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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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初见何嘉宏是在公司的高层会议上,他被一群人众星捧月似的迎进门,脸上挂着副似笑非笑地表情温文尔雅,用戴着婚戒的左手同别人握手。 “老程,这何老板可比杂志上看到的帅多了。”程悦身旁的同事忍不住小声向她八卦。 程悦穿着身亮眼的米白色西装站在人群中,长发规矩地盘在头后,只在脸旁留下卷曲的一缕修饰脸型,也更显得她妩媚。听见同事的话,她明艳动人的脸上流露出一抹笑意,悄声提醒道:“嘘——小点声,你就不怕人家听见。” 谁知程悦话音刚落,正在看文件的何嘉宏蓦然抬头,将视线精准地停留在她身上。 程悦心里一惊,但她好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表面上仍不露声色,大方地向何嘉宏微笑致意。 何嘉宏点了点头,脸上并无不悦的神情,随后移开了目光。 这让程悦松了口气,她看着何嘉宏与他人交谈的侧颜,心中不由感叹何嘉宏确实是个有魅力的男人。他虽已不再年轻,但依然身姿挺拔,深灰色的英国制式西装合身又得体,身上透着股超乎常人的自信与成熟。当他谈起生意,那无时无刻不胜利在握的态度则更让人着迷,让人情不自禁地被他吸引和说服。 程悦在公关界摸爬滚打了十几年,什么样的牛鬼神蛇没见过,但拥有如此口才和人格魅力的,何嘉宏可以说是独一个。有时她甚至会想,幸好何嘉宏暂时未涉足公关界,否则业内的其他公司大可去喝西北风了。 程悦所住的高级公寓就在市中心,空闲时间她总喜欢去酒吧小酌几倍,遇上喜欢的就带回家one night stand,下次寂寞了就再周而复始。她不是没有固定炮友,只是一种菜色吃多了,再好吃也会吃腻。 “晚上好,不知道要怎么称呼你?” 程悦刚在酒吧坐下,一个男人就起身前来搭讪。旁人见此皆暗暗扼腕,恨自己错失良机,让程悦这么标志的美人被他人捷足先登。 程悦被男人闪电般的速度逗笑了,她将乌青卷曲的秀发轻轻拨到身后,任由它们蜿蜒到她纤细的腰肢,露出白皙光滑的肩头,之后才不慌不忙地对男人开口:“你是第一次向别人搭讪?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 男人被程悦的动作撩拨地愣了神,听见程悦的话如梦初醒,赶忙红着耳朵问程悦想喝什么。 程悦托着脸纠结几秒:“一杯杏仁酸,谢谢。” 两个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男人姓李,在投行工作,兴许是第一次搭讪到程悦这样漂亮的女人,又或者是金融人的通病,他一直自顾自地侃侃而谈,丝毫没有顾及到程悦脸上愈发僵硬的表情。 程悦只觉得再多听男人谈一秒道琼斯指数,自己的脑袋就爆炸,她索性用手指勾住男人的衬衫,将他拉近自己,在他耳边用极为暧昧的语气说:“我要去卫生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她本以为男人有张喋喋不休的嘴,下半身也会有些功夫,可刚到卫生间,她握住男人的阳具还没撸动两下,男人居然就这么颤抖着射了,射的她满手白浊。 程悦有些失望地看着男人,但还是保持着最基本的礼貌,她询问男人:“你……平常就这样?” 男人脸涨得通红,慌张地解释道:“当然不是!刚才喝了酒,又是第一次,所以才快了点。第二次时间就久了。” 程悦只好将信将疑地继续撸动他半软的yinjing,但一直做到她手都酸了,那玩意却还是同一个死样,软趴趴地躺在程悦手上。 程悦白了男人一眼,嫌弃地将手抽了回来:“阳痿秒射你出来约什么炮啊?浪费我时间。” 离开酒吧时已经过了午夜,程悦站在路旁等出租车。她想起刚才那个没用的男人,心里顿时不爽极了,于是愤愤地踢了脚身旁的路灯。 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跑就在这时停在了程悦面前,后座的窗户缓缓打开,车后座的男人先是笑了一下,随后对程悦说:“到底是谁惹了你,让你要拿路灯撒气?” 程悦感到莫名其妙,待弯下腰看清车里人的样貌,她喜出望外道:“何老板?” 她怎么也想不到,车上的人居然是何嘉宏。 何嘉宏大方地对程悦招手:“上车吧,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刚上车的程悦还有些拘谨,但她很快就找回了状态,自在地朝何嘉宏的方向侧坐着,纤细匀称的小腿也一并朝他微微翘起,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的勾引。 “今晚多亏你救我,要不然我恐怕得走路回家了。” 何嘉宏目不斜视看着程悦的脸,表现得尤为谦谦君子,他说:“小事一桩,不用放在心上。” “其实刚才你在路边喊我,我还真吓了一跳。何老板你真是好记性,我们明明只在会议上见过一面,你却能记得我名字。” “这有什么,你不是也记得我?再说你那天穿得那么出挑,我想不注意到你反倒困难。” 程悦眨了眨眼,脸颊上泛起红光:“真的?你觉得米色搭我?” “人好看穿什么就都合适,这个问题你应该比我更懂。”何嘉宏微笑着回答。 酒吧离程悦的公寓不过十分钟的车程,一转眼的功夫车子就已经到了程悦家的楼下。程悦开门下车,却没有着急关车门,她转身对何嘉宏说:“何老板,今天算我欠你个人情。” 何嘉宏扶着车门笑道:“出了公司就别叫我何老板了,听着不舒服,叫我David就行。” “David?”程悦微微颔首:“你也可以叫我阿悦。” “阿悦。”何嘉宏重复。 气氛就这样忽然陷入了奇怪的节点,两个人都没再说话,就这么僵持着,但谁都没先动手关车门。 程悦知道何嘉宏在等什么,他在等一个邀请,然后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地上楼同自己zuoai。男人就是这样,不管是亿万富翁还是凡夫俗子,他们总是要女人率先打开门,给足了他们面子请他们进来。何嘉宏是个男人,自然也逃脱不了这一关。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程悦终是下定决心,她叹了口气,后退一步将车门关上,对何嘉宏说:“那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早点回去吧,再晚何太太要担心了。” 她以为何嘉宏会失望,结果却是她多虑了。 何嘉宏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那般气定神闲,甚至还主动向她道晚安。 “……晚安。”这下反倒是显得程悦扭捏,她挥手道别,目送着汽车尾灯消失在视野中。 腹中好似有一团火在烧,迫切的欲望让程悦不得不大口呼吸,她高涨的情欲终于冲破了枷锁,将她从头到脚包围。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真的要邀请何嘉宏上楼饮茶,可是当她看见他手上的婚戒,熊熊燃烧的火焰上突然被浇了一壶冰水,让程悦瞬间清醒。 何嘉宏与她那些平日里寻欢作乐的炮友不一样,他有背景有家室,是她程悦招惹不起的人,再说不和结了婚的男人上床,也是她玩乐的原则之一,她还并不打算为何嘉宏舍弃自己的底线。 “喂?你现在在哪?能过来吗?”电话刚被接通,程悦就迫不及待地问。 她今夜太需要别人的身体,因为只有这样她才不会想着何嘉宏自慰一整晚。刚才在车上,她嗅着真皮座椅的味道混合着何嘉宏的古龙水就已经想入非非,她幻想何嘉宏将自己强硬地摁倒在后车座上,然后用力地与自己接吻,吻到他呼吸紊乱,吻到自己神情恍惚,吻到两个人都意乱情迷。 她从来不留炮友过夜,这次也一样。程悦躺在床上懒懒地看着男人穿鞋离开,嘴里嘟囔出一句“好走不送”。 站在门口的男人听闻突然回头,好奇地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吗?” “为什么这么问?”程悦皱眉。 “今天的你格外狂野,”男人歪头向程悦展示起她的杰作“你瞧,我的脖子都要被你啃渗血了。” 程悦顺手抓起枕头朝男人扔了过去:“穿好鞋就赶紧给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