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钻石(小姐亲手打邢大人,OTK,戒尺,罚坐高桌子)
邢之取来了戒尺,跪在她面前双手递上。 蒋夜澜坐在沙发上,接过那根黑色的檀木戒尺:“邢之,趴过来。” 小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邢之愣住了,竟然只是跪在原地并没有任何动作。 蒋夜澜看他傻在那里没有动,又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邢大人,趴上来。” 邢之眨了下眼睛,好像才回过神来,连忙起身,按照她的要求,俯趴在她的腿上。 邢之个子高,沙发又有些矮,他的上半身趴在她腿上,四肢自然下垂,手和脚都能接触到地面。 蒋夜澜怕他伤着自己烫伤的手,又命令道:“两只手拿起来,不许碰地。” “是,小姐。”邢之的声音有些小,听起来闷闷的。 他的臀正好卡在她的腿边,成为整个身体的最高点,因为两手缩起不能通过地面借力,所以整个上半身就全部压在她另一条腿上。他在她的监督下认认真真吃了两个多月的营养餐,可依然还是瘦得厉害,趴在她腿上依旧是轻飘飘的,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肋骨就硌在自己腿上。 蒋夜澜突然就心疼起来了。 她不动声色地放下了戒尺,然后伸手脱掉了他的裤子。 沉闷的黑色西装裤下是雪白的臀rou。 臀上瞬间一凉,邢之的脸却反而烫了起来。 他现在正光着屁股,趴在小姐的腿上。 “啪!” 小姐一个巴掌落了下来,清脆无比。 竟然不是戒尺,是小姐的手。 邢之的脸红得和今天厨房刚进的那一箱圆番茄一样。 “啪!” 又是极为响亮的一巴掌。 和他以前挨过的家法刑鞭相比,小姐的巴掌轻的就像拍灰,一点也不疼,但邢之已经快要忍不住挣扎起来了。 他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他现在已经快三十岁了! 而且,小姐比他小那么多,他从小看着小姐一点一点长大,小姐在他眼里一直都是十几岁时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也是他一直虔诚仰望、奉为神明的主人,此时却像教训孩子似的,用手压着他的腰把他按在膝头,用巴掌抽他的屁股。 “啪!” “啪!” “啪!” 房间里回荡着巴掌抽臀的脆响。 还有邢之羞臊急促的喘息。 “啪啪啪!” 蒋夜澜也没有说话,就手起手落地不停拍打,把邢之白皙的臀瓣染上一层薄薄的浅红。 “………” 邢之的头垂在半空,悬空颠倒的姿势让他感觉头脑充血,整个脑袋像发了高烧一样开始眩晕。 “啪!” “啪!” “啪!” 往日里最守规矩的奴才,在这时竟然羞臊得连报数谢罚都忘了。 蒋夜澜暗地里觉得有些好笑,又抬手打了一阵,然后把手搭在他略微肿起又十分火热的臀上,微微用力掐起他的臀rou:“邢大人,告诉我,你为什么挨打?” 邢之垂着脑袋,蒋夜澜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那奴才听见她问话,小心翼翼地回答她:“回小姐,奴才御下无方,管教不严,让随奴冲撞了小陈公子。” 蒋夜澜翻了个巨大的白眼,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她又用力掐了一把他已经被巴掌打得红红的臀rou,重复道:“邢大人,我为什么打你?” 有些浮肿的臀rou被小姐掐起来拧了一下,邢之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又慌张地回复她:“回小姐,奴才不该失了身份,不该惹恼小陈公子。” 他以为,小姐不想让他知道她在捧杀陈家,所以他现在还应该装出一副被蒙在鼓里的样子,和其他私奴一样从心里认为陈喻冰独占盛宠,因此只能对那位陈公子恭敬有礼,是万万不能主动招惹的。 蒋夜澜被他这句话搞懵了,他失了身份?在陈喻冰面前失了身份?他是她哥哥亲自给她选出来的最好的奴才,是她第一位私奴,他是她的初侍,是她蒋宅的大管家,陈喻冰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让他失了身份?他是从什么角度说出的这句话?他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蒋夜澜气得抬手就是狠狠地一巴掌:“啪!!” “啊……”邢之被她突然的狠打痛得低哼一声。 蒋夜澜又拧起他的臀rou,恶狠狠地问道:“我为什么打你?” 邢之剧烈地喘着粗气,连身子都在抖:“回…回小姐,奴才刚才服侍有误,奴才失职……” 蒋夜澜快被这个蠢奴才气死了。 她拿起放在一边的戒尺,朝着他还算有点rou的臀腿相交处打了过去:“啪!” “唔!” 邢之趴在她腿上,疼得一抖。 “蠢奴才,蠢奴才!”蒋夜澜噼里啪啦地抽他的屁股:“你可气死我了!” 檀木戒尺在已经红肿的臀rou上炸开,小姐生他的气,打得也急,戒尺快速地抽打在他的臀rou和腿根上,疼痛在极短的时间内大量积攒起来,他整个臀腿好像烧着了一样痛。 就像那时泼在他手上的热汤。 邢之忍着疼有些艰难地开口:“回小姐…奴才伤到了手,奴才不能好好伺候您,奴才没有用,奴才该死……” 蒋夜澜听得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又重重打了他几下,然后让他站起来。 蒋夜澜指着一旁的实木书桌,让他坐上去。 她经常在那张桌子前站着写书法,所以桌子比一般桌子要高一些,邢之并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只是觉得小姐在生气,下意识地听从她的一切命令,坐到了那张高桌子上。 guntang红肿的臀腿和冰冷坚硬的桌面相互挤压,又痛又麻,感觉好像在被针扎一样难受。 邢之红着脸不知所措地坐在桌子上,肿胀的臀rou全都压在桌面上,上衣的衣摆垂下来,遮住了他半个大腿。 蒋夜澜拽了一张椅子,在他面前坐下来。 这本就是个高桌子,再加上邢之身形瘦长,坐在上面就更高了。小姐坐在他对面,他不得不被迫俯视着小姐。 小姐抬头看着他。 这么多年,从来都是他跪俯着仰视小姐,就算是站在小姐身边,但凡小姐要看他,也都是他屈膝下跪或者俯身弯腰,他是小姐的奴才,他何时能让小姐抬起头仰视他!? 邢之感觉他的心脏都在发抖,他现在应该马上低低地趴俯在地上给小姐磕头请罪,可这又是小姐要求他坐的,他纠结万分地坐在桌上,整个人都坐立难安。 蒋夜澜看着这个傻奴才急得快哭出来,有些好笑地拉起了他的手。 邢之迷茫地看着她。 蒋夜澜避开他的伤处,轻轻抚摸着他受伤的右手。 “邢之。” 小姐唤他的名字。 邢之急促地喘息着:“是,小姐。” “我为什么打你?” 小姐还是在重复这个问题。 邢之真的答不上来了,他张着嘴,心里焦急得快要疯掉,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蒋夜澜笑了,把邢之的手又握紧了一些。 “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受伤了。” 小姐说。 邢之愣住了。 “邢之,你很重要。” 小姐抬着头,认真地看向他。 “邢之。” 小姐站了起来,贴近了他的脸。 “邢之,我很在乎你。” 小姐的吻落了下来。 他的眼睛一下子就模糊了,眼泪一颗追着一颗,还没落到腮边,就全都被小姐伸手抹去了。 “蠢奴才。” 小姐捧着他的脸,却还是在骂他蠢。 邢之眼睛里含着泪花,却又亮闪闪的。 就像她今天在珠宝柜台里看见的钻石。 “是,主子。” 邢之又是哭又是笑地回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