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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什么吃人的毛病,把她好容易得的哥哥给囫囵个吞了。结果这一脚的劲也不知道是怎么使的,有点武侠电视剧的效果,好像一脚带上了什么了不得的独门内功似的,门给直接踹的七零八碎,门后头堵门的系统,也让从良这一脚直接给踹飞到侧面墙上,硕大的脑袋撞到墙上再掉下来,把一个贴着墙放的玻璃罩灯砸的粉碎。从良被自己给震了一下,不过愣了一秒,就顾不上一地的碎玻璃,跑进去找从安。卧室不大,从良把能藏人的地方都搜索了个遍,连柜橱和床底下都没放过,连个人影都没见到,登时眼睛红血丝都漫出来了。“你把他吃了?”从良转头看着在门口一动不敢动的系统,顺手从小茶几上捞过水果刀。“没有没有没有!”系统老大的蛇脑袋摇出了虚影,急速否认。竖瞳可怜巴巴的瞪着从良手里的水果刀,身子贴着墙默默的往浴室里头溜。从良瞪着系统蠕动的身子,没发现哪里有鼓一断的样子,稍稍松一口气,“那我哥呢?”“在他自己房间。”系统半截身子已经溜到浴室,“哗啦”一下子,又不知道把什么碰倒了。“别他妈缩了!”从良把水果刀扔回茶几上,“你那体格子浴室能装的下?!”“……唉不对。”从良照着系统比划下,“你他妈怎么又粗了这么多!”“你是不是把从安吓坏了?”从良掐着系统的俩个成人脑袋大的蛇头,“他在房间我叫他怎么没反应……昏过去了?”从良放开系统往从安的卧室走,系统刺啦刺啦的出溜着也跟在从良的身后。“你呆着!”从良回头横眉竖眼的指着系统,系统脖子一缩,客厅里盘成足有一人多高的……卷。从良张口结舌,照着系统的尾巴使劲踹了一脚,推开从安的卧室门。从安仰面在卧室里躺着,看样子是睡着了,但是脸色发白,从良凑近轻轻晃了晃,从安蹙眉哼了一声,侧身把脸埋在被子里,从良又晃了两下,从安只是哼哼,摸了一把额头,guntangguntang的。神色凝重的从屋子里出来,正要狠狠的指责系统一顿,顺便找点退烧药。但是一出客厅门口却愣住了,客厅中刚才足有一人多高的卷,这一会的功夫,整个没影了,从良还以为系统回房间了,结果刚要回房间去找,就看见地上白白小小的一坨,小到跟一坨屎差不多大。从良盯着使劲眨巴了好几下眼睛,确认自己没花眼,才凑近了看,系统这套装还能变身?系统正盘成一个小小的卷,脑袋自暴自弃的缩在身子底下,从良两根指头拎着薅出来,照着蛇头狠狠弹了下,“你能变身你不早变?!”“嗷!”系统惨叫道,“我一开始也不知道,今天中午他就回来了,他进房间的时候,我本来缩在床底下没敢出来,但是他到处找,嘴里还叫猫叫狗那么叫,”系统说,“我一害怕……”系统顿了一下,小小的蛇脑袋垂下来,“就越变越粗,他当场就昏过去了。”从良无语的狠狠搓着指头粗细的系统,把系统搓的嗷嗷叫,“一害怕就粗,那现在怎么细了?”“你回来了我就不怕了,”系统说,“要不要把他送医院?”“他被是你弄回卧室的?”从良问。“是我拖……拖回卧室的。”系统稍稍变粗了一点,见从良没什么反应,变成手臂粗细,整个缠在从良的身上。“你现在能控制粗细了?”“能了。”练了一下午呢。“就是有点吓着了,吃点退烧药,叫一叫就好了,”从良小时候吓着,总是mama给她叫叫就好的。“他睡了一下午?”从良眯起眼睛问系统。“……是啊。”“你他妈不说实话,”从良照着系统脑袋啪的抡了一巴掌,“我回来的时候,厨房还烧着水壶,要是一下午房子早都着火了,你说,到底怎么回事!”系统被从良凶的又变成小不点一个,嗖的顺着从良的后颈出溜到衣服里头,老老实实交代了一下午的事情经过。它先是变的老粗,把从安吓昏过去了,然后自己发现能变粗,费了好大的劲尝试着把自己变细,结果从安昏了一会醒刚醒过来,它一害怕,又变粗了。就这样反反复复的一下午,后面从安昏过去的时间越来越短,最后一次虽然脸色发青,但竟然没昏过去,还抖着手摸了把它的脑袋,就是指头比它身子还凉。起身晃晃悠悠的说是去给从良做吃的,结果厨房里又昏过去了。系统把他刚拖回屋子,从良就回来了,害怕从良生气,这才堵着门。从良听了整个事件经过,盘腿坐在沙发上长叹一声,“作孽啊!”“我看他心里承受能力挺好的,”系统声音有种抑制不住的美滋滋,“他能接受我。”从良摇了摇头,起身给从安找了退烧药,壶不能用了,用一个新的小铁锅烧上热水,拎着饭勺打算去给从安叫魂,结果想起最cao蛋的一件事,脚在厨房拉门上又一拌,“你他妈的没开口说话吧?”“我就跟他说我是你养的……”系统飞快的从从良身上窜下去,钻回一片狼藉的卧室。“cao……”从良靠在门框上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么奇幻的事情,从安得有多么强大的内心才能接受?”趁水没开,从良先学着小时候mama给她叫魂那样,饭勺敲着门框,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喊着从安的名字,叫他回家吃饭,反正顺序都照做了,也不知道有用没用。水开了,又把从安强行叫醒,喂了退烧药,这才抽出空,去整理自己屋子的一片狼藉。等到都整理好,垃圾也扔了,从安总算发汗了,小时候mama说,吓着高烧,只要叫完开始发汗,等高烧一退就没事了,从良见从安睡实了,才关了卧室的门出来。肚子已经饿过劲,懒得再去弄吃的,把系统往被窝一拽,让它变成合适搂着的粗细,就睡觉了。卧室的门没有了,从良第二天早上是被香气给香醒的,迷迷糊糊的寻着香气起来,推开厨房的门一看,就见系统变成两指粗细,正恬不知耻的盘着从安的小腿,还在向上游走,从安锅里煮着面,回头冲着从良僵笑了一下,动作僵硬的从良瞅一眼,都似乎能听见骨骼“咔哒咔哒”的声音。把小方从从安的小腿拽下来系自己腰上,从良站在门口挠着脑袋想解释点什么,但是蛇能粗能细还能说话这种魔幻的事件,她属实不知道怎么解释。站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开口,从安关了火,回身摸了摸从良的头,脸色苍白却什么也没问,只是叹了口气,冲从良温和的笑了下,从良知道这件事就算揭过了,激动的俩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