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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苏承律眯起眼睛看向他,“平城是我的地盘,发生的事都归我管。”谢熙噤声。见他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夏初霁顿时觉得对付他这样的无耻之徒,就得苏承律这种不讲道理的纨绔子弟才行。“明天中午你们要是不搬走,我让我手底下的兵来替你们搬。”说完,苏承律也不去看他们的表情,站起来朝夏初霁做了个“请”的手势,“夏小姐,请。”这十分绅士的动作在他做起来,还是透着纨绔的味道。在谢熙他们怨恨的目光下,夏初霁挺直脊背,迈着沉稳又淑女的步子离开。在店里等了很久的紫藤见夏初霁回来,才松了口气。原先她是要陪着夏初霁去谢公馆的,可是那位大公子说车坐不下,让她回去。“小姐,你没事吧?”夏初霁好笑地说:“我能有什么事?别担心。我不在平城,等拿到谢熙的小洋楼后,还得麻烦你过完年找人去换锁。”紫藤惊喜地问:“谢熙愿意把小洋楼抵给你了?”夏初霁回想起在谢公馆的情景,微微勾唇:“他不愿意也得愿意。”腊月二十八,打糕蒸馍贴花花。距离除夕还有两天,家家户户都在喜庆地准备着过年。这日一大早,谢熙一家就在低沉的氛围中忙着搬离谢公馆。第30章躁得很谢熙一家是注定没办法好好过这个年的。大家都在准备过年的时候要重新找个房子很难,只能先搬回金清曼原来的家里。环境跟小洋楼是没办法比的。有这个二层的小洋楼,剩下的开销不算大,谢熙原本过得还算富足。现在让他再拿出钱买个小洋楼,他是怎么也拿不出来的。“那些都是我的书!轻一些!”他一边十分文人气地指挥着雇来搬家的人,一边看向停在一旁的黑色轿车。轿车外站了两个身姿挺拔高大的军人,目光如鹰隼般看着他们搬家。这两个兵是苏承律派来“帮忙”的。而车里……谢熙隔着车窗玻璃看着那个端坐着的女人,愤恨不已。夏初霁察觉到谢熙的目光,转头看向他,眼中平静,毫无波澜。他已经安逸、风光了四年了,该结束了。搬完家后,谢熙回头看了一眼他的谢公馆,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钥匙交了出来。谢熙一家走后,其中一个兵问:“夏小姐,接下来去哪?”今天苏承律有事务要处理,抽不开身,派了身边两个手下过来。这两个兵看上去年纪都不大,但到底是军队出来的,坐着和站着的时候都很挺拔,一身正气的样子看上去比苏承律讨喜多了。也不知道他这么不着调的纨绔子弟是怎么带出这么端正的手下的。夏初霁对他们很客气:“麻烦送我回旗袍店吧。”回到旗袍店,夏初霁把钥匙交给紫藤保管,吃完午饭后便匆匆回留城了。另一边,苏公馆内。苏承律在书房中处理了一上午的公务和文件,直到现在才有时间出来透口气。他站在书房外的走廊下,舒展了一下身体。寒冬腊月,他穿的很少,一件军大衣是敞着的,里面一件灰绿色的军装衬衫。厚重严肃的军装掩不住他骨子里公子哥的腔调,但是因为他身材高大,无论是手臂、腿还是其他地方的线条都彰显着力量,这身军装又很适合他。照进院子里的阳光洒在他身上,描摹着他五官的轮廓,他的短发在额前留下了有层次的阴影。刚好这时候派去陪夏初霁拿钥匙的两个兵回来复命了,他问:“怎么样?”低沉的语调懒洋洋的。“很顺利,夏小姐已经拿到钥匙了。”苏承律点了点头:“她人呢?现在回旗袍店了?”“夏小姐说吃完午饭就要回留城了,这时候应该已经走了。”“走了?”还真是快,每回都是这么来去匆匆,生怕别人知道一样。苏承律皱了皱眉,心中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空空的,又像是有只猫爪子在挠。躁得很。夏初霁回到夏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夏显听说她回来后,把她叫过去,似是对她这么晚回来有些不满,问:“怎么二十八才回来?”“外祖父的身体不好,我有些担心,就多留了两天。”这次要房子的事情没有登报弄得轰轰烈烈,大约是不会传到留城的,夏初霁也不打算说,免得她父亲又觉得她不安分守己了。这个理由还算合情合理,夏显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大年三十晚上,夏初霁的二叔一家来吃年夜饭。除此之外,顾丘也来了。顾丘的父母早就不在了。他成年之后就变得十分独立,跟苛待他的二叔一家断了来往。夏显看他一个人孤单,每年都要他来夏家过年。两家人加上顾丘和老太太,一共十个人,刚好一桌。吃完饭后,夏显和夏煜各自去汇朋友了,朱敏跟别的太太约了搓麻将,周锦说要凑热闹也跟了过去。年轻一辈也各自去玩了。顾丘留下来跟夏初霁烤着火聊了会儿天。今夜虽说是除夕,但是他们两人兴致都不高。顾丘是一个人清冷惯了,虽然夏显对他很好,但夏家却始终不是他的家。而夏初霁,已经许久没有过过一个好年了。这辈子前四年过年的时候,她都在不列颠。不列颠不过春节,只有几个留学生会聚在一起吃顿饺子,年味不是很重。而上辈子,自从被离婚回到家后,她几乎很少出自己的院子,再浓重的年味也到不了她的院子中。见夏初霁安静得有些淡漠的样子,顾丘很心疼,问:“新的一年你有什么打算?”新的一年,夏初霁确实有自己的打算。她把自己年前悄悄去了趟平城,把谢熙的小洋楼拿来抵偿嫁妆的事告诉了他,然后说:“我想离开留城。”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她要彻底让大家认清谢熙的真面目,让他不再风光,要查出上辈子她父亲突然死在北方的原因。她还要把自己在梵桥所学的施展出来。虽然她现在是宁河夜校的老师了,但是,还不够。留在留城她父亲眼皮子底下,到底有些束手束脚。顾丘眼中流露出惊讶:“比起四年前,现在离婚已经不是稀奇的事情了。你这样整日在深宅中,偶尔去夜校教书,确实埋没了你”随即,他又担忧地补充说:“只怕义父是不会让你离开的。”夏显是个传统又严肃的人。在传统的思想里,离婚的女人就不应该到处张扬、抛头露面。夏初霁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并不着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