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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时,故意脚下一扭身子往前面倒去。李明胜对女人的这些套路看得很清楚,便有意地迟一些才去扶她,但他没瞄好时间,导致她真的摔了一跤。包里的避孕套、口红、镜子、手机、眉笔包括那个偷出来的相框,全都洒了一地。关妮然吃痛一声,李明胜赶忙弯身扶她起来,“不好意思,你没摔痛吧?”“没、没事。”关妮然紧张地去捡避孕套和相框。但李明胜在她之前拿起了相框,放在眼前仔细打量了一回,“这不是刘总经理的帅照吗?怎么被你拿出来了?”“这……这是他送给我的……”关妮然一时慌了,结结巴巴地说。李明胜笑两声,“送他和其他女人的合照?他脑子又不是坏的。”关妮然愈加慌了。“我……”“没事,我帮你还回去,正好我找他有点事。”李明胜热心揽下这个活儿,冲她挥挥手,“关小姐路上慢走。”之后他就上前走向别墅华丽大门。关妮然羞愧难当,只好灰溜溜地逃了。但李明胜在瞄见关妮然离开以后,快速将相框拆解,把那张照片揣进了兜里,之后便把金色俗气相框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余栗子醒过来后,率先映入眼帘的是白晃晃的天花板,医院里的消毒水气味也钻入了她的鼻腔。她轻轻呼出口气,头脑仍是昏沉不已。她往右边稍稍移了一回视线,望见挂架上勾着一透明输液袋,紧接着她的余光就瞄见了一撮奶灰不明物体。她偏过脑袋,看见温舜面遮黑色口罩趴在床边睡得正熟,奶灰色头发与微翘浓密睫毛一道温顺垂下,像极了漫画中的不良帅少年。看着这张青春气盛的脸,余栗子越发觉得自己惹了祸了,心里溢满了罪恶感与愧疚感。这时,她注意到温舜的眼睑动了动,似是醒了。她不觉一慌,忙别过脸闭眼装睡。之后,她听见轻微的窸窸窣窣声音,紧接着一只温热的手掌便覆在了她的额头上。余栗子眼睫一颤,然后悠悠睁开眼,装成刚醒的样子。温舜缩回手,开心地看着她:“你醒啦,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不用麻烦了,没什么胃口。”余栗子撑着身子要起来,“谢谢你送我过来。”温舜忙伸手去扶,“额……不用谢。”因之前那件事,他不敢多说话,怕余栗子有心理负担。“几点了?”余栗子靠在床头,假装很淡定随意地巡了一通独立病房,看见窗户对面立着海都大学的标志性图书馆大楼,知道这里是海大附属医院。温舜手机早没电了,只能瞎推测,“大概十点多吧。”她稍点头,视线移到床头柜子上,发现温舜居然把她的包都一并带来了。她正要伸手去拿,下一秒温舜就把包递了过来。余栗子掏出私人手机,看见有两个未接电话,一个是丁斯远的,另一个是郝不同的。她立即回拨给了郝不同,那边嘟嘟嘟响了三声,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传过来,“喂,你好。”紧接着她又听见旁边有人大喊,“靠!你凭什么接我电话!”余栗子一怔,“请问您是?”“哦,是这样的,我是南街区警局的警察,你应该是郝不同的家属或者朋友吧?刚刚这里有场交通事故……”余栗子心脏骤停,惊慌爬上漂亮的瞳孔,忙问:“他受伤了?!”电话那头回,“是,不过看起来精神还挺好。”旁边又响起郝不同气急败坏的声音,“把手机还我!”这警察不理他,继续说:“我们巡逻队经过,想先送他去医院,他还不乐意,非说有要紧的事要办,一个劲儿地想跑路……”她猛掀被子下床,“在南街哪个位置?”温舜看余栗子这副神情与表现,也知道应该是出了什么大事,连忙站起身来,“栗子。”“天河风景公园前头的那个大转盘。”“好的,我马上过去,麻烦你们帮忙看着他,谢谢了。”说完后余栗子挂掉电话便要去拔输液管,温舜急了,慌忙按住她的手,“到底出什么事了?”“不同被车撞了。”她急切推开温舜,拔掉输液管穿上鞋子套上大衣,拿起包就往外面走。温舜惊怔后回神,赶忙上前拉住她:“你留在这儿,我去找他。”“不行!”余栗子果断甩开他的手,拉开病房的门便走了。温舜赶紧拉上卫衣连帽盖住脑袋,追了上去,“那我跟你一块儿去,我是开你车来的。”说着晃了晃车钥匙。余栗子点头同意,与温舜一起出医院,上了帕拉梅拉,疾驰而去。……和瑞,总裁室。丁斯远正在看一个文件,听见了敲门声。“进来。”女秘书推开门,恭声说:“丁总,外面有位王先生想见您,说有重要的事要跟您商谈。”丁斯远并未抬头,“我不记得今天约了人。”“好的,我马上让他走。”女秘书微躬身退出去,轻轻关上门。过了一会儿。女秘书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信封,递到丁斯远的手边,“丁总,这位王先生让我把这个交给您,说是很重要的东西。”丁斯远瞥了牛皮信封一眼,“出去吧。”“好的,丁总。”女秘书踩着高跟鞋出了门。丁斯远翻阅完文件,身子往转椅背上一靠,闭目捏了捏鼻翼,片刻后他睁开眼睛,移眼看向那个牛皮信封。他倾身往前拿起了信封,拆开后从里面抽出一张照片。只一眼,他的表情就僵住了。——深夜背景下,独栋别墅二楼房门大开,暖黄灯光泄出来,余栗子侧对着门而站,头发湿漉漉的,身上裹着一件白色棉服,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小腿,身边站了一个男人。男人背对着门,看不见面容,正一手搂上她的后背,另一手揉着她那湿湿的头发。丁斯远四肢冰凉,头脑慢慢充上血,手掌缓缓用力,将这张偷拍照揉成了一团。然后,他铁青着脸用座机拨了个电话出去,“让他进来。”不多久,女秘书领着一满脸胡茬的男人进来了,“丁总,王先生来了。”看丁斯远并无其他吩咐,她便退身下去了,走前带上了门。丁斯远倚在椅背上,下巴微抬,目光极为高傲地打量了一眼面前这个来者不善的胡茬男人,“坐。”胡茬男人倒是不客气地踱到旁边的灰白沙发旁一屁股坐下,贼溜溜的眼睛四处打量着总裁室,“和瑞总部真是太气派了!”“你不用跟我拐弯抹角。”丁斯远冷哼,“照片哪来的?”胡茬男人清咳一声,正色说:“丁先生,请容我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呢,姓王,一个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