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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瓷杯和其配套,精致的小小一只,就立在旁边。她怔了下,刻意放轻动作,光脚踩到短绒地毯上。男人好听的嗓自左侧传来:“你喝点东西,我回个邮件,很快。”很快又是什么意思!许柔瞬间红了脸,暗骂一声自己不争气,主要是里头什么都不穿的感觉实在太挑战心理素质了,她也不敢乱走动,就站在吧台边玩手机。室内一片静谧,只有他轻轻的打字声,还有茶杯放到瓷碟上的碰撞。真的尬,尬死了。她做不到左右张望,借着喝茶的动作来缓解紧张,蜂蜜柠檬的混合滋味入喉,酸甜程度刚好。渐渐的,一壶茶去了一半。他却还没停下工作,连绵不断的键盘敲击声叫人烦躁。这是有病吧,许柔很无语,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站面前,他却一心只有事业,简直跟个柳下惠似的。她心中有些不满,深觉女性自尊心被践踏了。但是……好像也拿他没什么办法。许柔没过去质问,出于私房事闺蜜享的猎奇心理,她划开屏幕,给董妍发了一串消息。【仙女柔:我美吗?】【豆腐脑是咸的:大姐,我这边凌晨两点多了。】【仙女柔:知道你夜猫子没睡,快回答!】【豆腐脑是咸的:美美美,美极了,犹如九天玄女下凡,闪瞎了我等凡人的钛合金狗眼。】【仙女柔:呵呵,不瞒你说,九天玄女被禁欲高僧无情地羞辱了。】董妍不愧是她的死党,几乎是秒懂,立马回道:【你勾引他失败了?】许柔一口喝完杯中饮品,倍感挫败,还没来得及给她回,对方又发来了语音。她没急着听,瞥到吧台处还有面小镜子,她摆了摆位置,从镜中往他那边窥。男人轻皱着眉头,正伏案码字,坐姿笔挺,仪态优雅,俊秀无双的面容清清冷冷,丝毫就没有往她这个方向投过半分注意力。她在心里计时三十秒,火更大了。伪君子,方才在便利店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到头来又摆出正人君子姿态,逗她玩呢?!许柔失了智,觉得这一身装扮可笑到了极点,扭头就回了浴室,一脚踩着梳妆凳,坐到花岗岩台面上和基友吐槽。语音消息转成听筒模式,她听到董妍笑嘻嘻地问自己是不是准备工作不够充分时,冷冷勾了下唇。抬高自拍角度,她把长发拢到一边,随意解开衬衫三颗扣子,领口滑落下来,露出半边香肩。记录下这销魂蚀骨的妖女时刻,她把照片发给了董大妞。三秒后,董妍怒发十个感叹号:【我要说一句,荆念,他真不是个男人!】有人同仇气敌,自然解气。许柔眉眼舒展开来,坐在那晃着腿,手指迅速在二十六键拼音上跳跃。一行字刚打完,还没来得及发出去,浴室门被人推开了。她吓了一跳,一个激灵没拿稳电话,可怜的水果机滚下来,在距离地面十公分处落入男人的掌心里。他淡淡扫了眼屏幕,没什么表情。许柔做贼心虚地伸长手:“还我。”一时情急,她忘了整理方才故意弄乱的衣衫,看在荆念眼里,又是一番惊心动魄的艳色。衬衫是他定制的款式,带有强烈的个人特征,穿在她身上,那就是某种催动欲念的占有及归属感。少女歪在镜子和墙的角落里,一边的衣领歪七扭八,挂在她臂弯处,血脉喷张的曲线有大半都落在了外面。她头发泡澡的时候弄湿了,水滴从脖颈处往下淌,在那莹白肌肤上滑过暧昧痕迹。有粉嫩的颜色从半湿的布料处透出来,小小一点,脆生生又勾得人嗓子眼里发干。他不动声色地走近,抬手把手机丢到一旁,双手抵在镜子前,将她困在那里,慢条斯理地道:“我怎么就不是个男人了?”许柔知道是聊天记录被他无意中发现了,人证物证俱在,她没办法抵赖,强装镇定地别开视线。他笑了下,也没再多说什么,指尖在她耳垂捻了捻。酥酥麻麻的感觉窜起来,她敏感到不行,有心往后退,可已经被他逼到角落。“别碰那里。”她垂着眼睫,感觉心都快跳出来了。“恩,那换个地方。”他不以为意地笑笑,手放到她膝盖处。少女的皮肤太让人着迷,比奶油更滑腻丝润的触感萦绕在指尖,而他所到之处,都会泛起瑰丽的浅粉色。许柔微微颤栗,待得他顺着大腿内侧往上探去时才下意识并拢了腿,她咬着唇,语调有点可怜:“不要这样好不好。”“怎样?”他的眼神变了,里头暗潮汹涌,带着要吞噬一切的迫切。她慌乱地眨眼:“就是,你的手能不能拿出来……”他半垂眸,敛去眸中浓重的欲.望,有些无赖地笑了声:“你腿夹成这样,我怎么拿得出来?”她不吭声了,两条细腿可怜兮兮地抖个不停,良久才下定决心,把头扭到一边,慢慢松了力道。“真乖。”他凑上去,缠上她的唇。然而被欲念支配的男人怎么可能言而有信,他佯装放过她,实则手绕到外边,沿着小腿肚悄悄滑落,五指轻松圈住少女纤细的脚踝,随即抬高放到了台面上。许柔重心不稳,朝后倒去,脸颊被迫贴着微凉的镜面,她余光隐约瞥到他俯下身去,吓得魂飞魄散:“要做什么?”他抬眸,唇畔还挂着蛊惑人心的笑意:“换个方式让你舒服。”接下来的时间,她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变态。感官极致的快乐让她浑身如过电般,不想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她紧紧咬着牙,衬衫袖口胡七八糟地捂住嘴。最后那刻到来的时候,她终于没忍住,连哭带喊,抖个不停。眼角热热的,生理性泪水被逼得不停歇,淌满了脸。这幅娇弱的模样,愈加激起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叫人不知怎么就起了愈加阴暗的念头,想听她讨饶,想要她哭泣,更想狠狠折腾她。而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了。许柔整个晚上都没能睡觉,前半程是痛楚,喊得嗓子都哑了都没能激起这一位半点同情心。后半程滋味变了,她咿咿呀呀地轻哼,被他察觉到不同,得了趣味,翻来覆去地解锁各种姿势。直到天蒙蒙亮时,她的腰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哪里都是酸胀,无助地攀附着他的脊背,她哭哭啼啼地喊他名字:“荆念,荆念……”“再一下,一下就好。”他额上的汗全落在她身上,双眼被情.欲所遮盖。想过她是初次,不能太过分,本来打算蜻蜓点水浅尝即止,可她的嗓音化作了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