……?是我的错觉吗?”溯行军被击败后都是变成黑雾直接消失,并不存在血液这种物体。一期捏着伤口的手一紧,没想到秋田鼻子居然会这么敏感,他不着痕迹的放下手,将手上沾染到的血在裤腿上擦了擦,摆出若无其事的表情。他受到的只是小伤而已,他并不希望他们现在就发现,从而让他们产生担忧的心情。秋田跟着药研他们面面相觑着,统一抬起头看向一脸茫然的天下,天下也意识到什么后,他们一起看向了站在不远处可疑的一句话都没有说的一期。“请麻烦让我看一下你的胳膊。”天下目光钉在了一期无论再怎么遮掩,也遮掩不住破口,背在身后的手臂,强势的提出自己的要求。“不……不必了吧,只是小伤,不严重的。”一期笑容有些不自然,僵硬的演技让只要明眼人看了就觉得不对。“一期哥你受伤了吗?为什么不说出来?”秋田看着一期的手,皱了皱眉,“难道我们就不可信吗?为什么要逞强?”他已经确认了血味就是从一期这里传出来的。“不管严不严重,都要包扎下吧?”天下破天荒的强硬了自己的态度,她拉过一期的手,将他的袖子卷了上去,“要是没有及时处理,发炎了怎么办?”血早就凝结成块,紧紧的黏在伤口和衣服上,天下略微有些粗暴的动作,使得一期不由得脸一白。瞧见一期面色的天下顿了顿,再次低下头时,她放轻了手上的动作,轻柔的将伤口和裂开的衣服分了开来。她手向旁边一摊,“药研,你有消毒水吗?还有绷带。”无论是穿出阵服还是内番服,身上一定会携带急救包和医用剪刀来防止紧急情况的药研在包里翻了翻,拿出一罐泡着棉花的罐子,他从里面掏出一团棉花放到了天下手里。还从未见过天下冷脸的一期见状默默的闭上了嘴巴,也不在推脱说自己伤口并不严重,无需担心的话。“是刚刚救我的时候,伤到的吗?”天下轻抿着唇,擦拭着伤口附近凝固的血块,直到棉花被染红再也擦净不了血块,她才向药研伸出手,换下一块棉花。一期低下头看着天下轻轻颤抖着的眼睫,略过瞧不见的眼眸,他一路向下顺着笔挺的鼻梁,滑落到微微抿着泛出比樱色还要深一些颜色的唇,最终视线又放到了她整张脸上。他抬起没有被天下握住的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在她错愕的目光中微笑道:“那总不可能让你被伤到啊。”天下愣住了,她昂起头久久地凝望着一期微笑着的脸,看着他表情从微笑到困惑,再到尴尬,最后演变成红着脸,视线到处游弋着不敢直视她的脸。天下现在的心情有些微妙,她觉得她从未如此感觉到,她和一期真的是不一样的存在,明明……都是出自同一把刀,性格看起来也差不多,但是……她为什么觉得一期从根本上跟她完全不同?还真是奇怪啊……要不是她现在一手握着一期的手腕,一手拿着棉花,她真想捂住胸口,去静静感受这种玄妙又暖暖的感觉。一期屈指挠了挠脸颊,窘迫的说道:“我的脸上是有什么吗?天下先生……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的脸?”他羞涩的连早就不用的敬称都嘣出来了。天下眼底泛出笑意,她抬起手向他的脸庞摸去,声音里带着调侃和戏谑,“刚刚是没有,现在倒是有了。”半捧着他的脸,天下拇指在他染到血迹的柔软脸颊上反复摩擦了两下,擦拭掉血后,她跟一期的视线不经意间碰到了一起。天下怔了下,忽然意识到她现在的动作似乎有些暧昧和狎昵,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最后,一期和天下两人顶着红通通跟番茄似的脸呆愣在那儿。博多推了一下眼镜,纠结的戳了戳药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