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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实话说,她的活是真的不好,从来没见过活儿这么差的女人……还没进去,就一味儿咿咿呀呀地叫,也不知道是真的疼还是演的。”他每往下说一句,傅潜的眼睛就又增了一层雾气,下唇咬得一片殷红,脸上没了血色。只是秦律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落了一个巴掌。看到傅潜眼里的雾气一下子涌了出来,他的心跳突然停了一下,静得吓人。傅潜打开门跑了出去。“妈的。”秦律反应过来大骂一声,也冲出了门。还没跑到楼梯口傅潜就被身后一股力量拉扯住,不用回头,她都能感知到来人是谁。“放开我!”她不停地挣扎。“你别想我会放开你。”秦律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脚下用力踢开一间没人的包间,随手把她扔了进去。咔哒一声门被锁上了,秦律抵在门上。傅潜使劲想撬开他,去够门锁,奈何怎么都撬不动。秦律看她趴在他身上一直在做无用功,不知为何,嘴角竟渐渐弯了起来。“放我出去。”傅潜眼睛红红的,愤恨地看着他。“傅潜,你又在玩什么把戏?”秦律不笑了。“放我出去!”此时,门外传来咚咚的脚步声。“傅潜!傅潜!”是陆慎延的声音。“我在——”傅潜朝门外大声呼喊。最后一个字被吞了下去。两唇紧贴的那一刻,秦律战栗了一下,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滋长。傅潜挣扎,双脚去踢门板,企图引起陆慎延的注意。终于,陆慎延发现了这边的异动,猛地敲门:“秦律,你别折磨她了,有什么不满你冲我来!”“好阿,想逞英雄是不是!”秦律松开她,一把拉开门,陆慎延直直地就掉了进来。傅潜的头发在刚刚的挣扎中已经乱成一团,嘴唇一片嫣红,陆慎延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他嘴角抽搐,一拳挥向秦律,秦律偏过头躲开了。他趁他不注意又挥出一拳,这下刚好打中秦律的肩膀。秦律揉肩,笑:“没想到你这么喜欢捡我玩过的二手货啊,就喜欢被我调*教过的是吧……”“行,你喜欢就好,随便你。”秦律意味深长的看了傅潜一眼,抬起脚离开。房间里一下子只剩下傅潜和陆慎延两个人。空气一下子安静地有些过分。陆慎延伸过手来摸摸她的头,帮她把前额的头发捋顺。“没事了,都过去了。”陆慎延轻轻拥过她,傅潜僵硬地靠在他的怀里,他身上的温度一点点传过来。感受到怀里的人身子不断地抖,他的前襟也慢慢地晕开一片洇湿。陆慎延心疼,抓起她的手环在自己的背上,一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吧,没关系的,傅潜。”听到这句话,傅潜的眼泪一下全涌了出来,所有的委屈,来自家庭,来自秦律,来自工作,顷刻间泛滥成灾。环住陆慎延的手抱得又紧了些,感受到她的动作,陆慎延心里一动,一种奇妙的感觉贯穿全身。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站了好久,直到一个不知内情的服务员猛地打开门。“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以为这房里没人。”服务员弓着腰边鞠躬边小心合上门。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傅潜突然有点尴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睛乱瞄,突然看见陆慎延胸前的衣服已经被她的眼泪鼻涕给弄湿了。这下,更加尴尬了。“你、你的衣服,不好意思。”傅潜声音里还带有浓重的鼻音,在陆慎延耳里听起来十分可爱。“都湿了,怎么办?”傅潜知道他有点轻微的洁癖,平时穿的衣服都消毒过的。“对啊,湿了,怎么办?”陆慎延想逗逗他,“那不如你帮我洗干净?”“好啊好啊,没问题。”傅潜说着就帮他把外套脱下来。陆慎延把衣服往她肩上一披:“洗干净了记得还我。”说完,他拉着她的手想要往门外走,傅潜止住了他的动作:“我们还是先回包厢吧,要等李姐回来我才能离开。”两人回到包厢。只是没想到秦律竟然还没走,并且旁边还多了一个人,周晏然。秦律还在抽着烟,看到傅潜进来的时候,眼角都没抬一下,只是手上的烟被捏得变了形。邹强看到他们进来,笑着打圆场:“回来了就好,刚刚什么都没发生,来,酒满上,这么多妹子在这呢,不好好瞧一瞧岂不是暴殄天物。”“不是,我说,秦律,你一来最美的那个都往你身上靠了。”邹强调节气氛。听到这话,周晏然脸颊有点烫烫的。“女人不就是要拿来玩的吗?要玩起码也要找个脸蛋长得好的。”大家都听出了秦律意有所指,这时候谁也不敢说话,毕竟两头都得罪不了,大家都静下来不吭声。“叫什么名字?”秦律问。“我叫周晏然。”“嗯,好名字。”秦律终于抬起头看着她,周晏然猝不及防与他对视,才发现近处看他更为英俊,五官比起在公司遇到的那些明星还要惊艳。“身子干净吗?”周晏然没想到在大庭广众之下,他就这样问她,她有点窘迫,但还是低下头小声回答:“干净。”“嗯,以后跟我吧。”秦律扭过头,平淡无奇的语气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话是冲着她说的,眼睛却盯着傅潜不移眼。傅潜意外与他对视,但马上又猛地把头转开了。莫沙沙这下着急了,队里两个人都有了靠山,她外貌虽然比不上周晏然,但也差不了多少,好说歹说也比傅潜强。她骤地收紧握住邹强的一只手。邹强一开始不明白情况,后来饶有兴味地看了看傅潜那对和秦律那对,终于明白了,拿起酒杯冲莫沙沙痞痞地笑:“着急了?”莫沙沙紧紧抿住嘴唇,看向他。邹强掰开她的手,轻视:“这位小姐,首先我不和鸡谈恋爱,其次我只喜欢长得清纯的,最好是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床上能直勾勾地看着我那种,你这斗鸡眼还是算了吧……”莫沙沙的表情一下子变了。“谁好心收留一下这位莫小姐啊?人家可不高兴了。”邹强一向就闹腾,故意大声说让她出丑。简铮瑞嫌恶地摆摆手。莫沙沙这下下不来台阶,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嫌弃,踢皮球一样踢来踢去,没人愿意接,心里一下子不平衡了。“饿不饿?”陆慎延问傅潜。两人的手从进门开始就没分开过,准确来说,是陆慎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