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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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疲力尽后一夜无梦,当早晨的第一缕曦光透过窗框洒进寝室,闹钟也响了起来。 梳洗完毕的钟沁光彩照人,她拿着本书走过来,眼疾手快关掉了闹钟。 将迷瞪着眼找手机的季知春伸出的手重新塞回被子里后,又掖了掖被角。 “是节水课,我帮你签到。你好好休息。” 听懂了的季知春来不及道谢,安详闭眼,瞬间陷入沉睡。 钟沁离开,房门被无声关闭。 十分钟后,闹钟再次响起,扰人清梦。 季知春艰难地爬起来,把现在还有接下来的两个闹钟都关上了。 她揉揉眼,坐在床上发了半天的呆。 早八?哦哦钟沁代课。她人真好啊。 在床前默默赞美了一会儿室友,她才慢吞吞起床洗漱。 手机叮咚作响,刷着牙的季知春拿起一看,是夏时鸣发的消息。 槐序:醒了吗,小春? 槐序:昨天是我唐突了,如果今天有空的话,可以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吗? 槐序:不用急着回复,我会耐心等待的(笑脸) 季知春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几句话在聊天框打了又删,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她和夏时鸣还有萧池青梅竹马长大,夏时鸣从小就像自己的亲哥哥一样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温柔又体贴。 她回想起,也问过对方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答案永远是“因为我喜欢小春”。 季知春就会鹦鹉学舌一样开心地说,“我也喜欢时鸣。” 夏时鸣只是无奈地笑,说不一样。可自己再追问时,他怎么也不肯说了。 萧池则更像同年龄的男生,从小就爱和两人拌嘴呛声,但三人感情还是挺好的。 虽然父母也开玩笑般说过,小春要不要从里面选一个当老公?可彼时的季知春对两人根本没有别的想法,喜欢也只是亲情的喜欢。 可是昨天…… 她其实是喜欢夏时鸣的吧?不是亲人的那种喜欢。 但是,进展有点太快了吧! 季知春扑到床上滚来滚去,怎么直接跳过了表白确定关系到了上床啊? 毫无恋爱经验的季知春叹了口气,还是找个人倾诉咨询一下吧。 她打开手机,翻看着好友列表。 父母是不可能了,剩下的几个朋友只能算关系一般,夏时鸣……问本人更是重量级。看来看去,好像就剩萧池了。 从小她就是乖乖女,软乎乎的性子,慢吞吞的反应,朋友们给她取了个外号,叫“糯米团子”。 可自昨天起,她就有种说不出来的焦躁冲动。此时她想到什么便是什么,不管不顾,一通电话直接打了过去。 这人是关系亲密,但好像也没有恋爱经验吧?能给出有用的建议吗? 在她突然反思想要挂断的时候,电话容不得她后悔,马上接通了。 “哟,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 熟悉地欠揍语气传来,季知春捏紧拳头,“别闹了,正经事!” “说吧,我在听。” 见对方语气恢复正常,她方斟酌着语句开口。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 她尽量客观简短地描述了发生的事,说的口干舌燥,喝了口水后发现对方毫无反应。 “喂?萧池?你在听吗?” 听筒另一端的萧池脸色沉得吓人,被紧握的手机甚至出现细微的裂痕。 为了防止打草惊蛇,他勉强压下怒气,语气放缓,“这个情况吧,有点复杂,这样,你来我家,我当面给你分析分析。” 萧池和夏时鸣都已经大三了,开始忙实习的事,为了方便都在校外租了房子。 “课?今天没课。实习那边也没事,空闲得很。你收拾收拾下楼吧,我来学校门口接你。” 他拿起外套披上,揣着钥匙出了门。 开车去往学校的路上,他咬牙切齿地念着那个名字,“夏——时——鸣——” 季知春坐在车上望着窗外的风景,萧池一声不吭地开车。 突然看到了什么,季知春戳了戳他后背,“等一下,停下车。” 萧池脸色不太好,但还是乖乖靠边停下,“怎么了?” 季知春眼神飘忽,“我,我早饭吃撑了,想去药店买健胃消食片。” 引擎发动,街景飞速后退。萧池语气淡然,“我家有,不用买。” 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对劲,多说多错,季知春闭紧嘴。 进了门后,萧池落在她身后,反锁了门。在季知春莫名的眼神里,说出了那句一直梗在喉头的话—— “你说的那个朋友,其实是你自己吧?” 季知春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反驳,“你不要乱猜啊!” 萧池冷笑,“昨天你给我打电话问他在哪,你去找了他,然后被他强迫了?” “不是强迫——” “然后你情我愿地做了。” 反应过来被套话的季知春破罐子破摔,“对,就是这样。” 萧池被她这态度气得牙痒痒,“好你个糯米团子,胆大包天啊。以前没见你这么有……” 他顿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看着张牙舞爪的季知春。 “过来。”他招手,一脸正色。 “不要。” 这斩钉截铁的回答把萧池气笑了,那张帅气到锋利的脸似笑非笑。看得季知春心里开始发毛。 但眼下还有更紧急的事情亟待处理。 他一把将人扯进怀里,少女的反抗就像挠痒痒似的被轻松镇压,“别闹”。 他垂首,额头抵着额头感受着。 ……果然,已经被那种气息浸染了。 季知春直愣愣盯着萧池。 相比于夏时鸣带着少年感的薄肌身材,萧池就显得更壮硕一点,大块结实的肌rou带着一种野性美。 铺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牢笼一样把她网住,而她就像被擒住的猎物,无路可逃。 更别说他还像什么大型猫科动物一样在自己脸上蹭来蹭去。 “萧!池!” 她回过神使劲推着男人的胸膛,挣扎着,“你干什么!” “你。” 季知春顿住,不敢置信地看他,“你、你刚才说什么?” 萧池垂眸瞥她,“他可以,我就不行吗?” “你疯了!” 萧池慢条斯理地将外套脱下,随意扔在一边,目光紧盯着她,“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和他,谁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