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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那样的话,宋浦和答应以后把电话挂断。他的手在颤抖,心脏狂跳。完了,完了。他陷进去了,完完全全的。在家里做好了饭菜以后,他开车去新天地接她,在那之前他先去了一楼的一个店铺。那个传说中,男人一辈子只能买一枚定制戒指的地方。他们才在一起三个月,他已经等不及要跟她求婚了,他想用这种自己觉得最愚蠢的方法去绑住她。他去楼上的咖啡厅找她,她捧着一杯咖啡坐在木制的小圆桌边,眉眼之间都是小女人的羞涩和性感,她的对面坐了一个男人,一个长相和打扮都可以配上她的男人。他们两个看起来般配极了,而且她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神态对着他。所以一瞬间他都迟疑了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去。犹豫了几秒还是决定过去,雄性天性里就有划清领土和所有物的意识。他确定自己的衣着十分得体,甚至于现在去参加什么庆典也可以,而且那个男人在看到他以后难免失态,但是他不会。半分钟之后他知道自己错了。第六章“谢真。”他叫她。谢真依言回头,脸色僵持了一秒钟,“你来啦。”他走过去,很宠溺地给她理理头发,她的发丝在指尖柔顺地滑过。“你爸爸吗?”那个男人问道。谢真笑了,宋浦和心中怒火烧上来,可是面上没有表现,反而很绅士地问她“你朋友吗?不然我一会儿再过来。”作势转身离开,谢真拉住他的小拇指,转头对那个男人说“不是。”这样就够了,就算她没有说他们是什么关系,至少没有顺着那个男人给的梯子往下滑。她站起来“有缘再见吧,我回去了,今天跟你聊的很开心。”她一点也不避讳宋浦和。那个男人愣了一下,随后微笑,风流的桃花眼冲她眨了一下“随时打我的电话,我都在。”谢真又笑了一下,点点头,宋浦和已经牵着她的手往外走了。他们很少牵手,或者说,亲密的事很少有。就像是一对中年的夫妻一样,没有什么接触可言。在外面牵手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不知道她到底是保守还是浪.荡。他们在一起三个月,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更别说做什么爱,但是她却可以在外面买衣服的时候跟一个男人相谈甚欢。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把他当成冤大头吗?可是他竟然甘之若饴。他拎着她买的衣服,一个月里她要买十来万的衣服,离开他,还会有人对她这么大方吗?出了门她就不露声色地想把手拿开,可是被他用力拽紧。虽然什么话也没说,但是宋浦和生气了。谢珍心中畅快极了,没有挣脱他,或许这段时间自己真的表现得太冷淡了?这个男人要跟她分手?这可真是不妙,她还没有让他感受到自己曾经遭遇的那些呢。她低垂着头,声音柔弱“可是你拉痛我的手了。”宋浦和默默地松开一点,但是没有让她自己走。或许真的是他太过放纵。他们走到他的车旁边,这时候停车场只有几个人,他穿着正式的西装,她穿着随性的暗红色高领毛衣,蓬松的头发随意编了一个辫子从一侧的肩膀垂下来。他深呼吸,站在她身边久久没有言语。谢珍一时有点紧张,不会现在就要跟她说分手了吧?她等了一会儿,刚要开口跟他说什么,面前的男人突然就单膝跪地,手从西服的衣袋里摸出一枚戒指捻住立在他胸前。“谢真,你愿意嫁给我吗?”耳边惊如雷响,时光就像一列飞速道倒行的火车,轰隆轰隆,一直在铁轨上倒退。她的眼前模糊一片,不是眼泪,而是过去自己经历的那些事。在她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家庭中年妇女之前,在自己企图生一个孩子维持婚姻之前,在心甘情愿为他洗手作羹汤之前,在遇到这个男人之前。她看到的是过去的,年轻的自己。无忧无虑,每天都像一只小鸟一样四处飞行,想去哪里就去,随性又快乐。随后就是与这个男人的初遇,她还记得他眼睛里经惊艳的光,记得他的海誓山盟,记得他们短暂的甜蜜的过往……他也跟她求过婚,在她打了第二个孩子把身体养好以后。他终于跟她求婚。过去的年代哪里有现在的单膝跪地,他只是随意开口,她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而那个面容已经模糊的男人,和现在这个掩饰不住紧张单膝跪地的男人重合了。那些过往已经回忆过太多次,这是最后一次。所以在她回过神来的那一刻,脑海中所有关于自己过去坚持的回忆都烟消云散了。她久久没有回应他。宋浦和拿真心说出那些话,会好好照顾她,会爱她一辈子,永远包容她……她其实一句也没有听见,失神过后的笑容如同雨后初见阳光的玫瑰,就在那一瞬间绽放。“好啊,我答应你。”她笑着把手伸过去,宋浦和给她戴上戒指,心脏狂跳,站起来的时候头晕目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亲吻她,却被她轻巧避开。是了,她不喜欢这种接触。他们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也许有的事她只能接受在晚上发生,这是宋浦和安慰自己的唯一理由。可是到了夜晚也没有实现,他的确在她的默许下留下,并且主动去买了套,他之前从来没有用过这种东西。他洗澡,像是个莽头小伙子经历第一次一样紧张,生怕待会儿的表现不好让她不高兴。出去的时候谢真已经躺在被子里,他轻手轻脚地过去,身上唯一一件浴袍脱下来放在床边的椅子上。谢真原本在看书的视线转到他身上,从上至下地扫下去。在他的大腿中间停留了一秒钟,然后起身冲到厕所。她吐了。没有办法跟这个男人发生关系,即使知道一旦有了这种关系后,以后看到她背叛的话对他的冲击会几何倍数地增加。即使自己已经说服过自己千百次,可是在看到他裸着的身体的那一刹那,难以抑制的生理现象就这么发生了。她忘不了在酒店里看到的一切,她忘不掉。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把衣服都穿好了,面色冷峻地坐在椅子上而不是床上。“戒指在你旁边,我现在收拾东西离开。”她比他更冷酷。说着就要去收拾东西,其实那些拿不拿都无所谓,她有钱可以买新的。所以只是拿了自己的卡和身份证就要走。“你,”他的声音干涸极了“你是不是性冷淡?”?☆、妻子的报复? 她勾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