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开房/玄关play/玩奶/饕餮之徒的饕餮盛宴
放假第一天,我无所事事的待在家里,看着av撸了几发,心里很想她。到了晚上,早早地我就上床睡觉,第二天醒来,精神状态很好,因为想着要去见她,很兴奋。我稍微捯饬了一下自己,然后就坐在沙发上等她的信息,九点半的时候,她发消息说她到了,我立马拿起我的包往楼下跑,她的车就停在离小区门口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我跑着过去,坐上车时整个人还在喘。 她坐在驾驶位上,今天穿了件很精神的亮蓝色的无袖连衣裙,笑着递了张纸巾过来,要我擦擦额头上的汗。 我坐在她身侧,能从她手臂与身体的缝隙中看到一点里边的黑色蕾丝花边,我盯着她的胸部轮廓看了半响,可能眼神太露骨,她耳朵很红,脸颊也红了一半,后面受不了,咬着唇给了我一个眼刀,车内的呼吸一下子变重,她的牙齿重重地咬在下唇上,不再看我,直愣愣地看着窗外,我也不敢再看她,难受地缩在座位里,闭着眼睛。 虽然我眼睛闭着,却能感觉到她的眼光时常流连过我的裆部,我被她搞得暴躁异常,手指紧紧扒着车窗,疯狂压抑着扑向她的欲望。 等到了旅馆,她先去停车,我直接去前台拿卡,先回房里做准备。等到她开门进来时,我正光着身子,准备戴避孕套。她一推开门便被我双手反剪压在了门板上,我上半身紧紧贴着她,另一只手继续给jiba戴套子,戴好后我跪了下来,掀开她的裙子,开始帮她舔。 她今天穿了条黑色的内裤,尺码不适合她,肥厚的屁股只兜住了一半,两条花边紧紧勒着她的臀rou,我沿着花边向下舔,由外向内,渐渐舔到了有阴毛的地方,她不安地动了动屁股,我立马咬住嘴下的yinchun,她喘了一声,开始微微颤抖,两团臀rou像鼓一样剧烈地抖动,我立马安抚的亲了两下,然后开始伸手脱她的内裤。 她主动抬着脚,又乖又sao,我看着她撅着屁股叉开腿的模样,心内大火,只想现在手里有条鞭子,抽一抽她的花心。我凑上前去,右手扶着她的大腿,左手摸上她的rouxue,我的食指按住她的阴蒂上,其余四指抻开,她大腿rou打颤,我含住花心开始饮用花蜜。 从她腿间传来的啧啧水声飘荡在房间的每个角落,她抓着我的手臂呻吟,声音既甜美又凄苦,我见舔得差不多了,便扶着她站了起来,她仍是微微撅着屁股,双手牢牢扒着门,我握着jiba,开始缓慢地挤进她的yindao里,看见guitou慢慢挤进去后,我便一个冲刺,直接将整根刺入,她被我一顶,撞到了门板上,哼出声,带着哭腔,鼻音婉转悠扬,我按住她的腰,开始干了起来。 以前读武侠小说的时候,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大侠客大文人,一方面看不起女人,一方面又不可避免地对她们有一种近乎虔诚的盲目崇拜。直到今时今日我自己也开始同女人上床,才知道这真的是太平常不过的事,女人狭窄湿润的xue道,天生是来收拾男人的,再聪明绝顶的男人回到了这家一般的地方也得变成痴呆,你看一个女的要是在zuoai时没由头地狂扇她身上男人的耳光,保管那男的流着口水求她再扇再扇,那女的说我要把你jiba夹断,男的就会大呼谢谢观世音菩萨……就算这时女的真拿了把小剪子把它给一把子剪了,男的也只会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看着留在女人体内还新鲜跳动的那半截,活活怄死…… 我按着她的腰,疯狂耸动,如此高频率地干了十几分钟,渐渐缓和下来,由高速撞击改为深顶,我一边干她,一边笑着同她说上面这些话。她头颅高高仰起,只闭着眼睛呻吟,过了一会,我说到最后面时,她开始发力绞我,自己摇着屁股咬我的jiba,我被她刺激得眼冒星光,毫无招架之力,三两下交代了出来。 我俩气喘吁吁地靠在一起,她的脖子、后背都是汗,我把她右肩上的头发偏到一边,低头亲吻她的肩膀,她浑身的rou鼓囊囊的,偏肩膀这里,只有一层薄薄的皮rou包着,我在上面留下了几个齿痕,她还闭着眼,我摸着她的头发问她:“在想什么?” 她细细抽了几口气,终于回过神来。眼睛回看我,示意我退开。我后退一小步,jiba从她身体里滑了出来,然后我抱起她往床上走。我把她放在床上,自己也上床,一条腿跪在她前面,她抬头轻轻给了我两巴掌,捏着我的耳垂问我:“还要不要再扇再扇?” 我一个尴尬,笑着握住了她的手,凑过去同她接吻,先轻轻啄了两下,然后吃她的下唇,虽然是故意逃避话题,但十分有用,她伸出手回拥我,我顺势把她搂紧怀里。 亲了一会,我们两个分开,她嘴角挂着银丝,雾蒙蒙地眼神看着我,我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后俯下身去亲她的下巴。她闭着眼睛,享受我的啃咬。我一路向下,来到她的锁骨,下面便是她的胸,我用虎掌压了一下,能感受到手下的蓬勃。我将她扶起来,脱去了她身上的衣裙。一对像足球一样的大奶出现在我眼前。聚拢型的内衣将乳rou高高拱起,胸罩的鸡心开得极低,能看到整条清晰的沟壑,黑色蕾丝遮一半留一半,深褐色的rutou和乳晕影影绰绰…… 她两只手放在胸前,下巴贴着锁骨,纯真地看着我,仿佛予取予求,我拨开左边的奶罩,露出肥大的褐色的奶晕和奶头,然后趴在她的胸前,抓着她的手指,两只手一起刮揉这个小不点。 没几下奶头就硬了,我按着她的食指往下按,奶头陷进去,指尖却没触到底,她扭了扭腰,右手扯开右边的遮掩,一对乳尖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像娇羞的夏荷,她低低道:“帮我吸吸。”,我呼吸一窒,低头将左边的rutou含进嘴里。 她的胸部确乎有一股奶乳的气息,我躺在她的左边,侧躺在她的腋下,她的腋窝夹着我的头,汗味和乳味糅合成了另一股遥远又熟悉的东西,我嘴里不断吸住她的奶珠,屏住呼吸,希望将这股味道深深留在我的肺里。一会后,我左手往下走,挤进了她的双腿,她大腿夹住我,我食指轻轻揉住她的花蒂,一个小小的尖尖,一揉就流水,我控制着它,她受不住地翻滚,乳球频繁撞进我的嘴里…… 那一日我同她玩了许久,这次定的酒店在郊区,外边是一大堆钢筋水管、大片的荒地与芦苇草,酒店的单向玻璃令人安心,我们没有拉窗,看世界由明转亮,再变灰变暗。 我们从酒店出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两个人开着车去找最近的潮汕牛rou馆,最后吃了将近60碟,看得服务员心惊rou跳。 吃到最后已经是十点多,整条街的店都打烊了,我们将最后剩下的粿条捞起来,淋上沙茶酱打包带走,店员将所有的灯都关掉、锁门走人,我们蹲在牛rou馆外面,还好还有一盏路灯,她蹲在马路牙子上吃了几口粿条,突然停下来歪着头笑,后面又笑出了声,对我们今天的行为做了一个非常准确的概括,她说:“今天真是饕餮盛宴!” 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对她拱拱手,说道:“今天真是谢谢jiejie成全小可的欲望。” 她笑出声,眼睛在灯光的照耀下宛若秋潭,而我只是潭上的一片落叶。我上前同她分吃掉了粿条,后来她载我回家,路上fm给我们推了suede的《Saturday Night》,她一听就是一个尖叫,一路上一直保持着这个高昂的状态,夜风吹得她的发丝飞舞,等到靠近我家小区,她才开始慢慢安静下来,等到我打开车门准备下车,她突然凑过来,亲了一下我的左脸,然后笑着朝我摆摆手,开车走了。 我回想起她脸上的动容,觉得自己可以再吃下60碟牛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