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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虽然绷着,但是心里却不像前几次被他调戏那样生气。他这次,是为她好。她不知道的是,在刚刚某一刻,苏承律真的生出了“趁人之危”的冲动。第二天是周一。出门去办公室的时候,夏初霁刚好遇上薛曦出来。“你怎么样了?”她问。薛曦拍了拍脑袋说:“头疼。”夏初霁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你这一杯倒的酒量,竟然还要去喝酒。”“普通果酒我喝一杯是没问题的!一定是昨天的果酒里混了别的洋酒,后劲很大!”薛曦红着脸辩解,“对了,昨晚出了凡尔赛后我就没什么印象了,没遇上什么麻烦吧?”夏初霁说:“没有。”如果不算上她指着苏承律鼻子怼,那确实没有。她决定不告诉她。薛曦松了口气说:“还好有你在。我们这次也算是长记性了,下次去凡尔赛不喝那个果酒了。”“还有下次?”夏初霁想起昨晚苏承律对自己的“小惩大诫”。薛曦奇怪地“咦”了一声,问:“你的脸怎么红了?”夏初霁心中一跳,莫名有些心虚,转移话题说:“你不是第一节有课吗?再不走就晚了。”“差点忘了,快走!”上完课后,薛曦就在办公室里奋笔疾书,眉头皱着,表情十分严肃。夏初霁的位置就在她对面,好奇地问:“你在干什么?”刚好这时候别的老师都去上课了,薛曦说:“昨天我在那个诗文社的聚会上受了欺负,当时没说过他们,现在我得写出来!”随即,她又泄气地放下钢笔:“他们知道我就是‘来鹤’,会不会说出去?我这一天都提心吊胆的。”夏初霁想了想说:“应该不会,那些人都很好面子。让大家知道他们几个加起来文章都写不过一个女人,他们面上无光。不过也不能把他们逼得太紧,你想写,这次就针对谢熙一个人吧,也许这次没那么多人帮他了。”“那就好。夏初霁,你可真剔透!”说完,薛曦拿起钢笔继续写文章了。隔天,她的文章就在的专栏上发表了。果然跟夏初霁预料的一样,第二天没有人写文章替谢熙回应。谢熙的名声也算是臭了。几天后,夏初霁在学校里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是夏显打来的,说正好到平城开会,来看看她。薛曦看她接完电话回来后表情有些凝重,问:“怎么了?”“我父亲要来看我。”“你父亲要来看你,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薛曦疑惑地问。来到平城后,夏初霁过得很自在,都快忘了还有个父亲管教着了。前些日子谢熙和金清曼下跪的照片闹得沸沸扬扬,谢熙他们也有过反击,宣扬过她跟苏承律去京城的事,只不过注意到的人不多。不知他父亲在留城有没有听到风声。“我父亲是个十分守旧严肃的人,到时候可能还会去校舍看看我住的地方,你可千万不能提起我跟你去过舞厅的事。”她提醒说。薛曦点了点头说:“原来你父亲很守旧,怪不得你从不列颠留学回来行事里还透着一丝古板。放心吧,我不会说的,我说那些干什么。”关照好了薛曦,夏初霁还有一点担心的。她担心带她父亲去校舍看看的时候,苏承律会去。她父亲最讨厌的就是苏承律。不过她又想想,苏承律平日里也很忙,不会那么巧。第67章苏叔叔傍晚的时候,夏初霁去到平城大学的校门口,一眼就看到了她父亲的车。“父亲。”她恭敬地叫了一声。坐在车里的夏显打量了夏初霁一番,见她依旧是来平城之前那副温婉娴静的样子,点了点头,说:“没吃饭吧?先去吃饭。”夏显是个非常传统的人,他们去的自然也不会是现在流行的西餐厅,而是一家很传统的餐馆,上去找了个雅间。“你最近在学校还好吗?”坐下后,夏显问。夏初霁回答说:“挺好的,有劳父亲挂心,父亲和祖母也要注意身体才是。”“这几个月你都没回过家,一直都在学校吗?”察觉到夏显表情里的一丝试探,夏初霁心里有些紧张,面上不动声色地回答说:“之前曾被学校派去京城开了个会,一个多月前曾去临城参加梵桥的聚会,偶尔还会去临城看看外祖父。”夏显“嗯”了一声,基本跟他了解到的一样。他很满意她的事无巨细。近期发生的一些事情他也有所耳闻。京城的那位过寿,南北势力各自进京祝寿、安顺郡王在兴城遇害,跟军队的人脱不了关系、抛弃了爵位的谢熙进京祝寿,御前谄媚下跪的照片登上各大报纸美名尽失……除了这些外,他还听到了一些关于他女儿跟苏承律那个纨绔的传言。他特意试探了一下,见他女儿端庄懂事,怎么看都不像是跟苏承律那厮牵扯不清的。定是那谢熙污蔑。想到苏承律,他就想到了到现在还不知所踪的夏初晴。夏家对外已经说夏初晴发生意外死了。把夏初霁跟夏初晴一对比,正室生的跟姨娘生的就有很大区别了,嫡出的到底是嫡出的。夏显想这些的时候沉默不语,让夏初霁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不过看他神色中并没有很大的怒意,她想自己应该是过关了。她父亲平日里一直是个严肃寡言的大家长,他们很少有这样单独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所以问完了这些事情后,两人一下子没有什么话讲了。“多吃一点吧。”除此之外,夏显不知道能说什么了。好在夏初霁虽不是话多的人,却也能根据性格跟别人聊上。她想起郭继孝,试探地说:“父亲,我去京城开会的时候恰好郭继孝也在,有幸见到了他一面,没想到他跟我想象得不一样,是个看上去十分儒雅慈祥的人。”“郭继孝是北方的学部部长、是喻老的学生,是个读书人,跟苏关华之流自然是不一样的。”见夏显语气中带着掩不住的欣赏,夏初霁继续说:“既然如此,父亲为什么不去南方?”她的语气十分天真,像是只是纯粹的疑惑。夏显表情一变,训斥她说:“不要胡说!现在南北看似平静实际上势如水火,小心隔墙有耳。”“是,父亲,我错了。”夏初霁垂了垂眼睛,掩去了眼中的担忧。她父亲虽说训斥了她,但是刚刚有一瞬间飘忽的眼神说明他心底确实是有这样的想法的。绝对不行。她不能让他重蹈覆辙。接下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