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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小郡王深深插入王妃細聲哭泣

    小郡王的各種作弄調戲,讓容樂應接不暇,這日她又被莫名其妙地撂倒,被夫婿拖著軟酥酥的身子在床上躺了老半天,才悠悠轉醒。

    可容樂不想睜開眼,等她醒了,不知又要怎麼被生吞活剝,被占口頭便宜,她想好好思量,跟小郡王表達她的看法,總歸夫妻之事,不能胡來,只該在臥房裡進行。

    她想好了說詞,提醒自個兒堅持立場,就深吸一口氣,拉開眼皮。

    小郡王秀俊的眉目,正正對著她,臉就懸在上方,她嚇得趕忙閉起眼。

    「娘子醒了?」常春叫膩了容jiejie,換個花樣喚妻子。

    「沒,妾身沒醒,還,還累著呢。」容樂來不急氣自己的慌亂,又說了傻話。

    「是嗎?」

    常春語帶笑意,開始呵她癢,容樂受不住,又羞又笑地醒來。

    「醒了沒?睡快兩個時辰,都要用晚膳了。」常春道。

    「醒,醒了,妾身有話,想,想與王爺說。」容樂想起正經事。

    「妳說。」

    少年靜靜地等待,面容溫柔如水,星眸中有她的倩影,容樂不知怎地卻又說不出口了。

    他才這個年紀,愛玩些又怎麼了?沒有兄弟姊妹,也沒同窗朋友,跟下人又有距離,也只有妻子能親近。

    容樂的幾個堂弟,可調皮得很,還抓過蚯蚓蚱蜢,丟到她的衣服裡,她脾氣好,也從沒動過怒。

    只是小郡王多番對她.....對她.......

    實在羞恥。

    不行,還是要說。

    「王爺,以後,咱們,咱們.....」容樂再次鼓起勇氣。

    「王妃,本王是不是讓妳很為難?總是做些妳不愛的事,妳討厭本王嗎?」常春突然看著她問。

    容樂呆了。

    這打亂了她預備的節奏。

    常春看起來極其誠懇,眼神清澈,像是在說:若妳討厭,本王往後便不纏著妳了。

    「不,沒有,不,不討厭的。」容樂聽到自己說出違心之論。

    不,也不是違心,王爺對她做那些事,雖然羞恥,可她也.......

    「那便好。」

    常春展顏,寬心一笑,像午後的驕陽,花了容樂的眼。

    「還好是妳,還好是,妳嫁了過來。」

    少年夫婿靠近容樂的頸窩,舔吻起那小小的凹處,容樂牙根發麻,捏住了他的膀子。

    「不喜歡,我親這裡?」常春啞聲問。

    她無法思量喜不喜歡,麻得很,麻得她心抖呀抖的。

    「再親親,嗯?」

    容樂很少將歡好的感受說出口,常春便常常這麼試,漸漸也能判斷她究竟舒不舒服。真舒服了,容樂就會全身起疙瘩,普通舒服,就只有被碰的地方起疙瘩,不舒服......好像沒見她不舒服過。

    「真不舒服,可要說。」常春十分認真地對妻子道。

    她......

    憑良心說,從洞房那夜痛了那麼下後,其實,真沒不舒服過。

    無論他怎麼做,她都,都是舒服的。

    哪怕小郡王在房外,在府中各處,對著鏡子或其他,那般放浪的......她也,騙不了自己,她是喜歡的。

    丟臉,丟臉得很,可她.....喜歡。

    這叫她怎麼說得出口?

    說了出來,不就是告訴王爺,他娶了個蕩婦?能隨意各處擺弄,能日日yin媚風騷的蕩婦。

    「容jiejie,容jiejie......」

    常春情動,邊吻妻子,不自禁地喚著她。

    容樂身上的疙瘩像全部約好似的,同時豎起,承受著愛撫。

    常春雙手與她十指相扣,拉開雙臂,往頭兩側一壓,現出那嬌嫩的腋窩。

    腋窩有著不濃密,亦不稀疏的毛髮,容樂臊得馬上想遮掩。

    「乖,別動,別動......」

    常春輕柔地哄,把鼻尖靠近那羞澀的地帶嗅著。

    「不要,王,王爺,不行.....」

    容樂忙了整天,自然有出些汗,看到小郡王去聞她腋下,彆扭得不行。

    「一會兒,就一會兒。」

    女人微微的汗騷味,和天然的體香,混合成誘人的氣息,常春吸著那味道,下頭yingying地支起。

    他張口,輕輕咬住容樂的手臂內側,以齒不輕不重地磨。

    很少運用到的嬌嫩肌膚,突然被這麼折騰,馬上出現紅紅的咬痕。

    可常春還不放過,淺淺地嘬起來,把潔白的玉膚上吸出了幾朵深色,像雪地開的梅。

    「唔,嗯.....」

    容樂細細碎碎地喘吟著,那聲音,自己聽了都羞。

    可她又停不下來。

    常春從來不粗暴,偶爾力道重了點,也只是讓她更快活。

    「那兒,不好聞.....」容樂勉強擠出聲音道。

    「怎麼不好了?妳瞧,小常春都硬成這德行,我的王妃,全身上下,都好聞的緊......」常春聲音越說越低。

    他確實很興奮,妻子的腋窩,有種說不出的yin靡之氣,勾起心頭狂癢,他恨不能快快埋入她馥郁暖田。

    可他也想她樂意,便悉心地挑撫撥弄,直至水意淙淙。

    成親以來,常春未曾對容樂有任何要求,有時大孩子般的歡愛花招雖過分了些,卻盡心盡力地侍弄她,身為那總是受益的人,她也想回報。

    容樂學著常春的動作,吮吻他的頸窩和喉結,那瘦長的身板隨即繃了起來。

    「容jiejie!弟弟可忍不住了!」

    常春推高容樂雙腿,準確地尋獲溫柔處,刨盡細井,雄奪綿綿關口,霎時春水如瀑,淋得他悶吼,忿忿地快耕。

    像要犁平一畝只屬於他的肥沃。

    容樂急喘不止,只得儘量放鬆身子,讓身上的猛牛好盡情奔騰,她是溫暖的大地,無力反抗,只泛濫出更多瑩露,助彼此磨合交融得更緊更密。

    「差點.....又給忘了!」

    常春突然空出手,往容樂的小蒂按去,邊抬臀大力聳動。

    那柔嫩的花兒,外有挑釁,內蓄沖擊,霎時把容樂激得失控,忘記了所有教條,尖尖地喊出來,也不知喊了什麼,最後嘎然而止,軟糊糊地癱下背脊。

    「好jiejie,抱住我!」

    常春見妻子到了,一副嬌弱堪憐模樣,大發愛惜之心,減了速度,緩緩抽出,深深插入,讓摟住他脖子的容樂,細聲哭了起來。

    真不舒服,可要說。他提醒過的。

    沒說那就不是不舒服。

    常春聽著那哭音,胸口不知怎地又燃起火,遂狠狠吻住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