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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你来说。”裴敬甫冷冷的说了一句。丁以柔道:“其实真的算起来,我们都是一丘之貉。赵震权势再怎么大,他都不是皇帝。怎么,难道你想违背皇上的意思?就算你现在想要抓我,那也得问问皇上的意思。”“你不会是想对我说,皇上知道芙仪是你杀的?”“皇上疼爱芙仪,但区区一个芙仪怎么比得了他的皇权和江山?“杨佑与丁以柔私下联手,而他却没有察觉到半点风声,杨佑是另有计划,还是根本不信任他?裴敬甫道:“但皇上始终不会放过你。”芙仪是杨佑唯一的同胞meimei,杨佑再怎么看重皇权和江山,也不可能就这么放过真正杀害芙仪的丁以柔。丁以柔一直清楚杨佑根本不会放过她:“若是能看到我想看到的,死又有什么?”裴敬甫沉默了许久,最终一句话也没有再说。丁以柔看着裴敬甫没有再看自己一眼,也没有再说一句话,等他走到大门前之时,她终于还是叫住了他:“裴敬甫!”她都说了这些,难道他就这样无动于衷?丁以柔冲着他的背影,带着一丝挑衅说道:“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赵元善而抓我?你现在就这样走了?”裴敬甫置若罔闻,打开陈府大门兀自离开。——丁以柔和杨佑的计划,或许已经开始了。丁以柔在自戕,既然是他们二人的棋局,他也没有必要去插手了。——赵元善在被禁足的两日后解禁。芙仪被杀,重重迹象与线索充分说明赵元善与此案件无关。锦衣卫张贴出另外一张通缉令,追查真凶。很明显这是在打幌子。赵元善不是杀害芙仪的凶手,但她能猜到这件事跟谁有关系,既然她想到了,裴敬甫又怎么可能想不到?她怎么想,丁以柔都跟这件事情脱不了干系。可这两日风平浪静并无半点响动,难道是她多虑了,芙仪的死真的跟丁以柔没有关系?之前赵元慧来告诉她,她被禁足那两日母亲在府中很是担忧,所以在解禁之后,赵元善第一个便想到要回太师府瞧瞧。只是还没跨出裴府大门一步,赵元慧与王夫人便先她赶来裴府了,二人皆神色怪异,甚至还有些焦急。未等她开口询问,王夫人便牢牢握住赵元善的手:“元善,你父亲他被皇上下狱了!”“什么?”赵元善错愕,“怎么好端端的被下狱?究竟是怎么回事?”王夫人已经开始泣不成声,赵元慧搀扶住王夫人,接着王夫人的话说道:“刑部的岑大人带人来太师府,说是父亲意图在皇宫内弑君……”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赵元善万万不敢相信。怎么好端端的,父亲突然就弑君了?赵元善根本不相信父亲会做这种事情。即便父亲在朝堂权势滔天,也从来没有过弑君的意图!所以,父亲一定是落入杨佑的圈套了!赵元善没有想到这一日还是来临了,而且还是来的这样快!王夫人抓住赵元善的手,哭着说道:“元善,你说现在可如何是好?”赵元善镇静了下,当前还是得安抚好母亲的情绪。她握住王夫人的手,安抚道:“母亲先别担心,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刑部的人亲自来了,这事情多半是……”王夫人没说两句就哽咽的说不下去了,掩面擦泪,“你哥哥如今不在京师,你父亲突然背负上这样的罪名,我们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赵元善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上官小姐呢?上官太傅平日与父亲私交甚好,我们现在应该可以去上官家问一下情况。”“大姐你这两日被禁足是不知道,哥哥启程去了幽州之后,上官小姐便悄悄跟去了,一个人也没有说,只留了一封家书。上官太傅膝下只有上官小姐一女,如今出了这事上官太傅早就不满,况且父亲现在背负上的是弑君谋逆的罪名,纵然平日里交情如何好,这种时候,谁还不是避而远之保全自己?”“上官小姐随哥哥去幽州了?”赵元慧道:“哥哥启程那个下午,上官小姐便不见了,等上官府的人深夜都没有发现上官小姐回府派人去寻这才发现的。”上官菁随哥哥离开的事情先不论。若是弑君谋逆这个罪名一旦落定,纵然父亲在朝堂有多大的权利,三法司和皇帝都有权利和理由革其职位,赐其死罪。前世便是杨佑安排人在宫中设伏,引父亲出手,才让父亲弑君谋逆的罪名落定。若是她没有记错,杨佑的这个圈套只是个开头!这一次恐怕与前世并无异同。只是父亲虽然性子急躁,但头脑清明,若非是到了什么非同寻常的境地,他根本不会拔刀相向。“现在半个时辰过去了,我们可如何是好?”王夫人急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连连抹泪。赵元善道:“元慧,你不如回去问问欧阳岚,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在这里等着也不是一个办法。”赵元慧摇头道:“今日他都在府里,并未去过皇宫,也是母亲找到我我才知道这事的——对了大姐,裴大人呢?裴敬甫身为指挥使,定是对此事再清楚不过的!”王夫人一听,道:“对,对,元善,裴敬甫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你父亲出了事情,他不仅是赵家的女婿,还是你父亲的义子,他总不能对此事袖手旁观的——”赵元善身子一僵,仿佛意识到什么。父亲今日突然出事,裴敬甫怎么可能没有关系?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短小,明天台风来了,据说有暴雨,大概我会在家码大肥章。明天丁以柔才能领盒饭了。下雨天和码字更配哟哈哈哈爱你们,晚安。第八十七章王夫人与赵元慧离开后,赵元善留在裴府再没有出去。“大娘子,你说此事该如何是好呢?”惊鹊也只能干着急,“寻芳jiejie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现在都没有看到她人。”“等着吧。”惊鹊见赵元善此刻不但不慌,反而异常的镇定,更疑惑她刚才说的那句话:“大娘子,等什么?”赵元善缓缓阖上眼睛,没有答话。接着,便听到惊鹊喊了一声:“裴大人?”赵元善睁眼抬头,裴敬甫就站在门口,似乎才刚回来。二人四目相对,看到裴敬甫近乎平静的眼神,赵元善知道自己大概不必再向他多问什么了。裴敬甫走进来,对惊鹊说了一句:“你先下去。”待惊鹊离开后,便只剩赵元善和裴敬甫二人。裴敬甫以为赵元善应该会问他关于她父亲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