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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这一下确是毁了。到底嫡庶有别,想来自是损失又小,然奈何占着一个“长”字,其姨娘又是御史大人十分宠爱之人,故,御史大人很是伤痛,竟央求皇上与赵清沐同去绞杀流寇。御史大人是一文臣,几乎手无缚鸡之力,面对悍匪怎会不怕死偷生?如此还为女出头很是让人动容,梁昭帝倒也很是触动,亲封章御史大夫,上可谏言天子,下可不畏jian佞,也算体恤大人一番爱女之心,不过那女子着实可怜的紧,上一世也是四皇子夏侯朗的庶妃呢,一世荣华自是不必少。赵清婉听的父亲讲述诸事,只觉得好好梳理前世记忆才可,事情越来越不可掌控,难以预料之风险亦是不可不防,想来不能只靠着记忆活下去。然,待得回书院,会有更大的惊喜等着赵清婉,不过那就是后话了。当夏侯奕收到陌冰传书之时,夏侯奕一行还未到达和州,起先扫到京郊有流匪祸乱本还不在意,在一看清将军府小姐也在此列很是震怒,差点就下令队伍返回京都,幸好,他稍一平静才看清是赵清菡,而非赵清婉。只觉松一口气,然毕竟是她亲近的阿姐,幸好无甚大碍,不然她也会心伤难安。于是,夏侯奕全然忘记那日赵清婉对他的敌对,又当先吩咐陌显差遣阁里查清此事,哪就那般凑巧,往日里平静非常的京都今日竟有流寇滋事,还专挑京中女子所去长青湖下手,不想往深里追究都不能视而不见。当然,值得夏侯奕费此心神的只一赵清婉是也,若非将军府也有人牵扯其中,就算此事再为蹊跷,夏侯奕都不会关心。只看其中还有六公主夏侯薇在场便可知晓,陌冰信中也交代了公主在此列中,然夏侯奕并未有一丝一毫的波动,不相干之人罢了。是的,夏侯奕眼中,唯她和她亲近之人,旁的女子,想来是没有这份荣幸,值得堂堂五皇子动用机要密阁。“皇叔,风儿也想为皇叔分忧,凡事不必瞒着风儿。”开口的是那日夏侯奕手中抱着的小儿,稚嫩的嗓音很是可爱,只那话中懂事的语气又让夏侯奕着实暖了心窝。夏侯奕抱起自称风儿的小儿,摸摸他头,轻柔出声:“无需,风儿只晓得皇叔是你在这世上除你母妃之外最亲之人便可,凡事自有皇叔照应,你只需平安长大。”这大概是夏侯奕最是温柔的话语,虽也颇为生硬,然小家伙还是红了眼眶。驾车的陌显听的自家主子和小主子的对话,心里也暖成一片,向来冷漠的脸上也挂了一丝笑容。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个开心的日子,啦啦啦!!两更奉上,感谢各位亲看文!归归很开心!☆、抱歉各位!预计更新内容:涟漪坊要开张了!!!作者有话要说: 归归今天着实有事不能更新,明日双更奉上。谢各位理解!(???????)(((*°▽°*)八(*°▽°*)))?☆、第十六章:噩梦方从阿姐的红菡居回来,冰梅就拿着一精致玉瓶出来:“小姐,今日你们刚出门,奴婢就看到院子里石桌上放着这个,也不知谁送来的,倒是像那传闻中的玉露膏”赵清婉接过这一小瓶,上好的白玉材质,镂空梅花映在瓶身,果然就是那玉露膏的外形,再一揭开盖子,玉兰清香扑鼻而来,确是那玉露膏无疑。这玉露膏即使是宫中贵人也很是追捧,只因任何伤痕皆能以此来消除,然并非人人都可得,传闻掌管此秘方者乃玉家嫡系,从未有人见过此代传人玉流殇,这玉露膏也就愈发难得。赵清婉也是于前世朝贡之时,方才从他国使臣得此以观。只是这般珍贵的玉露膏怎会在她院中,又恰逢她脖颈有伤之时,若不把此物与夏侯奕连在一起,那就真当赵清婉傻了。谁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觉进的她院,谁又知晓她有伤,除夏侯奕外不作他想。倒是没想到他会有此物,果然不容小觑。“收着便是,每日晨起夜间都用它擦拭,想来不日便会恢复如初。”赵清婉轻飘飘的一句话倒是把几个丫头吓一跳,自家小姐最是谨慎之人,如今这来历不明又不确定是否是那玉露膏就敢往自己身上用,想来是颇具风险的。“不必担心,这确实是玉露膏,用便是”赵清婉很是欣慰几个丫头这机灵劲儿,在她身边的人,往后越发要经历更多磋磨,如若不多长一个心眼儿,别说保护她,就是自保也很是艰难。众人听小姐如此肯定,也就不再疑虑。想来小姐定不会以身犯险。赵清婉并不知道夏侯奕真正的用心,她把夏侯奕当做是别有所图之人,虽夏侯奕确实对她上了心思,然并非赵清婉所想。因前世机缘,赵清婉对于所有企图接近她的人都与将军府相联系,故,夏侯奕送来玉露膏也只当是为讨好她而已。如若夏侯奕知晓赵清婉所想,只怕得几夜不能合眼罢!夏侯奕此时倒顾不得其他,只因半路晴天霹雳,骤然一场大雨阻挡前路,众人虽也想尽快赶至下一驿站,奈何山路湿滑,为防意外只得听下,躲进附近的庙宇。“大师,打扰了,雨停我等便离开!”陌显说着掏出一袋银两交给这和尚,虽是出家人,毕竟也需香火钱,想来也是需要的。“相逢即是缘,身外之物怎可比拟,施主多礼了。”不料这大师竟然婉拒了,陌显本也视其虚伪客套,就悄悄放于大师屋舍,奈何夜间,那袋银两就出现在了自己屋内,倒是让陌显着实惊诧。夏侯奕自是守着风儿,两人倒也没有多言,只风儿的小手紧紧拽着夏侯奕,仿似怕他离开,就是入睡之后也并未松手,夏侯奕就任由他紧攥着,和衣而睡。总算夏日大雨来去甚是迅速,虽也下了近一夜,好在天亮之时又是大好的晴天。众人与大师道谢准备离去,陌显依旧想要留下些银两,毕竟这庙宇确实不似香火旺盛之地。“施主返程之时定也会路过此地,到时便可与老衲相帮,比之银钱太过珍贵。”大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倒是吸引了夏侯奕的注意。这话虽是同陌显所说,然视线朝向的是夏侯奕,明眼人便知主子是夏侯奕,何时返程,若非有雨又怎会来此地借宿,然这大师所言话中肯定意味浅显易见,仿似暗露天机。不过,夏侯奕并未多纠结于此,只轻轻回视大师,未出一言,便转身离去。“一切即是天意,老衲便成全天意。”院中只有大师一人,就像一切从未发生,只是一场梦境,不知是夏侯奕入了大师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