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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颊,亲昵地叮嘱道:“回去再吃点儿东西,我看你几乎没动筷。这回放心了吧,你mama也没说什么,婚礼筹办这些事我去安排,你就等着当新娘就好。”已经是四月份了,按照之前沈澈晚饭时的想法,他想五月就办酒席,这之间只有不到一个月的准备时间,听起来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且不说五六月是结婚黄金期,单说稍微有名气的酒店早就在一年前都预订出去了,还有婚庆礼仪,婚车,花束,蛋糕等等。廖顶顶垂下眼睫,她已经走上了这条路,早已没了回头的余地,于是点点头,看着沈澈上了车,冲自己挥挥手,调头离开。她站在原地好一会儿,风一吹才感觉到有些冷,出门着急忘记穿外套了,裸着的手臂上伤口已经结痂,微微刺痒。刚要转身,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几乎兜头而来,廖顶顶闪避不及,直到鼻端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她这才反应过来,飞过来的是廖城安常在家里披着的一件家居外套。“披上。他们还没睡,我们就在外面聊聊。”廖城安就站在她身后,无声无息,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近自己的,一点儿碎火星在他唇畔兀自跳跃,随着他说话的动作,含在他唇间的那根烟上下轻颤。廖顶顶仰头看向楼上,果然,父母的房间还亮着灯,毕竟儿女的婚事马虎不得,想必廖鹏和吴敏柔也会私下里商谈一番,不会像平时睡得那样早。她依言套上廖城安的外套,熟悉的他的体味让她小小地瑟缩了一下,他隐忍了几个小时,看来此刻是不会再纵容自己了。果然,不等她说话,廖城安几步走过来,直接掐上她下颌,迫使她不得不仰起头来,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惊慌让他的脸色变得更加冷峻。她还会怕,看来,那个男人并没有给予她百分百的安全感,廖城安心头冷笑。“怎么,知道怕了?我以为你找到了靠山,谁也不怕了呢。是不是,准新娘?”他略俯身,与她凑得极近,口腔里淡淡的烟草味道都喷到廖顶顶脸上,就见他幽深骇人的瞳孔狠狠收缩再恢复原状,甚至不足一秒,她还来不及回应,他就野兽一样张嘴咬住了她颤抖的嘴唇!真的是咬,钻心的疼,跟任何一种激情的热吻都不一样,廖城安这次是蓄谋已久,他在脑海里设想了几乎一整晚,每一个细节他都幻想过,他这是打定主意要让她疼。廖顶顶吃痛,拼命向后躲,他的牙齿更加用力,她可怜的柔软的嘴唇被拉长,几乎要被他咬断了,剧烈的痛楚让她几乎在瞬间就流出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的泪水擦过被廖城安紧咬不放的伤口处,蛰得她哭出声来。他这才松口,抿抿嘴,将齿间的血腥气咽下去,手指抚上她肿|胀起来的下嘴唇,冷笑着开口:“不是决定要跟我撕破脸对着干了吗,怎么这一点点小疼就忍不住了,难道你根本没有思想准备?那可糟了,这才仅仅是开胃小菜呢。”说完,廖城安将她狠狠一推,没有防备的廖顶顶脚下趔趄,被他顶到身后不远的一株国槐上,那树还稍显光秃着,树干一片冰凉冷硬,他力气又大,廖顶顶的脊柱狠狠撞到树上。“廖城安,你气愤也没有用,现在全家都知道沈澈的存在,也都认可他,我不信我真的没办法摆脱你!”她顾不上擦眼泪,慢慢绽开一个绝望的笑容,唇上血渍尚在,说话间已经沿着微启的嘴角淌下来几滴,她呸了一口,将剩余在自己口腔里的血沫儿吐干净,反手用手背抹抹嘴,只觉得嘴唇火辣辣的,热得发麻。“是吗,还真有信心啊,如果我把你和我那些事儿,告诉你的未婚夫,你猜猜他会是什么表情?”廖城安压低声音,身子随之靠过来,将手里的烟狠狠按灭在她身后的树干上,冷笑着再次挑起廖顶顶的下巴,审视的目光扫过她的唇,继而用指腹不断地摩挲着,看着她因为疼而用力抽气,缓缓露出阴恻的笑。她掀起湿漉漉的眼皮看他,一只手用力按住他的手想要挣脱开,艰难出声道:“他早就知道了,你和我在停车场那次,他恰好都看见了!”似乎没有料到这一点,廖城安微怔,不自觉撤走了手上的大半力气,廖顶顶眼光一暗,趁机推开他的手,大口吸气用来缓解唇上的痛感。这确实大大出乎意料,没想到原本能要挟她的方式又少了一种,廖城安牵了牵嘴角,勉强哼了一声,慢悠悠反问道:“是吗?还真是令我大开眼界,这样他都肯要你,让我来猜猜,他不是个圣人,就是个性|无能的男人,否则怎么能接受自己的准妻子做出这种道德败坏的事情来。”听他故意讥讽沈澈,廖顶顶扭过头去,原本不想与他对视,不料他却偏偏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她只得动了动唇,一脸平静地反击道:“廖城安,你不是一直很怀疑我第一次是给了谁吗,你听好,是沈澈,我喜欢和他做|爱,我喜欢被他狠狠地要,我愿意让他睡我!他才是我第一个男人,我真开心要嫁给他了,我巴不得天天都让他睡我!”“啪!”这番话果然让廖城安的愤怒累积到了极点,他一个人时甚至已经发誓,再也不会打她,哪怕她做出多么出格的事情来。只可惜这次他还是食言了,手掌挥下去的一瞬间,他已后悔,只可惜收不回来,因为气愤而guntang的掌心,还是狠狠抽向了廖顶顶的一侧脸颊。“顶顶,我……”廖城安没有料到自己的力道竟这样重,一时间语塞,赶紧捧起廖顶顶的脸,只见指印清晰可见,五道红痕在她白净柔嫩的肌肤上格外触目惊心。她任由他不住地喃喃道歉,泪水涟涟,口中却无比坚定:“廖城安,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打死我。”他愣住,没有想到她对自己的恨意竟是如此之深,甚至提到了“死”,而沈澈是她第一个男人的事实同样令他心中又嫉恨又酸楚,他原以为她只是在美国时和当时的小男友厮混到了床上,没有想到她居然是给了他。想到这里,廖城安松开手,桀桀地笑了起来。他的一双眼亮得吓人,在夜色中透着古怪的光亮,犹如捕食中的狼一般。慢慢伸出舌,他舔上她的唇,伸手用力固定住她因为想要躲避而不断晃动的头,然后细细地用濡湿的舌描摹她的唇形。“打死你我怎么舍得,我还要把你困在手心里好好疼爱呢。你想激怒我,叫我生气,然后趁机逃出去,做你的五